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可能会拒绝吧!
可是子言好想侍寝,这样子言就完完全全属于妻主了。
求求妻主别拒绝……
洛子言的黑眸泛着亮光,还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看上去就像是刚满月睁开了眼的小奶猫,特别招人疼。
夜玖被那种眼神看着,到口的拒绝确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反客为主牵着他的手:“好吧,今夜就子言了。”
洛子言的双目瞬间染上了亮光。
妻主没有拒绝他!
妻主真好。
看着他开心,夜玖心情也不错。
子言看起来软软的,今夜应该不会太累吧。
这样想着,夜玖勾唇一笑。
终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终于可以反压一回了!
第160章 洛子言,小奶狗小狼狗
“妻…妻主……”洛子言攥着衣袖紧张不已,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夜玖踮脚吻上了他的唇,一触即离:“我来。”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主动,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反压了,夜玖的心就激动了起来。
她拉着洛子言走向床边,推倒,反扣住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虽然夜玖娇小,只到洛子言胸口处,这让他们此时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但这并不妨碍到夜玖激动的心。
夜玖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完美无瑕的轮廓,无论似乎做出什么表情来,都能让人心脏直跳,双腿发软。
“等会子言不许哭哦~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许乱动哦~”
洛子言红着脸,清澈透亮的眸子看着上方的妻主,流光潋滟,美的惊心动魄,似乎要滴出水似的。
妻主好好看……
一想到后面的事,他纤长浓密的漆黑眼睫轻颤,精致绝美的容颜像是纯洁的天使。
——过了一会儿——
洛子言眼眶湿润,眼角泛起红晕。
——又过了一会儿——
“…妻主…子言难受……”
好难受,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洛子言觉得快要炸了。
夜玖艰难地命令道:“不准乱动!”
洛子言好委屈,委屈地想哭:“哦……”
——又又过了一会儿——
“妻主快一点好吗,子言难受……”洛子言很委屈,也难受。
“闭嘴!”夜玖有气无力道:“有本事,你来!”
“那子言来……”
一阵天旋地转。
一室暖意,窗外的月亮害羞地躲到了云里。
——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纳兰容止的房门被敲响了。
“笃笃…”
纳兰容止一头发丝如黑色锦缎般在后背恣意铺染,身上随意披了一件淡青色外衫。
他打开门,淡淡地看着来人:“何事?”
洛子言捏着手指,湿润着眼眶看着他,声音呜咽:“子言……子言把妻主弄坏了……”
纳兰容止一顿。
“我同你一道去看看。”
——
洛子言紧张地看着纳兰容止怀里还在昏睡的夜玖。
“怎么样,妻主还好吗?”
纳兰容止淡声问道:“你们昨夜是谁先开始的。”
事关妻主,洛子言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是妻主。”
怪不得。
妻主太小了,没有前戏会受伤的。(咳,指的是年龄小,别想歪。)
“没事,涂一点药膏休息几天就好了。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妻主主动,对她身体不好。”
洛子言软糯糯地点头道:“嗯,知道了。”
夜玖该庆幸昨天晚上的辛苦,因为这种辛苦为她得来了几天休息时间。
把药膏递给洛子言,纳兰容止就又出门了。
最近药王谷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想到这里,纳兰容止的黑眸又沉了沉。
夜玖恍恍惚惚地醒来,全身酸痛,尤其是那个难受的很。
洛子言见她醒了,急匆匆走到床边:“妻主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夜玖又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一边哭着说难受,一边又做的起劲,还说停不下来了。
屁!
夜玖气急了。
这哪是小可爱啊?这简直就是一头狼!喂不饱的狼!
第161章 吃了不认账
夜玖闭着眼睛,懒懒地趴在桌子上。
唔……腰疼腿酸……
皇甫桦走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副情形,笑了一下。
他走了过去,把夜玖抱着怀里,隔着衣服替她揉了揉腰。
夜玖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好一会儿缓解地差不多了,她抬眼看着他。
“你忙完了?”
皇甫桦手为她揉着腰,点头回道:“嗯,最近去找药材做一种毒,现在做好了。”
说起毒,她忽然想到了那位白衣女子。
“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皇甫桦见此,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唇:“还是我抱你去吧。”
夜玖面无表情。
现在她是不是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了?
皇甫桦运气轻功,抱着夜玖,根据她的指示来到了宅子的附近。
夜玖拉着皇甫桦隐匿在暗处,没一会儿那位白衣果然出现了。
她指着走进宅子的白衣女子,问道:“你认识那个人吗?”
皇甫桦眯了眯眼,微笑着点头:“认识。”
“她叫皇甫忆,是皇甫世家前任家主的三妹,不过她看起来似乎精神不太好。”
夜玖拉着皇甫桦,看着他疑惑地问道:“你们皇甫世家不是被灭门了嘛,她怎么还活着?当年你们皇甫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甫桦笑着摸着她的头顶:“回去我再告诉你。”
两人回到了房间,皇甫桦抱着夜玖娓娓道来。
“皇甫世家的前任家主惹上了一个仇人,被几番毒杀死后,家主的夫接手了皇甫世家,但是那个蠢货行事太高调了,经常和江湖上的一些势力利益相冲,本来已经快要归隐的皇甫世家硬生生的被推到风浪尖口上,皇甫世家就是被江湖上的几个势力联合灭掉的。”
“虽然被灭掉了,但是有几个人趁乱逃了出来。”
夜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是被人留了活口然后卖了?”
