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美强狠——向日葵一号
时间:2021-05-26 10:14:46

  独留他胸腔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很快最初发现她的那几人在须臾间便死于她手,死状凄惨,有些甚至连全尸都未曾经留下。
  阿青的战斗力太过彪悍恐怖,强悍的肉,体,让她成为了人形兵器,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越来越多的士兵前仆后继地向她涌来。
  没有人再去爬云梯,转而直奔她而去。
  阿青身姿灵巧,深谙杀人技巧,又动辄便能徒手捏爆人脑袋,无人能伤她毫毛。
  无数的尸体倒在她脚下,层层叠叠地垒在一起,慢慢堆起了尸山。
  因为阿青一个人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火力,没人再顾得上攻城,城墙之上的叛军没有了支援,独木难撑,很快便被百姓们打死。
  城墙上的叛军死了个干净,但未完全放松下来的百姓们,还紧张地东张西望,有些愕然。
  明明刚刚好像还有杀不完的敌人,怎么眨眼间,人都没了。
  “大家快看下面!”
  “那是谁?”
  “好好好像是个姑娘!”
  这声音喊到最后变了调。
  这话叫的不清不楚,大家听得一头雾水,但好像事情并不是对他们不利。
  所以哄的一下,所有人都冲到墙边,扒着墙垛抻长了脖子往下看。
  虽然距离有些远,看的不太清,但因地处优势居高临下。他们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城墙下,被叛军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央的阿青。
  他们看到她抬手一巴掌就能把人扇飞,也看见了她一脚就能踹得一人横飞出去,并连带着许多人被撞到在地,大口大口地吐血。
  更让人惊悚的是,她一拳头就能将一人的脑袋轰个稀巴烂,血花飞溅,一具无头尸体摇摇晃晃地倒下。
  有人颤抖着声音说到:“这是,什么人呀!”
  “她,她……”有人说着说着,就失了声。
  “她,她会不会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应城的神啊!”有人热泪盈眶。
  “战神?还是杀神?”一人的问话让人沉默。
  “杭大人!”
  陆旷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探着身子往下看了一眼,又转头担心地看向杭拾甫。
  他在担心什么杭拾甫自然明白。
  杭拾甫定定地看着下面那个浑身沾满了血的人。颤抖着手,没有说话。
  而这里面只有客栈的几人看了一会儿认出了下方的人是谁。
  尽舟脸上肌肉都绷紧了,他转头对涂西奉道:“老爷,这,是客栈那位!”
  这一次他用了肯定句。
  涂西奉神色凝重,不发一言,同杭拾甫一样只沉默地看着下方战事的发展。
  下方的杀戮还在继续。
  越来越多的人提刀向她奔来,无数的刀锋向她砍来,同样倒下的尸体也越来越多。
  她脚下几乎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
  阿青不耐地皱了皱眉,她徒手接住一把朝她刺来刀,随后用力一抽,将刀抢了过来。
  她持刀向下一劈,差点将一人立劈成两半。
  而后她换了一个姿势将手里的刀反手握住,眼睛看准了往前狠狠一掷。
  噗嗤!
  一把刀立时穿胸而过,将远远向她奔来三人向串糖葫芦一样钉在地上。
  这边声势浩大的,群兵攻一人,让闫遏的脸色极其难堪。
  一个女人,竟将他的兵屠杀如此之多。
  “混账东西!”
  他咬牙切齿地说。
  副将看着不远处士兵的死状不免胆寒,照这样下去,这,这女人会不会将他们五万兵力全部屠杀殆尽?
  这一念头刚一出现,他自己便立马否定掉。
  怎么可能,那可是五万人马,不是五百也不是五千,这女人再厉害,能杀得了这么多人,耗都能耗死她。
  但眼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尸体,他还是忍不住对闫遏说:“将军要不然今日先退兵吧?”
  闫遏闻言立刻转头怒瞪着副将,眼中的杀气吓得副将差点从马上滚下去。
  “窝囊废,一个小小的应城都拿不下来,传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于我。
  传我命令,谁要是能杀了那女人,砍下的头来,赐黄金百两。”
  “是。”
  虽然不安,但副将也只能听从命令。
  他将这话告诉了传令兵。
  当下传令兵大喊一个接一个的,声音响亮,几乎让战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下个个都牟足了劲想取下阿青的人头。这话阿青自然也听到了。
  阿青一手拧断一人的脖子,一手用刀将一人拦腰斩断,趁着间隙她自顾自地说:“才黄金百两?太低了。”
  想要培养一个她出来,所费人力物力财力,无可比拟。实验室的那些人要是知道她才值黄金百两,恐怕得气死吧!
