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柳山南没说,池信也有这个自知之明。
“你们坐着,我去调酒。”
陈嘉黎起身离开,旋转的腰身像个迷人的妖精,池信的眼神都被勾去了。
“第一次。”
“什么?”,池信问完才转头。
柳山南把桌上的烟灰缸放到旁边桌上,说:“你吃醋了。”
被他察觉到的“第一次吃醋。”
“你还挺得意是吧?”
“为什么不?”
桌下,池信照着柳山南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他低头,疼得咬住嘴唇,“这儿…这儿还有用。”
服务员端“莫吉托”过来,池信笑着接过去喝了口,却没松手,“有什么用?”
柳山凑到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歌曲这时刚好切换,池信听见了《weather》的前调,莫吉托里的酒精混着薄荷的味道冲击大脑,让她从抢救病人的疲累中摆脱出来。
“柳山南,你要是老实交代,今晚我可以让你上床。”
“陈嘉黎是我前女友,是你……前边那位。”
池信有种想摔杯的冲动。
“在一起多久?”
“半年。”
那是比他们长多了。
“我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你怎么知道?”
柳山南喝了口水,皱眉,不知道还以为那是酒呢。
“田野说的。”
“他还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
总算扳回一局,池信觉得舒服不少。
聊到这,陈嘉黎又走过来,手里端着杯酒,看来柳山南那杯她不但要亲自调,还要亲自上。
“给,“想念山南”,我调的新品,绝对符合你的口味。”
池信暗自咬咬牙。
……
当一碗意面见底,池信嚼着最后一口,边吃边擦嘴。
旁边柳山南单手托腮,全程看她吃完,没敢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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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买单,我去外面等你。”
池信起身往外走,柳山南预感不好,打开手机付了钱,赶忙追出去。
陈嘉黎正在门外抽烟,外套都没穿,白花花的肩膀裸露在外面,比雪片还晃眼。
“走啊?”
“嗯。”
“走吧。”
她掐掉烟,转身回屋。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柳山南顺着脚印,走到路灯下面。
“池信。”
“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有雪花落在池信头上,她无暇弹掉,“你来帕市是因为陈嘉黎吗?”
“想什么呢。”
柳山南认真的脸让池信打消疑问,她缩了缩脖子,招手拦车。
柳山南追过去,“今晚让我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