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娇里娇气/慢穿之娇里娇气——城中楼
时间:2021-03-10 10:03:41

  乌拉那拉氏作为胤禛的嫡妻,先前还因为善妒差点遭到胤禛的厌弃。而自己,一个侧室罢了,又有什么资格?
  再者南嘉自己也清楚,从头至尾她想要的从来都是权势地位和胤禛的偏爱。
  现在她还有了自己的孩子,爱情这东西便成了无关紧要的事了。
  既然她的目标还明确,思路还清晰,那就没必要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行错了方向。
  “嬷嬷,德妃娘娘的意思是要我越过福晋操持两位新格格入府的事宜。这事,你怎么看?”
  余嬷嬷其实和南嘉是一样的顾虑,她思索着道:“依奴婢看,宫里娘娘倒很有些抬举您的意思。不过,就怕这事会惹怒了福晋。”
  南嘉摆摆手,不在意的道:“这个你不用多虑,我与福晋,无论有没有今日这一遭,日后都会势同水火。”更甚等弘晖一夭折,福晋势必会对她们母子下死手反扑。
  南嘉吐露自己的想法,“这事,我主要还是顾忌着贝勒爷的心思。”
  余嬷嬷点头,“是,这个节骨眼上贝勒怕是并没有纳新的心情。”
  大阿哥如今可以说是生机残存了,也不知哪日熬不过去,就这么没了。贝勒爷与福晋一直不愿相信他们精心养到八岁的嫡子会夭折,所以如今每日用那老参给大阿哥吊着最后一口气罢了。
  主子这时候出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牵扯到了大阿哥,一个不小心失了贝勒爷的心,这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余嬷嬷心生退意的道:“主子,这事,要不咱们还是想个法子拒了吧。”
  南嘉无声的叹了口气,开口道:“嬷嬷,你当这事娘娘真跟咱们商量呢。不过是我今日说话得了她的心,她这是提点我呢。”提点自己这事做了会得罪胤禛。
  要不怎么说当娘的了解儿子呢,哪怕德妃与胤禛并不亲近,但对他的脾性依然摸得一清二楚。
  南嘉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边与余嬷嬷细细分析道:“这事皇上都过问了,那摆明了两位新人入府是板上订钉的了。而且德妃娘娘已经暗示过了,这事还是皇上先属意我的,娘娘不过是揣摩圣意传个话罢了。”
  余嬷嬷听了,问南嘉道:“主子,皇上向来重规矩,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属意?”
  “还不是咱们那位福晋犯了忌讳,”南嘉叹气道:“她这是不甘心,想破釜沉舟的搏一搏。可上头又怎么会允许她开这个口子呢。”
  皇家病夭的子嗣不知多少,都如乌拉那拉氏这般癫狂,那各府的庶子能剩下几个。
  南嘉道:“皇上也算是疼惜弘曜了,一听贝勒爷将弘曜送出了府,便露出了这个意思。这时间不早不晚,偏选到了这个时候。可不就是为了弘曜才抬举我这个当额娘的吗?”当然顺带再表达一下对乌拉那拉氏的不满,可谓是一举两得。
  南嘉解释到这里,余嬷嬷也知道圣意不可违的道理。万岁爷的抬举哪里是那么好推拒的?
  在马车的速度慢慢减下来时,她们一行就到贝勒府邸了。
  南嘉在临下车前,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对余嬷嬷道:“嬷嬷,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先下手为强才好。”
  余嬷嬷听着这话有些不明所以,还要再问,南嘉已经转身下车了。
  六月的太阳实在灼人的脸很,香橼替南嘉撑着油纸伞,余嬷嬷跟着走在她们身后。
  三人路过花园时,正巧碰到李氏正领着大格格迎头走来。
  李氏敷衍着给南嘉行了礼,然后一双利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张扬的笑道:“吆,好巧。在这儿都能碰到侧福晋。”
  南嘉道:“大中午的李格格出来逛园子?”她说着瞅了一眼大格格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脸。
  李氏哽了一下,继续道:“我可不像侧福晋这样日理万机。可不过是闲着无事,才带着孩子出来逛逛么。”
  “侧福晋这是刚从宫里回来吧?”李氏眼神探究的道:“不知德妃娘娘召侧福晋入宫是为了何事,怎么这满府的人偏偏只见了你一个?我倒也罢了,可怎么连福晋也……”
  南嘉听着她这挑拨离间的话,眉头皱了皱,然后给身边的余嬷嬷使了眼色。
  余嬷嬷立马反应过来,语气强硬的道:“李格格,主子们的行踪您还是别打探的好。”
  “你说什么?”这般犀利的语气,让李氏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等她反应过来这奴才是在一语双关的讥讽自己时,立马怒不可遏的道:“你这个狗奴才,简直大胆。”
  余嬷嬷丝毫不在意她的怒火,不急不缓的道:“李格格,奴婢只是提醒您规矩罢了,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你这个狗奴才……好啊,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索卓罗氏你真是好大的架子?”
