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宿主在快穿——空白A123
时间:2021-07-09 09:08:17

  许一芯不由暗探这破身子你还撩什么妹,
  在家多多修身养性保命得了。
  “刘公子你可还好。”许一芯开口关心道。
  刘郎君只垂着头,良久才悠悠出声:“小姐可否告知学生除了门第,学生和小姐还有哪些不合适。”
  许一芯不由的站起来对着刘郎君郑重的福了个身,她轻启红唇慢慢道:“其他先不说,就刚才我见公子差点要昏厥过去般,虽然我很为刘公子担心,但也觉得刘公子太过体弱,毕竟公子是一壮年男子怎可跟老翁般,只听一消息身子就如此受不住……公子莫怪,就凭这点我便觉得公子与我不合适。另我与父母商量了一番,我年岁渐大,再出嫁怕不合适,故想招个上门女婿,也好延续许家香火,望公子不再相念,也请公子多多保重身体。”
  说着许一芯又再次福了福身,吩咐丫鬟下楼结账,自己也带着麽麽再次福身告辞。
  刘郎君不舍的追了出去,但终究是读书人,顾着对方名声和自己颜面,只得站在楼道口痴痴望着那抹身影。
  了结了原主的烂情债后,许一芯就在车里思索今后的打算。这个话本世界是以原主的一生贯穿全文,也就是说作为俗称的女主,她有任何作天作地优待,毕竟根据上个话本世界来看,作为主角做了一些不合逻辑的事情后,只要有人注意到了那么就会有世界意识主动来找出理由来填补漏洞。
  从酒楼出来后,许一芯没有去其他地方逗留,径自回了府。
  一道府就被许母拉着问了许久,等再三确定真的说清楚后,才微微松了口气:“没有闹就好,你这一去娘就担心,万一那刘公子不过大体闹了起来,那酒楼全是人,到时你的名声可就全坏了。”
  许一芯连连宽慰,走哄着许母说了好些好听的话后,再一次提起:“娘,我在酒楼对刘公子说的招婿这事,是真有想过并不是哄人而已。你和爹只得了我一个,于是指望以后我的夫家同意给一个孩子姓咋们的姓,倒不如直接找个上门女婿那不是更简单。”
  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当你爹没想过吗,只是愿意入赘的哪有好儿郎,你爹不愿意委屈你。”
  许一芯是想招婿的,毕竟嫁去了别人家不生孩子是要被休的,那就达不到委托者要的琴瑟和鸣一辈子的要求。但招上门女婿就不存在这问题,不生孩子也不会有人拿这个要挟她,至于香火问题简单到时过继个孩子不就可以。
  现在首要的是让父母同意她招婿。
  “可是娘,我今年已经19岁了,别说没有爹想要的那般人家,就算是普通男子也都已成了婚,总不能让我嫁去别人家当继室,做个后娘吧。”许一芯佯装气愤的跺跺脚。
  许母也是愁的眉眼都耷拉下来:“自然是不会让你做人家继室的,若真这样那还不是成了这京城的笑话。”
  “那娘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要我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不成。”许一芯一个忿忿转身,抬起袖子似在抹泪。
  “呸呸呸,可别瞎说。”许母忙作势要打。
  许一芯噙着红红的眼,委屈极了。
  许母又一声重重叹息:“可是儿啊,你要知道这愿意入赘的男儿他真没有好的,我怕你到时后悔。”
  “娘,咱不怕,咱也不要那些小妇出生的纨绔,咋们可以看看那些穷苦人家有没有勤劳肯干,但家里兄弟又多的;或者让爹去军营瞅瞅,有没有合适的又能入赘的。我觉得这两地方找的人肯定比那些成天游手好闲,只想着靠吃好做的妾生子来的靠谱。”许一芯透露着小心思。
  “可……可那些人家均是个大老粗,怎配的上我儿,不行不行,娘第一个就不同意。”一想起养了精心这么多年的金贵女儿,最后要配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许母就觉得心肝肺的疼。
  后面饶是许一芯再怎么说,许母都不
  同意,最后还黑着脸把她赶了回去。
  许一芯没则,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也是郁闷的不行。她也不想找个大老粗,可这不是原主要求的嘛。
  身强力壮,那不就是猛男类型嘛。虽然说白斩鸡一样的书生不一定都是赢弱之人,可她也没办法一个个去试去挑,万一选错了就直接满盘皆输,还不如一开始奔着符合字面意思的武夫那些。
  好难啊,为什么看别人里,到处飞檐走壁的杀手,暗卫,少侠等等。
  到了她这里,最多一些拿着棍棒吓唬人的家丁,书和书的差别也太大了。
  当天晚饭时,也不知道许母跟许父是怎么说的,许父竟然同意了招上门婿,只是人选上让她不要操心,当父母的会给她安排好的。
  许一芯面上应着,心里却在腹诽,你准备嫁女儿准备了那么多年还在蹉跎,这一次招上门女婿还不晓得再要几年。
  加上许父母喜欢的男子形象就是文弱书生那一块,跟原主的要求根本就背道而驰。
