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国医穿成小可怜/顶流国医是学霸——一杯豆浆
时间:2021-10-29 10:25:18

  她知道小药徒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束手无策的事,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过来打搅。
  小药徒脸色泛白,“外面忽然来了很多病人,指名道姓要郝老看病。”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打死他都不信,“平时哪有这么多病人,我看就是冲着仁医堂来的。”
  楚若渝轻轻带上门,她的神情十分冷淡,看不出喜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求医,不要慌。”
  说完她便迈脚向前头走去。
  感受到楚若渝强烈的自信,小药徒忽然就不慌了,“好。”
  还没走进厅里,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声。
  “我的腿啊,都痛了两周了,听说郝老妙手回春,求他大发善心,替我看看腿吧。”
  “你才痛了两周,我都痛了六年了。”
  “郝神医在哪里?”
  “我们要见郝老,求求让我们见见吧。”
  ……
  仁医堂本就处于京市繁华路段,人流量巨大,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加上二三十个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门堵住,三圈外三圈,围得严严实实。
  小药徒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阵仗就变得这么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他嘴唇咬到泛白,“这可怎么办?”
  楚若渝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处理好这样的状况吗?
  仁医堂不远处的茶楼里,严落正饶有兴致地围观着进展,“老李,你这招可真损。”
  虽然口里说着损,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满意的。
  老李心内喟叹一声。
  照他说,郝秉严公开授课的行为,他举双手赞成,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想去学习。
  可谁叫严落是郝秉严的老冤家呢?不仅如此,他还是中医医学会的长老之一。
  老李摆了摆手,“这些人是我花大力气聚起来的,一半有病,另一半没病,真真假假谁又能分的清楚呢?这么多病人,怕是郝秉严要焦头烂额了,哪还有时间授课?”
  严落笑的意味深长。
  虽然看不到仁医堂里发生了什么?但猜也能猜得到。
 
 
第77章 077疼哭了
  楚若渝不疾不徐地迈过门槛, 脸上没有因为叫嚣吵闹者而有任何波澜起伏。
  走到中央,她略微抬高声音,“大家有话慢慢说。仁医堂会尽全力帮助大家。”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楚若渝身上。
  只瞧她容貌精致, 肌肤雪白,乌黑的长发绑成马尾,穿着虽简单但却透着一股青春活力。
  仅仅站在那里,犹如一幅画卷。
  “你是什么人?”
  “别闹, 这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和你说有用吗?”
  “仁医堂什么时候由小孩子做主了?”
  听着此起彼伏的问话, 楚若渝不仅没有不耐烦,脸上甚至漾起了清浅的笑意, 她自报家门,“我就是你们口中郝神医的徒弟。”
  话音刚落,人群倏地沸腾, 有不可置信的, 也有将信将疑的。
  “万一你骗我们?”
  “郝神医什么时候收过徒弟?怕不是诓人。”
  “就算你是徒弟也没用,我们不相信你,叫郝神医来。”
  “咋, 这是准备避而不见吗?”
  小药徒见他们不依不饶,他斟酌再三, 忽然冲上前, 替楚若渝作证, “她没胡说。”
  他双手紧握成拳, 手背青筋暴起, 仅仅四个字, 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楚若渝瞧他害怕、但又装作不害怕的矛盾样, 不禁哑然失笑。
  这样的场合, 只有过硬的医术才能震得住,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中年妇女,“你什么毛病?”
  中年妇女不假思索地回答,“耳鸣。间断发作11年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在乎。
  楚若渝眼睑低垂,敛去一闪而逝的寒芒,她慢条斯理拿出银针。
  中年妇女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楚若渝满脸恳切,“当然是替你治病了。”
  中年妇女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全身心排斥,她哪里敢相信楚若渝哦,万一被扎死了,去哪里讨说法。
  她一口咬定,“我要找郝神医。”
  楚若渝眉头微微蹙起,“你这又不是绝症,我师父不会出手的。”她拉长语调,“最后还是我。”
  中年妇女还想拒绝,但身旁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留痕迹地推了她一下,她不情不愿地改了说辞,“那你就试试吧。”
  楚若渝迅速给银针消毒,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神情中,把银针刺入她左侧颈华佗夹脊穴。
  现场一片哗然。
  “天呐,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的?这么长一根针扎到肉里,怕不是要扎死人?”