  南嘉见她气的这般口不择言,挑了挑眉头,凉声道:“李格格,还望你慎言。我是侧福晋,你不过是个小格格,这般连名带姓的称呼我,真不知先前你在宫里当宫女时,是哪位嬷嬷教的规矩。”
  南嘉此言一出,果不其然李氏的面色瞬间涨的通红,双眸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索卓罗氏,你简直……”
  南嘉眯着眼睛看她用手指着自己,肆无忌惮的笑了笑。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李氏冷声道:“索卓罗氏,你别太猖狂了,当年我伺候贝勒爷时,你这个黄毛丫头还不知在哪猫着呢。如今不过当了几日侧福晋,就觉得翅膀硬了,跟我抖起威风来了。”
  “哈!李格格这话我倒是要好好回想想一番,”南嘉故意气她道:“算起来,我年纪是比你轻好些,李格格刚入宫那会儿我大概齐才……八九岁的年纪。这个年龄的娇娇女,平日在家左不过是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亦或是与兄姐一起吟诗作画,再就是出门做客……,哎呀,太多了,我呀,就不一一与你举例了。”
  “你……今日之辱,我记下了。索卓罗氏你给我等着!”李氏发现这索卓罗氏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今日这场争论自己是说不过她的。索性撂下狠话,甩头走人了。
  “主子,您这是?”
  余嬷嬷到现在还是懵的,她不明白主子怎么突然间就发作了。
  其实何止是她懵了,连李氏自己这会儿也想不通呢。
  海棠院的正屋里,李氏灌了一碗凉茶,但还是压不住心中的羞怒。
  “嬷嬷,你说索卓罗氏这个贱人今日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她竟敢这般羞辱我。嬷嬷,我绝不会放过她。”
  青嬷嬷安抚李氏道:“格格,您先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李氏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恨声道:“我怎么能不生气,嬷嬷,今日你也瞧见了,那贱人仗着是侧福晋,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那高高在上的态度不知道多嚣张。这口气不出,我是咽不下去的。”
  青嬷嬷吓得拉住了李氏,哀求道:“哎吆,我的主子吆,你可得顾着自己个儿身子啊!您忘了,这个月您的月事可还没来呢。”
  这一提醒,李氏总算冷静了些。
  她摸着小腹处,道:“你说得对,这贱人是得收拾,但可不能赔上我这胎小阿哥。”
  李氏缓缓坐下,看着青嬷嬷道:“嬷嬷,你帮我想个法子,这次我一定不能让索卓罗氏好过了。”
  青嬷嬷瞧她神色清明了,这才缓声道:“格格,索卓罗氏自从成了侧福晋,处事就越发谨慎,轻易不给人留下把柄。这几年她对后院里的人太过宽和了,以至于咱们都忘了这位刚入府时那睚呲必报的性子。”
  这么一说,李氏也想起来了。索卓罗氏打开始就不是个好性儿。
  当年自己正势重,连福晋都要礼让自己三分,索卓罗氏一个新人却敢对自己冷嘲热讽。偏福晋还护着这贱人,让自己发作不得。也不知福晋如今想起从前,会不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青嬷嬷瞧着李氏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道:“格格,俗话说本性难移。那索卓罗氏这两年装尽了贤良,可如今还不是露馅了。这正是咱们的好时机啊,咱们拿了她这把柄,告到贝勒爷跟前去,奴婢就不信贝勒爷不处置她。”
  “你是说让我去跟贝勒爷告状?这能行吗?”李氏对去胤禛跟前和索卓罗氏打官司还是有些怵的。
  青嬷嬷劝道:“格格,今日这事咱们可是占着理的,而且咱们在花园里的争执好些人都瞧见了的。您就该让贝勒爷也瞧瞧,侧福晋是怎么刻薄您的。”
  李氏坐在椅子上想了半晌,最终唤了柳絮进来,吩咐她:“你去二门外守着,贝勒爷一回府,你就请他过来。到时,你就说……就说我心口疼,想见见贝勒爷。”
  “是,奴婢记下了。”
  柳絮出去了,李氏抚摸着小腹处,狠厉又遗憾的道:“可惜我这月份太浅,脉象暂时诊不出来。不然,我定让那贱人再也翻不了身。”
  晚间,南嘉略用了些晚膳,正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瞧着天际边的晚霞。
  常胜匆匆来报:“主子,贝勒爷从海棠院里出来了,正往咱们这里走呢。”
  南嘉回了句“知道了”,然后起身回了屋。
  “嬷嬷,待会儿咱们这儿怕是要不安生了。你看好下面的人,别让人误闯进来受了波及,更别让人听了咱们的墙角去。”
  余嬷嬷听了这话,不由大惊。
  “主子,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您可别吓奴婢啊!”
