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国医穿成小可怜/顶流国医是学霸——一杯豆浆
时间:2021-10-29 10:25:18

  楚若渝忍不住提问, “这和三模有什么关系?”
  扯得太远了吧!
  陈东进更惆怅了, “他们从小在R国学习,刚一回国就拿下三模第一、第二,这位R国母亲在R国论坛上各种高调炫耀、甚至隐约贬低华国教育,以至于R国媒体乱带节奏,引起了很不好的反响。”
  说到这儿,楚若渝终于听懂了。
  原来是找她救场来了。
  陈东进准备的特别充分,他甚至拿出了几份R国本地的报纸,“你看看,R国媒体写的都是什么玩意?真是气死人了。”
  这一刻,荣辱感直冲云霄。
  楚若渝精通各国语言,所以阅读起来毫无障碍。
  硕大的标题鲜明而又显目。
  【华国国辱】
  楚若渝:“???”
  一个普普通通的三模而已,就上升到了国辱的级别?
  这思维模式简直不敢苟同。
  她继续看下去。
  通篇内容大概表明了一个意思,双胞胎在R国国内并不是顶尖的学生,可去了华国,一下子就登顶第一、第二。
  变相表明了国家的实力。
  R国比华国厉害的不是一丁半点。
  楚若渝放下报纸,她认真道,“这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据我所知,有许多顶尖的学生并不会参加高考,更别提这普通的三模了。而且也会有学生故意隐藏实力,没有我,这对双胞胎也拿不了第一。”
  这话陈东进爱听,他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不过老祖宗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对上楚若渝晶亮的双眸,他和盘托出,“除了你以外,教育局还找了其他优秀的学生,势必要在高考中让他们好看。”
  一旁的袁玉婷非常认同陈东进的话,“没错!”
  她想起了当年参加国际医学交流会时无人问津的惨淡经历!要不是自身还有几分实力,不得灰溜溜地回来。
  所以,这都上升到“国辱”的程度了,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楚若渝轻轻应声,“好的,那麻烦您帮我办手续了。”她忽然想到赵建安,“赵校长那里,还需要好好的安抚一下。”
  陈东进闻言,咧嘴一笑,“你本来就不准备参加高考,他能想明白的。”
  千里之外的赵校长:“……”
  想明白个der!他好气!
  谈妥后,陈东进彻底不愁了,楚若渝就是他的定海神针,他偏头看向一旁的院士,略带好奇地问,“楚若渝真的能跟上您的研究进度?”
  纵然网络上把楚若渝夸的和神般,他觉得还是有一点水分的。
  小姑娘哪能真这么厉害。
  袁玉婷皮笑肉不笑,“机密资料,要保密。”
  陈东进自讨了个没趣,虽然他手头有一定的权利,和国民皆知的袁院士比起来,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叮嘱楚若渝,“别忘记参加高考。”
  袁玉婷唏嘘不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楚若渝谦虚地摇了摇头,她芯子里,是个老妖怪啦。
  “我可以找个助理吗?”
  “关于肺部纤维化,赵德安愿意接受我的治疗方案,我需要有人帮我打下手。”
  “这两天他恢复的极好,精神状态也非常不错,我想挑个日子。”
  袁玉婷沉吟片刻,同意了她的请求,“谁?”
  “黄文波。”
  *
  黄文波得到消息后,欣喜若狂。
  扭头就打电话和郝秉严炫耀,“看吧,若若没有忘记我。”
  郝秉严心里酸得冒泡,但想到手头关于冠心病的资料,就平衡多了,一直以来,他都是被楚若渝偏爱的那个,“嗯,你要好好学。”
  黄文波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里。
  挂断电话后,他屁颠屁颠地收拾行李,连夜赶去了市医院。
  还来不及养精蓄锐,就被楚若渝强行开班,“知道什么是虫类药吗?”
  黄文波懵,然后本能地回答, “水蛭、虻虫、蟅虫、鼠妇、蜣螂、蜂窠、蛴螬、蜘蛛等。”
  “那知道虫类药的作用吗?”
