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番茄菜菜
时间:2021-05-01 09:45:49

  埃文斯姗姗来迟,刚过来就发现丽娜成了受害者,而阮小姐的先生被大家指指点点。
  他有些闹不清楚,刚想要问到底怎么回事,丽娜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亲爱的,你怎么才来?你要是再来晚点,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温香暖玉在怀,埃文斯有点懵,越发的搞不清状况。
  “阮小姐,这是……”
  “哦,丽娜小姐说我先生想要灌醉她羞辱她。”阮文神色平静,“大概是觉得自己是万人迷吧,谁都想要睡她。”
  埃文斯:“……”他觉得这话像是在骂人。
  “这位女士,你怎么能这么说?”
  这人世间向来不缺乏主持公道的好心人,比如这位头发金灿灿的法国女人。
  “那要我怎么说,说你的先生或许也和这位丽娜小姐有一腿吗?”阮文笑了起来,“毕竟作为国际饭店的交际花,丽娜小姐的裙下之臣可是不少的呢。”
  法国女人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亲爱的,别听她胡说八道。”
  “有吗?”阮文笑了起来,“这位先生您太太戴的珍珠耳坠,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和丽娜小姐脖子里的那串珍珠项链是一套吧?之前我在伦敦逛街的时候看到过,貌似不拆开卖的哦。”
  埃文斯胸前里的丽娜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
  那个法国女人慌忙的摘下了自己的耳坠,这珍珠耳坠她的确很喜欢,几乎很少摘下。
  这是先生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
  “这是真的吗?”
  “克拉拉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她胡说。”
  “至于这位女士,您难道没注意吗?您的男伴刚才就一直在盯着丽娜小姐看,我想他跟丽娜小姐应该是老相识了吧。”
  阮文开始乱杀,“哦,还有这位太太,瞧得出来您很喜欢这个翡翠戒指,不过没觉得和丽娜小姐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成色差不多嘛。”
  舞厅的乐团早已经停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对了那位服务生,你在这里工作有些时间了吧?”
  服务生很快过了来,“三年了。”
  “嗯,看着像,衣服有些磨久了,那想必你对这里的客人都很熟悉,这位先生有从你这里拿过酒吗?”
  服务生摇头,“这位先生一直坐在这里,没有点任何酒水。”
  “谢谢。”阮文看着被埃文斯一把推开、险些站不稳的丽娜,“还需要我再问一句吗?”
  打扮的花团锦簇,几乎是把自己所有行头都带出来的丽娜此时此刻脸色惨白,她看着阮文,眼神透着恨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怎么,丽娜小姐觉得我是刻意针对你?”阮文轻蔑的笑了声,眼底都是透着凉薄,“就你也配?”
 
 
第314章 314香梅小产
  十四楼度过了一个并不平静的夜晚。
  至于始作俑者,将红酒倒在别人脑袋上的谢蓟生,冷眼瞧着那些外国女人找自己的先生算账,他拥着阮文回了十九楼。
  “你观察的可真仔细。”
  阮文笑了起来,“想什么呢,我哪有空观察这些,是云楼的服务生跟我说的。”
  丽娜是赵经理的前女友,后来开始傍那些老外,谁送了她什么,她都会炫耀一番,经常一身行头去云楼吃饭。
  搞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姘头有哪些。只不过在饭店工作,不好说顾客的是非,所以即便是知道什么,也不会和这些外国女人说。
  谢蓟生听到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那个丽娜不过是跳梁小丑,阮文压根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怎么还特意打听了起来?
  “就吃饭的时候无聊,听人说个八卦下饭嘛。”
  之前谢蓟生去杭州,阮文晚饭懒得吃,就叫了客房服务,云楼的服务生给她送了餐。
  阮文顺带着就跟那服务生聊了起来。
  本来就是八卦一下,谁知道人直接往枪口上送呢?
