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戏精的经纪人——一只萌团子
时间:2020-11-05 10:24:26

  白梨将安全带解开,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这两个人谁下来。
  等的不耐烦的白梨,一把拉开车门,江沅同路易斯齐刷刷的看了白梨一眼,然后,江沅单方面的瞪着路易斯,用着她那双大长腿挡住了车门口,不让他走。
  路易斯无奈的摊了下手,脸上似乎有些无奈,但也默许了江沅这种行为。
  因为,另一侧车门又不是死的,你要真想下去,还用着等着她吗。
  白梨侧靠在车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不下来?”
  回以白梨的,只有沉默和风声。
  “那好吧。”打了个哈切,白梨无所谓的冲他们摆了摆手,“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说着,白梨头也不回的走了。
  “宿主,你真不打算管管?”007在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
  万一宿主走了,那两人似乎非要分出个高低一样,弄出点事,可怎么办。
  那个路易斯,007倒是不在乎,江沅可是任务目标之一,可不能出事。
  死路易斯,也不能死江沅。
  白梨锤了锤肩膀,带着些鄙夷的说到:“摔倒时,身旁有人,和没人,能一样吗。”
  007一头雾水:“这和摔倒,有什么关系?”
  能给它解答的人,此刻已经进了洗漱间,刚刚上线没多久的007,又被迫进了小黑屋。
  果然,在白梨走后,江沅看也不看路易斯,放下腿,哒哒哒的踩着高跟鞋,抱着双肩,小跑着进了屋。
  路易斯坐在车里,掏出打火机来,给自己点了根烟。深邃的眼眸在徐徐上升的烟雾中若隐若现,“白家啊……”
  Y国,白温钧正拽着白温寒的衣领,怒气冲天的问到:“白温寒,你当年到底惹的是什么人,即便梨宝在国内都受到了牵连。”
  白温寒攥住了白温钧的手腕,面上波澜不惊,“放手,现在能挽回局面的,只有我们了。”
  “你特么的放”
  白温钧深吸了一口气,不停起伏的胸口,证明着他的不平静,“我们?”
  “家族所有产业都受到了不同程度打击,明处的不提,那几处暗产,也都——”
  “这些暂且不提,爸妈还在他们手里。”
  白温寒一阵沉默,哑着嗓子说到:“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你说有办法,有办法你能不敢联系梨宝。”白温钧喊完后,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大哥你说,梨宝在国内能安全吗。”白温钧就像是个溺水了的人,急迫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白温寒按着白温钧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一些,“会的,家里没有梨宝的照片,加上留在国内的那些人,他们想要找到梨宝,不是件容易事。”
  得到了自家大哥的承诺,白温钧才把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理智重回大脑,“我失控了。”
  白温寒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温钧,要记得,如果想要担起这个家,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理智。”
  抿了抿唇,白温钧脸上似有难色,在白温寒踏出房间时,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尽管白温钧说的再小声,白温寒迈出房间的脚步,明显的有一瞬间的停滞。
  此刻,大洋彼岸的白梨正黑着脸,听着脑海里的007,带着欢呼雀跃的语气说到:“宿主,快看,总部给我升级了,这个远程直播怎么样。”
  “从今往后,只要剧情有关的主要人物,口中提到你的名字,我都能实时捕捉到——”
  白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面无表情的说到:“和打小报告有什么区别。”
  007不能容忍她这么贬低自己,“这不一样,我是——”智能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被007喊醒的白梨,冷笑了一声:“滚。”
  007声嘶力竭的表演着:“嘤嘤嘤,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爱我了。”
  “怎么,外面的风终于把你吹醒了。”
  这也太绝情了,戏精上体的007:“那我走了。”
  “嗯。”
  “我真走了。”
  “哦。”
  007忍不住质问到:“你不能挽留下我吗。”
  白梨不假思索的说到:“我是经纪人,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所以——”
  “再见,请你圆润的离开。”
  ……
  经由此事,最终,007得出一个结论:带着起床气的女人,如火山爆.发,恐龙再临,不要惹,快跑就对了。
  这个时候的白梨,给不了007想要的温暖。
  没了007的声音后,白梨又一头栽倒在枕头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原来就是这么个事啊。”
  等天亮了,她再想办法解决吧,现在黑灯瞎火的,叫她起来做什么。
  放烟花,把自己送到地球另一端,抱着她哥大腿哭吗?
