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习惯才怪。”吴恙说道。
“公子,月湖居茅厕都是一人一间的。”侍者对吴恙说道。
“太好了。”吴恙笑着说。
几个人一路吵闹着去了茅厕,又一路吵吵闹闹的回来。
回来时杯中笑早已回来,跪坐在酒案前,头顶的珠帘挡住了她的眼睛。杯中笑的脸仍旧是红红的,见到吴恙回来,右手拿起酒勺开始盛酒。两人又对饮了两杯。
当杯中笑盛满第三杯,吴恙举手轻轻撩开珠帘,歪着头看着她,随后倾身将嘴凑近杯中笑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杯中听完扑哧一声笑了。
吴恙从新坐好,杯中笑却单手扶额,笑着说:“奴家醉了。”
周围一片惊叹。
玖麟高兴的一拍吴恙肩膀,“没想到你酒量如此惊人。”
“奴家与这酒樽不知公子选哪个?”杯中笑问道。
“酒樽。”吴恙答道。
周围又是一片惊叹
“你喝醉了吗?美人不选,选这个死物。”玖麟一旁着急的说。
“公子可想好了?”杯中笑又问。
“劳烦姑娘将酒樽递与我。”吴恙说。
杯中笑脸上露出几分失落,扭身将身后的酒樽取下交给吴恙。
吴恙接过酒樽,在手里颠了颠,说道:“多谢姑娘。”随后起身。
玖麟跟在吴恙身后一个劲的替他惋惜。
吴恙提着酒樽寻了个清净之地,三人坐下喝茶。
“羡慕啊,今后顾风再来月湖居一文钱也不用花了。”
玖麟一脸认真,看来没有说笑,是真的羡慕了。
“今日若听了夜初的话回去了,这样的好事也就轮不到你了。”玖麟说着挑衅的瞥了一眼夜初。
夜初只是静静的喝茶,并不搭腔。
吴恙举着酒樽翻来覆去的看。
“这酒樽能换多少钱?”
“酒樽本身也就值几十两黄金吧,但是名气大,这名气一大自然就更值钱了。”玖麟分析道。
这一休息酒劲也慢慢的上来了。
吴恙放下手中的酒樽,端起茶杯又喝了几口茶。即使这酒与王家的有区别,但必定是醉四时,吴恙喝了十几杯,觉得有些上头也在情理之中。
酒后人都会觉得很轻松、飘然,吴恙也不例外,这久违的放松让人陶醉。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知道是心宽了,还是眼宽了,四周变的很宽阔,一切都明朗了许多。
夜初看到有些醉意的吴恙,悄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吴恙摇摇头,“再等会,我先把这酒樽卖了。这酒樽也就在这能卖个好价钱,换了地方不一定有人会认。”
吴恙环视四周,朝着一名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垂手走来。
“你们这边怎么没有赌桌。”吴恙问道。
侍者一愣,紧接着说道:“来这的客人确实没有要赌的。工资若是想赌两把,小人现在就去安排。只是不知,公子想要怎样的赌法?”
“骰子、牌九都可以。”吴恙说。
“小的现在就去安排。”侍者垂手下去了。
“你又要做什么?”夜初脸色又冷了下来。
“卖酒樽。”
“卖酒樽还要赌的吗?”夜初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吴恙说。
兴许真的有些醉了,吴恙歪头看着夜初,伸手摸着他的脸说:“干嘛总是绷着一张脸。”
夜初打落吴恙的手。
相对于夜初,玖麟则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