皇甫桦一顿,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漆黑的眸子如同被打翻了的墨汁,深沉的吓人。
他轻轻一笑:“我这不是被你买回来了吗?再说,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呢,玖儿?”
他凑近夜玖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摩挲着。
“还是说,你吃了就不认账,嗯?”
感受到身后的人浓浓的黑暗气息,夜玖求生欲极强道:“给你个侧夫当当怎么样?”
皇甫桦黑眸一眯:“为什么不是正夫。”
夜玖静默了一秒,然后一脸认真道:“你知道吗,如果只给你一个人,你就见不到我了。”
其他几位会宰了她的。
要么大家都是侧夫,要么大家都是正夫。
还是子言好说话,哦,除了床上。
“这件事情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如果要当正夫,还要办婚宴的。”
八个人的婚宴,八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哦豁~
她没有这么不要脸……
节操她还是要的。
八个人什么的,太重口味了。
平常一个人就不行了,这下来了七个,她直接去死得了,还活什么。
第162章 啧,皇甫世家啊……
皇甫桦咬了咬她的锁骨,又舔了舔。
夜玖抓他的衣袖,眼角泛红,声音断断续续道:“别闹了,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皇甫桦放开她。
夜玖把他拉到那个院子,指着门口道:“那个地方,我想进去,你帮帮我。”
自己轻功不行不是还有这几个嘛,夜玖丝毫不介意吃软饭。
皇甫桦看着院门口:“就我一个人不行。”
夜玖傻眼:“啊?”
皇甫桦摸了摸她的头:“那些保护院子的人都中了蛊毒,那些蛊毒可以帮助她们增强实力,但同时也会损伤身体,严重的直接导致死亡。”
“还有那里,那里……”
他手指了几个位置:“这些地方都有人在暗处守着。”
夜玖暗自磨牙。
她知道这里有人守着,但因为自己内力低,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现在被皇甫桦这么一指,才发现那些人把这个院子守的是密不透风。
“所以硬闯是不行了?”夜玖郁闷。
当初她有想过放毒,可事完之后怎么收场这是个问题。
想悄无声息的进去怎么就这么难。
夜玖黑眸盯着院门,暗自思索着。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在夏应的那个药上动手脚了。
同时,皇甫桦也在想着一件事。
最近皇甫世家的余党做的动作好像越来越大了,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
前几日,他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早出晚归。
本来这件事情也不用他管,可是那些人却亲自找上了他。
“小少爷,只要你回来,你以后可以想尽荣华富贵。”
黑衣人推了推面前被倒好的茶水。
皇甫桦扫了一眼,把玩这自己的发丝。
“荣华富贵?你为什么觉得我需要?”皇甫桦笑吟吟地看着她:“收养我的时候只把我当做你们三少爷的替身,后来又看上我制毒,蛊和机关的天赋,啧,皇甫世家啊……”
皇甫桦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子,每一下都似乎敲在了黑衣人的心上,是她的心一阵一阵的跳。
她强迫镇定下了。
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有何畏惧。
“你别不识好歹!”黑衣人冷喝一声:“家主同意让你回去,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你有何资格拒绝!”
黑衣人怒骂着他。
皇甫桦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手轻轻捻起桌上的匕首的尖峰,倏然一扔,尖直指心脏,黑衣人瞳孔猛地一缩,瞬间血液喷张。
皇甫桦一手撑着下巴,淡淡地看着,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不自量力。”
说着神态自若地起身,从容不迫地抚了抚衣袖。
“喂!喂!桦,你怎么了?”
手上的拉力使皇甫桦回了神。
夜玖抬着手在他面前摆了摆,疑惑地问道:“桦,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皇甫桦微微一笑:“没事。”
第163章 行动
夜玖拉着皇甫桦走向自己的房间,边走边思考着。
路过的颜辞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待人走了好久依旧盯着那个地方,脑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场面。
他喜欢男人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他对老鸨说那些男子是他的哥哥,但那些哥哥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像在看弟弟。
颜辞镜垂下眼眸。
爱人吗?
为什么心中一阵酸涩呢……
夜玖一会到房间就被皇甫桦抵到了门上。
“怎么了?”她疑惑不解地推了推面前的男人。
皇甫桦反扣住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上一次玖儿在街上看见我,却转头就跑,还拉着一位陌生男子的手。”
刚才他看见了那个男人了,然后怒火中烧。
夜玖尴尬地清咳一声。
“那个……我当初不是怕被你们发现,迫不得已才……”
皇甫桦低头噙住她的唇:“解释就是掩饰!”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了,夜玖及时喊停。
“别!我的身体还没好,你再弄,会坏的。”夜玖故作可怜兮兮道。
皇甫桦微微一顿,倏然猛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夜玖被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嘶~”
皇甫桦抱着她蹭了蹭:“为何你的身体和这里的女子不一样?”
这是他疑惑许久的问题。
夜玖脸一黑。
跟这里女子一样?
可以夜夜笙歌?
还不会担心被弄坏?
还没有大姨妈?
呵呵!
那么到时候她的腰真就不保了。
这是大姨妈的唯一好处。
——每月可以休息那么几天。
——
为了可以再进一次后院,夜玖硬生生地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号。
这天,她早早在夏应的食物了下毒,又伪装地平淡无奇,在路上守株待兔等着夏应吩咐的人路过这里。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有一位男子端着托盘,上面放的是令夜玖熟悉的白瓷瓶。
夜玖悄咪咪地把人打晕,然后拖到自己的房里,接着给人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