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无cp文男主[穿书]——十尾兔
时间:2021-06-16 08:38:32

  “哈哈,这不是稳赢了?”
  “我就说嘛,逸然哥也不是上头的人,牌要是不好,怎么敢封顶?”
  “哈哈哈,除非闻余是比逸然哥大的同花顺AKQ或者是豹子,不过不可能的!”
  “闻余能喝下二十瓶不?我刚刚看他还有恃无恐,没想到……啧啧。”
  ……
  安沁茹很能喝,但七瓶酒已经让她很不好受了。
  她的大脑还能够理智思考,咬牙站着坚持,见此,嘴角忍不住扬起。
  闻余,看你怎么得意。
  被所有人看好戏的闻余看着那同花顺,随即,嘴角一勾,发出一个:“呵。”
  众人一愣,闻逸然也愣住。
  闻余就在众人愣神当中,翻开自己的牌。
  豹子。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好运?!
  闻逸然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
  安沁茹脸也是一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唯一能够大过豹子的牌是非常小的不同花色235,就在她手上!
  她想到那三张烂牌,根本不敢加就放弃,万万没想到……
  “请吧。”闻余伸手示意,顿了顿,又说:“还是你要认输?”
  认输……
  闻逸然脸黑得难看,咬牙切齿:“开酒,愿赌服输!”
  众人愣了愣,但还是有人将刚刚为闻余开好的酒拿到闻逸然面前,他视线看着闻余,里面满是怒气,手上拿起酒,一瓶瓶往嘴里灌。
  闻余只看他喝了一瓶,冷冷一笑,便不屑一顾,只管走向迟筝筝。
  然后,他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拿着迟筝筝的包,抱起她往外走去,仿佛并不在意闻逸然是否喝酒。
  一场游戏,像是朝着安沁茹和闻逸然扇了好几个巴掌。
  这会儿他直接离开,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闻逸然的脸上,让他捏着酒瓶的手发白,额头青筋直跳。
  闻余淡定地抱着迟筝筝出了门。
  刚刚出门,冷风一吹,脑袋清醒一瞬的迟筝筝沙哑着声音问:“赢了?”
  “嗯,赢了。”
  闻余声音带着笑意:“伤人诛心,今晚给你报仇了。剩下的,来日再算。”
  可不是伤心诛心吗?
  不给闻逸然同花顺,还算谨慎的他怎么能够玩到封顶呢?二十瓶酒,超过了闻逸然能够承受的最大数量,毕竟今晚的酒可不是啤酒那点度数。
  要想让他跟,就得让他先得意。
  还有安沁茹,给她最差的牌,却是唯一能够赢过豹子的牌,她认输先跑,结果却最是扎心。他踩着闻逸然,对安沁茹来说,就犹如踩着她一样丢人。
  闻余紧了紧抱着迟筝筝的手臂,眼中笑意更浓。
  除了他,没人知道,郑叶能把一手牌玩到极致,出千也出到极致。
  而多年的默契,他一个眼神,郑叶就知道该给他什么效果。
 
 
第49章 亲密   一更
  闻余留下一堆震惊的人走了, 剩下的人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他们参加过很多次派对和聚会,但好像从来没有闻余。
  哪怕是在闻家的聚会, 他也只是从外面回来, 面无表情路过他们,好像从未将他们放在心上。
  他们以前会嘲讽他, 也会在背后嫌弃他,叫他的绰号——闻多余。
  这还是第一次和他一起聚会, 除了刚开始郑叶等他, 让他有了存在感。后来他依旧如同以前那样, 毫无存在感。
  可突然, 他站出来了,然后将闻逸然和安沁茹的脸摁在地上踩。
  更是让所有旁观的人, 莫名寒毛直立。
  想了想,有人劝闻逸然——
  “逸然哥,闻余都走了, 别喝了,这二十瓶呢……”
  “是呀, 这玩意儿喝完今晚你就得进医院。”
  “也真是太巧了, 怎么是豹子呢?又是同花顺又是豹子的, 郑叶哥你怎么洗牌的?”
  “咱们……还继续玩吗?”
