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莫挨老子家缘一![主鬼灭]——白溦
时间:2021-11-10 00:21:29

  继国·传说中一整天不务正业抛妻弃子的哥哥·严胜:……
  继国·传说中一整天不务正业抛妻弃子的哥哥的弟弟·缘一:???
  严胜:继国缘一,管管你的妻子!
  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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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罪证
  有人曾经跟我说过,忍者的本质就是欺骗,不会忽悠人的忍者不是好忍者。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不只是忍者,人都是会撒谎的动物,而适当撒一些谎话,干起活来会省下很多麻烦。
  我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年迈的老人,诉说着不务正业抛妻弃子的兄长多么令人糟心担忧,努力扮演好一个为兄长担心的可怜小姑娘形象。
  旁边的焱寿郎看得一愣一愣的,长大了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婆婆看着我,一双眼睛里泪花闪烁,抹了一把眼泪之后,长叹一口气:“造孽哟,你哥哥真的是……有这样关心他的妹妹还有妻儿,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不嫌弃的话,和这个猫头鹰一样的先生进来小店里喝杯茶,我慢慢跟你说吧。”老婆婆招呼我们走进了店里。
  我跟了上去,走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还没有跟上来,我回头,翻了一副脸孔,面无表情地看着焱寿郎:“愣着干什么,不跟上来,等着我扛你进去吗?”
  作为鬼杀队的魔鬼教习,把人打到训练结束之后动都动不了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训练回家前很大几率都要去一趟蝴蝶的蝶屋,而每次去一趟蝶屋几乎都是扛着半死不活的人去的。
  目前为止,鬼杀队的柱,除了身为日柱的缘一,其余的都受到这样的待遇。
  “哦哦哦哦。”焱寿郎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抬起脚步跟了上来,跨过门褴的时候还被门框绊了一个踉跄。
  我暗地里撇撇嘴,多大个人了,连路都不会走。
  梵音极乐女神,据说祭祀的时候女神会降下优美的神乐,因此被人们称作“梵音极乐女神”。这个神在的几十年里都没有听说过,但是最近的大半年里,在这一带,关于梵音极乐女神的传说还是蛮多的,几乎是凭空冒出来的。
  小镇东边的稻木村是个出了名的贫穷村子,土地贫瘠,全村十几户人家,一整年里种出来的粮食都不够全村一半的人果腹,自从“梵音极乐女神”出现后,一整个村子里的人几乎是在女神出现的同时变得极其富有,起码不用再食不果腹。
  女神所在的稻木村也在最近的一段时间收到了来自不同地区的信徒,甚至有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来信仰。
  没过一个月,都会有一批信徒会去侍奉女神,但是前去侍奉女神的人都不会再回来,稻木村的人相信,这些人被女神带去了神居住的神境里生活。
  “小姑娘,如果你看到我的儿子阿隆,让他快点回来好吗?”老婆婆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向我请求,“我和老头子不要他做什么大事,只要他这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娶妻生子。”
  “还有我的女儿织里,年纪比你小,大概十六七岁。”
  “我只想……我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雨后的天气初晴,丸子屋外是一棵高耸挺拔的树,翠绿色枝叶上的残留的水珠流淌着明亮的太阳光。
  绿色掩盖之间还有一个小巧的鸟窝,里面住着叽叽喳喳的幼鸟,张大着嘴巴等待父母归巢。
  “我只想……我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不同的人,不同的一个世界,她们却说出同样的一句话。
  记忆里那个刚刚生产完孩子的母亲脸色苍白,坐在床铺上,隔着窗户看着在院子里如初生的幼鹿一样稚嫩又灵活的孩子。
  脸色苍白却带着浅浅的微笑,眼神慈爱又悲伤。
  绘里嫂子。
  我张了张嘴,无声地念出来那个曾经淹没在几十年岁月里的名字,我的族兄的妻子,也是我如同母亲一样的长嫂。
  “雨歌。”
  记忆里,会用个母亲一样的语气念着我的名字的人,除了妈妈,只有绘里嫂子一个。
  总是带着浅浅的,得体的微笑。
  “好。”我听见我自己这么说,“如果我看到他们,一定会叫他们回家。”
  “雨歌,看到斑,记得叫他回家,真是的总是扑在任务上,熬坏了身体怎么办?他年纪还这么小啊。”
  “雨歌也是,不要总是关心任务,要学会关心自己,雨歌可是女孩子,女孩子要学会爱惜自己!”
