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其实这样我反倒觉得傅总和江枳不是情侣了,看她那个样子!!太狠毒了!!能对男朋友下这个死手吗!
【弹幕】:+1,我更觉得陆行舟季萱像情侣,那个眼神哦,啧啧啧!!
江枳要的就是弹幕这个效果,只要她对傅景年下手了,就会被大大怀疑不是真情侣,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虚的闭上了眼睛,等晚上一定好好跟傅景年道歉,不然孩子太委屈了。
天亮睁眼的时候,法官告知昨晚是平安夜,看来昨天晚上傅景年应该是被人救下来了。
江枳在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首先是傅景年发言,他看了一眼江枳,镇定的说道:“我是女巫,昨天晚上自救了,根据这个刀口来看,我推测,能对我下手的应该在陆行舟和季萱之间……”
他源源不断的分析着,好像丝毫没有怀疑江枳。
接下来轮到陆行舟发言:“那个,我觉得傅哥对我的怀疑特别不公正啊,首先,我是一匹铁好人。”
大家的目光逐渐又变得不正常起来,
“啊呸,我是一个好狼啊……”
或许是第一次当狼,业务特别的不熟练,陆行舟说了两句以后,才慢慢找回逻辑,不过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已经不做好了。
江枳有些绝望的在心底默默流泪,她甚至在心中唱起了歌。
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妈妈真的很受伤……
轮到江枳了,她顿了顿,开口说道。
第158章 赢了游戏,输了老婆
“我觉得3号陆行舟在我这里身份是特别不做好的。”
面对大家的目光,江枳十分镇定的选择了开口卖队友,“他为什么要几次口误呢,这点在我这里真的过不去,我觉得就是他自己本来就心虚,这轮我支持票陆行舟。”
旁边的萧察出来跳了预言家,还给傅景年发了个金水(金水:预言家晚上查验身份查到的好人)。
陆行舟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已经被全场踩了,连他的好队友,枳姐,也踩了他,
现在,他只寄希望于季萱一个人身上了,武藏小姐,一定不要让他失望啊!!
终于,轮到季萱说话了,只见她不紧不慢地拧开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既然没有人对跳预言家,那萧察的这个预言家基本上是毋庸置疑的了,但是我认为有一点不妥的地方是,现在傅哥这个女巫已经坐在台面上了,他还出来爆自己是预言家,在明知道自己的金水可以带领节奏的情况下,他是没有必要跳出来的,现在两神裸坐,女巫已经没有药了,那狼人不是随便刀吗?”
她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不认为你是预言家,真正的预言家此刻是不会跳出来的。这把我觉得可以出萧察。”
不得不说,季萱这一手祸水东引玩的十分厉害。可是,她的身份并不是狼人啊……
江枳根本看不懂她这是在干嘛,强捞陆行舟吗?
但是不管怎样,能捞陆行舟,江枳还是变票捞了陆行舟一把,现在萧察三票,陆行舟两票,所有的结果就看傅景年等会投谁了。
万众瞩目下,傅景年对上江枳的眼神,似乎看懂了她在想什么,冲她眨了眨眼睛,
一票甩给了萧察。
对上萧察不可置信的眼神,傅景年敷衍地冲他点了点头,赢了游戏有什么用?女朋友不开心了他得哄多久?
果然小伙子还是太年轻,赢了游戏,输了女朋友,又有什么用呢。
过来人傅景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陆行舟示意她把傅景年刀了,江枳看着正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的傅景年,突然有点下不去手。
她让陆行舟刀了白依依。
没办法,真要刀他,自己真的下不去手……
第二天早上,法官宣布,昨天晚上死亡的玩家是:“五号傅景年,和二号白依依。”
“狼人胜利,游戏结束。”
江枳听见傅景年死了,不可置信,她昨晚没刀他啊?
那他是怎么死的?
旁边的男人一脸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满是宠溺地看她一眼,说道:“我吃毒走的。”
他就猜到江枳会心软,不想刀他,于是他果断把毒药给自己用了,刚好送她赢。
“你干嘛毒自己?”江枳还处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
男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送你赢啊,傻瓜。”
【弹幕】:啊啊啊我磕到了,我真的磕到了,哪怕他们是假的我也要磕!!
