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她万般妖娆——玥玥欲试
时间:2020-12-10 10:04:51

  嬴煜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一扬。
  小姑娘红着脸,渐渐地便骑坐在了他的身上,此时已然是把自己想成了只凶猛的老虎!
  现在是她要报仇,她要欺负他了!
  她面上是说伺候他,心中一面是不想再被只配,想自己做主,另一面当然是因为那嬴煜每次都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亦或是长着血盆大口的大老虎似的,要把她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此时她坐在他身上,感觉很好,突然倒是想起了小时候骑在他背上,欺负他,让他来回跑的事儿。
  蓁蓁轻轻颠了颠儿,又在他身上来回动了动,蹭了蹭。
  那长到骨子里了的骄纵突然就被激发出来。
  以前哪有人敢欺负她,本来就应该是她欺负他!
  哪有男人欺负女人的!
  那样的男人不是混蛋么?
  他就应该给她骑着!让她欺负,让她高兴才对!
  她蹭了蹭之后又蹭了蹭,本小脸儿都要露了笑模样,但突然就又冷落了下去,小姑娘的动作顿时停了。
  旋即,但听嬴煜沉声开了口。
  “怎么?”
  那语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蓁蓁还是听出了一丝笑意,但没功夫理会那么多。
  她为什么停了?当然是突然感到了什么滚热,渐渐.......的东西。小姑娘脸色更是烧红,当即手就把住了他另一只手臂,再度呆楞了。
  说是呆愣也不尽然,面上而已,实则她心中当然是清楚明白的很。这时,那男人又开了口,依旧是不紧不慢仿若含笑的声音。
  “别告诉朕,你不会了?”
  “会!会!”
  蓁蓁带着几分逞能似的立马答道。她自然是知道该如何,那春-宫-秘-图,她学的仔细的很,只是......
  知道是知道,你让她做.......
  蓁蓁唇瓣都颤了,话答着,但半天没动。
  嬴煜又笑了,唇角微微一动,什么都没说,而后便就在哪等着。然他等了半天,无疑,没什么动静。
  这边,那小白花心口狂跳,身子都哆嗦了。
  嬴煜看不见,也想象的到,接着又过了一会儿,他便手腕轻轻一动,慢条斯理地脱了那束缚,也摘了脸上的帕子,随意地扔到一边,起身坐起,继而轻轻一揽,大手就箍住了她的细腰。那小人儿瞬时就从他的腿上滑到了他的怀中。
  蓁蓁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本就呆愣,见人起了来,瞬时泪汪汪的更傻了。
  他怎么起来了?她绑住他了呀,明明还打了个死结,他.....!他怎么起来了!
  她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解开的!
  嬴煜眸中含笑,与她咫尺距离,早已凑近了她的小脸儿。
  俩人近到几近鼻尖相碰。
  那男人哑声道:“看,你又不好意思,还得听朕的吧。”
  说着他便很轻巧地抬了那小姑娘起来.....
  双重惊恐,蓁蓁蓦然惊呼,浑身颤动,心口狂跳,须臾之间,便已经被他弄坐在了他的腿上,感到了什么。
  “啊.......”
  小姑娘泪汪汪地顿时咬住了手,旋即便去搂他的脖子,而后便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
  不是说好了她说的算么?
  不过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质问,只抽抽噎噎,柔弱地道:“陛下,轻些,轻些。”
  “啊。”
  那男人很是无所谓地应了声,果然,口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只管了须臾.......
  ***********
  翌日一早,嬴煜醒来时蓁蓁知道,起身穿衣,洗漱时,蓁蓁都知道,但小姑娘缩在那一动不动,便就是装睡。
  昨夜,她就好像那狂风暴雨中的一支小花,被肆虐的狂风使劲儿地摧残。
  她越想越委屈。
  他天天欺负她,这个仇,她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报回来了?
  嬴煜立在那,宫女服侍着她穿衣。
  他瞅了那小人儿好几眼,终是走了。
  晚会儿上了朝回来,张忠连在他身侧,边走边与他禀着近来要事。
  “陛下,选秀事宜太后娘娘已基本安置妥当,只是有一事......”