  无数琐碎的事情在这一刻从记忆里的最深处涌上心头,那些我本以为自已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再次重现在脑海中,又是那样清晰,那样真实。
  绘里嫂子总是对着总是一心扑在任务上,对周围一切保持着无视态度的我还有斑总是无奈至极。
  年少时的某一年,我一身的血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身上的族服和头发脸孔都被血染红了,整个人就像是在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提着还在流血的刀,滴滴答答的血顺着我的足迹滴了一路,我机械似地迈着步伐回到了族地,没有人敢靠近我。
  只有绘里嫂子,那个刚刚生产完幼子的母亲一点也不忌讳不嫌弃地张开手臂,把浑身是血的我抱进了怀里,像是雌鸟用张开翅膀拢住幼鸟一样。
  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拍着,像是哄着那时候还是婴儿的泉奈睡觉一样。
  “雨歌,很辛苦吧。”她轻轻说,“没关系哟,在嫂子面前可以尽情地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了。”
  我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也是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虚幻的记忆和无人在眼前的现实不断交换着,记忆里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格窗外的雏鸟还在叽叽喳喳,浅金色的太阳在院子里落了一地,沾了雨水的泥土闪着细碎的微光。
  空气里混杂着雨水和青草的味道。
  离开丸子店,踩着柔软的泥土,头顶着雨后天晴细碎的太阳。
  “感觉,歌小姐是个有故事的人。”在去稻木村的路上,焱寿郎突然对我说。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压低了头上的斗笠,手里握着黑色的刀鞘,沉默地向前走。
  每一个忍者都有一个故事,而这些故事,光靠嘴说是说不清楚的。
  同样是夏天,热浪在空气里翻滚膨胀,穿过层层叠叠的树荫,投下斑驳细碎的阳光,蝉鸣响彻在整个忍者学校里。
  教室外的秋千孤零零地吊在树下,不时会有落下树底的叶子打着卷儿自上而下路过。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对着坐在下面一群在炎炎夏日里犯困犯得不行的小屁孩,无力又无奈,只能这么回答。
  这样子的回答毫不意外遭到了一群熊孩子的嫌弃的眼神。
  于是老师只有在讲台上无能狂怒。
  熊孩子什么都不懂,等到他们真的成为忍者,走上战场的时候,淌过一场又一场的狂风骤雨,年老退休之后,在坐在鸟鸣不断和阳光明媚的庭院里,看着一群懵懵懂懂的后辈。
  再回忆起小时候那个在讲台上无能狂怒的中忍老师说的话,他就会觉得那句话太特么的贴切了,简直贴切得不能再贴切。
  老师你咋能说得这么贴切呢?
  然后面对一群和当年自己一样眼神的小屁孩,脑子里除了想锤他们还是想锤他们。
  老师在无能狂怒,熊孩子在嫌弃的同时,我就站在教室外,静静听着老师和熊学生的互动。
  太阳在脚底投下黑色的影子,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各个班级的老师在讲课的声音,还有回荡在夏日里的蝉鸣。
  忍者学校教习小孩子文化课的忍者普遍都不是擅长战斗的忍者,所以为了避免无谓的死亡,而又物尽其用,实力不足的忍者总是会考一个教师资格证,来到忍者学校教习村子里未来的战斗力。
  当然也有例外,就是我这种心灰意冷却又穷得一批,跑到忍者学校混吃混喝等死的家伙。
  相对于正面上战场的忍者,忍校教导孩子的忍者不用看到如此多的残酷与血腥,自然对很多事也无法像斑和千手柱间那样的人理解得深刻。
  但是有件事情他说对了,忍者的故事光靠嘴是说不清的。
  所以,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的过去,那个属于“雨歌”的故事。
  说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意义。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宇智波雨歌”了,有的只是“歌”。
  站在教室外的我在斑和泉奈都离去之后选择了逃避,不愿在面对腐败的一族,不愿再面对建立在自己小侄子尸骨上的村子。
  逃避了十多年,最后做出的选择还送了自己的命,嘛,虽然死了也挺好的。
  鬼知道又活了。
  我的故事,如果要简要概括,那除了傻就是蠢。
  说出来给人笑死吗?
