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韭菜饼子
时间:2021-03-18 09:57:05

  夏艳红笑道:“你们宿舍有你跟大燕子两个呢,你还害怕什么?”
  姑娘道:“人多热闹嘛,艳红,要不你搬到我们宿舍得了。”
  夏艳红喜欢清静,她喜欢一个人住着,自在,所以委婉地拒绝了:“那么多东西,搬来搬去的太麻烦。”
  姑娘也知道夏艳红喜欢清静,倒也没再缠着非要让她搬过去,反正她们宿舍两个人呢。
  仨人进了宿舍楼,然后便各回各宿舍。
  夏艳红住的宿舍跟大燕她们宿舍中间还隔着一个宿舍,那间宿舍里住的都是本市人,基本上都是在家里住,只有团里有了紧急排练任务,他们来不及回家才会暂时住在这里,所以那间宿舍平时基本上都是空着的。
  夏艳红住的这间宿舍,一共有两个床位,另一个叫朱素娟,跟她一样是清平县的,这几天外出演出,大概要国庆节后才能回来,所以宿舍里暂时只有夏艳红一个人。
  夏艳红和朱素娟她们这一批,都是9月初刚进的歌舞团,还是新人,现在还没有外出演出任务。
  夏艳红回到宿舍后,端盆打水去洗漱了下,回到宿舍关上门,然后躺在床上看书。
  看着看着,她觉得有点困,就躺到被窝里睡觉了。
  她是冻醒的,迷迷糊糊的想到,可能是忘记关窗户了,然后睁开眼看向窗户那里,果然是忘关了,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隐隐的,还能听到有雷声。
  除了雷声,她还听到楼道里似乎是有人在走动,听着那人好象还是穿着高跟鞋,嗒,嗒,嗒,走的不紧不慢。
  因为寂静,听得格外清晰。
  夏艳红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有点害怕,她想赶紧把窗户关上,然后正准备下床关窗户,突然的,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惨白的光芒透过飘荡的窗帘投射到宿舍里,照亮了宿舍的一隅。
  夏艳红突然看到她屋子里竟然有一个黑影,借着那道闪电的光芒,她看清了黑影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头上烫着小卷,正蹲在地上,象是在找什么东西。
  夏艳红正想问是谁,突然想到,她们团里规定不准烫头发,而且也不会有人穿旗袍。
  更重要的是,她宿舍的门是从里面闩上的,她不开门,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进来。
  夏艳红全身的血液,登时就象是凝结住不流了,心也象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从上到下的渗了下去。
  夏艳红保持着刚才起床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可是却是控制不住的上牙打着下牙齿,咯咯直响。
  地上的女人蹲在地上摸索着,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她鸡爪子一样的手,手上还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上涂着血红一样的指甲油。
  女人一直蹲在地上翻找着什么,眼看着就要找到床这边来了,突然的,刚才的高跟鞋声象是在她宿舍门前停下来了,然后夏艳红就听到有人敲门,呯呯呯,跟刚才的脚步声一样,不紧不慢。
  屋里的旗袍女人听到敲门声,加快了找东西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床这里,然后她站起来直起了身子,微微低头看着夏艳红。
  又是一道闪电,夏艳红看着到了一张煞白煞白的脸,那根本就不是一张正常人的脸,正直微弯着腰直勾勾地看着她,腥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刺耳得象是拿着小刀在玻璃板上刮:“东西到底藏哪儿了?”
  夏艳红想喊,可是因为过度恐惧,她一声都喊不出来,身子抖成了一团。
  敲门声仍不紧不慢的敲着,旗袍女人开始烦躁,煞白的脸又往夏艳红跟前凑了凑,声音高了起来:“东西到底藏哪儿了?!藏哪儿了?藏哪儿了!”
  说着,伸出那双涂着血红指甲油的双手,朝着夏艳红的脖子掐了过来。
  夏艳红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惊叫“啊啊啊!”,然后胡乱扯起被子蒙住了头,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她又听到了敲门声,这次听上去象是大燕子在敲门:“艳红,开门!”
