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兰却完全没有虚什么,本身,弘历就是一个宠爱一个人就会把一个人宠的高高在上的人,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得到更多的宠爱。
弘历毕竟也是一个十分繁忙的皇子,哪怕雍正已经帮他把大部分的拦路虎都给斩杀了,可是雍正也是一个比较多疑的皇上,因此弘历还是需要注意的提升自己的。
弘历走了之后,原本和和美美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其余的人都是默契的指桑骂槐的缩起了高若兰。
高若兰看这几个人默契的行为,有些好笑的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簪子,没有说什么,毕竟其他人也没有光明正大的说你,若是你直接了当的还击她,反而让其他人说,你这是对号入座,恼羞成怒了。
还不如当做听不懂,反正膈应的是别人,又不是自己。
高若兰这般想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望着众人,一副没意思的模样,微微靠在椅背之上,仿佛什么都看不进眼里,一种于看不起人的模样。
在座的哪个心中没有一番傲气,不说别的,就说她们的容貌都是十分出众的,有着一张好的容颜,作为一个美人,她们自然是有着一份傲气的。
高若兰这幅不把所有人看在眼中的样子,可不就戳着她们的心窝子了,因此忍不住的越说越过分了起来。
看着她们这副样子,福晋赶紧的喊了停,带着两分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过是姐妹们一起闲话罢了,看你们几个人越说越厉害,都像是要吵起来一样。”
被福晋喝止了之后,其他的几个格格也陡然间发觉自己刚才说的确实是越来越过分了,因此都心悦诚服的行礼谢恩。
对于制止她们的福晋就有了更多的好感,当然,对于高若兰也有了更多的恨意,完全不想她们之所以快要闹出事情来,不过是因为嫉妒高若兰在这里说酸话罢了。
高若兰也没在意,其她人对于她的敌视,在这后院之中只能够有一个最得宠的人,所谓的姐姐妹妹向来都是不切实际的,她也不需要。
一行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没过一会儿就散了,高若兰扶着奴婢的手,慢慢的在乾西四所里行走着。
亭台楼阁,假山湖水,点缀在其中恰到好处的花花草草,高大的树木,乾西四所已经足够的精美了,也维持的很好。
高若兰走在其中,能够一眼就瞧见前头的路途,她轻轻地对着身旁的奴婢婉柔说到:“却让给黄格格下药的奴婢停下来。”
婉柔点头应了一声是,今天她也看到了四阿哥的眼睛,都黏在自家主子身上,拔都拔不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对付黄格格了,毕竟事情做下来就会有痕迹,最好还是不要动手为妙。
扶着高若兰回到了院子里之后,婉柔就悄悄地站到了一旁,悄无声息的去找了那个在黄格格院子里的钉子,告诉她不必再继续下药了。
钉子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的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虽然,她不知道这药究竟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这药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因此,这些天她的压力很大,但却不能够不做,如今能够不继续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婉柔和她说完之后,又等待了一会儿,才另外的寻了一条路,转身走了出去,低垂着脑袋,绕了几圈的路才回到了高若兰的院子里。
高若兰看着站在门边,轻轻的向自己点头的婉柔,笑得从容又淡雅。
弘历正是被高若兰这不同于以往的气质给勾的心痒痒的时候。
傍晚,弘历就来到了高若兰的院子里,正好瞧见高若兰在那里画画。
天边的夕阳还剩下几道余光,把云彩都染成了橙黄色,暖黄色的阳光照耀在正在那里作画的高若兰身上把她衬托出了两分出尘之意。
高若兰特地的穿了大了一些的旗装,微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衣裳也被吹动的飘荡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的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了的模样。
可是她的表情却又说那样的严肃而又正经,画面的动作也是毫无杂念。
好似心无旁骛的在作画,两种格外矛盾的表现在她的身上焦急着形成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弘历被这样的美颜暴击给弄得呆愣了一瞬,看着站在那里,仿佛要随风而去的高若兰。
带着两分紧张的上前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才觉得整个人微微的放松了下来。
这并不是说他对于高若兰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刚才的那一刻,高若兰表现的太过于脆弱,又带着两份飘渺欲仙的感觉,好似随风一吹就要飞走了。
高若兰看着突然间抱住自己的弘历,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但是还是乖乖巧巧的任由弘历抱着。
弘历感觉到了高若兰的这一份乖巧,只觉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慢慢地放开了高若兰,也不去看一旁低垂着脑袋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奴婢们。
牵着高若兰的手慢慢的一起赏起了画作,严格来说,高若兰的话做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著作。
毕竟高若兰也仅仅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又要学习那么多的东西,说是一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过是什么都涉猎了一些,什么都懂一些,但是并没有太精通。
好在弘历自己的品味也不是有多么的高,他自己同样要学很多的东西,对于这些只是点缀的东西,他没有更深入的学习过,因此看着高若兰的画作。
还觉得颇为喜欢了,弘历在历史之上有着一个十分奇葩的爱好,那就是喜欢拿着自己的印章到处印,很多的名画真迹,都是被他的印章给直愣愣地印在了中央。
如今弘历喜欢高若兰的画作,也选择在高若兰的画作之上印下自己的印章。
高若兰看着画的角落印下了一个印章,有些欣喜地说道:“爷很喜欢妾身做的这一幅画吗?”
