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脸泛潮红,一副把持不住的姿态。
“月酱不要看,脏眼睛,呕——”五条悟火速捂住了老婆的眼睛。
我靠着最后的记忆捂住了悠仁的眼睛,“悠仁不要看,别学。”
悠仁:?发生了什么?
两面宿傩冒出来看了看,片刻之后,诅咒之王啧着回去了:区区杂碎而已。
“真是悠闲啊~你们还不理解自己的处境吧?”有着人类外貌的男人舔着手指,嘴角有口水流了下来。“没关系,现在就给予你们最美好的梦——”他伸出一只手,手背向外,下一秒,一条缝隙出现在手背正中心——缝隙裂开,一张有着整齐牙齿的嘴巴张开了。
[血鬼术-强制昏睡催眠的细雨]
十二鬼月中目前唯一的下弦一魇梦想,等一下就从女人开吃吧,鲜嫩的肉要越早吃越好,不然死掉之后口感会变质。
‘入睡吧~’那张嘴轻柔的说道,‘入睡吧~’
那是如同细风絮语一般的声音,带来浓浓的困意。悠仁眨了眨眼睛,面前一片黑暗。一股沉重的睡意涌上大脑,他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切。
啪!
我放在悠仁脸上的手顺势一变,然后重重拍在了悠仁脸上,“用咒力在耳朵上做好防护。这是教导过的吧,一看到那张嘴就能明白是跟棘相似类型的,使用声音的能力——悠仁,特训还需要加强哦?”
少年一个激灵,连忙将咒力覆盖到耳朵里。隔离了声音之后他顿时清醒了点,再甩甩头,满血复活。“我没问题了师娘!”
五条悟掏了掏耳朵,目露疑惑:“就这?”
“怎么可能没有效果?!”魇梦终于从三个稀血站在面前,被这香气迷住的状态中反应过来。眼前的三个人类,好像都不是普通人!要知道他的血鬼术,毫无防备之下就算是上弦的大人他也有信心可以命中的啊!
“那就轮到我了。”五条悟调整了一下咒力输出,免得一不小心把脚底下的车厢一起轰飞了——虽然轰了正好,但是里面还有许多普通人,所以还是算了吧。
“什么?!血鬼术-强制昏睡——”魇梦被巨大的危机感锁定,想也不想的他迅速增幅出肉块,下一秒上面密密麻麻的眼睛就要打开了——但是迟了。
轰!!
简单地将咒力像是子弹一样打出去,力量路径上一切都被撕碎。五条悟放下手,歪了歪头:“什么嘛,还有新招式?”
我抬手遮掩住口鼻,觉得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有点恶心。“这种东西叫鬼,要用特制的刀剑砍掉头才能消灭——可以的话,悟直接用芷把整个火车抹消掉也能杀掉他。但是现在,悠仁,去车头那边,他的本体的头在那里。不断地斩断他的头的话也能让他失去战力——咒力防护会做好的对吧?”
悠仁一个激灵连忙点头:“放心吧师娘!”他提着刀剑制的咒具朝车头位置赶去。
“那还真是麻烦的生物啊……”五条悟想,吃人,还必须要用特制武器才能杀掉,还有特殊的能力。光是想一想就能想象的出来,普通人遇到绝对难逃一死。
“所以,悟要帮忙才行——有你的六眼的话,找到鬼的源头,鬼舞辻无惨一定没问题的。”我握住他的手,和他对上了视线。
“感觉还好吗?”悟揽住了我,遮挡住了飞速行驶的火车上吹来的狂风。“先把这个大家伙停下来吧……”
他凑到我耳边说道。
“至于找鬼王这种事…月酱都那样撒娇了,我当然没问题。”
如果是曾经的我绝对会因为这不妙的距离心跳加速,但是现在……
“还好哦?无论是我还是肚子里这个。”
我拉下他的手,放在微微凸起一点点的小腹上。
已经看到吃不到快三个月的男人顿时气闷。
可恶——明明做好了措施的!