  “什么时候解禁皇后。”
  张忠连没说,嬴煜便替他说了出来。
  那太监连连点头。
  “正是,陛下,太后娘娘派人催了好些遍了。”
  嬴煜知道,关于皇后禁足一事,太后当面便与她说了两次,除此之外,那梁昆也没少请罪,哭求于他。
  但他还没怎么消气。
  “再说吧。”
  “是。”
  嬴煜还是没下令解禁那女人。
  当日,他与几个大臣打了马球,到了下午回了乾清宫。
  昨晚没大睡好,本欲睡一会儿,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便伸手入了枕下,摸出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袜,正是几个月前,蓁蓁落在他书房的那只。
  他拿着瞧了一会儿,又想起昨晚,“呵”地一声,竟是笑了。
  ****************
  京城之中,春雨楼
  蒋卓立在二楼的轩台之上,朝外瞧着街上,那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视线始终在一辆挂着“苏府”小牌的马车上,微风轻拂,那马车的帘子时而被风吹起,其内美妇清新脱俗的模样时隐时现。
  与他同来喝酒的人是禁军首领李牧。
  俩人同是嬴煜的江东部将,眼下也皆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
  那李牧小他五六岁,俩人交情颇深。
  喝的差不多了,那平阳侯就站了起来,去窗口透透风,然到了那窗口之后,人便一直没回来。
  李牧瞧他在那望了快一盏茶了,也是颇为好奇,笑问。
  “蒋兄是在看哪家漂亮的姑娘?”
  蒋卓这才回神儿,笑了,转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走过,粗声道:“随便瞅瞅。”
  李牧笑,也并没在意。
  “怎么蒋兄没想过续弦?”
  蒋卓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没看上的。”
  李牧笑了两声,这时刚要再说话,却听蒋卓转了话题。
  “李兄可了解苏定远其人?”
  李牧一怔,旋即笑了,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提起那靖国公。
  “不甚了解,侯爷怎地突然问起了他。”
  “无他,随便问问。”
  李牧道:“此人昔日是夏朝第一大将,手握夏朝三分之一兵权,权倾朝野,在这京城,可谓一手遮天了。他极其喜欢裴玄承,一心拥护其登基为帝,昔日乃名副其实的太-子-党........”
  蒋卓压低了声音。
  “李兄瞧他,若有机会,他可会归降?”
  “归降?”
  李牧一怔,旋即更笑了,缓缓倒酒。
  “蒋兄怎地问这个。”
  蒋卓随意一答。
  “好奇罢了。”
  李牧笑笑,而后,缓缓开口。
  “眼下尘埃落定,夏朝气数尽了,改朝换代已成定局,实则,他又不是孤家寡人,家中亦是有老有小,会真的不在乎妻女性命?若是蒋兄,倘使还有机会,会如何选?”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牧笑,“便是此言,只可惜,他没机会。”
  蒋卓缓缓地应了一声。
  苏家有无机会只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往昔结怨太深,皇上是不大可能给苏家机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卡文,更晚了,抱歉,都有红包。
  略修了一下。
 
 
第46章 
  蓁蓁直到确定那男人走了才起来。
  昨日所谋之事没成。
  没如愿欺负他, 最后还是被他给欺负了。
  小姑娘心中骄纵着呢。
  以后,她的日子若是就是这般, 天天被那嬴煜欺负,她可真是可怜死了。
  “等爹爹的事成了,我,我就想办法跑。”
  “小姐,莫要乱说了。”
  “没有乱说。”
  孙嬷嬷摇头,见那小美人儿抱着猫,泪汪汪, 委屈兮兮地数落那嬴煜的不是。
  “小姐与陛下之间尤花殢雪,是好事。”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那小人儿一听,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嬷嬷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我的。他特别用力, 使劲儿使劲儿地欺负我。他不是在报复我小时候把他当大马骑, 就是把我当成他战场上的敌人了。”
  说着,蓁蓁又委屈了。
  孙嬷嬷哭笑不得, 无奈也心疼。
  到底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她娇气点, 柔弱点,那男人再刚猛点, 不知怜香惜玉点,这便不和谐了。
  “等选秀了,宫中的女人多一些,他可就别来了!”
  蓁蓁置气地说着, 但说完了想起自己还得指着他救爹爹,又摇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不行, 他还得来,还不能宠着别人,他只能宠着我”
  否则宠着个和她好的还行,和她不好的,肯定要来气她。
  那她就得被气死!
  想到这,她也便开始想起那选秀来。
  “嬷嬷说,要是瑶瑶也来,那该多好呀!”
