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小师妹修炼日常——红玥喵
时间:2021-07-28 09:46:02

  “师父你没睡着啊,那刚才我叫你怎么不应我?”楚楚道。
  褚河奇怪的看着她:“自然是等你说后文呢。”
  楚楚有些无语,但色心到底占了上层,她干脆支起上半身来看着褚河:“师父,就算以您的时间来算,咱们也分开四十二日了,您就不想我吗?”
  虽不明白徒弟又怎么了,褚河还是将手从身前放下,绕到楚楚背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师父若不想你,怎会冒着穿梭空间裂缝的风险来找你?安心睡吧,不用为了以后的事情担心,有师父在,什么都能解决的。”
  楚楚:“……”
  她明了了,自家师父到底不适合用暗撩。
  这么想着,她干脆就翻身趴在了褚河的身上。
  “楚儿?”褚河疑惑。
  楚楚不说话,捧着褚河的脸,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他的脸颊,挪到他耳边轻声道:“师父,你不会是嫌弃我刚才被小师叔亲了,所以才不愿意与我靠近吧?”
  “楚儿你又胡说什么?方才又不是你愿意的。”褚河皱眉。
  说起这事,算小师弟跑得快,暂且饶了他。
  下次见面还得打小师弟才行。
  “你没有嫌弃我,干嘛不和我双修?”楚楚轻哼质问。
  褚河正要再次解释,对上楚楚明亮且带笑的眼神,忽然就回味过来。
  原来是这样。
  他左手搂住了她的腰,右手握住了她的下颌,看着她目光烨烨的样子,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却又没说,只是将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压着她低头靠近,吻住了她的唇。
  初时温柔缱绻,缓慢而用心的品尝,是要驱走分离多年的生疏,要她渐渐习惯他的气息。
  然后渐渐加快了节奏,用力地纠缠……
  齐胸的襦裙仍旧完好,却也只剩下齐胸的襦裙完好。
  层叠的彩云下,雨水逐渐淹没了高塔。
  夜色中虫鸣鸟叫从远处传来,守门的宫女太监打着呵欠。
  屋中以神识缠绕的禁制不知何时撤了,夜莺低鸣的声音远远的传出去,听到这声音的宫人们相互对视,露出了彼此都懂的笑容。
  ……刚才还奇怪殿内怎么没声音呢。
  看来这林美人当真是深得陛下欢喜,竟让陛下耐心陪着说话那么久才直入正题,都不像是平常急躁的模样了。
  。
  压抑而高昂的声音过后,屋中渐渐安静下来。
  “……师父,我是不是比从前大了些?感觉怎么样?”楚楚滚在褚河怀中,嬉笑着问。
  这问的,当然不是年龄。
  也不能怪她想揶揄师父,实在是……师父他太喜欢咬着不放了。
  褚河可不在乎她的揶揄,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眉眼带笑的将她搂紧了些:“……滋味甚好。”
  确实大了不少。
  “从前都是您二十五六的样子,我是十六岁……现在我是二十五六,您倒是长成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楚楚盘算着,“哎呀,这样算下来,我岂不是也吃了回嫩草了。”
  褚河笑问:“好吃吗?”
  楚楚故作思索,继而故作严肃的评价:“虽然稚嫩了些,但是鲜嫩可口……”
  话没说完她自己先笑了,摸着手里的触感的,忍不住又生了馋意。
  “师父,你说双修是不是越多越好?”楚楚舔了舔唇角,眼中媚意横生。
  “拐弯抹角。”他翻身居高临下,“何必这样隐晦,楚儿觉得嫩草鲜嫩可口的话,那不如再吃两回?”
  那,那就再吃两回呗。
  师父虽然经验比大师伯差些,但是他腰好啊。
  。
  次日醒来,已然是天色大亮。
  若是在宫中,这时就该起床洗漱了。
  但南巡路上,没了摄政王辖制的小皇帝就如脱缰的野马,随驾的那位辅政大臣在历经此前两月的“磨难”后,早已认清了现实,只求陛下不干坏事不瞎折腾就烧了高香了。
  睡懒觉什么的……陛下爱睡睡吧。
  最好成天睡在屋里不出门,不知道多省事儿呢!
  没人来提醒要起床,褚河说了声继续睡,楚楚瞄了眼燃尽的烛火,翻身窝在师父怀里又闭上了眼。
  待得师徒俩真正醒来起床时,屋外的太监宫女们早已急了许久——在“叫了陛下,陛下生气会骂人;不叫陛下,陛下饿了会骂人”间反复纠结。
  这时见皇帝起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热水、新衣、早膳、水果、糕点都是早就备好的。
  因在宫外没有专门赐予居住的宫室,按理说楚楚该回自己的院子暂住,洗漱用膳等也都是如此。
  但楚楚理所当然的留下,褚河不仅没说半个字的不好,还半步不离的将人牵着……都说了是在宫外,谁又敢说什么?