【弹幕】:为什么我觉得陆行舟和季萱才是啊?你看他那个赢了游戏跑过去跟季萱道歉的样子……
季萱也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堆错误操作成功把真正的预言家送走了,现在心情正低迷着呢,就不该保陆行舟这个狗男人,她以为他发言差成那个样子只是第一次玩不知道,没想到他居然是真的太紧张把自己聊爆了。
草(一种植物)!
季萱懊悔的垂下头,紧抿着嘴唇,不想讲话。
陆行舟蹲在她的椅子前,抓住她的手,好声好气的哄她:“萱萱,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下次一定不骗你了好不好?”
“你说真的?”
少女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对刚刚的说辞还抱有很大的怀疑。
陆行舟简直想骂娘了,要不怎么说狼人杀是情侣分手利器呢?
他好不容易这几天在季萱面前刷的好感全都在刚刚的一场游戏中毁了个一干二净,
再看看他傅哥和枳姐那甜蜜的样子,自愧不如啊!
怎么人家玩游戏就感情越来越好呢?他赢了游戏,却输了人生啊。
陆行舟叹了口气,继续哄季萱。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角落里的白依依和萧察,脸色是一致的难看,他们不仅游戏输了,连镜头也没几个。
白依依的心中暗自神伤,好像只要有江枳在的地方,大家就都看不见她。
难道真的要像萧察说的那样,把江枳彻底搞到爬不起来,才有她的出头之日?
游戏结束后,简单的吃了顿饭,就到了晚上熄灯的时间了。
江枳洗漱好,卸了妆躺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来拍这个节目,看见白依依之后,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就有一丝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和白依依俨然就已经站在了对立面。
不过今天,有一个人的表现倒是让她很意外。
她想了想,还是穿好了衣服,走到季萱的房间门口,轻轻叩响她的房门,
很快,门就开了,季萱穿着一件粉色小兔子睡衣来开门。
江枳的目光却集中在那件小兔子睡衣上,
这怎么跟傅景年的表妹那件衣服一模一样……是哪里批发买的同款吗?
傅景年说自己有个表妹,但是他爷爷的生日宴会上,他表妹并没有出现啊。
心里的思绪乱成一团一团,好像都在朝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可能的方向过去。
对上季萱有些疑惑的目光,江枳强压下心中的困惑,笑了笑,问道:“萱萱,你怎么会来参加恋综,你和岩岩怎么了吗?他会同意你来?”
面对江枳的问题,季萱丝毫不意外。甚至,今天她一见到江枳,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狡辩。
她在心中默默为季岩点了根蜡,姐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季岩,不要怪姐姐心狠,怪就怪出生的时候,医生没给你切脑子吧!!
她一秒变了神色,几欲落下泪来,抽抽搭搭的对江枳说:“江枳姐姐,他,他简直不是个东西!”
第159章 做一些它不允许的事
江枳听到,也是一惊,
连忙扶住季萱,问道:“发生什么了?你跟我好好说说。”
季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在江枳的再三催促之下,她才开口:“他,他居然出轨别的女人!!还是被我在床上发现的!”
“呃……”江枳也震惊了,“看不出来啊,他怎么这样啊!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萱继续眼泪汪汪地说:“不仅如此,这还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之前我还见过男人进他的房间!!”
她的眼眶满含泪水,慢慢的偏过头去,看向江枳,说道:“江枳姐,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算看清了我有多傻了。你可一定要当心呐,不要轻易相信男人!”
还没等江枳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好像又想起了些什么,补了一句:“啊,傅总除外!傅总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你一定要跟他好好的啊!”