  那是想都不要想。
  半梦半醒间,白梨感觉似乎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下意识的对着重点部位,飞起就是一脚。
  “啊~”
  只听得,一声响动天际的惨叫,传遍了整栋别墅。
 
 
第78章 
  “梨梨,怎么了,怎么了,梨——”乐钰首当其冲的跑了进来。
  白梨头一次身手快的自己都不可思议,掀开被子,飞起一脚将一个蜷缩着的人形“物体”,给踹到了床底。
  事后,当事人白梨很是沉痛的反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行动先于大脑反应了。
  整栋别墅里,凡是活着的生物,都堵在了白梨的门口,怎能一个“壮观”了得。
  白梨瞬间就清醒了,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想要从她房间里,逮出来点什么的表情,这是还嫌不够乱吗。
  乐钰左瞧瞧右看看,围着白梨吸了吸鼻子,“梨梨,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活像是个大型犬的乐钰,似乎真闻到了什么,蹲下身想要翻看床底。
  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白梨的脑海里预想了千万种可能,最终化作一脚踢开了乐钰,“我不就是手机铃声改了下,你闯进来干什么。”
  “是吗。”霍韫玉也满是怀疑的看着她。
  乐钰:我怀疑你在骗我,但我暂时没有证据。
  接受着满屋子人的注目,情况十分紧急,但白梨的头脑却越发的清醒,“家里安保系统很好,我房间在二楼,还有防盗窗,你觉得——”
  白梨喉咙里的那个“呢”,终止于那个憨货从床底爬出来。
  “哎呦,你下手还真狠啊,我们蒲家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得,白梨觉得这回自己是彻底不用睡了,这一群人的目光简直是恨不得生吞了她。
  “我可以解释。”白梨只能苍白无力的说着。
  这回,她应该能解释的清吧,应该可以,她自己都不信。
  ————
  在明亮宽敞的客厅中,蒲文槿站在正中央,神色坦坦荡荡,就是感觉衣服穿的有点少了。
  “嘿嘿,那个,妹妹啊。”
  “谁是你妹妹(你说什么)。”
  “别套近乎。”数道声音从不同方向响起。
  蒲文槿不顾众人的敌意,搓了搓手,就向着白梨靠近了过来。
  白梨整个身体都充满着抗拒,“等一下,你先站在那儿说吧。”
  “哦。”蒲文槿情绪立马低沉了下来,脸上是明显的失落,“那好吧。”
  霍韫玉黑着脸,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藤条,在屋子里气冲冲的走了一圈,“啪”的一声敲在桌沿上,“别废话,说,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从哪儿来的,想干嘛。”
  “我,”蒲文槿抹了一把脸,“是我啊,小梨涡。”
  “酒吧。”说着,蒲文槿侧过身,双手交叉做出被绑的姿势。
  “你忘了吗。”蒲文槿充满希翼的看着白梨。
  白梨扯了下嘴角,“怎么会。”毕竟,这么“独特”的相见,足以让白梨印象深刻。
  “你不是被“请”回家了吗。这是——”
  蒲文槿眼神有些飘忽,挠了挠头,“他有张良计,我还有过墙梯。”
  “所以,现在我是来投奔你的。”
  动了动手指,白梨问出了关键性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用钥匙打开大门进来的,钥匙是你哥给我的。”蒲文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想他堂堂蒲家长子,怎么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我是你二哥的朋友——蒲文槿,初次,二次见面,请多关照。”
  霍韫玉嗤笑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白梨二哥的朋友想来应该也不至于,穿件干净衣服来也没有吧。”
  蒲文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似是没有听出霍韫玉的嘲讽,“这不是情况紧急嘛,小梨,你知道我从那个魔头手里逃出生天就不容易了,哪还能顾得上这个。”
  江沅抱着白梨的手臂默默的打了个哈欠,对白梨抱以深刻的同情。果然,不是人,有不是人的道理。
