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薄爷总是扒我马甲——画春
时间:2022-01-17 18:33:36

  没想到现代的时候天泽沉默寡言的只会开车,竟然在这里能当个将军。
  他之前还猜是暗卫呢。
  然后发现他这个皇帝并没有暗卫这种东西,只有亲卫。
  “是,天泽已经在西南待了两三年了,皇上不会这就忘了吧?”歧星挑眉。
  薄锦夜瞥他一眼,“当然不是,你去吧,有事朕会再传你。另外,最近还有几件事要你去做……”
  歧星过了一刻钟从御书房出来,又在门口见到了个眼生的人。
  时延冲他行礼,“大人。”
  时延不知道他是谁,内侍忙介绍,“这位是歧星将军,将军,这位是御前侍笔时延大人。”
  歧星蹙起眉头,“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个活儿?”
  “您没回来的时候。”内侍小声说。
  歧星“你现在说,皇上身边还有什么变动。”
  内侍想了想,“时延大人和西元大人住一起这算吗?”
  歧星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第151章 叫我薄先生,或者阿夜
  时延忙出声解释,“并非住在一起,只是住在一个宫殿内。”
  歧星挑挑眉,“我也没说你们睡在一张床上,紧张什么。”
  时延脸上一热,“歧星大人说笑了,自然不会睡在一张床上的。”
  歧星下了台阶从他身边经过,“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告辞。”
  薄西元那家伙和他也算得上是熟识,看不出来平时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近男色。
  都能和人睡到一张床上去。
  歧星在心里啧啧两声,忍不住又回头看一眼时延。
  听说这原来是个青楼的琴师,还是薄西元亲自接回来的。
  歧星在脑海里回想着回京后听到的闲言碎语,倒是真的有点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边境待了许久,回京之后发现哪哪都不一样了。
  薄锦夜和时延在御书房里商讨国策一直到晚上才结束,按了按发胀的额角,薄锦夜一口把茶盏里的凉茶喝完,“今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这两日不用忙什么。”
  薄锦夜还记着现代时延忽然病倒的事,在这里时延看着比现代还瘦弱呢,他可不敢再叫人累倒。
  时延点了点头,“是,臣遵旨,那臣先告退。”
  不知道西元大人现在有没有回来,吃过晚饭没有。
  薄锦夜起身和他一起出门,“最近和西元相处得怎么样?”
  时延一愣,不知道薄锦夜为什么这么问,想了一下回答:“西元大人为人稳重自持,待臣也颇为照顾。”
  这话虽然没说错但一听也就是明面上的客气话,薄锦夜若有所思地看看时延。
  是时延还没出手,还是西元那家伙还没知觉?
  唔,这两人才刚刚认识没多久,就算要出手有知觉也得等等。
  不知道现代的时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互相有心思的。
  “没什么,朕不过是随口问问,怕你在宫里住得不习惯,你现在可是朕的心腹,不能怠慢。”薄锦夜嗯了一声摆摆手,“你去吧。”
  “是。”时延躬身行礼,等皇帝走后才直起身,往琉璃阁去。
  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宫灯掩映下,薄西元正坐在他殿前的长廊下吹笛子。
  笛声悠扬,在看到他时短暂地迟缓一下,而后又继续着。
  时延有些惊讶。
  在禧园给他弹琴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不通乐理之人。
  原来,并非如此么。
  那,那天失神愣怔的模样,全然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时延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冲廊下的人露出笑颜。
  笛声被迫中断,薄西元站起身来,“听你的小童说,你在找我。”
  躲在一边的小童冲时延挤眉弄眼。
  他才没说在找西元大人呢,只说自家公子准备了好酒好菜想请西元大人小酌一杯。
  哼,这些话嘛,不就是禧园里揽客常用的,他随口都能说上十句八句的。
  时延看了小童一眼,走上前去给薄西元行礼,“只是想和西元大人坐下来吃顿饭而已,不知道西元大人肯不肯赏脸。”
