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消息,贺宴辞要巧不巧就看见温阮这句聊天记录。
他——
温阮想要提前去学校,就为了这个鸡腿?
贺宴辞更不好受了,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对方还是个鸡腿。
他连个鸡腿都比不上。
温阮聊完,继续吃小饼干,味道还不错,第一次做这么成功,温阮挺有成就感,扭头问身边坐姿端正的贺宴辞,“还要吃吗?味道还行,这个抹茶味的特别好。”
温阮喂了贺宴辞一块兔子饼干。
贺宴辞撇过头,薄唇在温阮指腹擦过。
诶?
这男人又怎么了?
又跟她玩冷漠?
温阮把喂贺宴辞的那块兔子饼干自己吃了,身子贴过去,双手环住贺宴辞的手臂,“你不高兴了?”
贺宴辞冷气连声,“没有。”
“哦,我刚刚跟你说去学校的事,周一的机票。”温阮刷手机,顺便订了一张机票。
贺宴辞面色微沉,哼声,“为了个鸭腿,提前去这么早。我当初给你运了个鸭腿回来,没见你飞江城。”
温阮反驳:“哪能一样,同学从老家千里迢迢意义重大。”可太香了。
贺宴辞不悦,笑,“我还专线飞呢。”
温阮算是听明白了,贺宴辞在跟一个鸡腿吃醋,较真。
温阮轻轻笑,仰头在贺宴辞下颌线边缘,亲了亲。唇瓣离开,她整个人从贺宴辞的手臂缝隙钻进他的怀里,右手顺着贺宴辞的左手小臂慢慢而下,摩挲他的左手背,缓缓的,她白净的手指和贺宴辞的手指重合,一对套戒紧紧相贴,靠在他怀里软声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你送的我不用感谢,你是我另一枚戒指的主人呀。”
贺宴辞深色的眸底一丝诧色滑过。
这大概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贺宴辞听过温阮说过的最动听的话。
这一刻,贺宴辞觉得一切都是值了。
贺宴辞胸腔沉闷的感觉散去不少,无形的低笑一声,反握住温阮的小手,低头亲吻她。
两人轻柔地回吻对方,伴随贺宴辞指腹缓慢摩挲温阮的戒指面,温柔的吻,一丝一缕的厮磨温阮的唇瓣。
*
用好晚餐,温阮听《误杀》于导的电话。
贺宴辞去书房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各忙各的。
温阮新剧本还没想好,《误杀》还需要补几个番外,先前紧绷的状态,随剧本正文完结那刻,稍稍放松。
早早就洗漱完成,躺床上看书。
贺宴辞最近很忙,回到家基本也要晚上十点过后才回卧室。
贺宴辞洗完澡掀被子上床,温阮合上书本,钻进他怀里,闻了闻他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味。
贺宴辞瞧温阮跟个小狗似的在他胸膛拱来拱去,“闻来闻去的属小狗吗?这么粘人,后天去学校了,看你怎么办?”
温阮哼哼声,“我很快就毕业了,离开一段时间而已,放长假我会回来的。” 她双手环住贺宴辞精瘦的腰部,小脸贴他胸膛。
“只是放长假回?”贺宴辞拢眉。
“放假!放假就回!”温阮立马的态度。
贺宴辞硬冷的面部温和了一些,也仅仅如此,一点都不怎么热情,抱她的手也是中规中矩的,一点都不像之前。
“老公~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去学校的事情生气?”
老公~
这两个字很中听的。
贺宴辞唇角有了一丝微微幅度,嗓音很淡,“不生气,睡觉。”
温阮哼哼几下,跟个八爪鱼似的贴着贺宴辞,脚趾在贺宴辞结实的小腿上蹭了蹭。
好一阵,贺宴辞都不为所动,完全没反应。
绝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