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风柱大人不是都说完了吗?”
“……”
看吧,阴阳怪气,就很讨人嫌。
“如果真的发生冲突和意外,我留下来断后,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离开,将消息传给大家。”
“我觉得我更适合断后,所以还是我来吧。”
“可恶!!你这家伙!是看不起我吗?!!”
“怎么会?我只是诚恳的说了我心中的想法。”
“……”
看吧,就真的很讨人嫌。
不死川实弥试着跟这家伙说了两段话,结果回回都被对方气得半死。如果不是看在这家伙是鬼杀队的成员、而且接下来二人还有任务的份上,他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家伙摁在墙上当挂画。
于是,最后,不死川干脆不跟这家伙搭话了,只强行定下了三个标准:
不准摆一张臭脸,说让人火大的话;不准主动挑衅别人;如果发生冲突,不准叨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离开宅邸向主公报信。
认为自己从来没摆过脸色也没有挑衅过别人更没有说过乱七八糟的话的富冈义勇,满脸困惑地应下了。
之后,两人很快来到了宅邸前,再度被佣人迎进会客厅。而这一次,不等他们主动提出想跟花山院凛单独谈谈的请求,对方反而先他们一步提出了。
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面面相觑,最后,不死川回神,把想要起身的富冈义勇瞪回去后,站了起来。
“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不死川实弥沉声说,“我们谈一谈吧,花山院小姐。”
·
会客厅内,安稳端坐在沙发上的蝴蝶忍,瞥见对面坐立不安、满脸欲言又止的富冈义勇后,觉得这家伙的表情真是吵到她的眼睛了。
短短三分钟的时间,这家伙就已经向书房的方向看了十次了。
这算是什么意思?
一个美丽的姑娘与一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在紧闭的书房内单独谈话,真要担心也该是作为女方家属的她来担心吧?富冈这一副凛会吃了风柱的表情是怎么个意思?!
生气!
鉴于对方是客人,蝴蝶忍不爽撇头,没有发作。
蝴蝶香奈惠笑着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对了!”蝴蝶香奈惠说,“说起来,有一郎他们今天怎么没在庭院练剑?”
“好像在开什么课。”蝴蝶忍说,“现在他们应该是在二楼吧。”
开课?有一郎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吧?
蝴蝶香奈惠若有所思,然后回神,向富冈义勇笑道:“富冈,干坐在这里等也很是无趣,不如我带你参观一下这座宅邸吧?”
富冈义勇犹豫了一下,抱着深入敌营探明地形的心理,点头应下:“好的,花柱大人”
于是三人欣然起身,向着二楼走去。
……
数十分钟后,一脸茫然的富冈义勇,和恍恍惚惚的不死川实弥,从蝴蝶姐妹的宅邸中踉跄走出。
他们茫然走出很远,而后,在路过河川时,富冈义勇听着水声,恍然回神,说了句“抱歉,得罪了风柱大人”,就伸手将不死川实弥推进河里。
噗通——
不死川实弥懵逼落水,好一会儿后,才挣扎着爬上岸,抹了把脸,恼火看富冈义勇:“你这家伙!在做什么——”
突然想到某件事,不死川实弥卡壳了。
然后,他黑着脸,伸手抓住富冈义勇的脚,公报私仇,把这讨人嫌的家伙头朝下地扔进河川。
三分钟后,两个水花压得极好的落汤鸡,在河岸一边拧着自己的湿衣服,一边交流情报。
“主公大人果然没有说错,‘落水’这件事,可能正是解除对方能力的要点。”实际上根本没有中招的富冈义勇,此刻却一本正经地发表言论,“我觉得我现在清醒多了,风柱大人,你呢?”
河边吹过冷风,风冰冷冷地在二人面上胡乱地拍。
富冈义勇一个激灵,觉得自己好像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