  黄文波老老实实,“动物之攻利,尤甚于植物,以其动物之本性能行,而又具有攻性,用以通经达络,疏逐搜剔。”
  他作稍许停顿,“但这也仅仅是纸上谈兵,真实案例太少,且稍有不慎,人就没了。”
  有些虫类,是含有剧毒的。
  楚若渝点头附和,“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取虫蚁迅速飞走诸灵,俾飞者升,走着降,血无凝着,气可宣通。赵德安的病情无药可医,所以只能剑走偏锋,你替我去准备吧。”
  “归尾、桃仁、红花、茜草、旋复花、韭白汁,这些是副药。”
  “地龙、蟅虫、水蛭、壁虎、蕲蛇、蜈蚣研成粉末。”
  黄文波喃喃自语,“虫类药,其味多辛咸,辛能入络散结,咸能入血软坚,其灵动迅速,楚若渝,这毕竟只是书上写的。还有药性峻烈,且大多属有毒之品,赵德安真的能承受的住吗?”
  楚若渝嘴角笑意微顿,“不要低估人对生命的渴望。”
  “还有,有我在。”
  虫类药使用时,要严格掌握其剂量及疗程,中病即止。
  还有,耗血伤正,且病多久长,正气难免匮乏,她会正确处理好扶正与祛邪之间的关系。
  就算有过质疑,黄文波还是会选择相信楚若渝。
  他语气相当虔诚,“我相信你会创造新的神话。”
  过去、现在、未来,一直都是如此。
  *
  重症病房。
  赵德安全身插满了管子,一旁的心电图实时显示他的状态。
  黄文波看着面色狰狞的赵德安,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么疼啊。”
  此刻的赵德安,皮肤赤红,全身滚烫,毛细血管部分皲裂,细密的血珠若隐若现。
  忽然,他身体剧烈一颤,嘴唇甚至被牙齿咬出了一道血迹,体内的剧痛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撕裂。
  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剧痛,也是一种近乎酷刑般的磨难。
  楚若渝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德安,好掌握他的情况,“当然疼,而且要一直处于这种可怕的煎熬中,他还不可以放松,神智也不能模糊,得生生挨着。”
  黄文波打了个寒颤。
  距离服药,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赵德安的意志已然十分强烈,他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最后,他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楚若渝抿紧嘴唇,然后低声道,“要坚持住啊,你的妈妈还在外面等着你,区区一个治疗,怎么能打的倒你呢?只要你熬过去了,所有的病痛都会理你远去,你会重新拥有健康的身体。”
  赵德安模糊的神智,也在此刻逐渐变得清醒。
  他紧咬着牙关,忍耐着身体内无所不在的疼痛。
  他要活下去。
  他要给妈养老送终。
  整整一夜,楚若渝没有合眼,实际上,她并不比赵德安轻松多少。
  翌日,晨光熹微。
  赵德安脸上的痛楚终于逐渐消失。
  这意味着,他扛过去了。
  楚若渝大喜过望,连忙叫来黄文波,“快快快,按照我之前给的药方去熬夜。”
  如今的赵德安,气虚及阳,阴损及阳,治疗当助阳,而且病变脏腑主要在肺部,“再加三味药,肉桂、巴戟天、肉苁蓉。”
  黄文波激动澎湃,说话的声音都直抖,“他能好吗?他真的好了吗?”
  楚若渝既点头又摇头,“最难的那关已经度过去了,接下来需要我亲自来给他调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迅速地恢复过来。”
  除了药汤,还要配合针灸与康复操。
  黄文波激动之情无法溢于言表,忽然他的眼眶湿润了。
  起初他不明白楚若渝为什么要和西医合作,现在他忽然懂了。
  看到濒死的人又能延续生病,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有了治愈的先例,更多受困于肺部纤维化的病人又能重新活下去。
  “我马上去熬药!”
  黄文波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接下来四天,喂药的工作亲力亲为,一滴汤汁都不漏。
  脸色愈发红润的赵德安一看到黄文波就眼泪汪汪。
  当天,袁玉婷拿到了赵德安的各项身体数据表以及肺部CT图。
  她差点以为眼睛出现幻觉了,反复确认了四五遍,才哆哆嗦嗦地问,“他真的好了?大好了?”
  这是她亲口断定活不过三个月的病人。
  楚若渝点了点头。
  袁玉婷毫不矜持地尖叫一声,完全没有举世无双的院士形象,她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楚若渝,你会在世界各地出名的。”
  天!这是个奇迹!