  “她那思想不可取,只许她当个菟丝花靠出卖身体等男人赏一口饭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养着你呢?不过是在云楼吃了几顿饭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了,法餐好吃吗?鹅肝松露鱼子酱又如何?我觉得还没云吞面吃好呢。”
  谢蓟生看着那气呼呼的人,忽的起了心把她的发簪取了下来。
  那一瞬间,阮文那堪堪过肩的发散落下来。
  黑而长且直的发像瀑布一样,让谢蓟生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头顶,“小阮老师说得对,我就吃你的软饭了。今天救命之恩小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阮文瞥了一眼:还唱上瘾了。
  “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止这一次哦。”
  “那我就多许几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国际套房的门叮的一声打开,下一秒又是被关上。
  阮文倚在门上,觉得后背有微微的凉意。
  谢蓟生看着她,“小阮老师要我伺候吗?”
  阮文的生理期有点短,四天就结束了。
  她被这么一勾,还真有些气喘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伺候?”
  女人吐气如兰,让谢蓟生觉得便是走遍华夏,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阮文来了。
  他掐着那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阮文的额头上,“怎么都行,你说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这次随着阮文出来,最开始是不放心,结果不放心变成了放纵。
  大抵是因为自从元元出生后,两人很难得过这种二人世界,仅有的清净时光都变得极为难得。
  所以食色性也,人生在世谁又不是饮食男女呢?
  过去是阮文勾着他,如今他也想回应一下。
  不然等着七老八十了再折腾吗?只怕那时候他也是有心无力。
  倒不如,享受当下。
  阮文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仰头咬在谢蓟生的下巴上,“先去洗……”
  门铃忽的响了起来,打断了这一室的春情。
  谢蓟生看着门外站着的人,他依旧没放手,“不跟他谈,行吗?”
  原本是约了埃文斯在十四楼谈合作的事情,谁知道闹出丽娜这幺蛾子来……
  阮文忍不住笑出声来,“等谈完了再说,你先去洗澡,过会儿我去找你。”
  国际套房有国际套房的好处,比如这个国际套房是三居室格局,套内面积就有一百平,有独立的会客厅和餐厅。
  谈工作也很方便。
  阮文特意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来冲了咖啡。
  埃文斯有些坐立不安,他没想到丽娜竟然会动了其他心思,亏得他之前还以为她不过是想借机讨好自己……
  “阮小姐真的很对不住,这件事我向……”
  阮文抬手制止了这位苏格兰人继续说下去,“埃文斯先生的报价有多少?”
  她很是直接,直接到让埃文斯愣了下,等说出报价时,他很是小心地看着阮文。
  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阮文沉默了好久,就在埃文斯又要开口时,阮文又问了句,“埃文斯先生是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吗?”
  “啊?”
  埃文斯这下是真的懵了。
  他之前倒是跟人谈过,可谈之前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毕竟是他的女伴,还挺丢人的。
  阮文喝了口水,“这个价码,埃文斯先生打算要多少货?”
  埃文斯连忙报出了个数字,“这是一个季度的货。”
  阮文倚在沙发上,真皮沙发颇是舒坦,据说这是进口货,国际套房的标配。
  听说十六楼的国际四套房里还有黄梨木、红木的沙发座椅,当年宋女士经常住在那里。
  “我还以为是一个月呢。”
  阮文这话让埃文斯下意识地去端起咖啡杯,想要借着喝咖啡的时间来整理一下思路。
  “这个单子我想……”
  埃文斯看着阮文起身,连忙放下咖啡杯,“一千英镑,一集装箱的货再加一千英镑。”
  他想要从中间抽一点,但看起来这一套行不通。
  “不是价钱的问题。”阮文笑了笑,“埃文斯先生不觉得进货量太小了点吗?”
  “没关系,我们支付运费。”埃文斯很是认真地解释,“而且我们公司打算在上海这边弄一个仓库。”
  阮文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头,“海上运输的运费埃文斯先生你们出就好,仓库嘛,我这边有就不用麻烦了。其实建设新仓库需要不少的时间,如果方便的话,埃文斯先生可以考虑租用仓库,这样比较省事。”
  “我会考虑阮小姐的提议,那我们的合作……”
  阮文笑了下,“合作愉快,具体的还要再细谈,到时候我会派人过来与你接洽。”
  埃文斯没想到这么容易,之前他被阮文晾了好些天还以为这单生意要黄了呢。
  原来……
  还挺简单的。
  埃文斯还想要再跟阮文聊两句,不过看着阮文在那里按揉太阳穴,他很快就说了告辞。
  走之前,苏格兰人问阮文是否喜欢苏格兰的折耳猫,他可以找机会给阮文带来一只。
  “不用了吧,我女儿还小,她有些顽皮,怕是养不了。”
  埃文斯很是遗憾,“那有需要的话您尽管说。”
  苏格兰人一步三回头的下了楼。
  ……
  阮文去卫生间里,她打算好好泡个澡。
  套房里有大浴缸,可惜之前她来例假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眼看着明天就要回去了,此时不泡澡什么时候泡?