  夏艳红缩在被子里,抖得象筛糠似的,她这时候已经不确定,外面敲门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大燕子。
  她甚至不敢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更不敢回应一声。
  恐惧紧紧攥住了她。
  第二天早上丁颜醒来的时候,床上又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松了一口气,马甲掉光了,一时之间,她还真不知道咋面对陈瑞。
  趁陈瑞不在,她赶紧穿衣服下床,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陈瑞身上汗淋淋的从外面进来,看到丁颜起来了,跟丁颜说道:“一会儿我先去局里看看,回来的时候我去趟火车站,看能不能买三张卧铺票,要坐将近12个小时的火车,坐卧铺要舒服点。”
  陈瑞说话语气很自然,就好象昨天夜里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丁颜一度怀疑昨天晚上是自己出了幻觉。
  陈瑞见她一脸懵逼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快去洗脸,马上要吃饭了。”
  说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换洗衣服,然后端着洗脸盆洗漱去了。
  丁颜更加觉得昨天夜里的事是她出了幻觉,上辈子那个陈瑞,跟她说话总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哪会用这种亲呢的口气跟她说话。
  还摸她头,如果真是上辈子那个陈瑞,估计一辈子都做不出这种事。
  正懵着,田秀芝从厨房出来,见丁颜站门口发呆,乐了:“咋了这是,睡迷瞪了?”
  丁颜这才回过神来,看陈瑞不在跟前,拉住田秀芝进了西屋,小声道:“娘,你知道瑞子的生辰八字吧?”
  以前丁颜因为知道陈瑞是大男主,虽然生活中有些波折,但人生的大方向不会变,所以一直都没有给他算过命。
  可现在她迫切想要给陈瑞算上一卦。
  田秀芝乐了:“他就是我生的,我咋会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丁颜:“娘那你跟我说说他生辰,最好能具体到几点几分。”
  田秀芝就跟丁颜说了陈瑞的生辰八字,然后担心的问丁颜:“你是不是从面相上看出瑞子会出啥事?”
  丁颜安慰她道:“没,我就是突然好奇,想给他算上一卦。”
  田秀芝:“那你好好算算,算好跟娘说一声。”
  厨房的灶上还做着饭,田秀芝跟她说完就去厨房了,丁颜掐指算陈瑞的卦象,算了几遍,卦象都是12个字:既曾死而复生,亦将生而光明。
  用直白的话来解释,意思就是死过一次,但后来又活了,以后前途一片光明。
  丁颜惊呆了,看来不是她出了幻觉,而是这个陈瑞,确实就是上辈子那个陈瑞。
  丁颜登时就觉得一道天雷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然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瑞端着一盆水过来,进了屋,把水盆放到了洗脸架上,然后拉丁颜过去:“给你加了点热水。”
  陈瑞去厨房帮着田秀芝盛饭,田秀芝小声问他:“我咋看小宝娘不大对劲,昨儿个夜里,你是不是跟她吵架了?”
  陈瑞:“没有,可能她累着了。”
  田秀芝顿时了然,又委婉地批评陈瑞道:“小宝娘身子骨弱,你也顾惜点她身子,一辈子长着呢。”
  陈瑞:“……哦。”
  早饭盛好后,一家人围着饭桌吃饭,陈瑞跟陈忠和和田秀芝说道:“一会儿我去县火车站,看能不能买几张卧铺票。”
  陈忠和了愣:“你买火车票干啥?”
  田秀芝嗔怪道:“天天扎到那作业里,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给忘了?”
  陈忠和茫然地看着田秀芝:“你跟我说啥了?”
  “瑞子跟小宝娘想趁国庆放假,咱一块儿去衡市玩。”
  陈忠和:“我就不去了吧……”
  丁颜:“爹,难得放假,出去玩两天放松放松。”
  田秀芝也劝他:“天天扎到那堆作业里,再扎下去,就傻了。”
  陈忠和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行,那就一块儿出去玩两天。”
  说完跟田秀芝说道:“你去拿点钱叫瑞子买车票。”
  丁颜笑道:“爹,不用给钱,这次我请客。”
  田秀芝:“这次小宝请,等我赚了钱,下次我请。”
  陈瑞:“……”突然有种预感,以后这个家里,他跟他爹会是最穷。
 
 
第62章 小偷崩溃了
  吃过早饭, 陈瑞先去局里安排一下工作,然后去火车站买车票。
  刚到办公室,方其生便兴高采烈的进来了:“局长, 刚福利院王院长打来电话, 说小福被收养了,收养她的是一对中年夫妇, 两人都是老师, 没有孩子, 很喜欢小福, 王院长说福利院会定期做回访, 让我们放心。”
  小福就是上次杨清顺和程凯从窑村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送到福利院后,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听过她的来历后, 说她是个有福气的,所以给她起了个小名叫小福。
  方其生说完就赞叹道:“嫂子真是厉害呀。”
  这差不多已经是方其生的口头禅了。
  方其生赞叹完, 又凑到陈瑞跟前,神秘兮兮道:“局长, 你回去了跟嫂子说一声, 叫嫂子再给我算一卦, 我啥时候能跟小慧结婚。”
  小慧就是方其生那个“故人”对象,方其生上学的时候就暗恋她,现在更是粘的很,分分钟都想把小慧娶进家门,可小慧觉得两人刚交往,还是要多了解了解,结婚的事不急。
  她不急,方其生急, 所以老想着让丁颜再帮他算一卦。
  算啥时候结婚倒是次要的,他主要是怕跟小慧的事有啥变故,想让丁颜帮他算算,然后他心里踏实一点。
  陈瑞:“对人家姑娘好一点,多体贴点,还怕人家跑?”
