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热吻时——嫁酒
时间:2022-01-29 08:23:33

  好在路复川一直守在跟前,很快就发现了。

 

  眼看着她打了一针退烧药后,路复川又帮忙掖好被子。

  一只手就等覆盖她的脸,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抚平她微皱的眉头,而后才放轻脚步回到书房。

 

  医生们加班加点得出的诊断结果是。

  “小姐对花生过敏,而她吃的饼干里刚好有花生。”

 

  花生?

  记得之前在办公室里,她好像也说过不吃花生。

  可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花生,为什么这次又把花生饼干给吃了。

 

  提出这个疑问后,医生回答:“可能她的潜意识里知道,或者是,她的某一个人格知道,而刚才吃饼干的这个人格并不知道自己对花生过敏,这都是有可能的。”

 

  医生说:“多年前国外有个很著名的精神分裂患者,她体内有四个人格,其中一个患有糖尿病,只要这个人格出来,她就会在每顿饭之前为自己注射胰岛素。”

 

  路复川点点头。

  “她什么时候会醒?”

 

  “说不准。”医生如实回答:“照现在这个情况,小姐醒后会比现在更难受,还不如就让她睡着,能减少几分痛苦。”

 

  路复川又让医生给她的点滴里加了一阵安神的,确保伊翎能睡个好觉。

 

  而他只是在书房浅眠了一个多小时,便又来到伊翎的房间。

 

  拿着平时涂过的药膏,指腹轻抿出一点,抹在她的脸上。

 

  涂到嘴唇时,路复川的手滞了一下。

  而后才一点一点抚平抹匀。

 

  他一遍又一遍去洗手间投凉毛巾,包裹住她滚烫的掌心和脚心。

  她的脚很小,又白,脚趾带着淡粉色,路复川眨了眨眼,用毛巾包裹住她的脚。

 

  再用湿巾轻轻拭去她额角涌出的汗,巧妙避开了涂抹的药膏,又将手掌放在她潮湿的额头上试探体温。

 

  这一天一夜,伊翎只有在药效时间内睡得很熟,其余时间一直在做梦。

 

  体内好像有个虫子在爬,它经过的地方又痛又痒。

  冥冥之中又好像有人在帮她捉虫。

 

  凉爽似冰块的感觉轻抚她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露,没一会儿,虫子就消失了,身体也舒服多了。

 

  就这样循环往复,直至日上三竿,伊翎醒了。

 

  她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手背上粘着白色胶带,上面带着一点血红色。

  抿了抿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麻木。

 

  都不用想。

  一定又免费搞了个,限时的越南版香肠唇。

 

  也是命里该遭此劫难。

  她躲过了鳗鱼饭里的花生,却没躲过花生味的饼干。

 

  那人也真的会选。

  她说好吃的明明是牛奶味的,怎么就给送了袋花生的呢!

 

  伊翎动了动,刚要起身余光突然瞥见沙发上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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