“恩?”我笑眯眯的看他。
五条悟将头埋进妻子的颈窝,闷声闷气:“那就太好了……”抱紧了妻子柔软馨香的的身体,五条悟内心无比柔软温情。
虽然,快要面临月酱被另一个小鬼分走的令人不渝的场景。但是考虑到那是他们的孩子,五条悟想,也不是不能忍耐一下。
等再大些的时候,就丢给杰养好了。
无论是做人,做老师,做咒术师,或者做丈夫,未来还会成为父亲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无良的想。
第91章 番外8再遇
炭治郎从梦境中挣脱的时候, 列车已经停了下来。他恍惚的摸了摸脖子,喉咙被割开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意志坚定的剑士都有点分不清楚现实梦境了。
“唔恩!”粉色眸子的少女捂着头, 掉着眼泪控诉出声。她刚才想要叫醒哥哥,但是撞上去痛的受伤的反而是她自己QWQ
鬼化后性格格外单纯的女孩子眼泪汪汪。
“祢豆子……”炭治郎看了看妹妹放下手之后的额头,强大的愈合力下碰出来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只有一点血迹。“糟了!炼狱先生还有善逸跟伊之助!”
他将注意力从妹妹身上移开, 看向同伴和身边的炼狱杏寿郎。
“权八郎?”嘴平伊之助醒了过来, 他晃了晃头,戴着的野猪头套上一双湛蓝兽目闪烁寒光。“橡子!”
突然伸手摸进自己裤子里的野猪头少年突然大叫一声。
“没有了?!”
怎么会?明明捡了很多漂亮个头有大的橡子的,现在怎么没有了?!没有橡子怎么分给权八郎?!
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是在做梦的伊之助大惊失色。
我妻善逸也惊叫着醒了过来:“——我的梦里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存在!!!”那狰狞的像是要把人干掉的表情, 让人情不自禁的就疑惑起来了,这人在梦里到底都梦到了什么啊?
“是血鬼术。”炼狱杏寿郎也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手, 看到了手腕上挂着的一截断绳。经验丰富的柱立刻站了起来, 一双迅速抖落困意的金红眼眸向四周看去。
整节车厢里的人都睡着了, 但是奇怪的是…那个让人们都睡着的鬼, 居然没有趁着这段时间发动袭击?
炎柱皱着眉头, 走到过道内大步向前走去。
“列车也停下来了,我去车头看一下!你们分布各个车厢内搜查鬼的踪迹, 小心行事!”
炭善猪顿时警醒起来, 异口同声道:“是!”
……
此时的车头。
“师娘,是这样吗?”悠仁干脆利索的一刀下去,铁皮下面的一截巨大脊骨就断成了两截。不过很快,白色的肉芽冒出纠缠在一起,脊骨又飞快的再生了——但是比起他最开始砍断的时候七八秒的再生速度,现在已经慢了差不多三十秒了。
我一边严肃的点头, 一边用咒力凝聚成类似针的形状戳进我们周围围绕的肉块墙壁上的眼睛中。
这个鬼一直在试图施展之前没施展出来的血鬼术——大概是以为凭借这招能反败为胜?实际上在场三人也就悠仁可能会被干扰。
这个干扰还不是说他会被血鬼术困住,而是这个术吧,可能跟真人一样触及到另一个一点就炸的诅咒之王什么的。
我不太想看见自家小孩身上冒出一张嘴骂骂咧咧,所以就先帮这个鬼闭眼吧。
五条悟盘腿坐着,指尖凝聚着一小团咒力团,很有求知欲:“光把车头这块轰飞的话真的不行吗?”
悠仁又一斩断了一次脊骨斩,然后如常的抬头回答:“不行的吧五条老师,师娘说了整个火车都是他的身体,不是用那个日轮刀斩首的话他可以用身体的其他部分再生的。”
五条悟叹了口气,有点失落:“那就没办法了啊……不能把车上的人一起轰飞嘛。”
我又戳了一只眼睛,赞同的点头:“没错,别乱来啊悟。”
杏寿郎就是在这时候登场的。
车厢门砰的一声被大力推开,手持赫红长刀的剑士直接冲了进来——羽织翻飞,金红长发扬起,剑士在看见车间内的场景之后,本就圆溜溜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
“悠仁!?月大人?!”
我保持镇定:“唷,炼狱先生——悠仁他失忆了。”
突然被失忆的少年茫然的看向我,手上动作却十分利索的再次斩断了鬼愈合的脊骨。他想了想,估计是习惯了,“那个,你是鬼杀队的吗?可以的话用日轮刀来砍一下这个可以吗?”
悠仁活动了一下肩膀抱怨道:“这种机械性动作感觉很影响身体啊师娘。”
五条悟抬手轻轻挥了挥:“嗨~”
我介绍了一下:“五条悟,恩…我的家主大人。”
炼狱杏寿郎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女性的腹部,那微微的凸起……他缓缓点头,“这样啊,五条先生你好!”