  看来还是得自己努努力,但理想是美好,现实是骨感,许一芯窝在府里连个公苍蝇都没见到一只。
  “啪——”许一芯用力的呼死渐渐出来活动的蚊子。
 
 
第74章 我要猛男3
  春暖花开的三月,正是各家各户携子女出门踏青的好日子,可是原主这一两年却很少再出去,因为每次出去旁边不是比自己年龄小的待嫁小姐,就是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已婚妇人。
  她这身份即融不进待嫁女的圈子,也去不了已婚女的扎堆。
  不尴不尬的呆了几次后,就再也不去了。
  只是现在换了许一芯,那是不可能乖乖呆家里的,本就没几个交际圈,再不出门那真的是要凉凉了。
  “今儿你表妹最后一次领头组了这么个女儿会,你可千万别跟她致气,若会上有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回来于娘说,娘去找她父母理论去。”许母细细的嘱咐,又亲自帮女儿理了理衣裳。
  “娘,你别担心,她们翻来覆去也就那些个话儿,现在咋们家要招上门女婿,我早点成亲迟点成亲根本没差,说不定她们心里还羡慕我懵当家作主呢。”许一芯说的调皮,许母也被逗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就你凭,这赘婿人选连个影子都没找着,你这边倒乐呵上了,到时给你招个歪瓜裂枣,看你去哪里哭去。”许母嗔了她一眼,然后唤过几个丫鬟又细细嘱咐了一些。
  许一芯今天要去的这个表妹其实算不上正经亲戚表妹,其母是许母的一个远方姐妹,只因这个姐妹嫁给了一个富商,落户在京城,两家才有了来往,为着称呼方便也就表姐妹的称呼了起来。
  这位表妹姓贾名舒,年方十六,虽然跟许一芯差了三岁,但因两家走的近,许家又是官宦人家,贾家再有钱那也是商户。
  因此贾舒一直是被许一芯压上一头的,加上许一芯本人出挑,两个人只要在一块就会被拿来攀比,弄的贾舒心里总是很不得劲。
  直到去年十五岁的贾舒定亲了,而已经十八岁的许一芯却连个合适的人选都还没有,自然而然的,贾舒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舒爽。
  今年是7月贾舒就要嫁人了,嫁人之后就是妇人圈了,以后再组个踏青什么也不可能以女儿家的名头,因此也算一个单身告别派的性质,对贾舒来说意义非凡。
  对许一芯来说也同样重要,没办法谁让她求男若渴。
  车很快的出了城门,行近了差不多大半时辰,才晃悠悠到了一处庄子。
  “小姐,到表小姐的庄子上了。”丫鬟莺儿掀开帘子瞅了瞅说:“庄子前停了好些马车,看来这次表小姐请了不少人。”
  另一个丫鬟棋儿略带不屑:“表小姐请再多得人也比不上咱们小姐一个,像咋们府里的门第,那一排车里根本就找不出一个。”
  “行了,我们不上她们,说不定她们还瞧不上我这个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类。”许一芯打趣地说。
  “小姐才不是嫁不出去,是老爷要求太高,不然咱们小姐随随便便都能嫁的一等一的人家。”棋儿忙打抱不平的鼓起嘴巴。
  “也就你们觉得好,我怎么自个都不觉得有那么好。”许一芯一边往外出,一边笑着说。
  “那是小姐对自个要求高,奴婢也觉得小姐是顶顶的好。”莺儿在一旁候着,见许一芯下车忙伸手搭过去。
  三人均落了地,许一芯慢慢的往庄子大门走去。
  隔不远处还有一个庄子,虽然没有贾家的华丽,可是看着有几分威严。
  许一芯忍不住问了一下见到她们迎上来的贾家仆人:“那边庄子是谁家的,盖的可真威严。”
  “那是定远侯家的庄子,说是庄子其实跟别院也没区别。”贾家仆人回。
  “哦,别院?常常有人住吗?”许一芯再次出声,她现在对一切信息表示都有好奇心。
  “何止常常,就一直都有人住,所以奴才才说这个庄子差不多就是个别院了。”
  这下两个丫鬟也起了好奇心,纷纷询问定远侯家的哪位主子在里头。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竟然是前侯爷本人住在里面。
  原主原本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些的,但是当这个话题提起时,她脑海里的记忆就忽然多了一块关于定远侯府的信息,许一芯知道这是世界意识在自行修补。
  前定远侯叫颜旭,是个年轻有为的武将,负责管理皇宫安保这一块,算是皇上的重臣。
  但在三年前一次陪皇帝参加狩猎时,马匹突然发狂,他被直接甩了出去,落下时直接断了一条腿,虽然及时的接上但也成了跛子。
  每个人都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但令人意外的前定远侯直接辞去了职务,又上书把爵位让给二弟,自己则来了这个庄子,从此再没离开过。
