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有个小笔友——春绿可期
时间:2022-02-15 17:22:22

  她下意识地问:“你舅舅呢?”

  话一出口,李静婉就觉得不妥,可香茶已经在回答了:“他出了趟远门——”

  说话间,山顶处传来轰鸣的火车声,香茶兴奋地指着那儿:“李老师,我舅舅应该要回来了!”

  不少人听到动静往这边看,李静婉生怕产生误会,急匆匆地下了山,连香茶给的茶树菇都忘了拿。

  钱火狗下了火车就直奔姐夫家,听到山上挖渠的吆喝声,钱火狗拐弯来到山里。

  “舅舅!”香茶扑哧着小短腿跑上前。

  舟车劳顿,但一摸腰间鼓囊囊的钱包,钱火狗顿时挺直了肩膀,站在原地伸着手接住跑过来的外甥女。

  赵叶茂闻声也过来了:“挣钱了?”

  钱火狗拍了下赵叶茂的脑袋:“嘘,回去说。”

  三人忙往家赶,郑桂兰巴巴地盯着钱火狗的背影看:“割个屁股疮这么开心?到底啥情况啊?”

  郑桂兰想跟在后边偷听,被刘奋斗瞪了回去,不得以,郑桂兰只好熬到下工。

  谁料才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李静婉等候在那,李静婉直言不讳,将美玉最近学习下降,以及在学校打扮着花枝招展不认真读书的事说给郑桂兰听了。

  “郑大嫂,这东西可不便宜,是您给美玉买的吗?”李静婉拿出来的是两个大头花。

  郑桂兰啊了声,眼神闪躲 ,死活不说是捡来的,倔着脾气道:“是我买给美玉的!”

  李静婉颠了下头花,她不太相信,她知道美玉能继续上学是借了大队长的钱。

  赵家二房哪来的资本买五块钱一朵的头发。

  宋秦也下工了,和刘奋斗有说有笑,一抬头看到头花,宋秦嘴角抽了抽。

  看到头花,宋秦就会想起他在火车站遭得罪和狼狈的样子。

  刘奋斗揉揉眼:“这不是小宋同志买来送婆娘的头花吗?咋在你这?”

  刘奋斗问的是郑桂兰。

  宋秦立马撇清自个:“我早早就扔在山上了,大队长你忘了?你拿给我擦嘴,脏的我受不了…”

  刘奋斗咦了声,他记起来了,上面沾满了酸臭的呕吐物。

  郑桂兰咋下得去手捡起来,还给美玉戴着…

  美玉躲在屋里留心听着外边的动静,得知她娘给她的头花是这么个来历,美玉哇得一下泛起恶心。

  -

  夜里,香茶在梦中委屈极了,哽咽着嗓音和许久年诉说她被江绫雅当众冤枉的事。

  许久年屏气听完,见小姑娘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冷着脸递过袖子。

  “擦擦吧,马上六岁了还哭鼻子。”

  香茶呜呜啜泣,许久年不太会哄小孩,只好沉闷着声音道:“别哭了,想不想吃生日蛋糕?你生日马上就要到了。”

  每年最热的那一天是香茶的生日,可惜再过不久就是钱杏花的忌日,每到六月,赵家三个男人的心情都冰如深谭里的冷水,香茶的生日自然跟着成了忌讳。

  “我不过生日。”香茶抹开泪,总算将委屈都哭了出来。

  许久年没多劝,只道:“欺负你的那个老师叫什么?你跟我好好说说,我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他能梦中和赵家相关的事,不过也未必是所有,宋秦就是个例外。

  香茶一一说了,顿了下,她补充:“江老师也是四九城的人,有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叔叔…”

  一听是四九城的,许久年笑了。

  “这事交给我吧,小屁孩只能我欺负,她一个外人可不行。”

  香茶噘嘴,想起刚开始和许久年相识的那段岁月。

  笔友哥哥知道她怕鬼,就喜欢躲在大石头后背操着冷冰冰的语调吓唬她。

  她不惊吓,战战兢兢地对着大石头后面的‘鬼’忏悔了好几回。

  有关她小时候尿床的事她都跟笔友哥哥‘说’了,一想到那天在火车站看到的大男孩和她的哥哥们一样俊俏,香茶耳朵尖蹭得红起来。

  真糗。

  糗出升天。

  啊啊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般想着,香茶竟醒了过来,一睁眼,对上三双担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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