“好、好的……”
江枳受到了一整波灵魂冲击,只能呆呆愣愣的反应,
季萱又继续补刀:“那个男的简直就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反正她和季岩长的不像,季岩丑,跟她季萱有什么关系。
在听了季萱连续骂了季岩半个小时还不带重复的之后,江枳才借口困了,转身回了房间。
她轻轻地打开门,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借着月色的淡淡光辉,好像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猥琐的人影坐在她床头。
不会又是节目组搞什么绑架吧……
她又想到上次被绑架的不愉快经历,果断选择要反将节目组一军,
她操起门边的一根充气锤子,(不要问我为什么有这个东西,问就是魔法。)缓缓走了过去。
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锤,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们玩绑架是吧!欺负老娘是吧!给你一锤!淦!”
床上的傅景年被打的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来挡,他一边躲闪,一边说:“阿枳,是我!”
差点又是一锤下去的江枳才反应过来,这?这不是傅景年的声音吗?
她走到床头边,打开灯,
这才看见傅景年的那张俊脸。
江枳瞪大眼睛,紧接着就想把他往门口推:“你怎么进来了?大晚上的你进我房间没出去,被拍到了咱俩不就直接实锤了吗?快出去快出去!!”
床上的男人岿然不动,不紧不慢地看她一眼,说道:“你急什么?我没被拍。”
江枳脑袋上的黑人问号几乎都快溢出屏幕了……
“你怎么过来的?”
他在江枳充满疑惑的目光下,往床上一躺,双手吊儿郎当的撑在脑后,漫不经心的回道:“你猜啊。”
“呃……”江枳颇为无语的瞪他一眼,开始四处翻找,房间里没有进入过的痕迹,那就只有阳台了?
她赶紧一路小跑到了阳台,仔细一看,果然在阳台栏杆上发现了一个新鲜的鞋印。
她又急匆匆的跑回去,拍一拍傅景年:“不是,你翻阳台过来的?”
傅景年点点头,一副求夸奖的样子:“我厉害吧?”
江枳气的差点没一巴掌拍过去:“厉害个锤子啊厉害,这是二楼啊大哥,你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等下我们家就有两个残疾人?咱们一人断一条腿?你当你是轻功水上飘呢?”
被女朋友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傅景年也不恼,反而笑嘻嘻的过来搂住江枳,哄道:“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再说了,你不应该夸夸我?你老公这么厉害,嗖嗖嗖的就窜过来了。”
“是……”江枳好气又好笑,“你就跟那大黑耗子一样到处乱窜,下次不准再翻过来了,多危险啊!”
知道女友是担心自己,男人心底一暖,凑到她唇角偷亲了一口:“是是是,宝贝说的对,我错了,下次还敢。”
江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就知道贫嘴!真受伤了可怎么办。”
“不会受伤的……”他单手撑在床上,有些挑逗地看着她,“再说了,你就不想我吗?”
她无奈的在傅景年旁边坐下,揉揉他的黑发,说道:“咱们俩今天一天都待在一起啊,说什么想不想的。”
他的眼光逐渐下移,语气也逐渐暧昧了起来,意有所指的搂上她的腰,说:“我说的是……”
还没说完就被江枳打断了:“你住嘴!它不会让你说那个地方的!”
“呃……”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放在她腰际的手,逐渐上移,“那就直接来,气死它。”
“那你轻点啊,不准种草莓!我明天还要录节目。”
江枳的手放在他胸膛上,也不再推拒。
衣裳逐渐的被褪去,散落一地,
男人俯身下去,吻了吻她,
江枳满脸泪水,问道:“刚刚答应我的事怎么不做到,你是狗吗?”
男人声音带着迷人的沙哑,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小点声,隔墙有耳。”
说罢,他就堵住了她的唇,
江枳不想发出声音,只能自己捂着嘴。
可男人又……
她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
夜还很长,女人的小声啜泣却不曾停歇。
床吱呀吱呀的响。
……
第二天早上,江枳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只见本应该睡在她旁边的傅景年已经连人带衣服不见踪影。
她有些促狭地想,她家乖崽为了吃口肉也是怪不容易的,又是翻阳台又是爬楼。
她翻身起床,走到镜子面前,想看看傅景年昨晚的作业。
发现对方非常乖巧,没有在脖子以上的地方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脖子以下……
密密麻麻。
江枳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
至少傅景年还听了她的话,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看出来的。
她换好衣服下楼,却看见了令她惊讶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