弘历点了点头,看着高若兰画的这一幅落日余晖,明明是这样子凄凉的景色,可是由高若兰画出来反而更多了两分,平淡和从容。
光从一副画就能够看得出一个人的心性,这种平淡从容的心性再搭配上她的容貌,让他忍不住的有了一种探究欲。
而且他也是真的喜欢这幅画所表达出来的意境,虽然画技什么的还不够好,可是这种独有的意境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因为画技是可以经过时间的锻炼而提升的,可是这种意境,在许多人看来,就是有灵气的表现,有灵气,可是十分难得的。
当然,在弘历看来,能够有着这样子的话做的高若兰,就是一个十分痴迷于诗书的人,痴迷于诗书的人,总让人觉得他们会不知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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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高侧福晋
第二日,弘历红光满面的起床,看着高若兰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满是疲累的模样,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是充满了得意的起身了。
毕竟高若兰的疲惫能够侧面的反映出来弘历他的能力了,这种男人都懂的炫耀,怎么能够不让弘历高兴呢!
他少见地带着两分怜惜的说道:“手脚都轻着一些,免得吵醒了高格格。
待会儿爷会派人去跟福晋讲的,今日高格格不必去请安了。”
听着弘历这番话,房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的带上了两份笑意,自家主子能够受到主子爷的宠爱就再好不过了。
起码之后她们也可以昂首挺胸的,不必再接受其她人的白眼了,越想越美的她们忍不住的嘴角轻泄出了出了两分笑意。
笑归笑,她们的业务能力还是很有保障的,轻手轻脚地把弘历收拾妥当了之后,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高若兰的苏醒。
高若兰其实没过一会儿就行了,只是她知道,既然已经做出了一副疲惫不堪的姿态,不妨再多睡一会儿,虽然这可能会得罪了福晋,可是她得罪福晋得罪的还少吗?
而且她最重要的就是要牢牢的拉拢住弘历,其余的女人不需要在意,再者说,在这部小说之中,这个福晋是最老谋深算,心机深沉的。
自己和福晋处在利益相对的关系里,除非自己甘心作为福晋的马前卒,才有可能得到福晋的两分好感。
当然,那样做的话还要防备,什么时候福晋把你扔出去当做一颗弃子。
既然都是要忍耐,都是要抱大腿的,不如抱最好最粗的这一根,起码自己还得到了荣华富贵。
高若兰这般想着心安理得的又重新地睡了过去,好吧,说到底,这个小女子还是有一些惫懒的。
高若兰好好的睡了一觉,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弄出了一点动静,帐子就被人掀起了,奴婢们鱼贯而入的端着洗脸的用具站在一旁。
高若兰在其他人的服侍之下,好好的收拾打理了自己。
婉柔一边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头,一边满是高兴的说道:“格格,这是您之前还睡着没有醒过来,刚才主子爷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的不得了。
让奴婢们轻着一些,不要吵醒了格格,还专门的帮您去跟福晋说,今日不必去请安了。”
听着婉柔的话,高若兰忍不住的带着两分笑意的说道:“爷当真是太过温柔体贴了。”
高若兰说完这句话,想象着刚才婉柔所说的场景,脸颊有些飘红,原本就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因为有些羞耻和羞涩,变得更像是含了一层泪光一样的,显得格外的撩人。
旁边的奴婢们一见到高若兰这副模样,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把高若兰的羞涩都弄得不翼而飞,只剩下了羞耻。
她瞪了众人一眼,明明是满是威慑力的动作,由她做来,好似向众人抛了一个媚眼一样,让人心里一动,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心动。
其她人感觉到那剧烈的心跳声,都有些目瞪口呆地低下了头,没敢继续再看自家主子。
只在心底里感叹着,主子真是越来越美丽了,才得到了爷的雨露一日,这种骨子里的娇娇怯怯的感觉就变得更加的明显了。
当然,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风流诱惑也变得更加明显了,两种不一样的气质结合在一起,让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忍不住的心跳加速了起来,可想而知主子爷会被撩拨的有多么的心动。
这么想着,站着的奴婢们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其她的奴才们看到她们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还颇为也有些不可置信,都是同住在一个院子之中,谁还能够不知道谁呀?
