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宝的团宠七零年代——花下青酒
时间:2021-02-15 10:23:01

  他可是兄弟几个里第二个能打的,要不能别叫二哥,他们排行可是按本事不按年龄,这小姑娘主动送上门了。
  心里一兴奋,顿时忘了,刚才那叫老五因为说了那种话,被宁修彦掐住脖子提溜起来,差点给吊死,自己个忌惮的那一会儿了。
  他咧开一口抽烟熏黄的牙,说起荤话,“哎呦,小妹妹,你可仔细点,这细皮嫩肉的要是伤着了,哥哥多伤心啊,啊……”
  最后那啊,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陈桉桉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龌龊的坏蛋玩意儿调戏,还妹妹哥哥,滚他的哥哥,所以,手上一用力,挥着刀就往这男的身前猛地一拍,看着轻飘飘,其实内里蕴含着大力气。
  这烟把子男人老二觉得都听到了肋骨骨折的声音了,惨叫起来,趴到了地上。
  这一下子,让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当然只是路费们单方面的,宁修彦他们可知道陈桉桉力气了,动作好不停滞,还趁着空档将人直接都给撂趴下了。
  顿时,惨叫声连连。
  宁修彦是身手不必说,这种混子来一打不够他一招打的,出手就是重击,人不弄死就是重伤。
  苗云英力气也大,小老太太每天还坚持晨练跳舞,身体倍棒,力气又大,虽然没用上匕首,但跟她遇上的基本都是骨折或者五脏六腑受损。
  陈文桃是力气不大,但她手里拿着匕首,刀刀见血,丝毫不手软,一个匪徒手里拿着砍刀,被她给夺了不说,肩膀上直接给刺了一刀。
  所以,陈文桃经过的地方都见血了。
  从开打到结束也不过是两分钟的事,所以,这伙人的老大,也就是刚才和老五去茅厕了,蹲了个大号回来,就见自己手底下人全都躺地上哀嚎。
  听着他们喊着,“老大。”
  “老大,哎呦,哎呦。”
  顿时恼了,帽子一摔,就要上来干架,嘴里还不干净地骂骂咧咧,“这怎么回事?我曰你大爷的。”
  他没看到陈文桃手里的刀子,就看到三个女的一个小青年站在那里,自己兄弟躺一地,认为是那小青年把手下人给打倒的,直接奔着宁修彦就去了。
  还从后腰上拽出一把刀来,这是正儿八经开刃的刀,可见能做老大也是最泼皮凶恶的人。
  还没冲到跟前,顿时吓得双手举了起来,看着那把黑漆漆对准了自己的枪口,腿肚子都转筋了,“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其实,不光是这老大吓蒙了,陈桉桉三个也呆了。
  陈桉桉是眼睁睁看着宁修彦一甩衣襟,从腰后面拿出一把□□来,扣动扳机,瞄准了路匪。
  她震惊地看着宁修彦,没想到他居然随身携带□□。
  不过,这时候,她只想欢呼,太赞了!
  而且,他拿着□□的姿势简直不要太帅。
  要不是场景不对,她差点星星眼。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那个,我们这就移开路障子,您请过,过去,”这老大是纠集了十来个混混转悠着到处收过路费,但也没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哪见过真枪,脸色都变了。
  一面又暗骂自己手底下这些,怎么就惹到这种煞神了,收点路匪让人车过去不就完了,怎么还打成这样了。
  宁修彦冷脸,“安宝,把人都绑起来,先绑这个。”
  这个指的自然是老大了。
  至于说绳子,没绳子不要紧,苗云英拽开一个人的衣服,两手撕拉就给撕成宽宽的布条子了。
  而刚才被苗云英打了的路匪,瞪着眼看那结实的衣服就这么被撕成一溜子一溜子的,眼前一黑,这老太太力气怎么就那么大,难怪他被打的骨头都折了,今天倒大霉了。
  碰到硬茬子了,不光有匕首还有抢,个个还能打,他们这到底是点背的拦了辆什么人的车啊?
  那老大顿时有些急,“那个兄弟……”
  “谁跟你兄弟?嗯?”宁修彦冰凉的声音淡淡地响起,眼睛里丝毫温度都没有。
  “大爷,爷爷,”那老大很孙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咱们这打也挨了,他们的伤还得去医院……”
  “怎么?还有我出医药费?”宁修彦截断他的话,问了句。
  “当然不是,”路匪老大忙不迭否认,“就是觉得,挨打都挨了,你们赶紧走,咱们这事就算了,行不?我看你们还赶路,别耽误了你们的事不是?”
  他知道,这小青年肯定是想报警,他们可不想去局子里蹲着。
  还清醒着的路匪自然跟着求情,“就是,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对不起。”
  宁修彦却走到刚才那个老五身边,踢了一脚,这人才被苗云英给捆上,也不知道他怎么踢得,人就醒了,“问问他,刚才想干什么了?我觉得不想轻饶了你们!”
