[综同人]敛财人生之新征程(上)——林木儿
时间:2020-09-13 10:01:33

  彻查呀!
  许时忠没往出暴别的,只扔出一件事,那就是金家当年被换孩子的事。那什么徐家的庶女老姨娘的,都死了。但是死了并不等于没的差了。
  许时忠只要愿意查,就能查出蛛丝马迹来。还真不是作假的,那庶女确实是生了个孩子,但那孩子是个女孩,庶女的婆家有人知道那事,那女孩养在远亲家,如今都当了祖母了。
  所以,当年那个男孩哪来的?又去了哪里了?为何花费代价要往金家换,差点害死了金匡的嫡长子?
  徐家几位老爷,几位爷全部都收押。其他人被圈在府里,不能随意进出。
  不是要审吗?
  那就审吧。
  许时忠还不插手了,交给刑部,你们审吧。
  刑部里,徐家的底子很厚实。前后有两代徐家人都在刑部里任过堂官,这不可谓是不通融。
  结果徐家七位当家的男人,在刑部里只关押了一晚,就都暴毙了。
  外面众说纷纭,说是许时忠干的。可许时忠知道,金四这次说对了,徐家当真是藏着大秘密的。
  他此刻站在李昭的床前,把这些事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前朝的余孽,藏着的很深。这宫里,只怕也不怎么干净。他们的人,可能藏在你身边,也可能藏在我身边……便是皇后身边,也难保干净。”
  李昭抬眼看他:“召……金家……回……”
  许时忠摇头:“金家不能回来!老师的心里还是装着你的。所以,只要我活着,老师就不能回来。”
  “老四!”李昭低声道,“老四……”
  许时忠摇头:“辽东那地方……安稳不了多久了……顺王和老四在那边,我心里安稳,至少我知道,咱们不会腹背受敌……”
  李昭便沉默不语了,两人至少在有些点上的想法是一致的。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还是许时忠打破了沉默,“我想见文氏。”
  李昭皱眉:“……后宫……”
  意思是那是他后宫的女人。
  许时忠冷然:“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我想见她……是因为想问她当年……宜安临死前的事……”
  李昭看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许时忠摇头,“就是直觉……这种直觉……很不好……”
  李昭沉默,然后点头,朝后指了指。
  文氏就在后头,她双目无神的拿着书,靠在榻上,什么公主皇子的,爱生不生,她这会子满脑子都是徐家的事。
  徐家出事了!
  这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她曾经是金仲威的妻子,对这个丈夫她自问是了解的。其实,金家那么些人里,她一直都知道,跟徐家走的走近的,其实是他。这件事她一直没都言语过,毕竟大房娶的是徐家的姑娘,但二房走的近……她也觉得是徐家势利!大房二房一起下注。
  可如今再回头去看,文氏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实在是想不起哪里不对。
  听到脚步声,看到走进来的许时忠,她摇头:“你别问,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我真不知道!”
  许时忠坐在她对面,“你能确定,宜安他真的死了吗?”
  这话你已经问过我很多遍了。
  是!我确定,他死了,真的死了,身体就是那么一点点变凉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文氏不解。
  “如果真死了……”许时忠就道,“那我心里的有些想头就是胡思乱想的。”
  “什么想头?”文氏顺口问了一句。
  “我记得金伯仪的生日是十一月,宜安比他大哥小……一岁,其实不到一岁,是小了十一个月。他是第二年十月的生日,对吧。”
  对的!
  许时忠就道:“那就是说,岳母是在生了长子刚出满月,就怀上了宜安……”
  没错!
  许时忠又道:“金伯仪险些被换走,冻了一晚上的婴孩,病的都快救不过来……这金家上下都知道的事……”
  对!
  孩子成了那样了,徐氏刚出月子,金匡就跟徐氏同房,然后还叫徐氏有孕了?
  文氏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时忠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要是宜安真的没了,那我就是胡思乱想的……算了……不说了……”
  文氏却觉得听的糊涂,“你把话说清楚。若是宜安没死,会怎么样?”
  许时忠垂下眼睛,然后定定的看着文氏:“他要是没死……那我就在想,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徐家要想方设法,养在金家的孩子……”
  你怎么敢这么想?
  那个孩子要比金伯仪还要先出生的,年龄怎么瞒的过去?