高格格身边的人原本就因为高格格受宠趾高气昂的,之前因为高格格的宠爱越来越稀薄,所以才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如今高格格的宠爱重新的再次焕发了出来,本应该更加的嚣张跋扈呀!
怎么会是一副笑容满面,亲切的不得了的模样呢?不止其他的奴婢们在想高若兰他们院子里的奴才,就连福晋也在想,身为一个福晋,她掌管着后院,自然会在每个院子里都安插一些自己的钉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准确的得知道哪个格格的月信晚了,哪个格格私底下不安分了。
很多的事情,你当事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全天候伺候你的奴婢们都已经有了一种猜想,靠着这些钉子福晋把整个乾西四所的子嗣都控制在了一个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整个后院谁能不能够生子嗣,不过是看福晋想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而已。
自从见到高若兰的第一眼,富察福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劲敌,即使她掩饰演似的再怎么好,可是富察福晋还是从她的目光神态之中看出了一种野心。
因此她选择先下手为强,让高若兰的野心没有了后继之力,只要没有子嗣,她即使再怎么的得到宠爱,可是到了以后年老色衰之时,她只会晚景凄凉。
甚至于因为她现在得到了更多的宠爱,所以到了后面凄凉的时候,她会觉得落差感更大。
本来靠着这样的想法,福晋都不准备为难高若兰的,只是高若兰的仇恨值拉的太高了。
这一路来走得太顺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她只是一个格格,不应该那么的嚣张。
她把自己还当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高家小姐,所有人都要哄着她的高家小姐。
至于她身边的奴才们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家小姐的身份有了变化,再加上高若兰从前就是一副娇柔的模样,因此也不觉得高若兰她提的那么多的要求是一种不对。
可是同样的事情要看从哪一方面来看,在福晋看来,这就是对于自己的挑衅,如果自己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那么岂不是让后院的人都觉得只要得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自己所定下来的规则。
这如何能够让福晋容得下高若兰?福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高若兰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甚至于福晋都不需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只需要让其他人对于高若兰院子里的奴婢们,更加的捧着,讨好着,慢慢的,高若兰的院子里的奴婢们就会变得越发的嚣张跋扈。
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机会,就可以让弘历看见高若兰院子里的奴才们跋扈的模样,然后弘历就会忍不住的想着,奴婢们都是这个模样,当主子的会不会也是另外一个模样呢?
尤其是他的身边有了另外一个格格,同种类型的美人黄格格,这就让弘历心安理得的宠爱上了黄格格。
福晋仅仅只是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一个奴婢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献上去了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高若兰看了剧情,自然知道福晋不好惹,只是两个人早就是对立的关系了,也不在乎好惹,不好惹了,而且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设,怎么可能会拐弯抹角的呢?
下了朝,在得知高若兰真的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去给福晋请安,这令弘历的嘴角忍不住的带出了一抹笑容。
往日里他也给过其她人这种恩惠,只是其她人完全都不理会,她们害怕得罪福晋,或者说想要表达出自己规规矩矩的模样,强撑着还是起来去向福晋请安了。
弘历面上虽然没有多说,但是心底里其实是有了一种芥蒂的,在他看来自己才是主子爷,自己既然说了,你不必去请安,就是因为怜惜你。
结果你还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去给福晋请安,怎么你觉得福晋更加尊贵,还是说你更加在意自己的名声?
明明所有人都会的举动,可是在弘历看来就有着说不出的刺目,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宠爱一个人,就要光明正大,轰轰烈烈的宠着的人。
感觉到了自己的好心浪费了的,他后来都已经很少再说这样的话了,不过是今天看着高若兰那睡得熟熟的,眉目间还残留着疲惫的模样,忍不住的因为心中的一种骄傲,才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