  故事的确有,但是很长,说了我觉得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一直被我放在第一位的缘一也没有。
  毕竟,对他那样善良的人来说,我的故事,只是一张充满血腥与残忍的罪证。
  杀人即是有罪,我曾经是一把刀,一把沾了斑斑血迹的凶刀,刀上的血是别人的,也是我自己的。
  这个世界的我不需要杀人,但是也无法改变,我曾经是一个战争工具的事实。
  那个年代的我们,无论是斑还是泉奈,都是年幼之时就要提着刀剑奔赴战场的刀剑。
  我们奔赴的亦是修罗道,书写在人生里的大部分的故事,伴随着四溢的鲜血和悲伤,人生可能就是罪状。
  在这些罪状里,却又意外地夹杂着另外的复杂东西,例如绘里嫂子,例如千手柱间那个辣鸡东西。
  还有……缘一。
 
 
第33章 【番外】
  *【糖果】
  雨歌很喜欢吃甜食。
  每年的最后一天,族地里会有祭祀,宇智波一族很重视这个一年一度的祭祀,出门在外执行任务的族人也会尽可能在这一天之前完成任务,返回族地参加祭祀。
  在神社里担任神官的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祭祀当天大部分的族人都会在这一天跑到神社里,参拜神社,祭祀祖先,观看神官的祭祀舞蹈。
  族地里的小孩子很喜欢大年初一,因为这一天神官不仅会跳舞,而且会给小孩子发糖,据说得到糖果的孩子会被神明保佑,幸运一整年。
  一天最后一天的那天晚上,天上还下着雪,天空被云挤得灰蒙蒙的,飘着细碎的雪,没有漂亮的星星,也没有星星发出的漂亮光芒。
  神社里的樱花树上没有一朵樱花,光秃秃的枝丫张牙舞爪地向天空延伸,鲜艳的红绸挂在黑色的枝丫上,随风飘扬。
  雨歌裹着厚厚的棉衣站在雪地里,活像一只小企鹅,抬头望着从天空飘下来的细雪,眼神呆滞,嘴巴里呼出的白色雾气接触到空气之后,没一会儿就四散在空中。
  耳边是火架里篝火燃起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夜色里最明亮的颜色就是火架里燃烧的篝火的颜色,还有枝头上飘扬的绸带的红色。
  “雨歌。”夜空里响起她的名字。
  雨歌抬头,看到了站在雪地里、一头黑发上堆满了白色的雪的前辈。
  雨歌从善如流地大招呼:“前辈大叔。”
  对方身体一僵,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才二十三岁。”
  雨歌哈出一口气:“你上次说过了。”
  “我还没到被叫大叔的年纪。”前辈说。
  雨歌看了前辈一眼:“反正总是会到的,提前叫也没什么。”
  前辈:“……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被人叫做大叔。”
  雨歌认认真真地回答:“哦,前辈大叔。”
  前辈:“……”
  突然很想揍人。
  “找我有事情吗?”黑色的瞳孔就像是黑色的玻璃球,映出火架里熊熊燃烧的火光。
  前辈愣了一下,而后看着挤在神官面前挤成一群的小孩子:“不去抢糖果吗?抢到糖果的孩子据说会被神明保佑一整年哦。”
  火架里的火依旧在烧,噼里啪啦的声音依旧在耳边,雨歌垂下眼帘:“去年英助抢到了糖果。”
  前辈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
  英助是四个月前那一批初次派往战场的孩子,和雨歌一样的年纪,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是残缺不齐的,怎么找也找不到残缺了的部分。
  小男孩的性格在所有孩子里算是最活泼的那一个,每年神社小孩子的糖果争夺大会,总是会如愿以偿拿到神官的糖果。
  秋天的时候,英助的家人把英助送到了族人祖祖辈辈埋葬族人的墓地里,小男孩永远睡在了阴暗潮湿的地底下。
  前辈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呼啦一阵风吹过来,眼前的男人三步两步跑过雪地带起一阵风,直奔派发糖果的神官的方向。
  雨歌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前辈低头跟矮了他一截的神官说什么,神官眼睛里闪过一阵诧异,隐隐约约还有不赞同的神色,到最后神官往他手里塞了些什么。
  “非常感谢。”前辈对神官表达了谢意,而后向雨歌的方向走过来。
  他往你手里放了什么?
  雨歌想问。
  可是雨歌还没来得及问,前辈就把小小一颗的什么东西放到了她手里。
  雨歌摊开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颗糖,裹着红色的漂亮的糖纸。
  雨歌不解地抬头看着前辈。
  前辈抱着胳膊,眼神漂移:“不是神官的糖,虽然没有神明的保佑,但是有前辈的祝福。”
  雨歌小心翼翼地剥开裹在上面的精致糖纸,露出里面同样的红色糖果,舌头一卷,卷进了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味蕾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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