  鸳鸯浴?洗洗洗!
  陛下亲自给林美人穿衣服?穿穿穿!
  陛下给林美人夹菜?亲自喂林美人糕点?喂喂喂!
  还担心她吃不习惯这边的口味?
  ——等等,陛下您是不是忘了,这里的饮食都是林美人家里做的!她自家的口味还有吃不惯的?您南巡离京几千里了,担心担心自己不习惯这边口味不好吗?
  作者有话说:
  小师叔是虐恋情深剧本,师父拿的是甜宠剧本。
 
 
第178章 宴太师
  太师宴正从外头回来时, 已然是次日正午后,首要的事情就是询问陛下的动静。
  得知他出去了一天两夜,陛下竟不曾离开过节度使府邸, 宴正下意识的反应并不是陛下“改邪归正”了,而是心头升起十二分的警惕,要侍卫把事情说清楚。
  侍卫把事情说清楚后,宴太师心道了声果然。
  他就知道陛下不可能干人事儿!
  堂堂天子,封个美人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此前一天两夜郑州节度使林桓岳伴在他身旁半步不曾离开, 闲聊提及家事时却说起过这个二女儿。
  ——小姑娘仙山学艺十几年,每年春天回来看望父母都是悄无声息的住上几日, 听闻在师门颇受宠爱,师长还有意将她许给同门的仙君。
  到了宴正这个级别, 知道的事情自然比普通人多,他自己虽没有资质, 却对修仙的事情多少了解些, 看得出林桓岳随口提及看见的仙门情形并非作假, 有些东西不是胡编乱造就能令人信服的。。。
  若是那小姑娘自愿也就罢了,若是……就算那小姑娘是自愿的, 那是人家师门什么态度呢?
  就算是皇室,扯入仙门内斗中也不会有好结果。
  当年摄政王不就是例子, 抢什么不好抢楼明韩的未婚妻,结果人财两空不说,到现在将近而立之年了还放不下,后院空得能跑马, 膝下连个猫儿都没有。
  宴太师想想都觉得头大, 抬步就往皇帝住的正院去, 却又在将要到达时停下,转身询问林桓岳的住处。
  这事儿怕还是要先找人家亲爹探探口风。
  哪知还没到地方呢,拐个弯就瞧见林桓岳慌慌忙忙的疾步而来,瞧见宴正后眼神里亮了亮随即又含了热泪,小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跪下了。
  “太师啊!下官教女无方,下官有罪!”林桓岳声音悲切。
  宴正饶是见过多少阵仗的人,也被林桓岳这手给整蒙了,忙将人扶起来:“这又是为何!林节度使何罪之有?”
  “小女此番回家,五日前就该回程的,是下官说漏了嘴,让她得知陛下将在府中下榻。她自幼在仙山学艺,所见皆是山水清秀,未曾瞧见过多少人间繁华,难免心生好奇,所以非要留下来看热闹。
  我与这个女儿聚少离多,少不得偏疼她些,就心软答应她在家中暂住几日,但要她万万不许露面惊扰了圣驾……怕她不能出院子觉得闷,还特意让夫人给她安排了临近花园的院子,想着她可以在阁楼上瞧瞧风景解闷,谁知……”
  林桓岳眼一闭,泪水就滚落下来:“谁知她竟那么大胆,圣驾下榻之日还敢在院中扑蝶,喧哗吵闹惹出诸多事端!”
  宴正:……
  林节度使你激动成这样,知道的,你闺女只是扑蝶;不知道,还以为你闺女是刺客呢!
  都是狐狸玩什么聊斋,对方急着来认错,只怕防的就是他兴师问罪,但就目前而言确实是陛下先动的手,宴正也不可能真就随便指责。
  小姑娘关在院子里不能出来,能干的不就是扑蝶绣花这些事儿么,而以陛下的好奇心的,把整个节度使府邸逛个底儿朝天是早晚的事……早晚都得撞上!
  这么想着,宴太师更心梗了。
  他心里未必就完全信了林桓岳的说法,但此时还有话要问对方,宴正好歹耐着脾气安抚了几句,然后要林桓岳陪他到水榭里坐坐。
  聪明人就要懂分寸,林桓岳乖觉的收了悲戚,拿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扶着宴正去了水榭。
  接着询问了林桓岳诸多问题后,宴太师感觉自己又不好了。
  ——“去年回来时还没有定下人家,只说师长有意将她许给同门的一位师叔。今年忙着接驾事宜未曾询问,下官尚不知具体情形,但想来是还未定下的,否则这种大事小女定会告知父母。”
  “师叔?”