  “你我同在御前,不必客气,那便打扰了。”薄西元收了笛子,横在腰间。
  时延将人请进屋内,唤人传菜,又对薄西元道,“我先去换身常服,西元大人稍等。”
  “这里的茶是我自己做的花茶,西元大人可以试一试。”
  青年说着,冲男人一笑,去了内室。
  殿内安静极了,屏风隔开了前殿和内室,青年换衣服的声音似乎能传到外边来。
  玉佩轻晃,玉带搭落,红木的屏风虽然挡住了青年的身影,可越是看不到,越是能捕捉到那细碎的声响。
  让人忍不住在脑海中描摹动作。
  薄西元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他并非是想喝茶了。
  只是想在这个时候找件事情做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殿内很暖,琉璃阁本就极尽华美灯盏众多,不负琉璃之名。
  恍惚间,这里好像变成了禧园。
  薄西元是等待的客人,时延正在换衣,即将献上自己的表演。
  一杯茶被薄西元喝尽,男人又倒了一杯。
  其中滋味并没品尝出来,只是能缓解喉间的干渴罢了。
  时延在屏风后等了一会儿,摩挲着手间布料。
  然后才含笑出来,“不好意思,让西元大人久等了。”
  薄西元放下手中茶盏,喉结上下滑动,“无妨。”
  “大人品了这茶了?觉得如何?”时延笑盈盈地在他对面落座。
  “嗯,清甜可口。”薄西元回过神,胡乱说了一句。
  他喝了几杯,却连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不过既然是花茶,那,清甜总是没错的吧。
  时延听他这话,表情奇怪了一瞬,又忍不住笑意更甚,“原来,西元大人口味如此独特。”
  “什么?”薄西元一愣。
  时延拿过茶壶,将最后一杯倒进自己杯里,端起来小抿一口,“这花茶,用的乃是苦菊草,味道……自然是微苦的,用来下火清心最好。”
  “看来,是西元大人吃了太多苦,才会觉得这茶清甜。”
  时延弯着眉眼,看向对面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的男人。
  “嗯。”薄西元咳了一声,“滋味甚好。”
  时延叫人传膳,“多谢西元大人夸赞。”
  “你,不必客气,叫我西元便可。”薄西元眼神望着跳跃的烛光,轻声开口。
  时延起身关上殿门,闻言笑笑,“好,西元。”
  西元两个字念出来,仿佛带了些缱绻的意味。
  薄西元莫名觉得耳根一热,掩饰性地垂眸,“你今日和皇上商议颇多,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那就先谢过西元了,皇上有意施行新国策,朝中吵得厉害,皇上一己之力抗下朝中众臣压力,也不轻松呢。”时延给薄西元递上筷子。
  两人没有什么别的共同话题,聊一聊宫中和朝政的事,直到这顿饭吃完。
  时延本身请薄西元吃饭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两个人一起坐坐而已。
  他都没有准备酒,足可见,他并没有别的心思。
  “今晚多谢款待,下次,我请你喝酒。”薄西元道。
  又忽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面前人会不会喝酒。
  请人喝酒,是他惯说的客气话。
  时延笑着颔首,“好啊,我酒量尚可,可以陪西元痛饮。”
  薄西元随即想起这人之前是待在什么地方,想来陪酒陪客,是不会少的。
  “时延的酒量,是在禧园练出来的吗。”薄西元开口,眉间微微蹙起。
  “我若说是,西元会不会觉得,我出身低贱卑微,不配与西元饮酒?”时延眸光盈盈,看向对面的男人。
  薄西元断然否认,“当然不会,绝对不会。”
  “我只是好奇一问,又担心你曾经饮酒过多伤身,让你这么想,是我的不是。”
  时延潋滟的眸间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水雾,秀雅面庞上的笑意如花般绽放。
  “时间也不早了,你这几日忙国策,早点休息吧。”薄西元站起身要告辞。
  时延将人送出去,“西元也是。”
  男人走下台阶站定,回头看看他,“进去吧,夜间起风,还是凉的。”
  “好。”时延浅笑着。
  今晚是很好的一餐呢。
  他已经知道西元大人喜欢吃什么了。
  以后,再请他过来吧。
  ——
  “皇上还不去沐浴,拽着我的袖子做什么。”安笙靠在榻上看书。
  刚吃好饭,薄锦夜腻歪在她身边不肯走,“我不,我想和笙笙一起。”
  “是想和我一起看书还是一起沐浴,皇上可得说清楚。”安笙翻过一页,推开凑到脸边的男人。
