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们时隔多年才迎来的一个伙计。
岑渺刚想说话。
就被会所里传出的咆哮声打断。
“我管你背后靠着的人是谁啊!”
“总之,让那些阿猫阿狗赶紧滚,这个场子就是我说了算!”
会所内。
冯桦已经带人开始砸场子。
花姐吓得花容失色,会所的员工面对暴躁的冯桦更是焦虑不安。
就在这时——
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从外传来。
“哦?”
众人视线看去。
会所门被人两边打开,女孩在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白皙的脸挂着笑意,拿着个纸碗,明明扮相实足的恬静,那周身淡淡的杀伐气场却劈开了这些假象。
冯桦看着进来的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戒备心顿松,笑道:“我当来的的是个什么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个刚出校门的女娃娃。”
手下们见岑渺形象乖巧,像足了好学生,更加不会将她和三年前血洗崇和档的人联系到一处。
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
“我还真以为来的是那个血洗崇和档的大佬。”
“笑死我了,女娃娃三年前你是不是刚好路过崇和档啊,竟然敢借洪合社的名号出来行事!”
“这里我们大哥要了,给你机会赶紧离开!不然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啊!”
冯桦看着岑渺,冷笑道:“小姑娘听懂没?”
他将打火机转了个圈,握紧,食指伸出往下比了比,“这个地方是我的了,阿猫阿狗,都赶紧给我滚!”
话音刚落。
谢闯就扯过笑得最开心也是最近的手下,他一记重拳招呼到对方门户上,众人还没看清楚事态发生,那名手下已经被丢了出去。
砰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冯桦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谢闯俊朗的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说谁小呢?我们在崇和档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块和泥巴!”
站旁观战的花姐连忙使眼色。
旁边的人领悟,沙发已经全部让冯桦的人占了,他连忙回包厢亲自搬了沙发出来,放在冯桦对面。
其他人也连忙给岑渺带来的人发水和烟。
对比起来,冯桦坐在那半天连口水都没有的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冯桦一行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时,花姐亲自过来揽着岑渺的肩膀,扇着扇子道:“呐,这就是我们的渺姐,怎么.....不要说你们连渺姐的名号都没有听过啊。崇和档口的事情,大家伙刚刚不都聊得很开心吗?”
渺姐的称呼一出来。
在场的人面色顿时错愕。
渺.....渺姐?
三年前血洗崇和档口的人,不是叫苗哥么?
难道说.....对方其实是个女人?
冯桦面色难看到极点,“你说你是当年的苗哥?你就是?除非你给我看看你有什么真凭实据!”
三年前这女孩才多大?她就能凭一己之力,带领洪合社从被困的局面杀了出来?
岑渺没有答话,她只是看向花姐,微微一笑:“花姐,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乱子吧?”
花姐刚想开口,眼角又瞥到坐在那的冯桦,她重重地扇着扇子,翻白眼道:“除了今天这个吃了豹子胆的玩意,往常还是太平的很。”
冯桦脸色黢黑无比。
花姐说完轻嗤一声,扭着腰肢走了。
岑渺坐下,她将纸碗和签子放在玻璃台面上,目光对上冯桦微一笑。
“洪合社向来以和为贵,不如我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