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地生花
时间:2021-06-04 09:08:43

  要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陈立根要么不说,要么一说还真是全都交代清楚了。
  姜语?卫生所那个医生?李月秋窒息了下,视线直接甩到了李大有的身上,声音都有些结巴,“大,大有哥,你……”
  姜语的医术不错,是个好医生,李月秋和她接触不多,只能这么评价她,可以说姜语私下是什么样的人她个根本不了解,但这没结婚随随便便就和男人在一起睡觉,李月秋思想还是有点保守的,只觉得姜语估计也不是好姑娘,继张丽云的事情后,大有哥难不成又跌沟里了?
  “大有哥,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李大有唇嘴微动了几下,梗着脖子解释,“没,她是好姑娘,她没骗我,她还给我钱,给我钱,给我买东西。”
  李月秋:“……”她视线移到李大有鼓鼓囊囊的裤兜里。
  给钱买东西?买的就是这些?这明显就是被骗了好不?如果姜语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为啥不体面的来,这人八成花钱睡大有哥呢。
  就在李月秋斟酌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在招待所久等了半天不见李大有来的姜语拎着小包出来了,出来之后就和几人打了照面。
  她只是愣了一瞬,然后笑着走了过来,指尖还夹着吸了一半的烟,她站定之后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薄薄的烟圈,“都在呢。”神色淡然的不行,要是别人看了恐怕还以为她真的只是单纯的路过打招呼。
  李大有看着她,语气透着点雀跃,“你等急啦?”
  姜语轻轻嗯了一声,从头到尾,视线只在李大有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之后就被视线移像远方,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总之没过多少时间,她开口说话了,李大有道:“我明天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别见了。”
  ***
  这次一起去省城的人比计划的多了好几个,除了一开始定下的陈山水,李大有也跟着来了,李月秋让他们都住在香满园的店里。
  大有哥被姜语给踹了,完全是睡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带他来省城让他散散心的,李月秋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李大有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和姜语的事没敢告诉家里的人,是以,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坏,之前姓张的娘们骗财,这会姓姜这个更是可恶,骗身又骗心,大有都被骗睡了好几次了,几天就要去一趟招待所,呸!”
  赵永平骂骂咧咧,帮李大有不平,边上的李月秋跟着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对极了。
  这个角度看去,李月秋仰着一张小脸,鲜灵灵的,比最娇艳的海棠花都动人几分。
  赵永平有一瞬被晃了眼,盯着人直愣愣的不说话。
  陈立根刚把学校要做的报告写完,出了屋子就看到赵永平在那举手画脚的骂人,说几句视线从某一个方向扫过,而李月秋捧着半块西瓜,边吃边赞同的点头。
  陈立根皱起了眉,他单手拿了个竹筐里的西瓜走过去,砰的放到了赵永平的面前,力气微大,导致西瓜竟然隐约炸开了裂口,甜蜜的汁水流出了几缕。
  陈立根,“吃西瓜。”
  “他不吃,我刚刚问了。”
  李月秋手里捧着的是一瓣切开的西瓜,瓜瓤水灵灵红彤彤的,已经被她咬了好几口,她刚刚切西瓜的时候问过赵永平,这人说了不吃的。
  陈立根看向自己的婆娘,用指腹擦了擦她吃的有些红的小嘴,“学校作业做完了?”
