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正好夫郎贪色,有貌便正好。”
单以菱:“……”
“才没有,”单以菱小声反驳,而后道:“我要去卸除发饰了。”
郑嘉央抬头,“唤倚云进来?”
单以菱摇头,“我自己来。”
郑嘉央放下奏折,随他走到梳妆镜前,看他坐下。
她站在他身后,替他将头上饰物一一取下。
看他梳头发的间隙,目光落在左侧抽屉的锁上。
单以菱透过铜镜,看到身后人,转身道:“你在看什么呀?”
郑嘉央手搭在他肩上,道:“这抽屉里锁的也是一把钥匙?”
单以菱弯起眼睛点点头,“是啊。”
郑嘉央探身拽了一下铜锁,“这锁好拆吗?”
单以菱:“……”
“要用钥匙的,”单以菱放下梳子,道:“不可以直接拆掉。”
郑嘉央笑着站直身体,“也是,我要是真的想拆,不如直接去砸箱子上的锁。”
单以菱站起身,“不许。”
郑嘉央低睫又抬起,抱了他一下,笑道:“好。”
单以菱收拾好,郑嘉央也看完了所有带到昭安宫的奏折,两人沐浴后休息。
午间安稳睡觉,单以菱以为晚上她会做些什么,却并没有。
郑嘉央为他换好寝衣,将人松松抱着。
单以菱躺在她臂间,“……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只元泽和芮芮,便够了什么的。
郑嘉央道:“什么?”
单以菱揪揪她的发尾,“将来会……立元泽为太女。”
郑嘉央道:“当然,我们又没有其她女儿。”
单以菱侧眸看她。
她真的……不喜欢小孩子吗?
单以菱喜欢,但是他怕痛。
郑嘉央看着他,皱了下眉,“……你,想要?”
单以菱慢慢摇了摇头。
郑嘉央轻笑了声,“真的不想啊?”
单以菱:“我怕痛。”
郑嘉央只是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有人分走他的注意,此时听他说怕痛,但是想起了其它。
生女危险,而且……据说也是很疼的。
她可舍不得他痛。
郑嘉央当即决定,“那便不再要了。”
单以菱轻轻道:“……啊。”
这好像也不是她们能控制的吧?
除非永远不再……
单以菱指尖轻轻停在她寝衣腰际的扣子上,“要睡觉吗?”
郑嘉央收了下手臂,“好,那睡吧。”
郑嘉央顾忌他的身体,想着不能总这么不知节制,细水长流才好。
郑嘉央第二日醒来时,单以菱枕着她的手臂睡得很香,她轻轻碰了碰他的侧颊,小心翼翼抽出手臂,而后起身。
她够小心,本不想吵醒他,可单以菱还是睁开了眼睛,“唔……你要起床了吗?”
“嗯,”郑嘉央回身,拨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若困便继续睡。”
“唔,”单以菱还没太清醒,小声嘟囔,“那你去吧……你每天起得好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