 
 
第149章 149爆料
  赵德安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当然, 他也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妈妈,那是数次生死徘徊间他的精神支柱。
  老太太看着脸色红润的赵德安,怔怔的, 不敢认。
  最后像是大梦初醒,哽咽地开口确定, “他真的都好啦?”
  楚若渝仍是赵德安的主治医生,她含笑点头, 一字一顿道, “我答应过你,会尽力,现在人救回来了。”
  老太太嚎啕大哭。
  哭声诉尽了这些年的委屈与绝望。
  这动静不免又吸引了许多其他房间的患者及家属,门口站了乌泱泱的一片人, 全是看热闹的。
  楚若渝理解老太太的苦尽甘来的心情,并没有阻止她。
  放声大哭, 对她的身体也会相当不错。
  出乎意料的是, 老太太“噗通”一声又跪了,她佝偻着背, 然后认真地磕起头, “求您别拦我。”
  她用了敬语。
  楚若渝闪避的动作倏地定格。
  老太太磕了第一个头, “我知道在袁院士的门口道德绑架你治疗不对,但是我不可以看着我儿子死啊,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啊,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楚若渝心尖再次颤了颤, 眼眶蓦然酸了。
  她忽然想起了林霜。
  但凡林霜对原主有丁点的母爱, 也不至于香消玉殒至今没人知道。
  老太太磕了第二个头, “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原本,我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走的准备。”她泪流满面,“生活这么苦,我早就觉得活着没意思啦。但现在,我要和我儿子一起好好活下去,绝对不会让你的心血白费的。”
  赵德安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同样泣不成声。
  他稍稍后退一步,同样跪下来,老太太磕头,他就跟着磕。
  楚若渝是他的救命恩人,哪怕要了他的命也是应该的,更何况磕头而已。
  老太太磕了第三个头,“以后我和我儿子会多做好事回报社会的。”好人是真的有好报,他们不就碰到楚若渝,治好了绝症么,“楚大夫,也希望你能够救更多人于水火,病人痛苦、病人家属也太痛苦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此刻,楚若渝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她不留痕迹地擦了擦被润湿的眼眶,然后郑重其事答应道,“我会的。”
  作为一名医生,她没有太大的理想。
  只想用尽毕生所学去保护、去救治每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病人,即便最后不能就留住,也从不遗憾。
  楚若渝把老太太扶了起来,“查完房了,我先走了。”
  老太太不敢耽误楚若渝的时间,她把眼泪擦干,和赵德安一起,虔诚地把楚若渝送出了门。
  楚若渝离开后,好事者七嘴八舌地提问。
  “你怎么给一个小姑娘磕头啊?不怕她折寿吗?”
  “是啊,看你对她还很恭敬,要不来说说。”
  “你儿子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老太太被叮嘱过,自己能够提前见到儿子都是楚若渝的提议,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不能说,她晒然一笑,“快好了。他还需要照顾,以后有时间慢慢讲给你们听。”
  楚若渝径直去了主任医师的办公室。
  主任医生已经嗅到了风声,对待楚若渝热情的过分,他拿出早就筛选好的病人,“您看看。”
  治愈肺部纤维化的新闻一旦公开,想对楚若渝喊声您的人怕是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不够的话,我再去别的医院去挑。”
  楚若渝翻了几页,挑了五个身体各项指标稍好的,“就他们了。”
  个例不能说明什么。
  但群例就能有很强的说服力了。
  最重要的是,赵德安是有伴生冠心病的。
  治疗上有一定的难度,其他人则好搞的多。
  主任医生点头哈腰地把楚若渝送走,然后雷厉风行地去和病患家属签署协议,这种大好事,傻子才会拒绝。
  楚若渝兼顾不了五个病人,索性她又去找了袁玉婷,“我还需要找个助手。”
  袁玉婷痛快地答应了,“别说一个了,再找十个都没问题。”
  现在的她恨不得把楚若渝供起来。
  不过当楚若渝说出葛君山的名字,袁玉婷的脸僵了那么片刻,“他脾气又臭又硬,真的能服你管?”
  袁玉婷和葛君山是兄妹,同出生于医药世家。
  只不过一个主张西医,另一个主张中医,理念相悖,经常会争论地面红耳赤。
  葛君山更绝,直接改了母姓,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楚若渝并不清楚袁玉婷和葛君山的关系,她理所当然地点头,“他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做事很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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