  路费老二顿时明白了,这是老五对那小姑娘不敬的话,才惹到这煞神了,自己刚才也差点色迷心窍,结果肋骨就断了。
  忙跟他老大招了下手,没办法,肋骨疼啊,疼的动不了,连呼吸都是疼的。
  低声跟老大将刚才的事说了,就被老大当下一巴掌糊脸上,其实心虚的,以前这事也干过,不是动真格就是调戏,但谁知道今天就踢铁板上脚断了。
  “好你个王八蛋,”苗云英看这两人鬼祟说话,就凑过去听,怕他们起什么坏点子,谁知道听到那老二讲之前老五那些话,顿时火冒三丈,比被拦路要路费还生气。
  伸手揪着才醒过来,还懵逼的路匪老五劈头盖脸就打下去了,她手劲大,手也蒲扇般大,没两下,这老五就捂着脑袋,一脸血了。
  苗云英还不解恨,“我让你坏,让你坏,你个坏的生蛆没人给埋的王八羔子……”巴拉巴拉一顿不带重复凶悍骂法,骂的这些哀嚎的路匪们都缩了缩脖子。
  娘哎,这是惹到个彪悍的小老太太了,实在是太泼了。
  骂着不解恨,苗云英抬脚给了那路匪老五一记,然后伴随着响彻云霄的一声惨叫,在场几乎所有男性都夹紧了双腿。
  陈桉桉大致看出来了点,就喊了声,“奶,刚才那人朝我说流氓话来。”
  烟把子老二两眼顿时瞪得牛眼一样大,不敢置信地看看刚才还觉得白嫩漂亮的小姑娘,赶紧否认,“我,我没,没说,没……啊……娘啊……”
  作者有话要说:  路匪老二和老五:想回炉重造下脑子。
 
 
第272章 
  苗云英谁啊,小孙女说啥肯定都是真的,对的。
  一点儿都不带含糊,大踏步过来,照着这老二的老二给了一脚,反正都不是好玩意儿,管你说没说,踹就对了。
  宁修彦慢了一步,从地上用脚尖挑起刚才陈桉桉扔到地上那根木棍,朝着那路匪老二
  的脸掷过去。
  惨叫声被堵在嗓子眼里了,嘴唇立马肿起来。
  陈桉桉在一旁顿时笑的眉开眼笑,软软地说了两字,“活该!”
  他们这边这么大动静,周围本来就有村民在墙根间蹲着,也有经过的,都被惊住了。
  说起来,这些路匪在他们村子里设路障子,肯定也影响村民出行,可没人敢过去敢,村书记说了几回不顶用,等着又来了。
  要是报警,这些都是二流子,坏得很,你得罪了他们,不定今天少了两只鸡,明天少了头猪,所以,有看不过眼的村民也没法出头。
  就像是那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路匪都恶性。
  宁修彦手里依然拿着枪,对苗云英道:“奶奶,你问问他们这边的村支书在那,看能不能给找过来?”
  “嗯,”苗云英找了个看起来面善的村民问,“老乡,能不能麻烦你去叫下你们这边的村支书?”
  她手里还拿着刀子,而且刚才的彪悍可被人都看在眼中,这位被问话的村民还真看不惯这些二流子路匪干的这缺德勾当,不过也怕这些路匪报复,就有些犹豫。
  苗云英一看就明白了,索性就往村里走了走,避开这边路匪的视线,果然有人躲在这附近看,很快就知道了,已经有人去告诉村支书了,估计人也在来的路上了。
  她还听他们说,村里有个代销点里面有电话,回来就跟宁修彦说了。
  “奶奶,我和安宝看着这些人,你去打电话,”宁修彦看出来了,这村里的村民跟路匪应该没有勾连,既然这样就好办多了。
  “行,”苗云英和陈文桃去代销点打电话报警。
  这个村子叫大莲子村,村支书一听村民跟他说,有人挑了那些路匪,赶紧放下手头的活赶了过来,过来一看地上躺着一堆哀嚎声不断的路匪,心里只觉得痛快。
  让这些王八蛋在这边干坏事,活该被打。
  “同志,你好,我是大莲子村的支书,姓高,”高支书走到宁修彦面前,当然也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枪了,顿时觉得这人肯定来头不小,说不定这次真能帮他们村里把这帮祸害给一窝端了。
  就因为这些王八蛋们在他们村干坏事,弄得村民们都来抱怨,说原本给儿子看好的亲事都吹了,人家女方家长觉得他们村不好,可村里也弄不走这些坏的流脓的玩意儿。
  高支书往上面反应过,但派出所来人,这些人就跑,等下次再来。还去他那里威胁,要是敢破坏他们的事,就朝他家小孙子小孙女下手,弄得他想管又不敢管,主要是没那个魄力。
  宁修彦手里拿着枪,看这高支书,“这些都是路匪,你们怎么没上报?当地派出所知道这事吗?”