  想着阿青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无论闫遏有多不想承认,阿青的强大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前方战场上,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将脚下的土地变得泥泞起来。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前赴后继而去的士兵就像是专门去送死的,他们甚至根本没办法从阿青手下过一招。
  那个女人,宛如杀神一般,不知道疲倦,每一次出手,又快又狠,绝不留手。
  副将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留下的寥寥无几的士兵,浑身颤抖。
  他声音发干,哀求着说:“将军,没,没人了,我们没人了。”
  整整五万兵力,被阿青一个人生生杀的还剩不足一半。
  这还要怎么打?
  “将军……”
  “住口。”
  “将军我们不能让我们的人白白送死了,该退了”
  “将军……”
  副将彻底激怒了闫遏,他刷地一下抽出刀,一刀就将副将杀死。
  “果然是李柏带出来的,哼!”
  副将的尸体从马上摔下去,闫遏看都未看多看一眼。
  他今天就不信弄不死这个女人!
  闫遏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后他大喊:“弓箭手准备!”
  主将一声令下,他背后的士兵背着箭矢手提弓箭走上前来。
  而后他们抽出羽箭,拉弓对准对面的敌人。
  “放!”
  一声大喝,无数只箭矢齐刷刷地射出。
  随后他们又抽出羽箭,同样拉弓,放。
  无数的箭又齐刷刷地射出。
  城墙上杭拾甫看着如雨般射来的箭矢,瞳孔一缩大呵一声:“趴下!”
  其他人瞬间反应过来,立马趴下躲好。
  幸好这箭对准的人是阿青,所以除了几支流矢,并没有多少箭射到城墙上来,自然也无人受伤。
  阿青自然也看到了飞来的羽箭。
  她当下眼疾手快提起两人就挡在身前,躲过箭头。
  而那两人瞬间就被刺成了刺猬。
  但那箭还是不停地落下。
  躲了几下后,阿青也烦了。
  她脱掉脚上早就湿透的绣花鞋扔到一边。
  随即她开始向前大步奔跑,她光着脚踩过无数的尸体,最后一跃而起。
  阿青跃至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旁人仰高了脖子,只看得见她的身体遮住了阳光,成了一团黑影。然后她自高处俯冲而下,落入还未来得及射出下一箭的弓箭手阵营中。
  她一落入其中,里面的士兵就留乱了阵脚,慌忙地就要抽刀迎战。
  但他们的动作于阿青而言实在太慢了。
  她顺手拎起一人便往旁边一甩,力道大得瞬间将那个方向的十多号人扫到地上。
  阿青孤身一人深入敌营,却如鱼得水,厮杀变得异常简单。这里变成了新的地狱,死尸慢慢堆砌。弓箭手后方的骑兵坐下马儿开始不安分起来。
  马不停地嘶鸣,马蹄不安地动着。
  闫遏控制住自己的马,恼火地对身后的骑兵说:“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我把那女人杀了!”
  这下五千骑兵出动。
  他们用腿夹了一下马腹,马儿上前。
  骑兵骑马将阿青围在中间,剩余的弓箭手死里逃生,赶忙钻了出去。
  阿青掀起眼皮子看着不断缩圈围住她的人。她用手摸了一把脸,让被血糊住的眼睛能重新睁开。
  然后,她出手了!
  阿青一个飞身斜踢,砰!
  战马直接被她踢飞出去,而马背上的人狼狈地从马上掉了下来。
 
 
第11章 阿青的强悍无人……
  阿青的强悍无人能及,她杀得敌军胆战心惊,个个都面无人色。面对她,甚至连手里的刀都握不住了。
  五千骑兵,最后的结局如之前的叛军一样,死伤无数,连战马都瑟瑟发抖不愿再往她的方向靠近。
  到了如今这地步,闫遏也彻底被惊住了,也吓住了。
  一人能徒手杀万人,抵挡五万精兵。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面前的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闫遏赤红着双眼看着前面杀伐果决的女人,嗓子就像被人掐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知道,今日败局已定,他输了。
  不仅是输了,还栽了好大一个跟头,从即日起,他杀出的赫赫威名,震慑天下的气势经此一战已经烟消云散。
  他们这一次的起兵也意味着终将走向失败。新的枭雄霸主将要重新崛起,这个藉藉无名的女人,会让天下人皆知。
  各方势力也将重新洗牌。
  这一切,闫遏都明白。但他还是心有不甘。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的隐忍,隐姓埋名,换来的便是今日惨败?
