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内,是有沈亦舟进官府的事,可不是这时候,也不是这种小事。
不过吧,不动手打他,踢他几次还是要有的。
因此,林稚一上前将刘江源拽出来时,不忘赐那男子几脚。
猥琐男被人打得更可怖,脸上的麻疹被打爆,而那双偷人东西的手也被打得直颤,出于对这男子下半身生活考虑,林稚一踢完也不忘帮他看了下手。
确认这男子没事,她才算放心。
在林稚一要起身远离这男子时,不远处倒赶来了几个官兵。
身穿官服的官兵,是巡逻的兵,看到聚众斗殴自是要上前制止和抓人的。
他们靠近时,一些知道他们是巡逻兵,不是报官来的兵时,立马散开,退避三舍,一时间,未及时退身离开的林稚一倒成了众人之矢,无比显眼。
看到官兵,她也想退开,可却晚了一步,被那猥琐男子一把抱住了大腿,凄声哀嚎道,“官爷,您可算来了,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
知道这猥琐男是想倒打一耙,林稚一,内心默念了一种植物名称,草。
官兵见其他人都散开,觉得认人太麻烦,直接伸手指向林稚一那,再出声呵斥,“你,给我站组,不许乱跑!”
林稚一听闻官兵的话,很乖巧的稳住步伐,脸上闪过一抹无辜神态,“官爷,你来得正好,这人方才在街上,不但猥琐女子,还偷了众百姓的荷包......”还未将自己所想要说的话说完,林稚一也被官爷一把押住。
被当犯人压住的林稚一,满头雾水,不对,他们抓她干嘛啊,她才是属于受害人那方啊!
“不是,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是属于受害者哇?”
林稚一反声问句后,那压住她的官爷倒也不管她所说的话,直接看向那险些别打残的猥琐男,问道,“她就是打你的人?她的同伙,你可认得?”
猥琐男听闻官爷的话,知道自己装残是能让他们受牢狱之灾,立即道,“认得,就是他们打的我!”
猥琐男直接指向沈亦舟,傅太承那边,语气激动。
官爷看刘江源等人,身穿普通,也直接同身边人示意道,“去,将他们一起押回衙门。”
林稚一见猥琐男,为了出气和不让自己被驱赶,将她们的人直接点了,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呵,成吧。
早知道,她方才就不该听从她们所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亦舟和刘江源还是同次被官兵押去衙门,两人脸色到衙门时,脸色贼臭。
当然,沈亦舟是将所有错都归咎到刘江源身上,在他看来,如果,刘江源的妹子没惹出这些事的话,那他们是不会发生这些事的。
“都怪你,你欠我的,到时没几个钱铺是不能让我忘了这事的。”
被诡异姿势押着的沈亦舟,用着只有他和刘江源听得到的嗓音出声警告着刘江源。
听闻警告声,刘江源脸上表情显然复杂了起来,这事也不能全部归咎到他头上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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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成,他记住他了
原本想出声抗议的刘江源,看到沈亦舟脸上浮现的表情,骤然噤声,算了,等他以后管家了,这沈亦舟想要他赔多少,他就赔多少吧,反正,他身份尊贵定然收了也不会接受,到时,送出去的钱铺还是他的。
刘江源内心自我安慰后,才同沈亦舟开口,“成。”
自己要的赔偿得到承诺,沈亦舟才满意,收敛起脸上的不满,看向躲在暗中的阿木。
不用沈亦舟示意,阿木也知道自己是得帮自个主子解决这事的,要不尽快解决,等会将事情闹到那人耳内对他们所有人都没好处。
所以,阿木也早赶回去取沈亦舟的腰牌,同理,那些在大街上看到刘温灵被欺负的刘家旁支也快马加鞭赶到刘家汇报此事。
林稚一和刘温灵同为女子,被押后,跪在几个男子中间,觉得,太早经历进衙门事件不太好,到达衙门时,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沈亦舟身上,注意着他脸上表情变化。
为了早些离开这地方,官老爷刚出现,林稚一立即道,“官老爷,想必您是认得这满脸都是麻子的男子吧。”
大摇大摆走出来,还没来得及显摆自己官威的官老爷,听闻林稚一的话,落在她身上的表情变了变,有些没好气的答复林稚一的话,“认得,怎么?”
“既是认得,那这人的品性,官老爷应该也是清楚的对吧?”
林稚一再次出声质问眼前人。
身为知府大人,自是不喜欢还未坐下,显示自己的官威就让底下人不断嘲讽,因此,知府大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有点儿微妙。
林稚一的话,他选择不答复。
直接一屁股坐下后,再拿起戒尺用力拍下桌子,再道,“堂下何人,所来何事?”
