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她万般妖娆——玥玥欲试
时间:2020-12-10 10:04:51

  鹊喜忍着不笑,心中喜极了,这事儿解气的很。
  她当即便上前了一步,微微扬着头,笑道:“贤妃娘娘,叶婕妤,姜美人,请吧。”
  那沈琬三人一听,顿时面色变了,尤其是沈琬。
  那苏蓁蓁竟然让她跪她!
  虽位份使然,她是该跪她,但是,沈琬从小在京城便跟她平起平坐。俩人家世也相差无几,以前更是极其要好的朋友。她俯身向她行礼,已然是!她竟然让她跪她。
  其它俩人,尤其那叶杜若就更是不服。
  一时之间空气倒是凝结了一般,有些冷。
  蓁蓁知道那沈琬的自尊心受不了。
  但受不了她也得受,谁让她虚伪,明明不喜欢她,以前还和她假惺惺的,欺骗她了。
  她苏家一没落,沈琬就现了原形,连见都不见她不说,大街上相逢,她与她说话,她理都没理她,便好似不认识她一样。
  避嫌也没有这种避法吧。
  那现在,她也不认识她喽。
  沈琬紧捏着手,心中不必说气成了什么样,但面上自然是依了蓁蓁之言,跪了,也行了那大礼。
  其它俩人一见她跪了,也都跟着跪了。
  小蓁蓁瞧着看着,心情舒畅。
  她微微笑笑,抬了手,“起来吧。”
  三人谢了后起身。
  那叶杜若的手都攥出了声响。
  蓁蓁瞅了瞅她,想起她往昔奚落她,又想起两个月前她给她唤了荷包,要害她之事,那事她还没找她算账呢!
  此时新仇旧仇加到一起,小姑娘很是淡然地瞅了瞅她,抬起玉手指她一下。
  “她们两个都挺好,便就你跪的不好。你重来一次,再给本宫瞧瞧。”
  “你.......”
  叶杜若本来就气炸了,此时俨然更是满心怒火。
  蓁蓁一脸无辜,娇娇气气地道:“怎么了?嗯......是谁往昔说了,旁人入宫都有机会为妃为嫔,便就本宫是个玩-物?又是谁说了,下次见面,本宫得给她跪下......你瞧瞧看,是谁跪谁呀?”
  “......”
  蓁蓁一说起这事,无疑叶杜若的脸色“刷”地一下子白了。
  不错,这些都是叶杜若往昔亲口说的。
  谁能想到她能起来?皇上能这般?
  叶杜若想想便尤其。
  那苏蓁蓁此时地位高的吓人,皇贵妃,便是半个皇后!可不吓死人了。
  叶杜若还没说话,这时但见那小狐狸精做作地扶了扶头上的金钗,接着又道:“哦,对了,本宫还有一事不解,迷茫至今。那日陛下独带了本宫出宫游玩,回来后,是谁换了本宫的荷包,里头又装了什么?叶婕妤,你知道么?”
  若是说蓁蓁前面的话,叶杜若只是一身的冷汗,怕她难为她,报复她,后面这话足矣让她哆嗦了。
  她腿一软,差点便摔倒了,此时还想什么,道了“她不知道”,然后乖乖地跪了下去,再度行了大礼。
  蓁蓁眯着她,微微笑笑,转眸看向了鹊喜,“好么?”
  鹊喜和她向来能玩到一起,也是个不能吃亏,不饶人的性子。往昔苏家权倾朝野之时,她便是小姐的“好狗腿”,当下一听小姐问,顿时会意,笑道:“不大标准呢,娘娘。”
  蓁蓁一脸无辜,瞅向了那跪着的叶杜若,“本宫瞧着也是呢,谁教你的宫规礼仪,怎地学的这般差,再来一遍。”
  叶杜若狠狠地咬上了唇,但什么都没说,只起身又来了一遍。
  然又一遍之后,那苏蓁蓁还不满意,终是陆续重来了七八次,蓁蓁方才罢了。
  而后,那蓁蓁亦是连看都没看她三人,接着便招招摇摇地走了。
  然走了颇远之后,却听那叶杜若道:“平阳侯下狱了,贤妃娘娘与姜美人知道么?”
  她声音不小,当然是说给蓁蓁听的。
  沈琬没出声,但那姜芙顿时接了口。
  “自然知道呢,且不知是为什么?”
  叶杜若攥着拳头,语声极为气愤和不善,“我倒是得到了一些口风,两个月前,据说平阳侯在朝中公开向着某人说了话。还有,他还曾为谁往宫中送了人和钱。据说,前段时日,他被派去了兖州,私见了某人,竟是意欲给谁家洗罪!陛下得知了后雷霆大怒!谁家怎么可能洗罪呢?!那不是做梦么?!此事是绝不可能之事,便是亲近如平阳侯,有此心思都得下狱!!所以,呵,风水轮流转,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某家好不了,有些人哭的时候在后头,给自己留点后路的好,大可不必太过张扬跋扈!!!!”
