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偏执皇叔冲喜后——糖芋
时间:2022-02-08 09:05:43

,萧彦还怨怼她,她憋着气温声回应,“妾身不知,但妾身之后会找妹妹讨教,希望下次也能得父皇的赏。”

  萧彦点点头,还劝司映洁好好努力给他争光,忽然他提醒,“你不能再叫‘妹妹’,只能喊皇婶。”

  “我们本就是姐妹。”司映洁扯着唇角的笑意回应,坚持不改。她不愿意把司元柔叫得高她一辈,明明她才是更为年长的。

  萧彦不由教导司映洁,“你怎么不懂礼呢?她嫁给皇叔,你嫁给我,你们的姐妹关系就排在后面,先紧着我跟皇叔这边的叔侄关系来。”

  “你的礼仪跟谁学的?”萧彦低声道:“难怪母后让你重学礼仪,你这点儿确实不行,下点儿苦功夫是应该的。”

  皇后让她学礼仪是存心接机折腾她,可到了萧彦嘴里就是皇后的良苦用心。而且她还真不至于分不清辈分,只是不愿意叫。司映洁勉强笑笑,认命般叹道:“妾身明白,下次不会了。”

  她现在比不过司元柔也赢不了皇后,但她忍着,耗着总有出头之日。

  今夜司映洁格外乖顺,脾气收敛许多。萧彦看她又找回当初的一点儿感觉,在桌案下轻轻握住司映洁的手。司映洁心中几分被安慰到了,萧彦还能体贴她就好。然而萧彦下一句又泼了司映洁冷水,他道:“皇婶真好。”

  司映洁心里更气还带着羞恼,她提醒萧彦,“那是皇婶。”

  就算司元柔好萧彦也不能对她有心思。

  萧彦本只是感慨一句,没多想别的意思,司映洁的刻意提醒让他查出几分不对味。他的话确实不太妥当,但司映洁也不能故意往歪了想平白抹黑他,他冷淡地回怼,“你清楚就好,我不用你提醒。”

  他语气森然,司映洁胸口憋着股气怎么都不顺,或许萧彦真的对司元柔没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但他简单的夸赞也足以让司映洁憋闷,萧彦还从没直白地夸过她。

  司元柔收到如意,皇族家眷与臣子亲眷都来恭贺,她桌前围了一圈人没看到萧彦与司映洁交头接耳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她忙着敬酒。许是想来凑热闹,许是存了攀附的心思,各家夫人小姐方便走动的都来给她敬酒,司元柔也不好不应,幸好她能喝一些。

  司元柔喝过几轮,萧淮笙的脸色越来越沉了。他不让司元柔饮酒,结果没眼色的上赶着给她灌酒。司元柔给他使眼色让他别动,大过年的敬酒本就很正常,他拦着才是失礼。

  幸好能给她敬酒的人不多,还想再来但身份不够离得远的就没机会了,司元柔这才放下酒盏,手边儿还有三四个空了的酒壶没一会儿被宫女收走。

  司元柔虽然贪图果酒新鲜,但一下子喝得有点多她有些懵,呆呆地坐着醒神。萧淮笙坐得离司元柔更近,生怕她一个恍惚倒下,干脆扶了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胳膊上。

  皇帝见状又呵呵笑了,他虽未点破但大家都能看到,淮王对王妃温柔又体贴,当属模范。

  “不是都说淮王凶悍吗?”皇后尚对皇帝存了几分气,忍不住往坏处揣测道:“没准儿淮王在人前做给人看,回府关起门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声音低弱说起来毫无底气,可她不说出来不能解气,皇帝真就拿萧淮笙当个宝,看不见太子的好。

  果然皇帝听了脸倏地黑了,他警惕地往身边看几眼发现没人听见皇后的耳语,她也知道自己说得不是好话,又有管弦乐声稍作遮掩,没在大庭广众下出丑,皇帝不得不压着嗓子回道:“你懂什么?凶是对敌对着外人的,对着妻子凶悍不叫本事那是懦夫干的事。”

  皇后抿抿唇角,不得不承认皇帝说的有几分道理,是她心思狭隘妄自揣度,或许淮王如实不错,但这不能否认太子的好,哪怕太子比不过他叔叔。

  “皇上,在您眼里太子是个好孩子吗?”皇后不甘心问个明白。

  皇帝想到萧彦干的事脸色仍不太好,但萧彦在慢慢改正,他道:“太子是嫡子,当然是好孩子。”

  “那他要不是嫡子呢?”皇后追问道,身子疲惫地弯了弯。如果萧彦不是占了嫡子身份,放进一众皇子里还能否显得出来,还是混入几位平庸的皇子中让人记不住他是谁。

  皇帝想了想稍作沉默,这一会儿空档都够皇后心凉了,她已经明白答案。

  “太子就是嫡子,你不要乱想。”皇帝冷声说道,皇后再不争论。

  哪怕萧彦不够惊艳,他占了嫡子身份就胜出旁人一大截,这是别人追不上的优势。思及此皇后又挺直腰杆,只要萧彦不犯大错身体康健,他就无可撼动。

  皇帝本想着过年喜庆一番,被皇后莫名其妙问了一通后兴致却被浇灭了再难提起来,他又撑着坐了一会儿,然后借口乏累先离开了。皇后则留下来多看了一会儿萧彦,她的儿子必然哪里都好,除了看上司映洁这个拖后腿的太子妃。她改不了萧彦的意思,只能尽量帮他管着东宫,真是够让她操心的。

  司元柔眼睛眨动越来越慢,萧淮笙不放心她,跟她说话让她别睡过去。幸好司元柔还能听懂他的话,然后缓慢地回上一两句,她道:“我没事,脸上有点热而已等我出去吹阵风就好了。”

  萧淮笙当即要带司元柔走,司元柔却赖着要看姑娘,前面唱歌的姑娘没露腰她能看把萧淮笙气得不行!

  这是谁安排的宫宴整得花里胡哨?

  好不容易等年宴接近尾声司元柔才肯回府,萧淮笙扶起她问道:“你自己能走吗?”

  司元柔醒醒神,她能看清路,答道:“能!”

  萧淮笙却不太放心,拉着她的手走怕她摔了。

  司映洁也想学学司元柔,跟萧彦亲近亲近,她忽地脚步虚浮,声音也轻飘飘的,“殿下,我头晕。”

  萧彦关切地问道:“醉了?”

  刚刚她明明没喝几杯,也没有醉的样子,他一不留神司映洁突然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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