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会答应吗?
好希望妻主答应。
洛子言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她。
夜玖想了想:“好。”
随后看向北宫祭和纳兰容止:“你带那些侍仆去取钱,我们两个待会儿就回去。”
北宫祭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奖励。”
夜玖无奈的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好了,奖励。”
北宫祭一脸哀怨地看着她:“敷衍。”
夜玖红着脸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晚上。”
北宫祭双眸瞬间发亮,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妻主真好。”
纳兰容止把她的腰包递过去,微微一笑:“我在家里等你。”
洛子言牵着夜玖的手,走在她的身旁,脸颊微红。
妻主答应了哎~
好开心……
北宫祭,纳兰容止和皇甫桦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
皇甫桦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你们挺大度的啊。”
北宫祭懒散地环胸,似笑非笑:“别打她的主意。”
皇甫桦慢吞吞地抬眼,精致的面容带着几分肆意:“祭教主多想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就把你的好奇心收回去。”北宫祭冷哼一声。
烂桃花要从根源上掐灭,不留一点余地。
可是烂桃花要从根源上掐灭,真的是那么容易吗?
有道是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缘分这东西呀,来了是挡也挡不住……
皇甫桦看着夜玖远去的背影,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的那一抹趣味。
能让这样两个人动心,会是怎样的人呢?
皇甫桦看着北宫祭,调笑道:“清玉当侧夫我能理解,最多也不过就是他那个废物母亲干的。”
“你……当了侧夫也真是让我惊讶。”
“而且你们还陷得这么深,这倒真是让我对那位女子产生了好奇。”
北宫祭轻啧一声:“果然……”目的不纯。
明明可以轻松逃脱,却非要留下来。
纳兰容止看了北宫祭一眼:“又不是他一个。”
这次轮到皇甫桦诧异,他有些好奇地问道:“不是我一个?还有谁?”
北宫祭懒懒地倚靠在一边,眉间溢出几分恹恹之色来。
第114章 觊觎别人妻主的两人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皇甫桦:“废话真多,要不要我把你扔远了。”
皇甫桦无所畏惧地一笑:“你家妻主还等着我的血做药引呢,小心她把你休了。”
北宫祭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再乱说话,小心我弄死你。”
随后,他轻啧一声:“弄死你,她最多埋怨我一下,但有皇甫血脉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皇甫桦双眸含笑:“你威胁我,小心我告诉你家妻主你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男子。”
北宫祭挑眉,懒懒地倚靠在一边:“你去啊,看你能不能成功。”
一旁看戏的纳兰容止戴上幕篱,出声道:“走吧,带她们去取钱。”
——
另一边
夜玖和洛子言在黑市逛了一圈后,又跑到黑市外的大街上逛。
“妻主,子言想要那个~”洛子言一手指着一个摊位上的一只发簪,一手扯着夜玖的衣袖撒娇道。
经过这一次的相处,洛子言在和夜玖相处时不会显得那么拘束。
夜玖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大包小包,又抬眼看着摊位,无奈道:“好。”
“妻主真好!”洛子言双眸亮晶晶地看着夜玖。
洛子言小跑到摊位上,拿起自己看中的发簪:“这个,子言想要这个。”
夜玖空出一只手付了钱。
摊主是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女子。
她看着站在自己摊位前气质不凡的男女,微微一笑。
“您对您的夫真好。”
洛子言双手攥着簪子,幕篱下的脸颊微红。
自己刚才好像太不矜持了。
——
再说,北宫祭,纳兰容止和皇甫桦三人出了黑市,把天汇的侍仆带到了一处宅子,钱就在宅子的库房里。
这处宅子是当初夜王爷以自己的名义买下供她吃喝玩乐的。
三人准备越过偏厅直接去库房,但被管家告知库房的钱被楚侧夫和一位紫衣男子搬到了偏厅。
三人又转身去了偏厅。
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楚离和君墨寒。
北宫祭一双凤眼扫向两人,率先出声道:“你们两个不是还有事吗,怎么在这儿?”
楚离一手执着茶杯抿了一口,儒雅一笑:“我们办完了,就来这里等你们。”
眼神不经意间看向三人的后面。
北宫祭察觉到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看了,人没来。”
楚离微微一顿:“人呢?”
纳兰容止取下幕篱,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人和洛子言玩去了,可能直接回王府了。”
楚离一手撑着下颚,云卷云舒地为自己添上茶水。
那自己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一只当透明人的皇甫桦看着两人:“你说的觊觎你们妻主就是这两个?”
北宫祭懒惰肆意地坐在椅子上:“昂,就是他们两个家伙。”
躺着也中枪的君墨寒:……
皇甫桦看着图谋不轨的两人,有些惊讶。
这两个人竟然也沦陷了?
这让他更加好奇那位夜王爷了。
楚离唇角带笑,绝色的容颜愈发地温润:“北宫侧夫说错了,我本来就是妻主的侧夫,何来觊觎一说。”
第115章 你还会医术!
君墨寒深邃幽暗的黑眸看了过来,俊美无铸的脸庞透着几分邪肆。
“混的挺惨的,都沦落到当成拍卖品的地步了。”
皇甫桦轻笑一声:“是挺惨的。”
几人说话的功夫,侍仆已经清点好了钱数。
管家把侍仆送出门外。
这时,楚离站了起来,轻抚衣袖:“走吧,该回家了。”
北宫祭瞥了一眼也正准备走的君墨寒,懒惰的声线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君阁主也要跟我们走吗~”
君墨寒挑眉,邪肆一笑:“你说呢。”
——
这时的夜玖和洛子言已经回到了王府。
洛子言抱着一堆妻主给自己买的东西回了自己的院子,夜玖和萧向沂正在偏厅说话。
“小玖啊,你觉得,这次的女皇中毒是谁干的?”