  方其生长叹一声:“局长,你反正是已经把嫂子娶进门了,不用担心嫂子不要你,你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陈瑞心说我时刻担心着你嫂子跟我离婚,我不比你愁?
  不过这话他不会跟方其生说。
  陈瑞:“别一天到晚脑子里就想着结婚,乱葬岗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一说起工作,方其生脸上严肃了起来:“报告局长,全县一共有260个自然村,现在已经查了180个村子,一共发现有10个历史遗留下的乱葬岗,比较大的有5个,剩下的80个村子,还在继续盘查中。”
  局里就只有一辆吉普车,不可能天天给江红军和王涛开,俩人基本上都是骑自行车,所以查起来有点慢。
  陈瑞嗯了一声,然后问方其生:“没发现啥异常情况吧。”
  “没有,只在外围查看了一下,没进去。”
  陈瑞:“知道了,去做事吧。”
  方其生站起来出去了,走到门口正好看到刘局长进来,喊了一声:“刘局长。”
  刘局长一如既往的严肃脸,只是今天脸色看着有点不大好看。
  刘局长在陈瑞对面坐下了,陈瑞看了看他的脸色:“没睡好?”
  刘局长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家那口子,昨天又失眠的厉害,一直睡不着心情就不好……”
  刘局长爱人刘淑珍和老丈人都在市府上班,三年前老丈人因病去世,大舅子一家又在外地,丈母娘身体不好没人照顾,刘局长一家就搬到市委家属院丈母娘那里去住了。
  去年他丈母娘也去世了,刘局长因为考虑到他爱人上班方便,所以也没搬回来。
  这两年他爱人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主要是睡眠不好,多梦,而且大部分还是做的噩梦。
  睡不好精神就差,一天两天还行,时间长了铁人也抗不住。
  他爱人不光睡眠差,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以前挺温和一个人,现在却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
  尤其是这段时间,是变本加厉的闹,刘局长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陈瑞:“不然带嫂子去医院看看……”
  “连省里的医院都去看过了,身体没毛病,说是到了更年期,脾气就燥。”
  陈瑞试探地问他:“是不是中邪了?”
  刘局长一下子乐了:“你这思想可要不得。”
  陈瑞知道刘局长不信这个,也不勉强,笑了笑。
  刘局长摆了摆手:“算了,不提家里这点糟心事了,我听说你让方其生在调查县里的乱葬岗?”
  陈瑞点了点头,理由是早就编好的,严肃道:“在乱葬岗发现有类似□□在活动,所以让其生他们调查一下。”
  刘局长听了,也严肃地点了点头:“老百姓大部分都迷信,没人敢轻易去乱葬岗,对一些人来说,那儿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陈瑞:“所以才让其生他们去查一下。”
  “一定要让其生他们注意安全。”
  “是。”
  刘局长又跟陈瑞谈了假期里的工作安排,然后便捏着眉心走了。
  陈瑞安排好了工作上的事,便去火车站买票。
  80年外出的人还不多,火车票很好买,尤其是卧铺票,贵,买的人更少,所以陈瑞排了10来分钟的队就轮到他了:“同志,我买4张今天下午5点半去衡市的卧铺票,有老人,最好能有两张下铺。”
  陈瑞以前因为经常出差,再加上他是公安,模样出众,售票窗口的售票员早就记住他了,看到是他来买票,刚才还凶巴巴的脸上立马春风和煦:“卧铺有票,就是4张不在一个车厢,你上车了可以叫乘务员帮你换一下。”
  陈瑞:“行,我上车自己换。”
  陈瑞把钱给了售票员,售票员把4张卧铺票还有找的钱递给陈瑞,还问了一句:“我记得你前几天刚去衡市。”
  陈瑞“嗯”了一声,然后拿着钱和票离开了售票窗口。
  售票员的目光却还粘在他身上,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嫁给这么一个男人。
  正遐想着,就听有人问:“同志,请问去临平的火车,最晚是几点?”
  售票员回过头,又成了那幅面无表情的样子:“5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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