  “看得我心头发毛。”
  “大家伙儿看着点别出了人命。”
  中年妇女:“……”
  她砸吧了一下嘴,诚恳的给出反馈,“一点儿也不疼,就是有点酸,有点胀。”
  银针被捻动,中年妇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楚若渝迅速拔针,并消毒,“还耳鸣吗?”
  中年妇女嗤笑一声,她这耳鸣都11年了,如果能治的话,她哪里会听之任之。
  正想冷嘲热讽,却忽然愣住,无意识地伸手摸左耳。
  耳鸣……似乎好了。
  她不可置信地惊呼,“怎么可能?”
  众人八卦心被引/爆,脾气急的甚至推搡了中年妇女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本想昧着良心说假话,但对上楚若渝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改了口,“我的耳鸣好了。”
  她不知道这是暂时的,还是长久的,保险起见,还是别得罪人为好。
  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真的好了吗?”
  “别是骗人的吧。”
  “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好这么快。”
  中年妇女顿时恼羞成怒,当即嚷嚷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了就是好了,没好就是没好,骗你们干啥?”
  她贪图二百块钱,所以来仁医堂当搅屎棍,唯一没想到的是,耳鸣真被治好了,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
  大家见她态度不似作伪,疑信参半。
  另一位年轻女孩同样有耳鸣的毛病,见中年妇女说得有鼻子有眼,她拨开人群,面含期待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你能帮我看看吗?”
  她还在上大学,听说仁医堂有神医义诊,特意翘课赶来。
  楚若渝对上她希冀的眼神,认真诊治过后,安慰道,“别担心。”
  和中年妇女病情类似,她先给银针消毒,然后刺入右侧颈华佗夹脊穴,动作十分温柔。
  年轻女孩有些忐忑不安,“我也很快能好吗?”
  楚若渝摇头,“你的病情和她有细微的差别,别看都是针灸,这里面门道多的很。”
  大约十分钟过去,年轻女孩陡然抬头,她又惊又喜,“耳鸣似乎消失了大半。”
  被耳鸣困扰了五个月,她深受其害。
  这一切都在楚若渝的意料之中,她含笑点头,“你去边上休息一会儿,等再过十分钟,我替你拔针。”
  年轻女孩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正要离开的时候,她鼓起勇气问,“以后我还会耳鸣吗?”
  中年妇女闻言,呼吸变得急促,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若渝,显然也想知道答案。
  楚若渝语气温和又笃定,“再针灸两次,便可彻底痊愈。”
  中年妇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还好刚才没胡说八道,把人得罪死。
  她悻悻的笑,然后拍马屁,“小姑娘年纪轻轻,医术可真厉害。”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忽然一个老妪扶着腰、慢吞吞地走出来,“我腰痛了半个月,尤其是俯仰时,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似得。”
  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好,腰痛一犯,就像被去了半条命。
  “小姑娘,帮我看看行不行?”
  楚若渝扶着她坐下,细细检查,二话不说便替她针灸。
  银针刺入水分穴。
  老妪有些胆颤,眉心直跳,“你轻点,我怕疼。”
  门口看热闹的路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疼什么,针早就扎进去了。”
  “妈耶,看来针灸真不会痛啊。”
  “这也太神奇了吧,究竟是什么原理?”
  老妪的精神着实紧张,身体紧绷,所以才没有发现楚若渝早已施针,听到议论声,有些错愕。
  正想好好问问,她忽然欣喜地发现,腰不痛了。
  老妪:“!!!”
  这是什么绝世神仙!
