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消失在门框尽头。
走道有装饰用的巨大鱼缸,里面许多条紫红色的小鱼游来游去。
灯光打在上面,被玻璃折射,隐隐衬着贺驰亦高大的身影。
贺驰亦孤身站在外面,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清酒。
目光离索,一阵无言。
***
骆征拉着阿姐走进室内温泉房。
里面很热,秦姐姐迫不及待想脱掉外面的棉衣,骆征笑着将她抓进隔壁换衣间。
药浴池子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透着浓浓的药香。
私密空间,后续如同阿征所预谋的那样,姐姐的衣衫一件一件都是经由他手脱的。
入了水池,脸红心跳,温情脉脉。
不过征征确实没有再胡来,安心帮姐姐按摩。
秦姐姐倚在水池边上,舒服得哼唧不停。
这按摩技术是骆征不久前跟技师讨教的,学了大半月,这会儿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骆征伺候阿姐都伺候出了汗,上下其手也顾不得擦,不停问阿姐爽吗?
药浴对于感冒恢复有极好的效用,可以抗击病毒二次入侵又能清除内热,在加上阿征的按摩,秦姐姐舒服地已经忘了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说爽还是不爽。
....
二人面色通红换好汗蒸服从温泉室里面出来时,天色已经稍暗了,之后预备去汗蒸。
要去汗蒸,就免不得又要中央的公共区域经过。
而贺驰亦,正坐在那片区域饮酒。
喝的是特意带的清酒,酿造手法特殊,喝起来跟米酒似的,又甜又涩,不像酒倒像是甜汤。
喝完唇齿留香,但又后劲十足。
因为刚泡完温泉,二人都出了不少汗,直接去汗蒸未免太着急。
骆征于是拉着阿姐去到休憩区先歇会儿,帮她先捶捶肩。
于是就又碰上了。
秦姐姐悄悄拦住骆征的胳膊,尽量不去看边上男子分毫。
毕竟她里面光溜溜的,还从未在这种场面下跟出了阿征之外的异性靠这么近。
虽说对贺驰亦有歉疚恩情,但也不是现在报的时候。
两个男人聊了会儿,秦姐姐专心倚着阿征散热。
适才有服务生送上来新奇好玩的竹轮茶水。
因为秦姐姐没见过,随即拿起来把玩。
骆征见阿姐的注意力都在竹轮上,好半天了。
立马嘟起嘴,不高兴了。
他停止与亦哥的交谈,转而半趴在阿姐身前,硬是要遮住她的视线。
“阿姐,别玩那个了,求你玩我。”
眼睛一瞬不瞬,丝毫不介意边上是否有人。
求,你,玩,我。
贺驰亦冷不防听见这么句话,整个人轰然愣住了,捏着酒杯的手一顿,
怎么这话,兜兜转转地进到他耳朵里,万分听着像是在挑衅?
也不怪他乱想。
阿征的言行举止,哪哪儿都像是在无意识地炫耀自己有个天仙似的宝贝姐姐。
秦姐姐也是,羞气地直直去揪他的衣领,“别胡说!”
生怕被旁人听去了。
贺驰亦眼神古怪,盯着他们二人。
姐姐因为小男友的一句话,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小脸再度红通。
贺驰亦的脸色不好看,他伪装得镇定。
直到骆征拉着秦姐姐去到对面的汗蒸房,他才一点一点流露出本性。
不爽。
问就是泼天的不爽。
...
秦姐姐是人生头一回汗蒸,在汗蒸房里面昏昏欲睡,忽然萌生了不想走的念头。
这儿也是酒店,骆征见姐姐喜欢,于是就趴在身前逗弄她,“好阿姐,那一会儿还回去吗?”
“要是不回去,我就让老吴憋来了,你在这消遣一晚,明儿中午走。”
“这儿人我熟,我给你安排点宵夜,保证你爱吃,好阿姐你走还是不走?”
秦姐姐被汗蒸惹得香汗淋漓,也懒得动,听完不住的点头。
阿征见阿姐同意就在这,想想也好,于是笑着跟她躺在一起。
躺了会儿又将她压在身下,十分磨人惋惜地嘟囔道:“要是我今晚不用走就好了,我想好好陪陪阿姐,难得见阿姐这么喜欢一样东西。”
“等我回来,我再带阿姐过来。”
说完,倾身吻了吻秦姐姐满是汗液的小脸。
....