  她几乎一口气说完。
  沈琬倒是佩服叶杜若了。
  佩服她的胆量也佩服她的蠢。
  确确实实,这事儿叶杜若也打探到了。
  三人在一起也没少说此事。
  眼下的情况很是了然,皇上被苏蓁蓁这个狐狸精迷住了,但是他不可能放过苏家。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宠,家族在后,有了皇嗣方才能长远。
  皇上势必会处置了靖国公。
  也根本就不会让苏蓁蓁生下带有苏氏血脉的孩子。
  到最后,苏蓁蓁什么都不会有。
  她和皇上之间,也终究只会剩下恨。
  此时,显然,那苏蓁蓁心大,还没想到。
  她眼下虽贵为贵妃,但终是朝中无人,没有家族在后,怕是也根本就打探不到朝中之事,看不透平阳侯下狱的本质,所以,怕是她还不知道,不确定那平阳侯下狱的缘由,如此方才还有心思在这耀武扬威!
  蓁蓁是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打探到朝堂上的一些事。
  那叶杜若等人怕是有家族的人私密告之,得到的消息。
  她哪有人告诉。
  她此时听着,当然是心下悸动,身子都微颤了。
  那叶杜若的话譬如平阳侯给她送了钱和乐云进宫,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本都是秘密的,但现下给人知道了,加之自己一和嬴煜提起爹爹,那男人就变脸,所以,她知道叶杜若说的平阳侯入狱的原因多半是真的。
  虽然她不知道平阳侯为何会帮苏家,但是,那确实像是真的。
  小姑娘心潮澎湃,停了脚步,咬上了唇,小脸儿微白,心口狂跳,接着不走了,却是当即就反了回去。
  叶杜若一看她回来了,又兴奋,又不得不说怕的很。
  那小人儿浩浩荡荡地杀了回去,回去后便抬手指向了叶杜若,继而一叉腰,心潮澎湃,怒道:
  “你胡说!哼,不管平阳侯下狱与我苏家有无干系,反正陛下,陛下不会杀了我爹爹。哼!实话告诉你们吧,陛下早就答应了我会考虑此事,就在昨天晚上,就在昨晚,陛下说了,说了不会处置苏家,会放过我爹爹,还,还说还会把我爹爹官复原职呢!哼!气死你们,你们就等着瞧吧!”
  她一口气说完,瞎编乱造的,一来不愿相信那叶杜若的断言,二来当然是和人打仗,逞口舌之快。
  她到底还是骄纵又好胜!
  三人一听面面相觑,却是眼神儿有异,谁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瞎说,一时之间,当然也被她那跋扈的气势震慑住了,谁人都没说话。
  蓁蓁说完,心下爽了,瞪了她们一眼,哼了一声,就声势赫赫地又走了。
  但无疑,返回寝宫,她就后悔了。
  小姑娘回了延禧宫便叫人关了宫门,好像是怕谁听到她说话似的。
  她当然是回来就怂了,适才跟人打仗,争强好胜,为了嬴,说大话,信口胡邹,现在想想,当然是后悔了。
  嬴煜哪有答应她放过她爹,还,还官复原职?
  这可怎么办?
  那御花园又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这事儿要是传到了嬴煜耳中可怎么办呀?
  还有,那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真的不要给她爹爹机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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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秀宫中
  沈琬三人从御花园回来,便都去了沈琬宫中。
  今日三人皆是受了辱,尤其沈琬和叶杜若。
  本来,她们三个不会去御花园。
  因为知道那苏蓁蓁和惠嫔林熙常常在请安后约在那见,她们不愿意看见苏蓁蓁,也便不在那时去御花园。
  便就是因为得到了平阳侯入狱的原因这消息,三人方才去御花园的。
  为什么?
  实则本身便是想把这话透露给苏蓁蓁,杀杀她的锐气,让她难过!
  但岂料换来了这个消息。
  姜芙:“可信么?”
  沈琬:“本宫是不信。”
  叶杜若:“呵,她分明是争强好胜,信口胡说的!”
  姜芙:“可是她那么嚣张,会不会真的是因为心中有了底?”
  屋中一时间没了声儿,过了一会儿......
  叶杜若:“呵,我太了解她了,她就是这么跋扈,这么好胜心强!消息是我哥哥传来的,查的明明白白,据说那平阳侯是看上了苏定远的小姨子。那么他送这苏蓁蓁入宫,可不大有媚君之嫌,估计他也完了。”
  沈琬:“我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
  叶杜若:“所以,看皇上对那平阳侯的处置便知,他对苏家有介怀,还不是一点点呢。”
  沈琬:“的确。”
  姜芙:“但是,皇上确是很宠溺那苏蓁蓁。”
  叶杜若:“宠溺苏蓁蓁是真,想弄死她爹也是真,你便看来日吧,有苏蓁蓁哭的时候。”
  姜芙:“嗯,是呢。”
  她想了想,接着又道:“那苏蓁蓁到底是不是撒谎?”