萧向沂趴在桌子。
夜玖侧目:“不知道。一国之君,那么多想要弄死她的,我怎么知道。”
萧向沂抓了抓头发:“我就是问问嘛。”
这时,温管家走了进来:“王爷,几位侧夫回来了。”
夜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去把我房里的药材拿过来。”
“是。”
温管家拿来药材时,几人也正好刚到偏厅。
“你再拿捣药和煎药的东西来。”夜玖吩咐道。
“是。”
几人进来后就自己找了一个位子乖乖地坐着。
萧向沂一脸懵地看着夜玖捣药,制药。
“你……还会医术?!”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
夜玖一顿:“我没说吗?”
“你没有啊!”
“哦,可能忘了。”夜玖漫不经心道。
萧向沂看着那令她熟悉的动作,又是一愣。
她喃喃低语:“邪医……”
萧向沂永远也忘不了曾经那个人那样云卷云舒令人舒心的作风。
她瞬间瞪大了眼:“邪医!你是邪医?!!”
几人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夜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慢吞吞地抬眼,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你别乱说话,我不是邪医,真的。”
夜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着真诚。
萧向沂呵呵。
她一把抓住夜玖手中的东西扔在一边,睨了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邪医为我家老爷子治病时我偷偷地看过。”
萧向沂忽然想起什么,眯了眯眼:“这么说起来,我忽然觉得你和邪医的身形真的很像啊,甚至连某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夜玖脑袋一片空白,她眨巴着眼睛。
她……有为萧家老爷子治过病吗?
她治过的人太多了,根本记不起来。
萧向沂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意味深长道:“亲爱的夜女神,小马甲挺多的啊!”
“额……那个……”夜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萧向沂睨了她一眼:“先是s神,接着是夜槿微凉,夜白大神和白夜,最后是这个邪医。”
“夜女神啊~我真的超好奇你还有多少个小马甲。”萧向沂笑眯眯道。
夜玖一脸认真:“没有了,邪医是最后一个小马甲了,真的。”
萧向沂呵呵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第116章
“你赶紧说,反正现在已经在这里了,那些小马甲也没用,暴不暴露都无所谓了,我就是好奇。”萧向沂扯过夜玖的衣袖。
夜玖慢吞吞地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人,迟疑道:“在这儿?”
萧向沂扯着她的衣袖:“你快说吧,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你的那些小马甲有没有和他们的利益相冲。”
“再说了,以你的能力,还怕他们?”
夜玖一脸绝望。
不,我只是害怕那两个人床上的样子。
那两个人,床下还是人模狗样,床上秒变斯文败类。
想到这里,夜玖看了过去,正好和一双含笑的凤眼对上,那眼中的情绪令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过了一会儿,在萧向沂的催促下,夜玖娓娓道来。
“其实,我除了这些身份还有一个。”
“你知道m州的欧蒂斯特庄园吗?”
萧向沂皱眉:“这个庄园好像……我家老爷子提起过。”
她努力地回忆着萧老爷子说的话。
“好像,这个势力是在三年前崛起的,并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在势力错综复杂的m州占据了一席之地。”
夜玖叹了一口气:“这个势力是我在三年前接手的。”
萧向沂瞪大了眼:“三年前?!你才多少岁啊!”
十三岁!
才十三岁啊!
夜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她耸了耸肩:“我从小就干杀手这一职业,早熟很正常。”
“我十二岁那年,一次任务救了几个雇佣兵,就完我就走了,也没太在意这几个人。”
“但不知道这几个人从哪里找到我的踪迹,跑到我家里说让我给他们当老大。”
“当时他们说的是,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决定把自己的势力交给我。”
“我当时是拒绝的,因为懒的管理势力,后来他们提出来很多诱人的条件,权衡之下,我就答应了。”
“答应了之后才知道这是一个坑。”
说到这里,夜玖觉得自己当初真的就是一个傻子。
“因为自己当时年龄小,爱玩,而且自己一个人野习惯了,所以就只给他们一些钱和一个大致的未来构建设想就跑去其他地方玩去了。”
“那个s神的马甲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说起这个马甲,我也是被坑过去的。”
“当初有几天一直在逛街,或者跑去网吧玩,我当时就觉得有人在跟踪我。直到一次站在路边,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把她拉到了一个地方。”
萧向沂听得津津有味:“那个地方就是LR战队的基地吗?”
夜玖点点头:“他们说他们有一次在网吧不经意间看见我的手速,又观察了我几天,觉得我非常有天赋。”
“正好我那几天闲的无聊,就签了合同。”
夜玖惆怅。
“其实一大部分的身份都是在接手欧蒂斯特庄园后才有的。”
“邪医这个身份是在那之前有的。”
第117章
“原来是这样。”萧向沂若有所思。
夜玖推了推碗,看着站在一旁的皇甫桦,眨了眨眼:“放血,一碗就好。”
皇甫桦看着自己面前的碗,慢吞吞的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下一刀。
血液渐渐的流淌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碗里。
放完血,他一手撑着桌子,脸色苍白。
“走吧,我们进宫。”夜玖端着一碗血对萧向沂道。
萧向沂瞪大了眼,指着自己:“我也要去?!”
“当然。”
萧向沂顿时不乐意了:“我不去!”
夜玖瞥了一眼,一手扯过她衣服的后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不进也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