听出眼前人语气不大好,林稚一也明白,眼前人是被自己气到了,既然,这知府大人不悦,那她自是得先安静会儿。
那名带头抓了林稚一的官兵头头,直接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汇报。
“大人,这人可狡猾了,你可不能别这人给欺瞒了。”说这话的人是那猥琐男子徐天。
徐天也算是经常进入衙门的老熟人了,官老爷听完官兵头头汇报的事,再把视线透到徐天身上,语调像挖苦也像嘲讽。
“怎么,你这又是被人冤枉了?”官老爷话刚说完,再道,“这也够惨的啊,被打成这模样。”
徐天以为官老爷的话是在关心自己,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朝眼前人道,“可不是,官老爷,要不是官兵及时赶到,我才能及时逃脱,否则,早就被他们给打死了。”
说完这话,徐天偷偷伸手抹泪。
在他伸手抹泪时,官老爷就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低下人,当官老爷视线落在沈亦舟,傅太承还有刘江源身上时,官老爷总觉得他们很是眼熟,可眼前人是谁,他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眼前几人让官老爷眼熟,官老爷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着这事。
站在他们几人跟前的官兵,看出官老爷脸上表情意思,立即冷声道,“徐天,你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说谎,我们可是要扒你一层皮的。”
徐天进出衙门多次,官兵的威胁在他听来犹如屁一样,过了那阵味就没了。
因此,他也不怕,直接道,“官爷,我徐天所说的自是真的,如若,有半点虚假就让我不得好死。”
徐天都这么诅咒自己了,官兵自是没法,只能同官老爷道,“大人,这徐天坚持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没半点虚假,您看,可要进行下一步。”所谓的下一步就是请人证,要没人证的话,就只能采用极端的法子,直到用刑。
徐天听闻官兵为自己说的话,脸上随即闪过一抹嘚瑟表情。
他看沈亦舟和刘江源的眼神极其挑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在同他道,“来啊,来打我啊,有本事,你就继续打我!”
反正,你打后就得坐牢。
牺牲下自我,让别人坐稳牢的事,徐天还是做得到的。
明白徐天想法,沈亦舟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内心呢喃道,“徐天是吧?成,他算是记住他了。”
等到时出了衙门,他倒要看看是他徐天的嘴巴硬还是他的拳头,武器硬了。
官老爷看官兵这么没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咒骂一声,“榆木脑袋!”
要能进行下一步,他早就进行了,哪用等到他说?他真当他这个大人是摆设的?
官兵正为官老爷说话呢,他可没料到自己帮官老爷问话,会被他用这种眼神看,因此,他看官老爷的眼神,有那么点想莫名其妙。
不过,收到官老爷脸上的表情官兵也没再锁什么,老实的站到一侧去。
没了阻碍自己的人,官老爷倒是将官兵方才说的话,重新反问了徐天一会,问期间,视线还落在林稚一身上,好似,她同那徐天是一伙的一般。
林稚一察觉官老爷那看自己的是视线,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
这官老爷无缘无故这么看她做什么,她跟那官兵又不是一伙的。
她内心不解时,徐天也赶紧应声道,“官老爷,草民徐天经常进入衙门,自是知道欺骗您的下场,草民保证,她们才是欺骗老爷您的人,只要老爷您对她们用刑就能见分晓了。”
听闻徐天话,林稚一内心忍不住说了句,好家伙,居然怂恿官老爷对她们用刑,成啊,看来,他没少陷害其他人。
在这瞬间,林稚一倒明白,那些百姓,为何在官兵赶来时,会散开了。
原因就是,这官老爷有些昏庸,每次处罚,老是处罚一些无辜的百姓,否则,她们也不会那么做。
就在她心里想着时,官老爷倒也气了,直接拿起自己的板子,用力拍下,在怒叱道,“大胆,衙门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徐天听闻官老爷呵斥的声响,脸上表情有点诡异。
那些站在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们,也觉得奇怪,难不成,今儿,官老爷明事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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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她才是被非礼的那个?
若官老爷真的明事理的话,那他们自是能出面为他们作证的。
要官老爷依旧不明事理,还老要欺诈百姓的话,那他们可是不出这个头的,他们怕被官老爷坑陷。
每次,徐天惹出麻烦,无辜的百姓总会遭殃,前段时间那被徐天陷害的百姓,可还在大牢内呢。
那位的家人,这会估计被官老爷的人给控制住了,否则,他们听闻徐天再次进入衙门,哪肯放过这种好机会呢?