  是啊!这就是想不通的地方嘛。
  许时忠自嘲的一笑,“所以,我才说我是胡思乱想的。宜安没了……不管他是谁,没了就是没了……”
  他走了,可这话却给文氏的心里揣进了一只老虎……
  。屋顶被泡了,当初说好的赔偿,结果一听装修公司的工程预算,觉得花销大,人家不认了。今儿跟人吵吵,吵的我火大。这会子又来敲门叨叨了!我也没法静心再写了,先这样吧。
 
 
第198章 清平岁月(28)三合一
  徐家的男人们, 在牢里就那么死了。死的不明不白。
  许时忠秘密见了周家的人, 怎么回事?别的人许是不知道,但是周家?朝廷的耳目,事先打了招呼, 专门叫盯着这件事, 看看谁都突然蹦出来。结果呢?人就突然的被杀了。
  许时忠岂能不恼怒?
  “周大人……”许时忠深深的看着对方, “这不光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也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以为这只是在跟我挑衅吗?这也是在挑衅你。”
  这位周大人垂下眼睑:“……我查问过了,徐家的人关在牢里, 咱们的人可是一口水都没给喝呢。结果……您猜怎么着?有人拿了二爷的腰牌, 另有皇后赐给的玉佩, 要进去探看。不仅是看人,还拿了吃食进去……吃的吃进去不到一盏茶工夫,人就死了。那送吃食的人, 犹如泥牛入海,哪里还寻的见?这件事要查,还得从二爷身上查。”
  许时忠一时语塞。
  许时思是自己的弟弟, 是周家的女婿,两人两厢无言, 说不出相互指责的话来。
  “这孽障!”许时忠厉色道:“你只管拿人,将他带回来……”
  “皇后……”周大人便道, “皇后那边还得请许大人周旋。”
  是怕皇后阻拦吧。
  许时忠就打量了对方一眼,“暗影什么从时候起,开始学会看后宫的脸色了?”
  周大人微微一笑, 别的话没有,只端着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许时忠话说出去就有点后悔,但这个周家啊……现在还真不能得罪!自己便是现在紧着训练人手,也不能像是暗影一样,能把触角伸展到大周的方方面面和角角落落。
  他把话又兜回来,“这事原也不该苛责。可咱们如今该同舟共济才是……别的还罢了,只这宫中,那个什么才人生了个公主,保不齐哪里的宫女小妃嫔们,谁就会生下一位皇子。这皇子虽是奶娃娃,可宫外不是奶娃娃的多的事。从宗室到勋贵,从勋贵到满朝的大臣……周大人,你说皇上要是好了,他是恨你的多,还是恨我的多?”
  这位周大人眼里的暗沉一闪而过,暗影是刀,等刀反噬了主人,还想得了好?反之,许时忠就不一样了。他先是跟皇上有非比一般的情分在,皇上便是要杀,也只杀他一人。他的家人,绝对不会伤了性命。
  可自己呢?周家男丁兴旺,大大小小的几辈人,百十口子呢。
  是的!不管以后如何,皇上是不能再出现了。他点点头:“您说的是!宫里……我会注意,若是真有……”
  “真有咱们也不能动手……还有,得看着皇后的一举一动……”许时忠沉色道,“妇道人家嘛,在宫里吃吃喝喝的,听几出戏,这都是小事……但多的却做不得。皇上还在,别放纵的皇后不成个样子。”
  意思是不用因着是他的妹妹就网开一面。
  周大人表示明白,就又问说:“宫里的另外一个女人呢?”
  谁?
  周大人不说话,只看着许时忠。许时忠秒懂,这是说文氏吧。
  文氏呀,“别管她……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不一样的女人才更叫人防不胜防。
  “但她没有一般女人的蠢劲。”许时忠就道,“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你放心……她不是障碍。但是……该看着还是要看着的……”他的眼里多出了几分冷厉,“她若是有一天,又上了龙床了……那就别留了。”
  说的周大人都要以为许时忠看上了文氏。
  这个话题不是个好话题,周大人就问说:“接下来,徐家该怎么办?”
  怎么办?
