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在这里:
一朝醒来,薛蓝穿到娱乐圈女明星薛蓝身上,女明星薛蓝现在全网黑、惨遭解约,身边只有个不离不弃的菜鸟经纪人。
菜鸟经纪人发现一向不积极营业的艺人,最近似乎迷上了嗑各种cp,于是……
经纪人:有个节目邀约,参加一下?
薛蓝:都被黑成球了,退圈吧。
经纪人:还邀请了最近很火的一对cp。
薛蓝:好嘞。
经纪人:有个综艺邀约,去否?
薛蓝:否。
经纪人:有两个常驻嘉宾是圈内模范夫妻
薛蓝:走着。
经纪人:有个古装剧角色在试镜,试试?
薛蓝:演技差,过不了。
经纪人:耽改剧,这角色是过审工具人,全程跟随两主演。
薛蓝:一定拿下。
……
然后,广大网友们发现,一向喜欢作妖的薛蓝竟然变了,
节目上别人都在拼命展示才艺时,她躲在角落,一脸姨母笑。
颁奖典礼上,别家女星争奇斗艳,她大爷揣手,一脸姨母笑。
剧组花絮里,大家都在打闹嬉戏,她双手托脸,一脸姨母笑。
就在大家以为薛蓝魔怔了时,突然有细心的网友发现,
等等,这姨母笑有点熟悉啊……
我艹,这不就是在嗑cp的我吗?!
就这样,薛蓝一路靠着嗑cp爆红了!
记者:现在这么红了,请问您有什么感受?
薛蓝笑而不语,深藏一身功与名。
红不红的不重要,主要是方便她嗑cp。
第18章
虎啸山林!
老虎低沉的咆哮声, 守在山脚下的秦家族人听的清清楚楚,一时吓得腿都软了。
秦桥的老婆被几个大婶搀扶着,哭得不像个人样儿, 仿佛一口气没喘上来人就要过去了。
秦清冷声道,“你们站在这儿干什么?都回家等着,房门关严实。”
“少族长!”
“少族长!”
“少族长!”
秦清看都未看他们一眼,直接往山上去。走了两步,秦清回头看到身后的一脸担忧的爸爸, 朝爸爸伸出双手。
“爸爸抱我。”
“唉, 爸爸的乖宝,爸爸抱。”秦森把手里的砍刀别在腰后, 腾出手赶忙抱住闺女。
“走快一点!”
“好!”秦森咬牙答应,什么都不顾, 抱着女儿就往山上冲。不就是只老虎嘛,什么不得了的。
秦清窝在爸爸怀里, 耳朵贴在爸爸的脖颈儿, 仿佛能听见爸爸心脏疯狂的跳动声。
秦炅毕竟上年纪了, 赶不上年轻小伙子,干脆就没跟上去, 对守在山脚下的女人们道,“都在这儿干什么?没听到少族的话吗?都回去!”
“可是族长……”
“可是什么?都给我回去, 把孩子都带走。”
秦炅凶巴巴地把一群族人赶走,秦炎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别着急, 沉住气, 咱们要相信清清。”
秦清的神识早早放出去, 还未到达山上的水潭,他就看到水潭边上有只约莫她小腿高的小老虎,伸舌头舔水喝,跟大猫一样。
另外两只成年老虎围绕着一棵树转悠,仰起脖子朝树上吼叫,示威似的露出锋利的獠牙。
秦桥被两只老虎堵在树上,吓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就这样,他还努力地伸长手,用砍刀把树干上的枝丫都砍掉,绝不让老虎这么轻易地爬上树来。
越来越靠近水潭,秦清拍一拍爸爸的肩膀,“我下来,自己走。”
秦森抱紧闺女,“不行,山上的路不好走,爸爸抱你。”
“我可以。”
秦清一定要自己走,秦森只能把闺女放下。
秦清的神识锁定两只大老虎,两只老虎仿佛察觉到什么危险一般,放过树上的人类,扭头朝着山下的方向,压低前身,后腿蹬地,做出扑杀猎物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威胁靠近的人类。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气氛越来越紧张,秦桥死死地抱紧树干,望一眼老虎,又望着少族长的方向。
双方的直线距离不足十米,秦森想拉住女儿,腿脚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女儿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飞鸟鸣虫都不敢发出声响,只有不甘被压制的老虎还在挣扎,发出看似凶狠的吼叫。
眨眼之间,右边那只体型健硕的公老虎突然朝秦清飞扑而来,那瞬间,秦家的族人心都被捏紧了,下意识朝少族长扑去。
秦清皱眉,凝聚起周身的力量,举起小胳膊,一巴掌把老虎拍开。
还未行动的秦家族人惊呆了下巴,几百斤重的老虎,就这样被他们不满五岁的少族长一巴掌拍飞。
秦清心道,和上辈子相比,她的实力下降的有点多,现在连两只老虎都镇不住了。
秦清对自己不满,周身的气压更加恐怖,另外一只还在原地的母老虎收起攻击的姿态,夹起尾巴,低眉顺眼,哼哼唧唧地朝她靠过来。
秦清摸摸她的大脑袋,“你乖!”