  “可真奇怪。”看完记忆许一芯不小心的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好在那仆人也不在意接口道:“确实很古怪,以前那庄子虽然也威严,但也没现在这般捂的严实,几乎一天就没见什么人进出,就是那所谓的侯爷这三年我们统共就见到几回,不过都是远远打眼一瞧。”
  闲聊几句,许一芯她们就进了庄子,大厅里表妹贾舒忙的团团转,因到来的各家小姐颇多,加上各人带的丫鬟婆子,显得有些乱糟糟。
  还好场地不在庄子,大伙也就是坐着等人齐了再一起出发。
  大概半刻左右,陆陆续续受邀的人都到了,贾舒做为主人自是说了几句,其中最让一众小姐兴奋的是,贾舒的哥哥贾庭也约了一帮子弟在即将要去的山头踏青。
  只是他们来的早,若是碰到了大伙愿意可作一堆,若不愿意也可分开各自玩耍。
  踏青是女眷们最喜欢的一个活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游玩,加上山野之地也少了居家时的束缚,因此便是碰上一些男子,只要不是单独相处,都可大大方方交谈。
  一干女眷鱼贯而出,贾舒叫了熟悉山路的仆人在前面带路,自己像个小陀螺般在队伍里各处转悠,看得出她对这次的女会很用心,终于快到半山腰的时候,贾舒转到许一芯身边。
  只见贾舒面带抱歉:“今儿实在太忙,没第一时间招待表姐,实感抱歉,望表姐不要介怀。”
  “不会,知道你忙。”许一芯淡淡地回了个笑。
  大概是她太过平静,贾舒微微愣了下,随即又漾开笑容:“表姐这次能来,我实在高兴,本听说这一两年表姐都很少参加各种聚会,还以为今儿这帖子我也是要白送了。”
  许一芯闻言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莞尔一笑说:“不用客气,之前不太参加是因为合适成亲的越来越少,而这次之所以会来自然是因为我要招上门女婿了,所以就来看看有没有合适并愿意入赘我许家的适龄对象。”
  “……”贾舒。
  她一脸受了惊吓般的瞪着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表姐,你这般直白真的好吗?还是说你已经恨嫁的不要形象了。
  “行了你不用特意照顾我,我自会找些乐子,若有人问起我来,你记得把我要招赘婿的事情给说出去,有合适的随时欢迎来府里递话。”
  许一芯话刚一落,就见的贾舒脚下一个踉跄,还好身边一小姐眼疾手快拉了她一下。
  许一芯挑挑眉,淡淡的讥诮绕在眉间。她最不耐烦这种藏小心思的交谈了。不就是笑话她前一两年不出来,这会年岁大了反而还出来。
  对方不是想看她笑话嘛,她就直接撕开给她看,她不要脸你还能咋的。再说她现在要招赘婿,不用在乎名声好不好听,反正也不担心未来婆家会不会不喜。
  她只担心未来的丈夫是不是她喜的。
  宴会的场地山顶的一块平台处,贾家的仆人早已在那摆了一撂的长桌
  子,有画画的,有提字的,还有一些投壶和秋千。
  就是吃食上也费了不少心思,瓜果糕点就不说了,竟然还有解口的凉饮,用大大的冰块镇着,想要喝就有丫鬟打开箱子从里面给你舀出一碗。
  让一帮早就怕的气喘吁吁口干舌燥的女眷直呼过瘾。
  男子的场地不在这里,需要再往右步行一番,但从树林间确能隐隐看到一些身影,想必男子那一面也是这般看的见。
  一时间女眷们更加注意了行为举止,唯恐一不小心那点粗鲁被人看了去。
  许一芯能理解这种心理,但还是觉得很有趣,因为她似乎就缺乏这种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态,除非为了必要假装一番。
  有时候许一芯自己都有点好奇,在没失忆前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渐渐的女眷这边人少了下去,大家三三两两或早或慢都往男子那边场地走去。
  丫鬟过来问她要不要也过去。
  许一芯摇摇头,一个人霸占秋千还是很不错的,加上她之前了解了一下,这次贾庭请的人基本都是他求学书院里的学子。
  一听又是读书人,她立马相看的兴趣都没了。
  就在秋千上飘飘荡荡,晒着暖烘烘的太阳时,山路的另一边走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那个走路瘸腿,大概是山路难走,瘸的程度还是有些明显的。
  看来这跛脚的应该是那个仆人说的前定远侯了,只是别人难得能见他一次,她这个第一次来的反倒却看见了。
  这就是女主的待遇吗?只是女主待遇不是应该来个完美无缺的男人吗?送一个跛子,还是和离过的一个跛子,还是一个大叔年纪的跛子。
  颜旭还是在世子的时候就定了亲事,等爵位下来后就举行了大婚,那年他19,22岁时出了意外,让掉爵位又搬庄子上时,其妻子就提出和离,然后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