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要抱[先婚后爱]——南瓜柿子饼
时间:2022-01-31 08:10:59

  从前几次的反应来看,她貌似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怕江左,但具体怕什么,有些微妙。

  毕竟她现在又不会被江左催着做题。

  “啊,好难。”温书白直接在床上劈叉,“感情这事儿怎么这么麻烦……”

  ˉ

  “咚咚。”

  敲门的声音。

  温书白:“门没锁。”

  江左推开一半,见温书白轻轻松松劈叉,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我明晚的飞机,至少一周才能回江城。”

  “哦。”温书白点点头。

  江左指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要去南城出差吧?还说什么要给秦涛拍流星来着。

  温书白:“好的,我会每天晚上锁门,绝对不会发生入室盗窃。”

  怔住。

  听听。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门合上的一瞬间,温书白立马收腿打滚。

  什么入室盗窃?

  ……

  …………

  一个鲤鱼打挺。

  温书白拍拍自己的脸。

  既然刻意试探这一条路行不通,那就随心所欲好了,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最近这么多事,请把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ˉ

  没江左蹭车,温书白想放什么歌就放什么歌

  快活赛神仙。

  她赶着时间把舞提前编了出来,主任看了后敲定她上台。

  于是接下里的这几天,温书白不是在舞蹈室,就是在去舞蹈室的路上。

  就连合同也是签了后寄到桦襄。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江左并没有回江城。

  温书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看星星。

  她从来没亲眼见过流星。

  但她听过一个说法,划过的流星是逝去的人回来看最后一眼。

  一个人如果能看见一颗流星,那对于逝去的人来说,他一定很特别,因为那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回来看一眼的人。

  看着看着,温书白眼角泛泪:“谢沐晨,你什么时候回来。”

  抹去划过眼角的泪珠。

  记忆中的谢沐晨剃光了头发,换下了舞裙,生命的最后一刻竟是穿着病号服躺在血泊中。

  那天,温书白站在天台。

  不论怎么抓都抓不住那个满眼绝望却面带微笑的少女。

  以至于往后半年的时间里,温书白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谢沐晨跳下天台的场景。

  “缩头乌龟。我有新的好朋友了。”温书白憋着眼泪,“我还结婚了,我有好多事情要做。你要是再不回来看我,我会把你忘了。”

  ˉ

  南城香山天文台。

  “咯。”

  江左接过草莓味棒棒糖,“谢谢。”

  聂山:“不会观测有误吧,都十一点了,流星雨还没来。”

  他们今天的工作其实已经完成了,但前几天观测到今晚可能有流星雨,两人便约着在天文台加个小班。

  江左撕开糖纸,将棒棒糖塞进嘴里。因得含着糖,说话有些模糊不清:“应该没错,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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