  阮文进去就发现谢蓟生正在浴缸里泡着,十分舒坦的模样。
  比自己会享受,要知道刚才她还在那里和埃文斯斗智斗勇,拿下一个价格还不错的订单。
  只不过旗袍上的盘扣有些烦人,阮文怎么都解不开。
  “你过来。”谢蓟生招了招手。
  阮文过去,坐在浴缸边沿。
  谢蓟生帮着解开了一粒纽扣,但下一秒直接揽着阮文的背,将人带到了浴缸里。
  丝绸沾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这下是真的曲线毕现。
  阮文低呼了一声,“我的衣服。”
  “回头我赔你。”
  “你怎么赔呀?”阮文瞪了一眼,“难不成是打算亲手做一套赔给我吗?”
  这提议有些刁难人。
  谢蓟生却是应了下来,“好。”
  男人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阮文又不是傻白甜,浴缸里说的话一样当不得真。
  谢蓟生是行动派,答应赔衣服,所以直接把这套花团锦簇的旗袍给毁了。
  丝质的旗袍也不算多脆弱,奈何谢蓟生一股巧劲,撕拉一下那旗袍就从单侧开叉变成了两侧开叉。
  “败家爷们!”
  窸窣的水声中,阮文低骂了一句,很快便是没入那低低的吟唱声中不见了踪影。
  ……
  小轿车到了工厂这边,保卫科那边当即就有人跑了出来,跟阮文汇报情况。
  “汪家大哥走了,不过他媳妇和俩孩子还都在酒店住着,天天都过来。”
  你要是拦着她就哭,可不拦放进去又怕惹出事来。
  阮文不在,韩建国也有些拿捏不好分寸。
  归根结底,是他没有江雪梅那般厚脸皮。
  “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了。”阮文递了一盒点心过去,“上海的蝴蝶酥,味道还可以,尝尝看。”
  点心的香甜味道似乎透过纸盒传了出来,韩建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让你破费了。”
  阮文每次回来都会给他们带着吃食,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让韩建国很是感动,并不一定多贵重。
  但这是把你放在心上,人活着一辈子,有的人图名有的人图利,而他图的不就是被人记挂着吗?
  ……
  阮文刚回到家不久,李阿姨就得到消息抱着谢元元回了来。
  谢元元小朋友有些乐不思蜀,似乎并不是很想念她爸爸妈妈。
  直到阮文拿出点心逗她,她这才巴巴的跑了过来,“妈妈呲呲。”
  小孩子说话不清楚,阮文拿她没办法,教了好一会儿还是“妈妈呲呲”。
  妈妈还龇牙咧嘴呢!
  阮文坐在沙发上,抱着女儿看她吃点心。
  她怕孩子噎着。
  李阿姨瞧着谢蓟生下楼去看望汪老,忍不住嘟囔了两句,“汪家那个大嫂,这脸可真是比城墙都厚,好在你们陈厂长是个强势的,不然这孩子都被她抢了去。”
  阮文把点心推过去,“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啊。她可真是个有能耐的,把男人赶回去了,就带着俩孩子在这边住着,也不着急回去上班。见天的过来你要是拦着她,她就在那里抹眼泪,还硬往里面闯,你说谁敢动手啊,谁拦着她就被她骂流氓。到了楼下就又是乖顺的儿媳妇,又是给做吃的又是给做衣服。”
  阮文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有她忙活,您不就清静了吗?元元没怎么闹您吧?”
  “没有没有,这孩子听话着呢。”李阿姨无限感慨,“这话本来不该我说,不过这人惦记着东西呢,你说要是只惦记着老爷子的,人家是亲儿媳妇,瞧我这嘴。”李阿姨轻轻拍了下。
  阮文又是一笑,“您接着说,没关系的。”
  作为涂安国介绍过来的保姆,李阿姨其实是记挂着阮文早前给她的承诺的——将来安排给她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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