  “知道,知道的,来了几次,可人早就跑了,”这些路匪不是一天都蹲在这里,他们不定时来,流窜作案。
  既然派出所管,那就行,宁修彦用枪指了下那路匪老大,“这些人我们都给逮住了,也报警了,你找几个你们村里的人过来看管下。”
  他怕冻到陈桉桉,想让她被替下来,去车子里暖和。
  高支书忙道:“行,行,同志,我这就找人过来。”
  说着,他就招呼了几个壮丁村民过来,看押这些路匪。
  “安宝,你去车里暖和会儿,这边我看着就行。”
  “修彦哥,我不冷,跟你一块等着就行,”刚才活动了一番,陈桉桉这会儿身上的确不大冷,“坐了一上午车了,我站着活动下。”
  正好,苗云英和陈文桃报完警回来,“已经跟派出所的人说了,大概十来分钟就能过来。咱等等吧。”
  反正已经停车这么大会儿,不差这一时半会,把这些王八蛋送派出所里坐牢去,她也看出来了,指望这些村民和这支书白搭。
  那高支书看见他们的车了,“同志,你们这是京城过来的吗?”
  “是,本来走公路那边,路上横了一棵树,才改道过来的,”宁修彦道,“正好,你看看能不能找几个村民去把那树给移开了。你放心,这些人我肯定会处理好,不会找你们村里麻烦。”
  “哎,这没啥,没啥,我找人去弄,”高支书一听,就知道这人肯定来头不小,这些路匪能给解决了,忙答应下来,让人去搬那大树,七八个农村男人就能弄走。
  那路匪老大,恨得照着身边的路匪身上踹了两脚,“你们这些瞎货,瞎货。”
  怎么被人做路匪没事,他这一帮子就这么倒霉要被弄局子里去。
  都怪老五这蠢货,好好的收个过路费让人过去多好,干啥非得起了色心,惹到不该惹的人,这牢狱看来是蹲定了。
  其实,这些人里面就这路匪老大最全和没受伤,所以还有闲工夫踹人,其他都疼的趴地上了,那些被陈文桃捅了刀子的没办法,只能自己撕了布条子绑住了止血,不然不用派出所来人,流血就能去了半条命。
  高支书这才发现,这几个外地人除了那白嫩的漂亮小姑娘手里拿着把没有开刃的大刀,站在这青年身边,像是用刀保护自己一般,那老太太和另一个个头矮的小姑娘手里都拿着锋利的匕首。
  那个头矮的小姑娘手里匕首上还有没干的血迹,再看看那三个流血的路匪,估计就是这小姑娘给捅的了。
  那就难怪这些路匪二流子被打的这么惨,看起来这三个都是有身手的人啊。
  路匪老二和老五哭死:最凶残就是那个白嫩的小姑娘。
  “安宝,你去车里等着,外面太冷了,”宁修彦另一只手握了下她的手,有点凉了。
  苗云英也道:“就是,安宝,去车里等着,车里暖和。”
  “好吧,”这会儿人多,陈桉桉也就放心些了,去了车子里面等着。
  大冬天的,即便今天阳光不错照着很温暖,可又是失血又是骨折的路匪们,等待派出所人来的这顿时间,趴在冰凉的地上,也冻得够呛,甚至盼着派出所的人赶紧来,早来早结束。
  不然,要被冻死了。
  这些人就羡慕地看着被宁修彦劝着去了车子里等着的小姑娘,难怪刚才那拿枪的男人这么动怒,这小姑娘一看就是被这几位娇宠出来的,刚才老五是戳了人肺管子了。
  一时间,这老五简直成了这些路匪的眼中钉。有人都想着等进了局子,一定得好好收拾下老五,这刀子捅的疼死他了,他们惹得才是比他们还厉害的煞神啊。
  派出所的人知道人多,直接开了辆车过来的,来了以后,还没过来就先看到那些匪徒看见他们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顿时以为眼花了。
  可不就是眼泪盈眶,冻得疼的,这警车怎么也比这冰凉的大地暖和,而且这胳膊腿的伤不得赶紧治啊,派出所有医生给治,既然早晚要进局子,那就别这么痛苦地捱着了。
  “同志,你们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路匪可是派出所头疼的一伙人了,来了好几回都逮不到人,这次出队的队长,看见宁修彦,一脸感激地就走过去了,热情地伸出手去。
  宁修彦另一只手一直拿着枪,既是震慑也是以防万一,见派出所的民警到了,给这些上镣铐,才收回枪,跟这队长握了下手,“你好。”
  又从口袋里拿出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那队长早在看见他手里的枪时,就知道这人身份不一般,果然看了证件后,立刻肃然敬了个礼,“少校好!”
  “你好,”宁修彦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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