  南嘉不理她,只径自坐到梳妆镜前,撤了头上的钗环以及耳坠戒指等物。待会儿估计战况有些激烈,可别让这些坚硬之物伤了自己的肌肤。
  余嬷嬷对南嘉的这些动作不明所以,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一句解释。
  她知道主子这是心意已决。
  别无它法,余嬷嬷只好先出去叮嘱常胜和香穗去了。
 
 
第72章 告状
  胤禛面色微沉,脑海里想着刚才他在李氏那里的情形。
  李氏装可怜装委屈,与他告状索卓罗氏今日对她发难的情状。
  原本这些后宅妇人间的官司,他一般是听过就罢。心情好时,还赏些个钗环首饰给受委屈的那个,心情不好时以那些女人们察言观色的本事,压根不敢告到自己跟前来。
  这是胤秅平衡后院的原则。
  唯一能让他破例的大概就是索卓罗氏了。这女人每次与人起了争执,往往都是自己先动手收拾了对手,然后转过头来还要与自己告上一状。非要自己与她站到同一战线上才罢休。
  久而久之,后院里的其她人吃亏吃多了,自然就知道胤禛的态度了。因此,轻易是没人敢与索卓罗氏对上的。
  今日李氏描述她与索卓罗氏三言两语就起了争执,胤禛还挺意外的。
  与往常一样,胤禛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安抚了李氏,就准备离开。但在刚出门时便遇到了大格格。
  大格格自从跟着李氏,胤禛已经有许久未见过她了。今日见到了,本想问问她的饮食起居,却不想瞧见了大格格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一双眼眸惊惧的如小鹿一般。
  “阿玛,求您别生额娘的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央求额娘去园子里看花,这才冲撞了侧福晋。我以后再不会随意去园子里了。”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胤禛心里一沉,表面上却温和的安抚了大格格,让她早点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就去了藕香院。
  一路上胤禛设想了无数种质问索卓罗氏的语气,一会觉得语气太重了会吓到人,一会儿又觉得语气太轻,达不到什么效果。可惜此时胤禛不知道,他到了藕香院时根本就没机会发挥。
  胤禛一进藕香院的门,就发现今日院里的情形不太对。一路行至主院,除了几个看门的婆子,其余奴才一个也没瞧见。
  他皱着眉问苏培盛:“怎么回事儿?”
  苏培盛也才与他一道来,哪里知道,只好为难的道:“贝勒爷,奴才去瞧瞧吧!”
  “不用了!”
  苏培盛闻言有些疑惑,正要问为什么,一抬头就知道了缘由。
  原来这一路没见到的奴才都在主院的院子里跪着呢。
  这……
  胤禛好似意外的挑了挑眉,然后大踏步向正屋走去,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是杯盏摔碎的声音。
  胤禛示意苏培盛打开了门,然后抬步走了进去。
  苏培盛想了想还是没跟着进去,转身看向廊檐下跪着的常胜,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常胜面上露出个困惑又为难的神色,道:“这……奴才也不知道啊,我们主子一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晚膳也没用多少,一直气到现在。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实在害怕,这才跪下请求主子息怒。”
  常胜这是解释了南嘉并没有苛责下人,他们这样纯粹是被主子的威严所摄,自发性的请罪。毕竟,主辱仆死嘛!
  苏培盛知道这个姓常的最是个滑不溜手的东西,问他也是白搭,因此哼了一声,道:“行了,赶紧让下头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杵在这儿还想听主子们的墙角不成?”
  “哎!”常胜应承着爬起来吩咐下头的人去了。
  胤禛一进门,就又听到了内室里摔东西的声响。紧接着是余嬷嬷的劝慰声:“主子您息怒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啊。”
  “哼!余嬷嬷,你去,你现在就去找贝勒爷,告诉他我不干了。”南嘉气呼呼的声音传到胤禛的耳里。
  余嬷嬷好似再劝不住了一般,忙不迭声的应声道:“是是是……主子您千万别伤了自己,奴婢这就去。”
  胤禛听到这里,不等余嬷嬷出来,就转过屏风进了内室。
  “什么事要找爷?”
  胤禛一进去正好瞧见南嘉手里还抓着个破口的茶碗就要扔出去,顿时心里一惊。
  “你这是闹什么,小心伤了自己。”他忙上去从南嘉的手里夺下茶碗,递给了身后的余嬷嬷,然后小心的查看她的手,发现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是进宫去了么?”胤禛问道。“可是宫里娘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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