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籽潋
时间:2022-01-21 15:10:14

  如果凌见鹿私生活真的有问题,算是她的失职,这也算是给了她台阶下。

  孟成悦点头:“好。”

  半个小时后,讨论结束。孟成悦起身同众人道别。

  “孟总留步。”谢执洲叫住她。

  其他人自发退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人。

  谢执洲坐姿闲适,语气却公事公办:“代言人会影响我们的品牌没错,但孟总作为合伙开发商,是否也该注意自己的品行?”

  孟成悦知道他指的是办公室的那个意外。

  “您误会了,我只是帮我哥拉轮椅,不小心跪在椅子上。谢总如果不信,可以跟我到办公室去调监控。”

  谢执洲语气酸溜溜道:“叫的可真甜啊。”

  孟成悦:“……他本来就是我哥。”

  谢执洲压着眉,语气不善:“哥哥也分情哥哥跟亲哥哥,他算哪一种?”

  孟成悦:“他——”好像两种都不是。

  谢执洲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抹轻嘲弧度:“孟总不会不知道,你的哥哥对你有别的心思吧?”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孟成悦心里憋闷,不是很想回答他这种带着质问语气的问题。

  跟前的男人逼近,呼吸喷洒在她额上:“怎么,打算母债女偿,以身相许当他的腿?”

  他抬手的瞬间,孟成悦别开脸:“谢执洲,你别碰我。”

  下巴一凉,谢执洲抬起她的脸,眸色阴冷:“我碰不得你?”

  他恶劣的态度让她压抑的情绪一点就破,孟成悦生气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谢执洲一把搂过她,声音发了狠:“我倒想问问你,这么逆来顺受有意思?”

  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狂暴的心跳,她就像个没有灵魂任他摆布的木偶,可以凭他心情对她为所欲为。

  想到刚才的难堪,她忍了忍:“谢执洲,你是想报复我吗?”

  “是。”他答得干脆,一如三年前的她。

  内心深处有什么破碎,孟成悦终于忍不住:“订婚的事是我不对,可那个时候你也有爷爷安排的结婚对象,谢家所有人都担心我破坏你的婚事,我就像个第三者!”

  三年前所受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对上他的眼睛:“为了掌权,你不也一样逆来顺受去应付爷爷应付凌家人吗?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我薄情寡义对不起你。”

  积压在心底几年的委屈一泄而出:“我把爷爷和伯伯当亲人,你知道被亲人防着的滋味吗?就算我妈没有生病没逼我订婚,你觉得爷爷会同意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吗?”

  她深吸一口气:“你是北城谢家大少爷,你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冲动胡闹,我不行。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因为做错一步就是沉痛代价我付不起。”

  她抑制着哭腔,鼻音让原本温柔的嗓音变得沉闷:“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谢执洲,你凭什么欺负我。”

  扣在她颈后的手指松了松,男人宽厚的手掌挪到她脑后,轻轻托住,将她按进怀里。

  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个拥抱中释放,孟成悦咬着嘴唇低声啜泣。

  像是要把十几年所有不为人知的委屈全部吐出来。

  谢执洲紧紧抱着她,任她发泄。

  她哭够了,把眼泪全擦在他衬衫上。

  谢执洲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这样的答案,比她从小就讨厌他,以远离他为目标要让他舒心一百倍。

  见她鼻尖通红,难得娇憨的可爱模样,他突然很想欺负,把她弄得多哭一会儿。

  谢执洲忍住了这种变态的破坏欲,尽可能的保持镇定:“我怎么欺负你了?”

  孟成悦仰头看了看他的嘴唇,垂下脑袋不理他。

  头顶响起一阵低笑:“我以前亲你还亲的少了?这算哪门子欺负?”

  孟成悦的声音嗡嗡的:“你轻薄我。”

  谢执洲“啧”了声:“我怎么看着,你还挺喜欢被我轻薄?”

  她立刻反驳:“你看错了!”

  谢执洲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嘴唇,缓缓低头:“我让你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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