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
特么的国师这个骗子,说谎就说谎还特么做了功课!把野史说得这么正经,真的好吗?“国师可知说谎之因果?”
“呵呵,娘娘聪慧,此事娘娘还是直接找陛下为好。”
“哦,那告辞了。”柳一江笑着,不等人起身就走了。特么浪费她时间!哎,晃了一趟好像自己毒似乎是好了很多哦。
“桃,来,喊我。”不会这还是梦吧?国师不应该是一本正经不说假话的吗?
“娘娘?”
“嘶~”哦,痛疼恢复了,柳一江一咬唇瓣,还好没破皮。不行,回皇宫吧。看来这业火也消得差不多了?没啥事了……吧?
“娘娘,两位公主都到嫣然阁等娘娘了。”
“嗯,去嫣然阁。”
“是,娘娘。”
嫣然阁是之前贵妃的住所,柳一江第二天就撤匾改为嫣然阁了,让成嫣然以打理为名,住进这廊腰缦回亭台连坐的精致楼阁。
“一江,你怎么了?”柳一江一进门,季芙之就着急打量的拉着柳一江手付,宁安和嫣然也围了过来。
“什么?”柳一江一愣。
“禁军都夜闯国观了!陛下早朝延后了两个时辰!”宁安一副想揍柳一江的表情,这都是什么啊!
“谢御医和国师都去了你寝宫,你怎么了?”芙之被柳一江带着坐下。
“脸色苍白不少,妆不上后冠不戴的,怎么了?你倒是和我们说啊!”嫣然将柳一江搁在手臂的马尾拿到后面。
“啊?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柳一江看着殿内侍子没影,将身子歪靠着椅子。
“一江!”嫣然一笑,实在是看不下去,把柳一江身子拉正,“娘娘咱不闹好吗?”
“唉,好吧,那个,我估计,要挂了。”柳一江颇为忧桑,又将头撑上椅子。
“什么!”众人惊呼。
“你能不能不这样啊!”季芙之吓哭了,又看着柳一江淡定的表情,拿着手帕生气。
“我很委屈。”柳一江扯她手帕,给她抹泪。
“快说,你到底怎么了?”宁安将手放下,掩饰自己的紧张。
柳一江忧郁的将手收回,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做?
“来吧,宝贝们,我们去玩耍。”柳一江压着三个姑娘的衣袖口,带着去天露亭。
“一江,你到底怎么了?”芙之收回柳一江放开的手袖,问的缓慢。
“来,说没事你们不信,说快要挂了你们也不行,说吧,你想听什么?”柳一江哼着小调,心情很忧桑。
“听真话。”宁安斜眼给柳一江一个眼刀。
“听了不打我?”柳一江咬唇一笑,挑眉回首。
三人呼吸一滞,微微摇头,“不会。”
“不想说。”柳一江跨前一大步,沉下神色正经的不行。
“一!”一江真是太可恶了!三人一正神色,自若的跟上柳一江,看眼巡逻而过的禁军,真是打死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
“你们守着,来人记得尽早通报。”宁安将近侍留下,看着走远的三人一跺脚,真是!礼节就没人记得吗!转身追上,“你们怎么可以不留侍子守着!”
“啊?哦。”柳一江一愣,往常善若都会安排,这会儿倒是忘了。“轮着守吧,让她欣赏欣赏你们几惊鸿之姿。”
三人揪着眉毛斜视柳一江。
“一江,怎么非要在殿外啊?”季芙之缩缩衣袖问。
“殿内不仅不冷也宽敞啊?”宁安将披风收紧。
“来,张开手臂。”柳一江仰长颈项,伸开五指闭眼,语调变得悠远,“感受到了吗?凉风拂过脸颊,穿绕颈项,围绕手指起舞,天地之音是沙沙的静谧,万物如若感受皆是有灵有伤的。”
“还真是,都想起舞一和了。”嫣然扣着手腕扬起,弧线优美,看得柳一江着迷,真像是迎风轻舞的灵啊。
“那个,桃儿,给我来件披风吧。”柳一江吸吸鼻子收回眼神。
“一江!”三人闻声收手,眼刀蹭蹭蹭射向低头系着绸带的柳一江。
“唉,你们感受你们的啊。”柳一江裹着披风,坐到煮酒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