  木着一张脸,白梨转过头问道:“江沅,你留那个什么锦的联系方式了吗。”
  “杭锦啊,没有。”江沅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那黑脸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才不会凑过去呢。
  美人固然要赏(调戏),生命更珍贵。
  “哎哎哎,小梨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都经历了什么。”
  白梨一个眼刀甩向了他,蒲文槿憨憨一笑,“看在你二哥的面上——”
  “我二哥?”就三个字,蒲文槿硬是从中读出了一种要把他剥皮抽筋的感觉。
  再想想白温钧那个狗玩意,如果知道了这事,蒲文槿抖了抖身体,太可怕了。
  “要不,你看在咱们酒吧的一面之”
  “闭嘴。”
  “闭嘴。”白梨与江沅一前一后的喊到。
  蒲文槿被吓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怎么了这是。
  有些人的目光恨不得穿透白梨,乐钰更是,仿佛白梨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白梨只后悔没留个杭锦的电话,“乐钰,你带他去客房,让他住一晚。”
  “梨梨!”乐钰愤愤的喊到,凭什么让这个半夜三更,私闯民宅的野男人住下。
  “听话,乐钰,你过来。”白梨对他招了招手,乐钰颠颠的小跑了过去。
  也不知白梨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反正蒲文槿看着乐钰对他阴恻恻的笑,直接心底一凉。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带你去吧。”乐钰带着几分主人的架势,领着蒲文槿去客房。
  而剩下的人,却一个都没有想要动弹的意思。
  “酒、吧——”霍韫玉抱着双臂,冷漠的像块冰,目光从白梨、江沅身上掠过,最后锁定了江沅这个“罪魁祸首”,“江沅你厉害了啊。”
  “不,那个我也可以解释的。”江沅伸出手,想要最后挣扎一下。
  “你还是准备准备说辞,和爷爷解释去吧。”霍韫玉一点都不想放过江沅,谁让她还带坏了那一个。
  “你有本事别告家长。”江沅一拍沙发,满脸敌意。
  霍韫玉得意的挑了挑眉,“呵呵。”
  “你这套激将法不管用了。”
  被识破了计谋,江沅强挤出了个笑容来,然后——默默的对他竖了个中指,小兔崽子,这梁子结下了,你给她等着。
  对于白梨,还真没人能对她怎么样,只是这火辣辣的目光,一直落在身上,她也有点遭不住。
  悻悻的揉了揉鼻子,白梨起身自顾自的说到:“我去换个衣服。”
  ————
  “霍韫玉,起来。”
  白梨一把掀开霍韫玉的被子,霍韫玉还没等开口骂人,白梨就已经从衣柜里,把一套衣服扔给了他。
  “穿上,我们走。”
  “嗯?”霍韫玉头上那缕呆毛,随着主人一起摇摆了一下。
  挣扎是成功不了的,霍韫玉认命的换好了衣服,放弃了令人沉醉的回笼觉。
  直到到了片场,霍韫玉摘下墨镜,坐在化妆台前,还是有种做梦的感觉。
  他为什么坐在这儿,究竟要做什么,他终于理解了网上有些人说的“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没多时,白梨给了他答案。
  “这段时间,我陪你赶通告。”她准备逐一攻破,尽快完成任务,从而达到永——
  啊呸,是脱离苦海。
  霍韫玉又惊又喜,脸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扭过了头,“其实,你不用这么委婉的,我懂。”
  “???”白梨一头雾水,只觉得这孩子脑子里可能存在一个马里亚纳海沟,他到底又自己明白啥了。
  见证了全过程的化妆师,散发着八卦的光芒,只可惜不敢多问,但是这也控制不了她频频看向白梨的目光。
  化妆师看得次数多了,连霍韫玉也不得不察觉到了,推开化妆师的手,恶狠狠的说到:“能不能化,看你弄得,把我的帅气都掩埋了——”
  “霍、韫、玉。”白梨握紧了拳头,冲霍韫玉“和善”一笑。
  霍韫玉的怒意一下子消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转过了身,但还是不甘心的撇了撇嘴,继续让化妆师捯饬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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