  李月秋顿时觉得手里的西瓜不甜了,由于请假回了一趟村子,导致她现在堆积了好多的作业和报告,她把咬了一半的西瓜丢桌上,回屋写作业了。
  陈立根在她原来的位置坐下,几口就把人吃剩的那一瓣西瓜给吃了,末了对赵永平说了一句,“继续你刚刚说的。”
  赵永平:“……”对着你我没心情讲了。
  赵永平焦躁的抓了抓脑袋,沉默了好一会硬邦邦的挤出几个字,“对不住。”他刚刚竟然被李月秋给晃花了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肤浅,就是看人家好看,他保证他绝对没有多余的心思。
  三个字说出来,似乎只有两个男人才能懂其是什么意思,陈立根把桌上他拿过来的西瓜徒手掰开,西瓜挺脆,掰开的时候响起清脆的咔嚓声,陈立根没有正面接受赵永平的道歉。
  他把掰开的一瓣形状凹凸的西瓜递过去,在赵永平伸手过来的时候,他低沉着声说:“她是我陈大根的。”
  回屋后的李月秋刚开打本子,结果空白的作业本上,写的密密麻麻,她迟疑的一瞬然后翻到了本子最前面,是她自己的本子啊,可……
  她压根一个字都没写过,但是这字也太像她写的了。
  就在李月秋不明所以的时候陈立根进屋了,他动静弄得不大,进来后轻轻把门关上了。
  屋里的光线暗了很多,李月秋抬头看到陈立根浑身透着湿气,天气热,眨眼的功夫就能冲个凉快。
  “已经写好了,不用做了。”陈立根说着,走到衣柜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李月秋愣了好一下,然后把本子合上了,哦,原来已经“做”好了,那陈立根刚刚喊的让她做作业。
  “秋秋。”衣柜旁的陈立根忽的喊了一声,“你过来,我教你用一样东西。”
  李月秋走过去,手心被塞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斗大大的大号35mm映入眼中。
  她手心立马一松,东西掉到了地上。
 
 
第128章 安全期可不是绝对安全的……
  当时在招待所门口大概所有人都没注意陈立根顺手牵羊的牵了个东西,那东西掉了一地,尴尬都来不及,除了东西的主人李大有,谁会去数有几盒。
  姜语把李大有踹了,干净利落的撇清了两人的关系后就离开了,如今的卫生所重新来了一个大夫,她就像这个城市的心情糟糕的不行,总不见得会有心情去数数东西的盒数少没少,大概看见那东西都来气。
  李月秋背脊靠着衣柜,看着陈立根不紧不慢的拆来了盒子,先是拉开外面透明的一层塑料纸,然后打开了纸盒,里面是四只装的“气球”。
  动作还非常熟练,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这大概是一些有钱的少妇总馋陈立根身子的原因吧。
  这会他的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是真要教李月秋这东西要如何用,拆完之后直直的朝李月秋走了过来。
  李月秋头摇的像是拨浪鼓,陈立根这个坏坯子,他怎么能这样,一点都不疼她了,在招待所的时候都不让自己看的东西,如今竟然还想教自己使,这个混球。
  李月秋在严词拒绝无果后想逃跑,惹不起她总该躲得起吧,可惜逃跑的小心思刚有了一个苗头,未来得及施展,陈立根一把捞住了她腰肢把人抱住,像是抓住了一只漂亮的猫。
  心情极好到可以再继续作弄。
  陈立根:“秋秋,结婚的时候你答应过的。”
  李月秋瞳孔都瞪大了一些,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蝴蝶惊蛰后翩翩起舞,她都不相信自个听到的,是,陈立根是她死乞白赖的追来的,但她不至于干些丧权辱国的事,她有答应给人做这个吗?她气急的否认,每根头发丝都透着拒绝的意味。
  “我答应什么了?你耍流氓欺负人。”
  她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要用这东西,别乱来忽悠自个,她眼角微红,组织了下语言,最终羞愤的开始讲道理喊口号,“夫妻双方讲究尊重,你这是不尊重你的妻子。”
  陈立根整个身子顿住了。
  他这一下顿住,让李月秋以为把人说动让人改主意了,可算是想通了,结果没成想嵌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抓的更紧了,没一会她听到陈立根的声音在耳边缭绕。
  “秋秋,你答应过结婚后我让你干嘛就干嘛?进了我家门,得偿所愿,现在反悔了?”
  陈立根语音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带笑的蛮横,“门都没有。”三个字说的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说罢直接在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示做惩罚。
  李月秋黏黏糊糊的在做最后的挣扎,手摆着衣柜边角不放,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立根,“陈立根,你不害臊我害臊,我脸皮薄。”
  她可怜兮兮的,陈立根手里的也动作停了,他一双阴鸷般的眼眸盯着人看,似乎是在掂量李月秋话里的真实性,不过片刻之后,他一点都不退让了,“秋秋,我讲过做我婆娘,别的事我都可以依着你,但床上得依着我来,我俩已经三天没同床了,时间太久,寻常夫妻家可不这样。”
  时间太久?三天的时间算很久吗?陈立根是用什么概念来衡量这个时间的,这才三天……三天没同床很奇怪吗?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李月秋没问过别人,不知道别家新婚夫妻是怎样相处的,更不会去问人这档子事,她又不是缺心眼,把床头的事讲给别人听,没有任何消息来源的李月秋不禁在想,别人家的汉子丈夫会不会也像陈立根一样没羞没臊。
  不过当陈立根用那腔带着沙哑的声喊她名字的时候,李月秋像是捋顺了猫的猫咪,咬了下唇瓣,嘟囔着话说:“你以前都不用这东西。”
  “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陈立根懒洋洋的笑了一下,笑容并不深也没有达到眼底,他把手中的“气球”硬塞了李月秋的手心。
  所以说自从陈立根进了医科大学懂的可真多,他以前可老实了,都不可这样,来省城都变“坏”了,还掐好日子说什么安全期,李月秋比较马虎,从来不记这些东西,有时候连自己来例假的时间都会不记得,有次在学校里,还是陈立根来给她送了垫的东西。
  更让人尴尬的是,往常都是用月经布的,不晓得陈立根用了什么渠道搞了两包卫生巾来,这玩意可是贵东西,陈立根当时把卫生巾给了她,等在厕所门口寸步不离,还教李月秋那东西展开之后贴紧,怎么怎么用来这。
  他一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尴尬和害臊,门神一样站在女厕所门口,别的李月秋不晓得,但之后李月秋感觉自己出名的紧了。
  上个厕所都要老公寸步不离的在门口等,她是黏人精吗?