母老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像一只大猫一样,围绕着秦清蹭蹭,仿佛撒娇一般。
刚才被拍飞的那只公虎,脑袋趴在地上,一副臣服的姿态。
“这个水潭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你们不能独占!”
秦清指着那个水潭,老虎朝水潭的方向看过去,低吼了一声,仿佛应和秦清说的话。
小老虎歪着脑袋看秦清,等了一会儿,突然四条腿倒腾着朝秦清跑过来。小老虎跑得太快,肉嘟嘟的小身子团成一团,直接从斜坡上滚下来,砸到秦清的脚边。
“喵呜~”
小老虎四脚朝天,露出肉嘟嘟毛茸茸的肥肚子。秦清蹲下摸了一把,啧啧,真好摸,于是又摸了一把。
小老虎以为她和它玩儿,四肢爪子在空中跟划船一样,蹬过来蹬过去,一下都没蹬着秦清,反而被秦清的小肉手rua的嗷嗷叫。
秦家族人惊掉了下巴,秦楼放下一直举着的锄头,小声问秦森,“现在怎么办?”
秦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本以为了抢占水潭和老虎之间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形势会变成这样。
那边,秦清rua了一会儿小老虎的小肚子,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往水潭边走,小老虎也跟着她跑,在她脚边打转。
汇聚到水潭的溪流已经干涸了,怪不得深山里的动物跑出来。这水潭里的水现在还有八分满,但没有新的水注入进来,用一些就少一些。
秦清对秦家族人道,“浇过小麦之后,水潭里的水可能要下去一半,剩下的水不能动,要给山上的动物们留一条活路。”
“少族长放心,咱们秦家不会做赶尽杀绝的事。”
他们也担心,山里找不到水,像老虎这样的动物跑下山去伤人。
秦清点点头,“你们放水吧,我在这里等着。”
“哎。”
秦楼扛着锄头往前走了一步,小心地看了一眼老虎,两只大老虎跟着秦清去了,都没回头看他。
秦家人赶紧跑到水潭边,三两下掘开水潭的口子,清凉的潭水从缺口往山下奔去。
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秦清觉得累,找了块干净平整的石头坐下来,老虎一家子靠在她旁边,小老虎越过父母,直接往她怀里蹭。
秦清也喜欢小老虎,一个人类幼崽和一只老虎崽儿闹腾着玩,让站在不远处的秦森心肝儿都在颤抖,深怕老虎突然跳起来咬闺女一口。
秦桥看着安全了,利索地从树上滑下来。几个族人连忙问,“没受伤吧?”
秦桥摇摇头,“我反应快,老虎还没撵上我,我就上树了。”
守在山下的人看到水流下来了,纷纷往山上跑。
秦炅跑到山上,一边喘气一边着急道,“怎么开始放水了?老虎呢?跑了?”
秦家年轻人朝右边努努嘴,“老虎一家子都在那儿呢。”
哪儿呢?秦炅看到老虎堆里的秦清,吓得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秦森赶忙拉住族长。
“别激动,别激动,老虎被清清制服了。”
“怎么制服的?”秦炅一脸不相信。
说起这个,刚才围观少族长打脸的族人来劲儿了。
“少族长小小的一个,一巴掌就把老虎打飞了!”
“就是,就是,少族长是不是会什么内功?”
“我也想这么厉害?不知道少族长能不能教教我。”
“小老虎跟小猫崽一样,可听话了,被少族长rua的嗷嗷叫。”
“咱们这次放水后就不能动山上的水了。”
“少族长做得对,山上彻底没水了,老虎跑进寨子里怎么办?”
“……”
秦炅望着和小老虎玩儿的起劲儿的小丫头,心里一阵骄傲,这就是他们秦家下一代的天才人物啊,秦家崛起就在这一代了。
家族手札里记载,秦家祖上出过好几个厉害的人物,能够御百兽,斩恶鬼!