骆征走了。
九点的飞机,不出意外现在人应该都在万米高空了。
贺驰亦望着床塌上,醉醺醺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女人,心里头,很是矛盾纠结。
他看了眼旁边的清酒,好家伙。
一滴不剩。
这是喝了多少。
他扒拉了两下前额的碎头发。
姐姐忽然翻了个身,不舒服的挠了挠枕头。
窸窸窣窣,伴随着她的喘息。
贺驰亦的喉头上下翻滚,有些焦。
?啊,真是没辙。
半个钟头前,他有意安排了个乌龙。
将姐姐安排进了他的房门。
神不知鬼不觉,本意是逗逗她,但是没想到她会把那瓶后劲十足的酒当成水一股脑儿地喝干净了。
他颅边太阳穴青筋抽动。
本想着就这样安安静静和衣躺一晚,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谁料,是姐姐自己不安分。
非要靠过来的。
夜色浓稠的不像话。
“阿征...阿征”
秦温喃抱着他的头,迷迷糊糊第三次叫错了名字。
贺驰亦眼神黯然,一遍遍纠正她:“我是阿亦。”
“好姐姐,你要是再叫错——”
我就扒光你。
没成想,姐姐下一句叫的内容,直接让他破防。
贺驰亦眼神僵硬,一瞬间变得离奇古怪。
“好姐姐。”
“你来真的?”似是不信。
秦姐姐依然无意识地继续乱叫,在胸口磨蹭。
贺驰亦拧眉,要紧了牙关。
既然这样。
“?好姐姐那就不要怪我。”
“玩....”姐姐继续无意识地嘤咛着。
一个玩字。
贺驰亦想起不久前,阿征帮姐姐揉脚的画面,竟也学起人小男友的动作,将姐姐的脚捧在手心。
嫉妒心使人迷失本性,嫉妒心使人不择手段。
他不打算忍了,声音嘶哑,眼尾泛红,他说:
“姐姐,求你玩我。”
作者有话要说: 玩你。不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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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失忆前是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成天围着世家子弟顾延转,哭着吵着以后要做他的老婆。
要不是仗着家大业大,顾延那双隐藏很好的厌恶眸色能把她烫化掉。
顾延就像是天上清冷冷的月亮,高不可攀骄矜冷淡。
哪怕对她的示爱讨好总是不冷不热,甚至漠然无视,冬喜也依然飞蛾扑火般的想要得到他。
最后冬喜如愿嫁给了顾延,半年后得到的却是家破人亡的惨烈结局。
跳海失忆后,她醒来稀里糊涂多了一个丈夫。
*
午夜梦回,这个看上去对她很好,事无巨细的丈夫,在梦里对她做尽了折辱之事。
无数次冬喜深夜惊醒,床塌边都空荡荡的,之余涔涔一身的冷汗。
冬喜害怕顾延的触碰,想要逃离,却次次被他扯着脚脖子拉回来。
男人瞳孔深邃黑皴,像是能把人吸入泥沼,嗓音沉沉在耳边如同鬼魅的呢喃:“夫人,你是我的。”
“我是你丈夫。”
“你要逃去哪儿?”
原本一见到他就活泼明媚的女孩子,现在脑壳里空空,对他只有凄惶惊恐的注视。
“你是我的,小喜。”
“你只能爱我。”
*小傻子×亡命徒
*失忆梗/女主脑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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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温柔
床榻起伏, 缠绵入骨。
借着酒劲儿,秦姐姐在梦中和阿征又做了那档子事,相当激烈。
从未有过的酣畅和满足感。
像是头顶换了个人似的。
夜色迷离, 窗帘跟人一样哆嗦了下,遮蔽掉了一室的温柔旖旎。
...
隔天秦姐姐醒来时, 并没有觉得身体哪儿哪儿不舒服, 浴袍也穿的好好的, 只是胸口那有点儿胀痛。
昨晚上突然口渴,她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果酒, 想也没想一股脑儿地全喝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 记不大清了。
睡醒,她想起身早早回家,下午还有钢琴课需要过去。冷不丁发现, 床边居然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瞧,那是...