说着,他面容肃穆的走到悠仁身边,手起刀落给了鬼一个痛快。
(再生的要麻木,被不知名力量压迫的身躯动弹不得,真实眼睛都开始幻痛的魇梦:……为什么,他居然会有感谢鬼杀队的一天?!)
“再见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令我想不到啊!悠仁的事情我了解了——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吗?”看似粗犷实则细腻的炎柱看着逐渐化作飞灰的鬼,确认成功砍下了对方的头之后就收刀了。刚才严肃的表情褪去,他爽朗笑道。
“毕竟这么久了连常中呼吸都做不到不太可能呢!悠仁!”
他一把抱住了自己只相处了一个月的继子。“但是还活着就很好了!”
五条悟看向老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是的,但是别戳穿。
悟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按在嘴唇上,朝我眨了眨眼。
“……”我移开视线,勾住他的手指。
~嘛那就只能忍耐一下了。五条悟想。没办法啦,还有其它人的话月酱会害羞的~
悠仁手足无措了下,看向老师师娘想求助吧,那边两个又腻在了一起完全没救他的意思。少年想了想,决定自救——说到底完全不懂师娘按的这个失忆设定啊,难道又是什么不存在的记忆吗?
他拍了拍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后背,“那个……炼狱先生?”刚才师娘是这样叫的没错吧?
“哈哈哈!悠仁的话以前是叫我师父的!”杏寿郎放开少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放心吧!我会用尽全力帮你回忆起来的!”
‘但是我不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啊……’悠仁想。但是经历了东堂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明白了,有那些不存在的记忆的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在这种时候,做好自己就好了。
“炼狱先生!鬼的气味消失了——”外面传来了陌生少年的声音。
“心跳声也不见了!”这是另一个更加高昂的声音。
“权八郎和纹逸不准泡在本大王前面!!”奇怪的内容。
接着,深红脑袋金色脑袋跟野猪脑袋都挤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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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列车头没办法用了,众人暂时都下来了。普通乘客们原本要醒的,但是五条悟觉得醒了的话一定很烦,干脆每个人都来了发咒术界专用咒力催眠术(五条悟专用,专治他懒得应对的麻烦人群)
“炭治郎炭治郎你听见没有啊?炎柱大人居然叫那个、那个女人是‘月大人’这样的称呼欸。”善逸凑到小伙伴身边小声说道,他敬畏的看着女性那略微凸起的起伏,十分笃定。“还有啊…那家伙绝对、绝对怀着小宝宝!我看得出来!”听得到!另一个小生命的心跳!
至于三个大人的…粉头发那个是个好人啦,两个大人都有点恐怖…可怕的人!
“但是也很令人安心。”炭治郎笑眯眯地说道,“像是妈妈的味道。”
善逸顿时眼神死:人家本来就要当妈妈了。他四下一看,发现了藏在远处草丛里另一个小伙伴:“伊之助,你干嘛跑那么远啊?”
野猪头动了动,湛蓝的眼睛好似活了一般看过来:“哈?当然是因为那个白毛怪!”
白毛怪?善逸转头看过去,白发男人腻在银发女人身边,很无害的样子……心声虽然有点可怕,但是还是好人嘛。搞不懂伊之助……
“因为伊之助皮肤很敏-感吧……”炭治郎挠挠脸颊,“那位的气场很强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夫人吧,在很认真的警戒周围。”
“完全听不出来啊……感觉挺正常的?”善逸想,但还是相信了小伙伴们的判断。他拍了拍胸口,一脸自豪。“我懂!我要是跟祢豆子有孩子了也会这么警惕的!”
?
这话炭治郎可没办法当没听到了,他微笑着看向同伴:“善逸你刚才说什么?”
伊之助顿时又窜出去三米远:可恶!权八郎为什么感觉也突然变厉害了?!
冷汗瞬间就掉下来的我妻善逸:……瞧他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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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月酱打断你们叙旧~”五条悟看向森林方向,略微拉下墨镜。“但是有东西过来了,是跟刚才杀掉的一个东西。强度的话,大概强了十几倍的样子吧?”
苍蓝的六眼即使在黑暗之中也引人注目,他笑眯眯的点了点眼角。
刚才杀掉的那个……不是很弱吗?只是能力有点特殊。炼狱杏寿郎有点不解,但还是严阵以待:“是!我明白了!”
“炼狱先生,刚才你砍掉头那个,是下弦一。”我看到炼狱先生有点迷茫的样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