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她有美貌光环——独孤草
时间:2022-02-09 08:59:10

  可谁让底下那群伺候的人可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武姨娘其实也不想把姜玉鸢给得罪死的,毕竟虽然她自己嘴上说的轻巧,可姜玉鸢在王爷那里得到的恩宠那可是实打实的,要不是自己走投无路了,武姨娘是绝对不想借着姜玉鸢的名头去争宠的,这也太得罪人了些。

  谁让张德才那厮实在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瞧着她不得王爷的宠爱了,就立马地见菜下碟,身上这件莲青月华群已经是那堆破烂里最拿的出手的几件之一了。武姨娘在心中恨恨地想,先别说自己为何要死了命的销尖了头往上爬,不为别的,就说说这爬上去了待遇都明显不一样了呀。

  总有一天她也要被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尊奉成为主子娘娘。武姨娘美滋滋地畅想了一番,随即信心十足地扬起天鹅颈,一双我见犹怜的丹凤眼野心勃勃地看向远处。你以为她是在眺望王爷的方向,对着王爷痴心一片吗?那你们可就大错特错了,她那是在眺望自己的未来呀。

  说真的,给人做妾室能上进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能称得上一句精神可嘉了,这样努力上进的人如果都还不能成功的话,那就只能很抱歉的说可能是因为她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吧。

  不过不论结果如何,这种昂扬向上积极进取的精神还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再回顾些什么,将计划安排得更周全些,就被唯唯诺诺凑上来的大丫头雨落给搅和了。

  “姨娘,这,那件月白衫它,”雨落结结巴巴地说着,一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在武姨娘催促的眼神中不安地纠紧了衣摆,眼瞅着武姨娘越来越没有耐心,主子的一张娇容上满是不虞,雨落最终咬牙说道,“都是奴婢看管不力,那件衣衫被老鼠给咬了个大洞。”说罢,她战战兢兢地跪在武姨娘下方,不住地磕头请罪,雪白的额头上不一会儿就满是血痕了。

  “行了行了,”武姨娘不耐地示意雨落快停下来,她自问自己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主子,这小丫头不知道为何就怕她的紧,这衣衫破了也就破了,毕竟就算她自认自己有着通天的本事那也管不到老鼠那地界儿去呀。

 

 

80

  “……

  “破了就破了吧, 晓得你又不是故意的,”就算自己心里再心疼,武姨娘还是逼着自己让雨落起身了,毕竟她身边如今可就只有这一个得力的小丫头了, 总不能因着一件衣服再和她生了龌龊不是。

  这种小算盘武姨娘她还是很能算的清楚的。就是可惜了那件衣服了, 她还是很喜欢那件月白衫的, 穿起来显得自己飘飘欲仙的, 完美实现了自己想成为一个小仙女的梦想。

  武姨娘小心翼翼地在鬓间插上了一支碧玉簪,烛光摇曳, 灯下的美人越瞧越美。听人说那位经常这样打扮,穿上轻薄的舞衣,舞裙衬得人娇媚, 武姨娘袅袅婷婷,风姿逼人地向着目标地赶去。

  而此时的萧景渊在每日例行的陪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姜玉鸢谈过心,客观来讲是自说自话之后,果然也按着往日的习惯在竹林里闲走。

  这是他近来才养成的习惯,每日陪在侧妃那里属实是让他的心情低到几点,着实令他心焦,他实在是不敢想象若是姜玉鸢醒不过来该怎么办, 再不出来走走散散心,他都不能想象自己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说来可笑,人总是这般矛盾, 总是要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方才懂得去珍惜, 直到此时, 想起静静躺在榻上的姜玉鸢,萧景渊才肯在此刻承认自己果然是离不开她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姜玉鸢这个女人的存在开始在他的心里扎根发芽, 慢慢在他心房开出了花儿。

  抬头看着天边的云彩,萧景渊的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一段话,只觉得这句“山之高,月初小,月初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可真是再合适他的心境不过了,扪心自问,他所思念的人不就是侧妃吗。

  听手底下伺候的人回禀说王妃的肚子听说越来越大了,有什么小道消息说她怀的一定是小世子什么的,因为王妃最近很喜欢吃酸食,民间讲究什么酸儿辣女嘛。

  萧景渊听了倒是不怎么在意。对他来说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就算生了儿子父皇也不会对他多另眼相待,既然如此,生个女儿对他来说也不打紧,左右都是他的亲骨肉。

  随旁人怎么说去,反正萧景渊不关心她到底会生男生女,他如今愿意为王瑜兰那个女人做的,就是吩咐太医多对着那边上点心,药材方面不用担心,他的库房对着负责的太医开放,需要什么尽管取就好。

  这些物质层面的他愿意尽数给王氏提供,毕竟那肚子里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不过像什么精神层面的关怀她是别想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看她的。结发为夫妻的二人之间闹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世间罕见了。

  萧景渊自觉已经仁至义尽了,王氏的为人秉性他算是看清楚了,既然夫妻之间已经生分至此,他也就干脆不再强迫自己接受王氏的为人性情,相敬如宾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也怕自己一看到王瑜兰的肚子,就会想起那个侧妃肚子里和自己无缘的孩子。

  他虽然心里很清楚王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它既然选择托生在了王瑜兰的肚子里在萧景渊看来那其实就是原罪。

  依着萧景渊这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极端性子,没有迁怒到这孩子身上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反正这个孩子出生的话,该给的他都不会亏待它,不过要是想因此惠及生母什么的,那萧景渊表示他是拒绝的。

  萧景渊漫步在这片竹林之中,今日的天气似乎不太好,迎面吹来的清风带来了几分湿润的气息,该不会是要下雨了吧?一想到此萧景渊就赶忙加快脚步,他可不能被淋湿了,万一因为这个感染了风寒,那他就不能再随时去陪爱妃她说说心里话了。

  他刚要掉头就走再去看看栖鸾阁那处有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幻觉吗?难道因为爱妃长睡不醒他就幻想了一个人出来?

  面前的女子穿着萧景渊记忆里那身熟悉的舞衣,在萧景渊面前翩翩起舞,这个打扮,这个身姿分明就是与爱妃她无疑呀。

  萧景渊示意想要上前阻止的张德才,微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熟悉的舞姿,自从爱妃昏过去以后,他就再也没能再看到这支舞了。

  他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搞鬼,明知道侧妃长睡不醒,却偏偏搞出这样的花样来哗众取宠,看来还是他平日里沉寂太久了,久到这些人以为他是泥捏的不成?老虎还有三分脾性呢,这些人这是耍心眼耍到他眼跟前儿了呀。

  张德才示意身后的小奴才去给那位的院子里报个信儿,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栖鸾阁那位在主子爷心里的位置呀,就算是人昏过去了,这在爷心里的地位那还是半分不减呐。

  他默默地后退几步,提起了十二分的胆子,主子爷的性情可真是越来越琢磨不定了那位再不醒过来,他项上这颗人头怕是要不保喽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