秦姐姐吓坏了, 猛缩到床头。
脸唰地褪了血色
“你,你怎么在这?”
青年不是别人,贺姓青年一如既往地俊俏锐意, 和衣躺在她身侧。
秦姐姐猛然注意到自己胳膊上有红痕, 她失声叫:“你做了什么!?”
想也知道, 发生了相当难以启齿恶劣的事情。
昨晚太累了, 贺驰亦临近破晓才魇足睡去, 结果睁开眼就是姐姐跳脚震惊的小脸。
“做什么?当然是做姐姐啊。”贺驰亦毫无芥蒂,笑着去勾她的发丝。
姐姐直直愣在当场,眼神麻木,快哭出来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这个疯子!”
她心有所属, 阿征才是她男朋友,并且青年明明知晓,怎么可以乘人之危。
“疯子?”贺驰亦丝毫不以为意,他锤了捶肩。
施施然从床上下来,不搭理姐姐的叫嚣,兀自跑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灼灼刺眼,将床整个儿照亮。
迅速从困倦中脱身,他现在脑海里十分清明。
面对姐姐的控诉,贺驰亦身上浴袍完整,也没有什么褶皱,并且他看上去也不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默默沐浴了会儿冬日暖阳,他转过身继续看向缩在床塌深处的女子。
床上的女人白得发光,墨发倾泻,身子骨柔软匀称,除了她的表情以及动作有些少许破坏美感,整体完美至极。
秦温喃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痕迹,一阵恶心,感觉要吐出来
坐在床沿,她捂着嘴巴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贺驰亦见她恶心得想吐,皱了皱眉,“好姐姐,我就这么令你觉得恶心吗?”
“明明...”
爽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是,这是......”
秦姐姐语无伦次,双臂颤抖,慌乱到不能自已。
“我这是什么?”贺驰亦凑到她腿前,蹲下来,抬头挑眉,很是好奇地看向她。
“姐姐说话啊。”
还顺手帮姐姐按摩按摩脚踝。
“疯子,变/态!”秦温喃要推开他。
“是么。”
贺驰亦面色不改且稳若泰山,笑着捉住姐姐乱动的脚:“可昨晚在床上,姐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半跪在她身前,
“....”秦温喃穿着柔软的气的满脸通红,胸脯上下起伏浑身颤抖,“无耻。”
“无耻?”贺驰亦听着这话,眉头微挑,像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眼泛桃花,形容恣意俊俏,寸步不让,“是姐姐自己叫错了名字,非要缠着我的,怎么倒成了我无耻?”
秦姐姐哑口无言,已经快崩溃了。
难不成?
她看向那壶被自己喝光的果酒,喝完后很快她就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半点儿记忆。
难不成是她主动的吗?
可是分明...分明她没有印象。
秦温喃死死捂着心口,已经快哭出来了。
叫错名字这事压根就是凭空捏造,但是他们两个光溜溜躺在一起是事实,秦姐姐心慌不已,忙不迭想否认,但是没有丝毫她插话的机会。
单膝跪在他身前的贺二少模样极其不正经,话语间颇有些委屈埋怨,添油加醋的意味,“看来姐姐是忘了。”
“?啊,真是令人觉得不痛快啊。”
他下颚绷直,有些不快活地按了按太阳穴,啧叹了声。
“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帮姐姐回忆回忆。”
他忽然凑近,“帮姐姐回忆清楚昨晚,是姐姐如何主动脱光衣服,用力将我的脸按在光溜溜的心口,一个劲儿地叫——”
叫什么?叫老公。
又是一巴掌。
声音清脆,贺驰亦的脸被打偏。
像是意料之内,他满不在乎地将脸转回来,盯着她继续笑。
乐颠颠的。
“姐姐就这么喜欢打我吗?啊,在床上也是,紧咬着我不放,说什么就是不让我出去。”
“行啊,我认。”他邪性不已。
“但是姐姐嫖完我不打算负责吗?”
“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干完我就跑。”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他开腔就是连串的咄咄逼人污秽的字眼,句句逼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