  这天下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又是谁允许她长成的。
  若是在其还未长成时,便夭折了,该多好!
  闫遏思绪复杂,沉重。
  但最终他还是明白,他杀不死这个女人,该退兵了,他需要放弃应城了。
  闫遏内心极度不甘心,又忌惮着阿青,但也只能选择退兵,不然照阿青这么杀下去,他们的人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
  “退兵!”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传令兵得令后,颤抖的声音干巴巴地传令下去。
  他语气虚浮,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的中气十足。
  若是可以他现在就恨不得转身狂奔逃去。
  谁敢再去送死?
  这边闫遏终于松口要退兵了,所有士兵僵直冰冷的身体一下子有了温度。
  除掉还在阿青周围,被迫卷入其中脱不开身的骑兵,其余寥寥无几的士兵立马准备退兵。
  当然这事,他们还是忽略了,一点。
  现在掌控局势的人已经不是闫遏了,这兵也不是他想退就退的。
  阿青自己都还没说完,她能让你走?
  阿青回头看向调转马头就要走的闫遏,一双宛如深潭的凤眼,流转着淡淡的微光。
  下一瞬阿青飞身而起,朝着闫遏而去。
  “将军,小心!”
  有人大喊道。
  闫遏本能的扭头往回看去。
  但已经晚了,阿青已经近在眼前。闫遏脸色大变,瞳孔紧缩,立马抽刀就要迎战。可是他的手刚刚握上腰间的佩刀,阿青已经伸手掐住闫遏的脖子并把人直接从马背拖到地上。
  一声巨响,闫遏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急什么?谁让你走的?”
  阿青用手钳制住闫遏的脖子,膝盖跪压在他的身上,压制住他,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闫遏感受着脖颈的压力,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眼神愤怒又夹着几分恐惧地望着阿青。
  阿青垂下眼皮,似笑非笑地盯着闫遏,问他:“五百两黄金,啧,真少,你觉得呢?”
  闫遏闻言突然一愣,起先还没搞清楚什么五百两黄金。
  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了,阿青说的是他之前下的命令,以五百两黄金悬赏她命的事。
  阿青轻声细语地又说:“我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我的命值多少?”
  闫遏又是一愣,接着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五千两,黄金。”
  阿青嘴角的弧度拉平了一下,她扬手对着闫遏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错了,重新说!”
  这一巴掌直扇得闫遏口吐鲜血,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青黑发紫,挤得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闫遏脑子一懵,脸疼得失去直觉,耳鸣目眩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木木地说:“五五万两,黄金。”
  阿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她颇为可惜地说:“又回答错了!”
  闫遏突然猛得咳嗽了几下,待咳嗽平息了以后,他咽了咽口水,又才哑着嗓子囫囵道:
  “是,是在下愚了,姑娘的命怎可用黄金此等,此等俗物来衡量……”
  一边说,他一边悄悄地将手摸向腰间的佩刀。
  阿青闻言确实轻轻地笑出了声,带血的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极为瘆人,但合着她美丽的脸又带了几分惊人的艳丽:
  “你是把我当瞎子吗?”
  说着,她目光依旧盯着闫遏,但另一手却伸张向闫遏手里握着的刀。
  她慢条斯理地掰开闫遏的手,抽出他手心攥着的刀,而后将刀举刀面前来,在闫遏心惊胆战地眼神中对着他比划了几下。
  闫遏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
  但出人意料的是,她随后便将刀丢掉了。
  正当闫遏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一劫时,阿青却突然出手。
  她掐着闫遏的手一用力,卡的一声,直接折断了他的脖子。
  闫遏的脑袋无力的垂到一边,慢慢灰下去的眼睛还残留些许错愕。
  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最后他还是难逃一死。
  阿青从地上站了起来,环视四周。
  这时,她都不用说话,四周的士兵已经连连后退,畏惧地不敢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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