  然后众人发现,刚刚还扶着腰、路都走不利索的老妪,绕着仁医堂快走了一圈。
  “?!治愈一个人是例外、治愈两个人也有可能是例外,这都第三个了,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果然是神医的高徒!”
  “心动max,我想把我家老太太接来看病。”
  “牛逼啊。”
  真病人精神亢奋,他们似乎见到了被治愈的希望,哪里还敢大声喧哗,像被老师教育的服服帖帖的小学生,安静地排队。
  至于假病人,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想让更多的人信服自己,这些远远不够。
  “哪里不舒服?”
  ——“十余年来,颈部疼痛越来越严重,右耳周阵发性跳痛。”
  银针消毒,针刺双侧臂臑和右侧下关穴。
  ——“啊,真的不疼了。”
  楚若渝对着药徒招了招手,“把他带到一边休息,20分钟后起针。”
  “哪里不舒服?”
  ——“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右臀部触及疱疹及右腿疼痛。”
  “右腿疼痛暂时可以用针灸缓解,后续治疗比较麻烦,建议单独面诊。”
  楚若渝吩咐药徒,“带到一边,15分钟后起针。”
  “哪里不舒服?”
  ——“腰椎间盘突出,右腰胯腿疼痛。”
  银针消毒,针刺上阳陵和气海一次,“疼痛只能减半,后续治疗也建议单独面诊。”
  小药徒已经完全被楚若渝征服了,他屁颠屁颠凑上前,“多久?”
  楚若渝直截了当拔针,“不用。”
  小药徒感受着众人的钦佩与不可思议,他忽然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都是针灸?”
  楚若渝见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性子这么傻乎乎,是怎么被郝秉严挑中的。
  “难道要我给他们煎药吗?”
  西药都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更别提中药,怕是药还没煎完,仁医堂已经被掀翻,“当然是针灸最合适。”
  小药徒茅塞顿开,他真的服气。
  先前煽动中年妇女、长相尖嘴猴腮的男人叫董浩,此刻他正陷入孤立无援中。
  大部分人被楚若渝的医术所折服,还有小部分人畏畏缩缩,不敢挑事。
  他气不打一处来,凶神恶煞地对着身边一老者道,“钱不要了吗?”
  老者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和命相比,钱算什么?”
  他脚底及小腿肉疼了两个月,结果神医的徒弟五分钟就治愈了,做人不能恩将仇报,不然会遭报应,他小声威胁,“你再针对她,小心我找警察抓你。”
  董浩:“……”
  草,收了他的钱,就是这么帮他办事的吗?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董浩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愤懑的情绪,然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
  佯装疼痛,“肚子忽然抽抽的疼。”
  为了让演技更逼真,他掐了一把大腿,瞬间鬼哭狼嚎起来,“太痛了。”
  掐的太用力,生理性地出了一身汗。
  由于楚若渝的医术秀得天花乱坠,门口围观的路人也是越聚越多,人的心思是矛盾的,他们既期待楚若渝能一直妙手回春,又阴暗地想看她翻车。
  以至于董浩出现时,寂静了许久的人群又热闹起来。
  “猜猜这个需要几分钟?”
  “看他的模样,痛的比前头的人厉害的多。”
  “谁知道呢?万一治不了。”
  楚若渝早就注意到了董浩,不过,碍于病人太多,她实在没精力和跳梁小丑计较,本想着暂时放他一马,谁能想到他自己跳出来了。
  她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董浩猝不及防与其对视,忽然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浮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不等董浩说话,楚若渝率先搭脉,脉象平稳有力,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十分健康。
  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董浩针灸。
  董浩:“???”
  楚若渝不是号称神医吗?难道连他没病都诊断不出来吗?
  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扎入穴位,他忽然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连哀嚎都忘记了。
  就在下一秒,董浩的腹部忽然涌出尖锐的刺痛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淡无比,想说些什么,偏偏浑身使不上力,只能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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