  “你是熟手!”许时忠看着他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当然了,拿自己的孩子套狼,谁都舍不得。徐家跟你我非亲非故的,当家的男人死了,徐家还有那么多人在呢。撒出去,我就不信背后的人不动。”
  周大人的面色不曾变化,应了一声是。
  等他走了,许时忠一边叫人请李诚,一边提笔写信。写给老师,那是不现实的。他回信……写给老四。另外又叫人问英姐儿,可还有什么药捎带给外祖家的。
  李诚来的很快,全程黑着脸。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对许时忠惧怕的多。盖因这徐家当真了得,这京城中,竟是有一半算得上人物的人家,都跟他家联络有亲。这亲套着亲,谁知道以徐家为开始的这个漩涡,会不会将更多的人家搅进去。
  别人不说,便是自己大嫂,世子夫人的娘家庶弟,娶的继室也是徐家的养女。
  你看着关系套的,那边今儿一早就上门了,叫自己出来打探消息呢。自己正推脱呢,说我跟许时忠那王八蛋不熟,结果这王八蛋就打发人叫自己了。
  进了书房,他正在往信封里装着信。然后亲自将信口封上,还用了蜡印。
  “这信,以你的名义,捎给老四。”许时忠在信上点了点,“很重要!”
  李诚也没兴趣看,直接将信往怀里一塞。
  许时忠摆手,“英姐儿还想捎带东西,回头我叫一起给你送过去。”
  李诚‘嗯’了一句:“那个……徐家的事……快完了吧?”
  嗯!快完了。
  说完果然就完了,徐家剩下的人全都入罪,发配辽东。
  等李诚叫把信送出去,这消息才出来。
  辽东?辽东什么地方?
  银州丰喜!
  不是金家的地方吗?
  许时忠这是想干啥?
  四爷和桐桐也顾不上许时忠想干什么,京城的消息传过来,且需要时间呢。
  三爷那边忙着春耕的事,其实也不用他干啥,都有老农看着呢。孙氏在绸缎铺弄来了上等的布料之后,那就更满意了。知道林雨桐是真心实意的想好好的给她闺女陪嫁,那她这当娘的,还有啥心思?很多细致的活这不都得当娘的来嘛。
  所有的精神都被嫁妆占据了,琅哥儿在学馆里,也不一定每天都按时回来。反正大部分情况,是被路六爻叫去了。琅哥儿还怪信服路六爻的,有时候晚上不回来,说是跟姐夫住,孙氏也不计较。放在那边特别放心。不过是也因着琅哥儿常去,倒是叫路六爻那边被照顾的更好。
  大房那边改变最大,除了小徐氏,好似人人都变了。那父子俩出来走动了,瑞哥儿早上甚至能跟着晨练的那些小子一起慢跑两圈,过来跟林雨桐学一套养生拳。
  瑞哥儿一好,别人不说,姚氏看上去便开朗多了。虽然夫妻两人还是不能同房,但这总好过守着一个整天吊着一口气的人强。日子不能只看眼前,还得朝以后看。养上三五年,彻底的好了,到那时候也来得及。徐氏和老太太也常开解,说这生孩子,二十三四的时候是最好的。其实不用开解,姚氏心里也想的明白。哪怕从此以后,就像现在一般,每日都能见两面,说上几句话,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而小徐氏,却真不出门了。哪怕是金伯仪如同翩翩谪仙一般,能在宅子里四处活动了,她也真不出来相见。
  徐家的事,她放在心里,却琢磨着呢。一日比一日的心焦。
  四爷每天泡工地,这宅子建起来,往后祖祖辈辈都是退路。宅子里的密室,逃生的地道之类的,这都得自己人盯着的。至于干活的,那都是晚上干活的人。这些人是路六爻找来的。他自己不参与,一水的聋子哑巴……人家专门干这个的。挣的就是这份钱。
  想进这一行,想要吃这一碗饭,有办法,选一碗药……这是保命的法子。
  林雨桐呢,真就忙了。她得空了还自己进山。两场秋雨下来,山上的菌菇就冒头了。金伞在镇子上收呢,这玩意有多少咱要多少,吃不了都干着,冬天吃。选了品相好的晒好,这是走礼的好东西。
  家里的孩子也是一样,有一个算一个,都忙的脚不沾地。
  四爷平常就跟他们说,别管外面是啥世道,不外乎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别慌,别忙,别觉得无所依靠,回来了,这心就得放踏实。
  结果这一忙,都把白氏这一茬子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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