  薄锦夜哼哼唧唧,“这是什么书,笙笙从刚才开始就看得这么起劲。”
  “市井街头的笑话罢了,皇上不爱看的。”安笙把书拿开一点。
  薄锦夜非要凑过来看,“给我看看嘛——”
  “皇上……”安笙忽然喊了他一声,薄锦夜懵住不敢动,安笙伸出手指,点在薄锦夜肩头,“定身术,不许动了。”
  薄锦夜有些想笑,但乖乖地配合着安笙,“我不动。”
  “也不许说话。”安笙指尖移动,轻轻点在男人的唇上,指腹接触到柔软,忍不住轻按。
  薄锦夜纵容地看着安笙,就真的动也不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安笙勾勾唇,专心地看起书来。
  薄锦夜这姿势不太舒服,没多久就觉得浑身酸麻,忍不住哼哼两声。
  安笙瞥他一眼,男人表情委屈,一双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安笙。
  安笙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男人能说话,他的语气,必然是拉长了音调,撒着娇,还要磨蹭着自己的肩头。
  若是被他得逞,还要磨蹭到她怀里才行。
  真是奇怪,这些事情明明是女子的专属,可这个九五之尊做起来,竟然意外的合适……
  和让她喜欢。
  安笙放下手里的书,斜倚着悠哉悠哉地欣赏男人的窘态。
  薄锦夜撑了一会儿,见安笙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索性不撑了,一下栽进女人怀里,“笙笙都不心疼我。”
  “我不心疼皇上的时候还少吗。”安笙有些好笑地接住男人,帮他取下发顶的金冠,“皇上几乎每日都要说上一句。”
  笙笙不心疼我,笙笙不看着我,笙笙不喜欢我。
  她都要听腻了。
  薄锦夜语塞,索性直接搂住人,“我不管,反正笙笙要心疼我。”
  “这话总觉得是我该说的。”安笙任由他搂着。
  薄锦夜弯起眉眼,“笙笙不用说,因为,我一直都心疼笙笙,不管是什么时候。”
  安笙心头一动,指尖抚上男人眉骨,四目相对间,是不加掩饰的情潮涌动。
  “皇上……真的不要去沐浴吗。”安笙轻声问。
  薄锦夜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倾身一把把人抱起,“自然是要的。”
  “不仅我要,笙笙也要。”
  两人纠缠着进了浴池,安笙浑身湿透,攀住帝王肩头,“皇上。”
  “叫我薄先生,或者阿夜。”男人堵住她的唇,在唇瓣间喃喃道。
  安笙不理解薄先生这个称呼,却无法阻拦自己顺从心意下意识地喊出来,“薄先生……”
  “笙笙……”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将人拥紧,深吻下去。
  龙床上的床帐落下,掩映相拥的两人。
  帝后合情,今晚连星空都格外璀璨。
  第二日,皇帝没有早朝。
  乔云朵在承庆殿偏殿煮茶,掏出块奶糖塞进嘴里,“小姐还没起啊?”
  “现在要叫皇后,没大没小的。”榆琳敲敲她的脑袋。
  乔云朵含着嘴里的奶糖,含糊不清地开口,“榆琳姐,我想出宫玩两天。”
  “反正宫里没什么事,安如月也不能再蹦跶,我出去玩两天应该没事吧?”
  榆琳接过她手里的托盘,“你跟娘娘说去,她若是同意,自然可以。”
  “好耶!”乔云朵欢呼一声,“那小姐什么时候起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不会和皇上两人又……”
  女孩做了个鬼脸,冲榆琳对了对两个大拇指。
  榆琳瞪她一眼,“这话也是你我能说的,安心等着。”
  “好吧,我想想出宫玩什么,我还没在京城里好好玩过呢。”乔云朵托着脸蛋。
  又过了一刻,承庆殿里的两人终于起床了。
  “笙笙——”男人从身后拥住安笙,蹭了蹭女子光洁温热的脊背,“笙笙再睡一会儿吧?”
  “皇上,您已经误了早朝了,若是睡到中午,岂不是要天下人耻笑。”安笙刚撩开床帐,就被男人抱回去。
  薄锦夜亲了亲她,“那又有什么,我不管其他人,我只想和笙笙在一起,反正早朝都误了,那就再来一次吧?”薄锦夜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安笙轻勾唇角,在男人的唇吻在她身上时,把人推开,“不可。”
  本来就是个喜好战功不顾朝政的皇帝了,再落得一个贪恋美色沉溺后宫的名声,那就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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