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泰哥儿
时间:2022-02-09 08:24:29

  虽然铃木时常吊儿郎当,但不可否认的,他是一个出色的剧团经理人。

  由他想出的大羽根谢幕,得到了大批观众、粉丝和记者的赞赏。特别当黎觉予身着巨大装饰站在所有成员中间微笑时,那种明星素人之间的差距,瞬间被拉开来,观看者甚至产生一种造神的成就感。

  多种波折后,宝冢歌剧团夏季公演终于结束了。

  想到下次见面要到秋天的时候,粉丝们都不舍地用力鼓掌,呐喊名字,试图用热情留住台上的少女们,记者们则是尽职尽责,趁台上人静止打招呼的时候,埋头抓拍。

  其中,一位站在观众席台阶处的记者,眼疾手快给中间公主般挥手的黎觉予来了一张。

  这位记者,就是闻讯而来的东京日报记者。

  虽然宝冢歌剧团在大阪、京都地区十分红火,但对于已经拥有帝国剧场的东京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等到有眼力见的记者,发现宝冢歌剧团的创新,极具报道性的时候,已经买不到门票了。

  如果不是千秋日遇上有人退票,恐怕这位东京日报的记者,依旧进不来。

  当天晚上,位于东京郊外的印刷厂,就像数钞机一样,彻夜连续不断地数出明日报纸。巧的很的是——东京日报的印刷厂就位于面儿镇,工作人员也多是面儿镇的妇女。

  刚印刷好的报纸油墨未干,工作妇女们粘好信封,胳膊和手上便如刺青一样。四处尘土飞扬,有人负责将粘连报纸分开,有人负责按县大捆,有的负责粘信封…其中一女工作结束,便拿起新鲜出炉的报纸来细细察看。

  但因为不识字,她只能通过配图,来揣测今天的新闻内容。

  忽然,一张清晰的少女照片,闯入妇女眼睛里。

  “咦,这个人好眼熟啊。”妇女说,将照片凑近眼睛处,贴近仔细观看。

  隔壁忙活得满头大汗的,还有妇女的女儿。

  她见母亲不工作在说傻话,没好气地反驳道:“这么闪耀的明星,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啊?莫不是干活累傻了?”

  那女儿又瞥了一眼照片,气恼地说:“真不公平,这人看起来跟我一个年纪,估计又是哪个贵族出身的女孩,才能活得那么肆意…”

  “不是啊,这张脸真的很眼熟…”妇女被骂后,依然没有放弃,仔细辨认。

  正当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疯疯癫癫地老太婆闯入印刷厂,说是要睡在报纸堆里,其他人怎么赶都不愿意走,死皮赖脸地躺下来,盖着报纸睡觉。

  “唉,这老妓.女…”

  没错,这疯癫老太婆就是得罪黎觉予,进而被贵客各种欺辱的老妓.女。

  听说她本来今年就能从唐行女行业中退休了,却因为得罪乡绅,被人恶意针对从中作梗,不仅丢掉老鸨的职称,还被降到最低贱便宜,一分钱就能睡一次的妓女等级里。

  没几个月,老妓女就受不住凌辱,疯掉了。

  讲起这些八卦来,几个妇女啧啧称道,丝毫没有当着老妓女面说人小话该有的难为情。

  紧接着,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老妓女,忽然倏地从地上坐起来,表情严肃。

  这突然的动作,唬住几位刚刚还在聊八卦的妇女,“怎…怎么了?”

  只见老妓女将身上报纸拿起来,双目瞪圆不可置信地怪叫:“啊啊啊!居然是她!阴魂不散的小畜牲,滚出霓虹!”

  “什么啊,谁啊?”几位妇女凑过头来看。

  老妓女的表现,让刚刚觉得照片女孩眼熟的妇女灵光一闪,难以置信地将照片重新打量,说:“是她,是黎觉予。”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老妓女受不了地大叫:“啊!是小畜牲!”

  至于其他妇女,则是当场惊愣:“什么?”

  “天啊,真的是,真的是她!”

  “搬出面儿镇后,黎觉予居然变成明星了?”

  “早知道就和她们母女联系好关系…”

  “…”刚刚还说照片女孩是贵族名门之后的少女,此时也是满面惊愕,难以平复。她记得黎觉予,一年前还住在面儿镇,她家隔壁的贫民少女,一年后居然成为明星,登上了报纸。

  最可怜的是,自己作为和黎觉予相似年纪的少女,却连报纸标题都读不懂。

  “也许是有人生来此等好命…”少女喃喃,却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

  黎觉予醒来,回到坐落在寂然幻境的宅邸内,入目就是干净整洁的西式家具,寡淡稍显孤单的单人份定食,和刚刚粉丝、记者鱼贯而入的休息室画面,形成鲜明对比。

  忽然的,黎觉予觉得反差太大,有些难以接受。

  她从床上滑落下来,走到开放立窗边呼吸新鲜空气,空气中传来送奶工的抱怨声,说:“真羡慕啊,住在此等住宅,都是什么样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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