秦炅心里一阵懊悔,他刚才怎么没上山来呢?错过那么精彩的一幕,可悔死他了。
“你们先看着放水,少族长既然说留一半,咱们就要说话算数。”
“行,族长,我们心里有数。”
秦炅下山前喊了一声,“清清,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先下山去了。”
“好,您慢点走。”
秦清在山上一直呆到水放好,族人们重新把水沟堵上。
秦清放开小老虎,“你们就在山上,不准去山下吓人。”
两只大老虎嗷呜一声,小老虎也跟着嗷呜,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秦清就假装他们都听懂了吧。秦清要走,小老虎着急地在她腿边打转,秦清抱起它送到母老虎面前,“你也乖乖地在山上,我要回家了。”
秦清被爸爸抱着,走了老远,还能听到山上老虎的叫声。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大家都来不及吃饭,都在山下等着。
秦炅摆摆手,“别守在这里了,先回去吃饭,下午咱们给麦田把水浇了。”
秦清从爸爸怀里下来,“大家这几天没事儿就别上山了,尤其是小孩儿。老虎毕竟野性难驯,伤了人后悔就来不及了。”
“清清说的对,以后大家来地里最好几个人结伴,孩子们都拘在族学里好好学习。等旱灾过了,老虎去深山就好了。”
回到家里,夏月着急道,“怎么样了?”
秦森拿了张湿帕子抹了一把脸,“没事儿,老虎还在山上。”
夏月问,“我怎么听说清清把老虎制服了?”
说起这个秦森就有话说了,秦森眉飞色舞地把女儿一巴掌拍飞老虎,老虎吓得夹尾巴认输的事儿说得惊心动魄。
夏月听的心都提起来了,最后拍拍胸口,“还是太吓人了,清清以后别上山了。成年老虎比一头肥猪还壮,一口下去就能把你这个小人儿吞了。”
秦森心里也觉得,不能让女儿冒险,“行了,这个暂时先别管,做点方便吃的来,下午我们去麦地里浇水。”
“那咱们中午就吃粉条吧,这个快。”
“行,我去烧火。”
夫妻俩互相搭把手,很快把饭做出来,简单吃了午饭,留闺女在家,他们戴上帽子,挑着水桶去地里。
除了秦清,秦家寨的孩子们都去了族学,上课的时候教室门全部都关上。孩子们也知道山上有老虎的事儿,都不敢和老师闹关上门窗太热的事儿。
秦家人忙活到晚上天黑,才把所有的麦地浇了一遍水。
浇了水的麦地隔了一夜,大家都能看出明显的差别。大家第二天去地头看,焉嗒嗒卷曲的麦叶子重新舒展开来,叶子更显碧绿。
又隔了几日,秦炅和秦林去地头看,麦穗变得沉甸甸的,用手捏能捏到里面的麦粒。
秦林摘了一个麦穗,搓掉麦壳,得到一小撮麦粒,分了一半给秦炅。
秦炅丢进嘴里,嚼嚼,嘴里全是麦粒的清香。
“这一季小麦收成应该稳了。”
秦炅看向旁边的红薯地,收了各种豆子之后,地里就又种了一茬红薯。
“前几天浇水都是紧着小麦地,红薯地就浇了一点点,这眼看地里又要干了。”
“唉,没办法,山上的水不能动了。”
秦炅背着手,忧心忡忡地去找秦清。
此时半下午,树上的蝉叫的人心烦,秦清正在院子里的树下乘凉,“秦炅爷爷,怎么了?”
秦炅找了个椅子坐下,说起地里的红薯苗。
“现在各家存的粮食应该能吃到明年夏收吧?”
“这一季小麦收起来,每家每户的粮食节约一点,肯定是没问题的。”
“咱们寨子里的水井水位还没有明显的下降,大家同意的话,可以适当挑井水浇红薯地,但是要注意度,别影响大家的饮用水。”
“那肯定的,人都喝不上水了,谁还顾得上地里?”
当天傍晚,秦家人集中到祠堂前,大家商量后,都同意用井水先浇一浇,总不能放红薯苗晒死,连粮种都收不回来吧。
第二天开始,秦家人开始辛苦挑水浇红薯苗,一遍水浇下去,红薯苗精神不少。但秦家人累的不行了。
干旱情况越来越严重,大家也越来越焦虑。地里的小麦已经灌浆,后续没有水浇地,减产肯定会,但应该不会绝收。但红薯地就说不准了。
秦森每天关注着后院的水井,水位下去不少,中午光线好的时候,他都能看到井底。不只他们家这样,寨子里其他人家也是如此。
过了半个月,红薯地又该浇水了,秦家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再也舍不得拿饮用水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