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在卫生间解决了下内急,赵子越登时浑身舒坦了,还有兴致吹着口哨,慢腾腾地挪到洗手台洗了把脸。他看着面前的镜子,凑近了自恋地挤了挤眼睛,用手将额前被水沾湿的刘海往上撸了撸,露出一个帅气的笑。

  “我怎么长得这么帅?”赵子越真心实意地夸了自己一句,将擦手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随手往垃圾桶那边一抛。

  纸团在空中划过曲线,吧嗒地砸在了垃圾桶的边缘,顺势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赵子越皱眉,暗想自己今天手感不好,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弯腰,准备把纸团捡起来。

  就在他弯腰的刹那,他感觉自己撅起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还被暧昧地掐了一下。

  “卧槽,他妈的谁摸老子?!”赵子越像被针扎了似的立马弹跳起来,动作快速地扭过头一看,却连片衣角都没有瞧见。他心头憋着火,质问道:“谁啊,特么的哪个死变态?有种的就出来,老子打不死你!”

  他哇哇乱叫了半天,没能得到任何回应,纵然火大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恶狠狠地威胁:“不出来是吧?你以为不出来就没事了,不知道什么叫做监控吗?”

  赵子越憋着气去找了经理,谎称自己在二楼洗手台那里被人从背后打了,想查查监控找出那个人是谁。他要脸,不好意思直说自己被人摸了几把。

  一听说有人被打了,经理十分重视这件事情,带着赵子越去查了二楼走廊的监控,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更诡异的是,监控中出现了赵子越弯腰捡纸团的那一幕,却没拍到有人在他身后。

  从监控中看,赵子越在捡纸团时跟触电了一般跳了起来,随即就对着空气骂骂咧咧。不像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了,倒像是精神病发作了。

  看完了监控,经理的表情已经算得上惊恐了。他默默远离了几步,警惕地盯着赵子越,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跳起来打人。

  “我擦,这怎么可能?”相比经理,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赵子越神情恍惚,又惊又怕又不敢相信,手上胡乱比着什么:“那会儿我身后真的有人!是真的,我没骗你!”

  “嗯嗯嗯。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经理敷衍地嗯了几下,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医院打个电话了。

  “没了。”宛如失去了灵魂,赵子越茫然地走出监控室,被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团冷气冻得打了个哆嗦。他心里猛地一跳,拔腿往楼梯口跑,转眼就跑没了影。

  刚进电梯的经理转过身已经不见人了,他更觉莫名其妙,小声嘟囔了几句。

  酒吧的监控室在六楼拐角。不敢坐电梯下去,抬脚就往楼梯口蹿的赵子越开始懊悔了,他就不该一时脑抽往没人的地方跑。楼梯间安的是声控灯,上面一层灯还亮着,等他再往下跑的时候那灯却怎么都不亮了,任他把脚跺成了跳踢踏舞的频率也没用。

  没有灯光,楼梯间一片昏暗。赵子越靠着墙腿都软了,寂静中他似乎听见了哒哒的脚步声,仔细分辨又仿佛是错觉。

 

 

135 6.3玄学大师   平安符

  “卧槽卧槽,他妈的我要死了!”赵子越声线都抖了起来,颤巍巍地从兜里摸出手机想给在包厢中的朋友打电话,结果死活打不通。在他几乎要绝望之际,一张小卡片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脚边。借着手机的灯光一照,一串电话号码映入他的眼帘。

  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他飞快地拨通了这个手机号码。嘟嘟几下,对面的人接了电话,懒洋洋地喂了声。

  “救命啊啊啊啊啊,学妹!我好像撞见鬼了!”赵子越禁不住尖叫起来,像极了一只放声呐喊的土拨鼠。

  “唔,地址。”对面语调仍旧不紧不慢的,丁点不见着急。

  但赵子越却急得要命,用平生最快的语速报出了地址与自己所在的位置,吓得哭腔都要出来了。因为他刚才好像又感觉到有一双手擦过自己的脸,甚至钻进了衣服下摆摸了把自己的腹肌。

  “这么怕的话,把我给你的那张小卡片握在手里,然后虔诚地跟我念。”一手拿着老年机,宁夏用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揣了点零钱在衣服口袋里,带上寝室的门走下宿舍楼。

  宁夏还没说完,赵子越就把小卡片死死握在了手中,仿佛攥紧了救命稻草,长长地抽噎一声,磕磕巴巴问:“念、念什么,无量天尊吗?”

  “大声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那二十四字真言,念到你累了不想再念为止。”

  “哦。”赵子越干巴巴应了声,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催促:“那你快点来哦。”

  宁夏毫不走心地嗯了声,而后啪嗒挂了他的电话。走出校门,宁夏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往金色酒吧去,约莫三十分钟后到了酒吧门口,被人拦了下来问是否有预约。

  主要宁夏的穿着打扮实在不像是能在这个地方消费得起的,故而前台的侍者多问了几句。宁夏没有生气,随口报了一个包厢号,正是赵子越在电话中提到的那个。

  “我自己过去就行。”宁夏没让侍者带路,往前走几步进了电梯,摁下四楼的楼层键。

  出了电梯,她径直走向走廊拐角的楼梯口,推开虚掩着的大门。阴冷的气息缠绕上来,宁夏指间夹了一张符纸些微用力投掷出去,那符纸飘在半空自燃起来,幽幽的火光驱散了黑暗与若有似无的冷气。

  断层的楼梯间逐渐显露出来,楼梯口恢复了原样。宁夏一眼就看见了靠墙怂成一坨的赵子越,他被困在三楼与四楼之间的那段楼梯间,不管怎么走都会是在原地踏步。

  哒哒的脚步声又来了,蹲在地上抱头的赵子越戚戚然,嘴里还在念着二十四字真言,一边念还一边自我催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喂。”宁夏戳了戳赵子越的肩膀,把对方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抬起脸来一看,眼睛都红了。

  两眼相对之际,宁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说实话,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子哭得这么稀里哗啦的,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嗝,”赵子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地瞅着宁夏,像是看见了他的家人:“学妹,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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