  ……
  郑叶扫过众人, 笑容不变:“是实在太巧, 逸然别喝了, 闻余没在这儿, 他刚刚离开应该就是放过的意思。来来来,咱们继续玩。”
  闻逸然沉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不断灌酒。
  放过?
  开什么玩笑,他需要闻余放过吗?
  迟舟辰站在角落,他还没有和迟筝筝说上话,但这一刻,他无比坚信——
  闻家可能糟了。
  至少今晚不管是运气还是什么,闻余都赢了,踩着他想踩着的人赢了。
  赢得漂亮。
  -
  闻余抱着迟筝筝走到停车的位置。
  今晚他滴酒未沾,还可以开车载着迟筝筝回去。
  将迟筝筝放下,一手搀扶着她,一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将她放进去。
  然而,迟筝筝不撒手。
  “嗯?不舒服吗?”
  “闻余?”迟筝筝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
  她亮眼朦胧,嘴裂开,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圆圆的眼睛弯成月牙,也不说其他,就念着他的名字:“闻余。”
  “我在呢。”闻余想要轻轻将她的手取下来,眉眼温柔。
  “不要!”迟筝筝不撒手,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的脸,傻笑。
  闻余第一次看她喝醉,无奈又好笑。
  她还笑着,笑得他心都化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蔓延。
  他干脆将她再次抱起来,然后朝着不远处送他们的服务员喊了声:“叫代驾。”
  “好的!”那人立刻应了。
  不到五分钟,早就备好的代驾过来了一个。
  闻余抱着迟筝筝进了后排的位置,她的手一直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其实闻余可以扯下来的,只要用些力,轻轻松松就可以扯下来。
  但莫名的,他没舍得。
  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任由她攀住他的脖颈。
  “闻余?”
  “我在。”
  “闻余!”
  “我在。”
  两人一问一答。
  迟筝筝仰着头看他,这男人是真的好看,哪怕车里并不够明亮,他也依旧好看。
  她就这么仰着头,然后缓缓伸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深邃的五官,从眉头到嘴唇,然后眼睛眨了眨,越来越亮。
  “真好看。”她说。
  闻余低头看她。
  她脸颊泛着粉色,两眼水汪汪的,头发散开,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闻余顿了顿,轻声道:“你好看。”
  “我好看?嘿,喔也觉得!”迟筝筝口齿有些不太清晰。
  ——她依旧记得自己的美貌,相当臭美。
  闻余闻言,失笑。
  “闻余?”
  “我在。”
  “闻余!”
  “我在。”
  又开始如上对话,哪怕她是个醉鬼,他也认认真真倾听、回答她的每一句话。
  车子驶向望江庄园。
  -
  一直到了家门口,闻余才抱着她下车。
  时间有些晚了,主楼里面没人,闻余也没有叫人。
  他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然后将她放在门口,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脖颈,以至于脚有些够不到地,一直踮着脚。
  醉鬼踮脚,那多累呀。
  于是,她理直气壮:“你,弯腰。”
  闻余无奈,微微弯下腰。
  然后他看着她,声音轻轻:“自己乖乖进去,然后洗漱睡觉,好不好?”
  迟筝筝一双大眼睛就那么雾蒙蒙看着他,闻余手上稍微用力了一些,迟筝筝的手终于脱离他的脖颈。
  那一瞬间,应该是轻松,但实际上,闻余竟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手松开了,她就想往地上躺。
  闻余赶紧将她抱住,然后无奈地半抱着她进了屋。
  自从这个房间给迟筝筝住之后,他便没有进来过,最多不过是站在门口说话。
  闻余家里的每个房间都装修得很好,但因为几乎没有生活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整整齐齐叠放,所以看起来很像酒店。
  但这个房间现如今已经变了,还是那样的格局,还是那些东西,可梳妆桌上随意摆放着的护肤品、床头放着的书、椅子上扔着的一条裙子……
  好像处处都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冰冷冷的地方,也变得温馨。
  闻余扫了一眼后,很快收回思绪,然后将迟筝筝放在床上,轻声对她说:“都是酒味,去洗个澡吧。”
  ——他知道这丫头很爱干净的。
  “酒味?”迟筝筝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嘟囔,“我香!不臭!”