  叶杜若:“她就是撒谎,瞧着吧!前朝太-子-党,加之,你是不知道苏定远昔年是怎么反对陛下的吧!陛下得喜欢她喜欢成什么样,能对苏家冰释前嫌?我看陛下对那苏蓁蓁也就是逢场作戏,呵,她生的美,京城第一美人,呵,我服气还不行么!但以色侍人,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得几时宠?”
  姜芙应了一声。
  叶杜若说的有道理。
  这时,叶杜若看向了沈琬。
  沈琬眸光微动,唇角也微微动了一下,“本宫也不信。不过,想来她这么一作也好,这话怕是不会传不到陛下的耳中吧?”
  叶杜若也笑了,“怎么可能传不到,我还能让它传不到,这么大的谣都敢造,怕是也只有她苏蓁蓁了!”
  三人眼中皆是露了笑,彼此相互望了一眼。
  “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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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蓁蓁早早地就沐浴睡了。
  惠嫔林熙被太后留下单独聊了一会儿,来的晚了,等她到了御花园时,蓁蓁已经走了。
  而后她便听说了适才御花园中发生的事儿。
  惠嫔心一颤,着急忙慌地便来了延禧宫。
  皇上到底有无说过那话,惠嫔不甚清楚,但因为她与蓁蓁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俩人之间也基本没什么隐瞒,便是她还有些想着他这种事儿,林熙都曾在一次深夜之时,与蓁蓁喝了一点酒,情难自禁地与她哭着诉说过。
  是以蓁蓁在求皇上原谅苏家的事儿,惠嫔是知道的。
  小姑娘前日里还和她唠叨过一次,说自己一提起爹爹,皇上就变脸,瞧着还颇为苦恼,今日怎么就.......
  林熙心中预感不大好。
  她到了延禧宫,见宫门紧闭,便更是心一颤。
  而后,蓁蓁自然是见了她。
  果不其然,没有那事。
  林熙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
  林熙安慰了她许久,陪她想办法,也陪了她好一会儿,到了晚上方才离开。
  她离开后蓁蓁就钻进被窝了。
  她越想越怂,这可怎么办呀!
  眼下唯盼,事情别让嬴煜知道。
  然事与愿违,她刚躺下没一会儿,便传来了通报。
  “娘娘,皇上来了,在路上。”
  蓁蓁顿时哭的心都有了。
  这可怎么办?
  她急忙起了身相侯,不时一声通报之后,那男人进了来。
  蓁蓁顿时便跪了下去,行了大礼。
  “妾身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万万岁。”
  小姑娘声音都打颤儿了,害怕又没脸。
  嬴煜居高临下,立在那,沉声应了一声,接着伸手拉她起了身。
  “怎么了?”
  蓁蓁抬头看他,他还是往常的那副样子,好像似笑非笑,也看不出来他知不知道白日里的事儿。
  “没,没什么......”
  但蓁蓁明显怂的厉害,起身后就低下了头。
  嬴煜唇角一动,接着坐到了椅上,也顺带着把她拉入了怀中。
  小姑娘骑坐在了她的腿上,小脸儿微红,还是低着头,不敢抬头。
  嬴煜凑近了她的小脸儿,哑声道:“到底怎么了?”
  蓁蓁缓缓地咬了下唇,肩膀有些颤抖。
  白日里,熙姐姐跟她想好了对策。蓁蓁自己实则也早就做了决定,知道这事儿只能实话实说。
  但是太怕人了,怕人又丢人。
  她心中一会儿想这事儿没招,必认错不可;一会儿又想,不说了不说了,一时嬴煜不知道,就这么过去了呢!说了一时他再生气呢!
  蓁蓁暗暗叹息了好几声,无疑被难为坏了。
  这时垂着头,还没张口,但觉那男人又朝她靠近过来。
  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眸中含笑,哑声带着几分让人心跳的魅惑,“嗯?怎么不说话?”
  蓁蓁身子一哆嗦,缓缓地点了点头,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如若蚊吟,难以启齿,当真是难以启齿,但此时也横了心,暗道:早死晚死都得死,主动说,总比被人质问强。
  于是,她颤巍巍地低着头,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把今日御花园中见到叶杜若三人,罚了叶杜若给她行大礼,叶杜若后来说到平阳侯入狱,以及推断陛下不会原谅苏家,等等等等,都跟嬴煜说了。
  她那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嬴煜若非离她近都听不见。
  那男人听完后唇角一动,问道:“为何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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