  她口中的瑶瑶便是那在浮光寺帮了她大忙的,她从小的挚友,林瑶。
  林瑶乃参政建安侯林鸿卓的嫡女,按理来说,林家必是要嫡女入宫的,但那日蓁蓁特意问过她。林瑶可谓答得很肯定,说自己不会来。
  孙嬷嬷道:“林小姐与小姐自幼便好,若是林小姐入宫,与小姐却是能有个照应。”
  蓁蓁应声,但旋即摸着小猫,又缓缓地摇头。
  “与我是有个照应,但于她而言也不好,为嫔为妃了固然是好的,但人各有志,我倒是觉得还是嫁个寻常人家做妻好。嫁于寻常人,男人坏可以打他踢他呀!皇上怎么打怎么踢?生气了要砍头的。”
  孙嬷嬷被小姐说笑了,旋即想想那林家小姐,她摇了摇头。
  “林小姐确是不会入宫。”
  “嬷嬷怎地确定?”
  嬷嬷暗道:那姑娘心有所属,用情极深,断不会嫁给旁人。
  她看的清楚,相比之下,林小姐比自家小姐在情爱方面开窍的早的多。但情之为物,对对的人开窍是喜,错的人开窍,许就是劫。
  孙嬷嬷倒是庆幸自家小姐是个没心肺的。
  她不爱皇上,不喜欢他也好。
  两家关系如此特殊,来日是何种样子还不确定。
  如若日后皇上负她,她也便不会伤心难过。
  蓁蓁好奇嬷嬷所言,又问了一遍,但孙嬷嬷摇头,并未解释,笑了笑,“奴是瞎猜的。”
  蓁蓁自然颇是失望,说实话,她想瑶瑶。
  嬴煜登基已大半年有余,前朝残余势力几近全部消除,眼下国泰民安,除了前太子裴玄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以外,可谓再无什么前朝遗患。
  八月已入,选秀日子越来越近,近来京城人满为患,各地具秀女资格的官家女子家中皆是争相踊着往宫中相送。
  谁人皆知皇上只有一后一妃,且尚无子嗣。
  一旦诞下皇长子,前途不可限量。
  自古以来,后宫与前朝都是息息相关,往昔京城的那些大家名媛,尤其是前朝那些欲渐落败的官宦之家,但凡家中有年龄适宜的女儿,显而易见都会是这届秀女。
  于蓁蓁而言,想必无可避免地要与一些熟人重逢了。
  此为她极其不喜。
  ******************
  苏府。
  夏嫆接过管家递来的信,心口起伏,匆忙地打开。
  身旁的夏婼搂着女儿的头,心下也是微颤着,但见姐姐的脸上逐渐露了笑出来,她的一颗心也是平复了下去。
  “姐,是好消息?”
  夏嫆几近一口气看完,将那信贴近胸口抱了去,闭了眼睛,欣慰地点头。
  “好消息。”
  夏婼和女儿顿时也极是开怀。
  “姐夫没事了?”
  夏嫆睁开眼睛,应了声,缓缓地坐了下去,笑道:“基本已无大碍,可以下床了。”
  “太好了,这信怕是姐夫一个月前写下的,想来现在人一定恢复的更好了。”
  夏嫆眼中泛起了泪花,重重地点头。
  “只要他身体可以,便一定会第一时间回来。”
  夏嫆声音哽咽。太久未见,她念极了丈夫。
  夏婼点头,摸着女儿的发心,与之又陪了姐姐一会儿,而后回了房。
  但仿佛是刚到房间,丫鬟便递来了一封信。
  夏婼瞧着心一颤,只因那信封之上的两个大字,她瞧着熟悉,似乎是.......
  美妇心口狂跳,颤着手打开了那信。
  其上没有署名,只有三个字:乌衣巷。
  夏婼顿时一哆嗦。
  因为不论是那地点,还是那字迹都证明着自己猜测正确。
  是蒋卓。
  她脸色苍白,无疑心中又乱又怕,事情过了半个月了。
  她以为过去了,但那男人又找她,是何意?
  “娘,你怎么了?”
  许是自己的脸色确实不好,女儿绵绵轻轻摇晃着她的手臂。
  夏婼缓过神儿来,低下身去。
  “娘没事,绵绵乖。娘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那小女孩儿水嫩水嫩的,眼眸清莹,开口问道:“是那个伯伯找娘么?”
  夏婼知道,女儿见过那蒋卓一次。
  她点了点头,更低了身子,轻声道:“绵绵要替娘保守秘密。”
  小女孩儿重重地点头,但抓住了她的手,眼中泪汪汪的。
  “娘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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