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顾墨白一直将她送到了房间,梁夕拱进柔软的被子里,懒懒地说:“我换了个新的浴缸,里面有花瓣,要不要试试?”
盥洗室的门开着,浴缸在放水了,哗哗哗的非常清晰。
梁夕趴在床上笑了笑,心情变得格外平静。
听着听着,思绪逐渐放空,陷入了更深的梦中。
顾墨白放好了水,出来喊梁夕——
好几遍都不见答应,走近看,才发现她睡熟了,瓷白的脸陷在粉紫色的被子里,长睫微卷,粉唇轻启,娇俏又柔软。
他想叫她起来洗澡,却又舍不得。
最后,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枚吻:“梁夕,我可记账了,明天再找你收账。”
梁夕唔了一声。
顾墨白再次回到浴室,硕大的浴缸里放满了水,红色的花瓣在水面飘着,他进去,洗了个玫瑰花澡。
再回到床边,梁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到了被子里。
顾墨白掀开被子,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
梁夕翻了翻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停下。
温香软玉在怀,熟悉的樱花和蜜桃混合的甜腻,瞬间漫到了鼻尖。
诚如梁夕之前说的那样,她身上的味道也让他情迷。
但是面对梁夕,他克制不住,很多次他都忍不住来见她,心脏毫无章法地狂跳着。
他往外翻了个身,睡梦里的梁夕很快寻着热度靠到了他怀里。
这可比六个小时的大满贯决赛都考验他的意志力。
第二天早上,梁夕起床闹铃刚刚响,顾墨白就喊了她。
梁夕照旧要往被子里赖,被他钻进去挖了出来。
滚烫的吻落在了脖颈动脉上。
梁夕还没有醒透,感官异常敏锐,她推了推他,顾墨白并不理会,心尖都在颤。
停不下来,她只好软着声音求他,“顾墨白,我今天得拍杂志,你注意点,不要留下印记。”
和杂志社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中间陈麦打过好几个电话,全都被顾墨白掐掉了。
梁夕伸出细白的胳膊:“顾墨白,手机给我。”
“麦姐。”
“和顾墨白在一起?”
“嗯。”
“看来今天没力气来上班了?”
“还没有。”
梁夕刚刚讲了一句话,顾墨白忽然倾身过来吮住了她柔软的耳垂。
光被挡住,他在咬她的耳朵。
梁夕没忍住,嘶了一声。
“……”陈麦瞬间挂断电话。
陈麦挂了电话,再次回到摄影棚里——
摄影师、化妆师、摄影助理等了满满一屋子,面面相觑着。
梁夕向来守时,也从来不耍大牌,平常都是她来得比大家早,今天倒是难得比大家晚。
有人没绷住,问:“陈姐,梁夕姐到底啥时候过来啊?”
陈麦,“梁夕今天有点感冒,可能来不了,时间我们再约。”
众:“没事,姐身体好了最重要。”
顾墨白因为梁夕那句“还没有”,打了个加时赛。
梁夕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人拆过了一遍。
午觉一直睡到了天黑。
梁夕从被子里钻出来,“顾墨白,《底线越界》今晚上映。”
顾墨白将她散落的长发往后拂了拂:“好,起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