  ——“啊,这……下官也觉不妥,到底差着辈分,但小女虽是我亲生,可仙家之事哪里轮得到我插手,婚事自然也轮不到我去管……听说仙家以修为论辈分,小女若是能有突破,辈分会往上提……”
  ——“对方既提及婚事,想来是对小女有意的。但小女心思单纯,一心只想修行,婚事也听师门做主……”
  ——“只知也是小女同门的仙君,似乎是其他派系的,具体是谁下官着实不知,仙家之事怎好多问……”
  林桓岳并非什么都回答得清清楚楚,但就是这知道部分、猜测部分、不知部分,加起来更显得可信。
  宴正哪里会知道,林桓岳话中九真一假,事情都是真发生过的,不过故事里的那个姑娘是林仙仙的师姐罢了。
  想想自己离开不到两日,陛下就胆大到和仙君抢人,宴正心里只想骂街,烦得头大。
  但烦归烦,他还得打起精神,去探探那林二姑娘的口风。
  听侍卫的意思,昨夜已经侍寝,生米是煮成熟饭了。
  但谁知道这米是自愿进锅里的,还是被强迫丢进去的?
  还折腾了大半夜,林美人哭着求饶?陛下您怎么不把老臣折腾死算了!
  宴正心里攒着火,面上倒还能维持平静,去正院时也不需要人先汇报,径自走进了院子。
  然后就瞧见自家陛下正在院子里喂姑娘葡萄,那满脸的宠溺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姑娘背对着他,暂且瞧不见对方面容,但宴正也年轻过,只从身姿背影就能判断定然是个美人儿。
  但似乎比陛下还要骄矜。
  “哎呀,陛下,你这颗葡萄没剥干净!你昨晚怎么答应人家的,说只要依了你,就什么对我好,你刚才剥葡萄都不认真!”
  宴正心想要遭。
  以陛下那娇贵的性子,指不定就要拍桌跳起来了。
  然后他瞧见,小皇帝姜河小心翼翼的笑着:“美人,是朕的错,都怪朕从前没练习过剥葡萄,早知美人爱吃,朕就该从小练习怎么剥葡萄才对。”
  边说话,还边认真的又剥了颗,送到姑娘嘴边去。
  这回姑娘才满意了,含着葡萄吞下去,笑声比百灵鸟还要清脆:“虽然剥的还是没有师兄的好,这次原谅陛下了!”
  宴太师被塞了满嘴的狗粮,已然达到心理不适的地步,未免继续被辣眼睛,站在原地干咳了声。
  楚楚含笑看了褚河一眼。
  接着瞧见自家师父变脸似的收敛了神色,正襟危坐的看向院门方向。
  “老师。”褚河强行严肃的神情中带着两分慌乱和三分蒙混意图,“老师回来了,不知这次出去可有什么收获,郑州的风土民情如何?军政如何?百姓日子过得怎么样?”
  宴正强自笑了笑,朝着皇帝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而后道:“陛下,老夫想与林美人单独说几句话,不知可否?”
  褚河顿时面露犹豫:“老师,林美人她生性单纯,你别吓着她。”
  “老先生,你是说,要和我单独说话吗?”楚楚在这时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宴正微微福身见礼,“现在陛下是我的夫君,您是陛下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您要向我训话当然可以,但单独说话似乎……阿爹说,凡间姑娘是不可以和夫君之外的男子独处的。”
  这话说得巧妙极了,既有礼有节,又显出天真单纯,还隐晦点出她不是凡间姑娘。
  宴正本还觉得这林美人有些无礼,听这话的同时又瞧见她的容貌,想法不由得有了些改变。
  哪怕是年近半百的男人,对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也是要多几分宽容的。
  看她行礼尚且生疏,想是昨日才临时学的。
  林美人出自仙家,从来就没学过凡间规矩,不知尊卑也是正常,多半是真将陛下当成夫君对待了,自然谈不上恃宠而骄。
  ……只不知道陛下这混账又是怎么骗了小姑娘心甘情愿的。
  宴同这时才当真信了林桓岳的话。
  林美人生得这般天姿国色,真想让她入宫的话,无论是直接将人送到正院,还是通过选秀进宫,以陛下对美人的喜爱,这姑娘受宠都是必然的,没必要折腾些有的没的惹人疑虑。
  如此看来,倒是他多想,错怪了林节度使。
  宴正的态度和善了些,也行了礼:“林美人放心,臣岂敢与陛下妃嫔独处,只是有些话事关您师门,不方便为旁人所知,若美人不嫌弃简陋,就在对面凉亭可否?”
  院子对面的凉亭,与这边隔了个荷花池,抬头就能两边对视,若有什么不对高声喊出来也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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