  闻余失笑:“好,你香香的,不臭。”
  他护着歪歪扭扭的她靠在床头,然后在她面前屈膝半跪下,为她将鞋子脱下。
  又去卫生间打了盆水来。
  再出来时候,迟筝筝已经闭上了眼睛。
  闻余无奈,轻轻走过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换了一个盆,换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脚。
  擦脸的时候她还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嘟了嘟嘴。
  闻余看着,眉眼就温柔下来。
  而擦脚的时候,她不断缩回脚,他一只手就握着她的脚了,任由她怎么也抽不回去。
  等到收拾完,闻余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她的脸有些红,白皙的脸上泛着的红格外招人,她不耐烦地嘟囔着什么,红唇微动。
  闻余深吸一口气,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低头,轻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大概是这一吻惊动了她,迟筝筝睁开眼睛。
  闻余下意识坐直,莫名有些心虚。
  迟筝筝脑袋扭了扭,像是没有看到他。
  她的鼻翼动了动,立刻皱眉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口中嘟囔声大了一些——
  “好臭,呜,好臭。”
  得,刚刚还说自己香,这会儿又开始嫌弃自己了。
  “别闹。”闻余声音有些沙哑,伸出手,摁住被子。
  迟筝筝一脚踹开,非常不高兴地脱自己的衣服。
  然而她今天穿得是衬衣,套上去的那种,朝着两边扯不开。
  迟筝筝显然是不知道,也不清醒。
  她闷头扯衣服,扯不开,委屈巴巴:“呜呜呜,欺负我!!好臭!”
  闻余:“……”
  他深吸一口气,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迟筝筝越生气越扯,越扯越生气,气得手锤床,气得脸鼓了起来:“难受……”
  能不难受吗?她的手扯着衣服,领口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闻余伸出手,轻轻给她将衣服摆正,抿紧了唇,一双眼睛火热,紧紧盯着迟筝筝:“迟筝筝,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握着她的手,身体往下压。
  迟筝筝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像是在辨认,半响,她才嘟囔:“闻余……”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又问,依旧紧紧盯着她。
  迟筝筝手被他紧紧握着,有些难受,开始挣扎:“唔……难受。”
  声音像是小猫一般,挠在了闻余的心上。
  他低头,唇碰上她的唇。
  这一次,再不如同以往,这一次,他敲开她的贝齿,一寸寸吸吮着,不顾她的挣扎,缠住她躲闪的舌,暧昧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唔唔唔……”迟筝筝被压着,又喘不过气,很难受,疯狂挣扎。
  然而闻余并不放开,像是疯了一般,抵死缠绵。
  迟筝筝拼命躲闪,闻余总算松开,猛地坐起来,背对着她。
  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
  差一点就压制不住自己心中藏着的猛兽,那能够将迟筝筝生吞活剥的猛兽。
  “迟筝筝……我不能乘人之危。”闻余说。
  像是说给迟筝筝,也像是说给自己。
  背后没有声音,闻余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等你醒了,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要搬去主卧吗?”
  背后还是没有声音,安安静静。
  闻余回头。
  迟筝筝早就已经闭上眼睛,和周公约会去了。
  “呼呼呼。”呼吸平稳,脸颊还有些红润。
  闻余:“……”
  他无奈,僵硬着身体缓缓站起来,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低下头,轻轻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
  “晚安,宝贝。”
  -
  闻逸然还没喝够二十瓶,被送到了医院里面。
  安沁茹跟去,她也有些醉了,催了吐,喝了药,总算是清醒了些,照顾从急症室推出来的闻逸然。
  “医生,怎么样?”她着急上前。
  事实上,此刻安沁茹也非常不舒服,但她更担心闻逸然。
  “现在没事了,等到醒来只能吃流食,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年轻人这是要……”今晚的医生年纪不小,一直在念念叨叨。
  安沁茹认认真真听着,视线一直没有从闻逸然身上挪开。
  等到了病房里面,她也一直守着闻逸然。
  她就坐在病床旁边,时时刻刻盯着闻逸然,哪怕自己此刻也恶心反胃,为了闻逸然能睡得好,她将病房的灯关了,只借着走廊的灯在病房活动。
  半夜,闻逸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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