在百姓们想时,徐天也是纳闷的,在他印象内,每次他进入衙门,想个法子让官老爷用刑,那官老爷必然会用,不会等到现在什么也不做的。
这次,他出声刺激官老爷,反而还被呵斥,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
怕对方真的的有背景,而且背景大得官老爷都害怕,徐天立即倒在地上哀嚎道,“哎呦,官老爷啊,你可是县城内的父母官,县城处于天子脚下,您要是这么冤枉人,那天子肯定是不肯的啊!”
徐天哀嚎是为了提醒官老爷,之前他出事,他可都是偏袒于他的,这次,要是不偏袒他,反而责罚他,那事,传到天子耳边,那他也保不住他头顶的乌纱帽。
官老爷当然明白徐天哀嚎的意思,听着徐天哀嚎的话,官老爷脸色无比难看。
还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哪能随意判案呢?
等会,他们真是什么金贵的身份,他不止乌纱帽,就连小命儿都没有!
坐在大堂上记下经过的师爷是官老爷的人,他看官老爷这次犹豫,多少也能猜测到他为何不说话。
因此,他也没插手阻拦这事,而是任由官老爷独自发挥。
官老爷在官场上混迹那么久,早就见惯大风大浪,法子比他这文绉绉的师爷还多。
在他墨研好时,他也就出声,提醒下官老爷一声而已,其余什么都没说。
官老爷听闻墨水已研好,脸上表情稍微变了变,这墨水研好的,等会师爷所记下的事,可就都是要存入档案内的。
在他犹豫时,他也果断选择了保命,这世上,还没人为了乌纱帽而放弃自己的命的。
因此,官老爷不搭理徐天明里暗里暗示他的话,而是看向林稚一那,冷声道,“你这村妇,不是我们县城内的人吧,既不是我们县城的人,又为何要到我们这惹事生非。”
“如若,不说清楚,那这板子可就打在你身上了。”眼前人话中寒意,林稚一懂得,不就是不敢对沈亦舟他们下手,才挑她这软柿子下手嘛?
不过,官老爷一番话,也让林稚一敬佩,因为,官老爷方才的话,可是向沈亦舟他们阐明一个事情。
林稚一是外村人,不但对于他不敬,还在县城内惹事生非,如若,他真要对她下手,那也于情于理。
沈亦舟是明白人,听闻官老爷的话后抬眸看了眼前人一眼。
阿木,今儿办事速度这么快?他们刚到官府不久呢,官老爷就知道他和刘江源的身份了?
看得出,官老爷只刁难林稚一,沈亦舟倒当着官老爷的面靠近林稚一,错身挡在她面前,有种,他要为林稚一扛下一切的模样。
官老爷看到沈亦舟这动作,不免有些犯愁,他不过是怕他们几个都是身份尊贵的人才对那无礼的女子下手。
可他这会儿,却是像他挑明,那女子是他的人,他不许他下手,这不是故意给他难堪吗?
官老爷脸上表情抽搐几下。
林稚一看沈亦舟护在自己面前的动作,内心很是欣慰,不过,她方才对于官老爷确实是有些无理了。
这种事,还是她自己解决就好,不用沈亦舟护着她了。
因此,林稚一也将沈亦舟从自己面前推开,同他道,“没事,我能行。”
他这话落下,沈亦舟看她的眼神倒令她读不懂。
“官老爷教训的是,是民女唐突了,民女虽不是县城的人,所以官老爷更该好好管这件事,不然日后这事出了什么问题,别人怪罪于老爷可怎么办?”
“民女,虽不是县城的人,但,民女也是担心县老爷的。”林稚一话落,官老爷脸上随即闪过复杂神态。
他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之前,他不怎么处罚徐天,就是看在他不是县城内人的事,怕他被罚后出去不满,回来报复他,或者是直接将芝麻小的事捅到天子眼前。
但这次,徐天惹的也是外村人,这两个外村人有冲突,他更不能偏袒于谁,得偏袒于对的那方哇!
理清楚,官老爷,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他看向师爷那,再同师爷道,“师爷,是开始审讯了,可得好好登记。”
“是,大人。”
林稚一官老爷明白自己话中含义,也知道这次判断肯定会公平,因此,主动道,“官老爷,就由我,亲自告知您这事的经过吧。”
林稚一话落,官老爷没拒绝,允诺她开口,“你说。”
“官老爷,民女同民女的同伴,一块在县城街上走着时,这位男子忽然出现,摸了民女一下后还偷了民女的银两,民女受不了,才出手拦住他,打他一巴掌的。”
“没想到,这徐天,不止偷了民女的荷包,还偷了其她围观百姓的荷包,引起民愤才被打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