  不,她不是,她可是打算要养陈立根的女人。
  “你没听说过安全期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吗?”
  李月秋小声的嘀咕和反驳,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又不是医生大夫,虽然不懂这些,但世界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啊,陈立根就是想干那档子事,找借口呢,男人都是一个样,坏死了。
  不过细想想,自从高考过后到现在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和陈立根感情好,陈立根可不清心寡欲,和她经常胡闹,要是好好的形容一下,估摸着不能用经常来形容了,可都这样了但好像一次都没有中标过,明明陈立根每次都……
  李月秋羞红的甩了甩脸,都这么久了,她都没注意自己的肚子到现在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要论说起来陈立根所说的安全期是真的安全的。
  “你就是欺负人,我不想和你睡觉了,你起开。”他脸皮可真厚,花花肠子,作弄自己,这四只装的“气球”他丢着自个用吧。
  但陈立根已经不听自家媳妇的话了,开始自顾的就开始脱上衣,这是不让睡也要睡了。
  李月秋就是一朵从小精心养护着的娇花,被宠着惯着,就怕没仔细照顾好,而陈立根说粗糙一点是天生天养,小时候是过了几年的好日子,肚子能吃饱,但他之后吃的苦头远比那几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现在即使鲤鱼跃龙门现在是体面的医科大学学生,比以前的狗崽子不知道体面了多少,但本质上来说,他就是一个觊觎娇花的“强盗”。
  强盗本质上能干好事吗?不能,而且又是自家名正言顺的婆娘,他紧着宝贝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谋福利。
  更何况现在他仗着这朵花稀罕他,还真是显露了骨子里的劣根性,颇有种“肆无忌惮”的感觉。
  陈立根手脚快,衣服往上随手一撩就脱掉了上衣,上衣脱掉后露出的精壮的上身,腹部肌肉线条分明硬朗,线条流畅的像是一座古希腊的雕像。
  李月秋一下眼珠就挪不开了,不仅挪不开了,眼珠还微微发亮,即使亮的也不甚明显,但真是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番小动作自然被陈立根看在了眼里,他几乎是微不可察的把背脊打的直直的,抬头挺胸,力求自己看上去精神抖擞,尽管也没做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但就像是,雄,性在,雌,性面前求偶一样,疯狂展示自己。
  身上结实的肌肉仿佛都在跳跃着力量的美感。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陈立根才觉得自己的身板还是有点用的,因为秋秋喜欢,那就没白长。
  然而就在陈立根开始,解,裤,腰,带,的时候,李月秋忽的抓住了他光,裸的小臂,手指因为难受都绷的褪了血色,接着捂着心口干呕了起来。
  “……”陈立根解.裤.腰.带.的手停住了,动作停的那叫一个僵硬。
  一瞬间他怀疑起了自己的身板,怀疑起了自己,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李月秋干呕了几下,另一只手里还捏着被陈立根硬塞的“气球”,她呕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但什么都呕不出来。
  陈立根立马就窜了起来,给人披上衣服,背着人就冲出去找医院。
  省城地势宽阔,比小地方方便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们住的这个地方交通也很方便,出门就是大马路,只花了几分钟陈立根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可把人送到医院,省城的医院人满为患,看诊的人太多了,李月秋因为发干呕蔫蔫的没力气,前面却还有好多病人排着,不晓得排到自己得什么时候了,她拽着陈立根的衣角哼了几声,浑身哪哪都难受。
  陈立根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手从发丝略过,他把人直接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人靠着他躺一会。
  “陈立根?”走廊里一个中年的医生看到陈立根后走了过来,待看清我在他怀里的人,一直细白如玉的手拽着人的袖子,她问道:“来看病?”
  陈立根先是喊了一声主任,然后点头。
  医院的消毒水味从未有过的难闻,李月秋心头直犯恶心,都没有精力和陈立根认识的人打招呼就忍不住又干呕了几下,陈立根给人递了纸巾后又给人喂了点水。
  李月秋摇摇头不想喝,那位主任上下打量了李月秋几眼,她从医时间长,主修的又是妇产科方面的,这会只是看了看,然后她笑道:“你是关心则乱,自个学医的还不清楚她这情形应该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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