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颖嫔娘娘,我阿玛只有我一个女儿。”
“是……”
舒贵人皱眉,没想到颖嫔竟是一块这么难啃的骨头。
“臣妾听闻颖嫔娘娘是草原儿女,正巧先前阿玛有一副上好的骏马图,想必颖嫔娘娘会喜欢。”
然再怎么难啃,她还是要讨好的。
“草原的马儿自然是要奔驰在草原上才是最俊美的,画在画上的,本宫是个粗人,欣赏不来。”
颖嫔却摇头,一眼看出舒贵人的小心思来。
“臣妾初来乍到,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娘娘。若是娘娘能原谅臣妾,那臣妾一定知错就改。”
颖嫔见她又哭了起来,不免心中不满。
“你这是做什么?本宫只是单纯的瞧不惯你,何必做出这等惺惺作态的模样。”
说完,她便甩袖离去。
舒贵人见她走远,遂用帕子擦去眼角的泪,轻声道。
“这宫里头的嫔妃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都说这颖嫔是最好说话最洒脱的性子,如今对小主您就这样了。”
琉璃不解的看着颖嫔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
“不明白,大抵是我送的礼物不够好。”
舒贵人却摇头,颇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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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这小小的一出戏,倒是叫魏怜儿同乾隆说了许久。
“陛下先前不是很爱听舒贵人唱曲吗,怎么今日说不喜欢了。”
魏怜儿笑着问道,乾隆不由皱眉。
“原只是图新鲜,今日再听倒也不过如此。更何况,既答应了你,自然便要做到。朕是天子,一言九鼎。”
他哪里瞧不出魏怜儿是有意戏谑。
“陛下如今是当真转了性子?”
魏怜儿笑了笑,心中却没当回事。
“转没转,等回了京城你自然知晓。”
乾隆却一把将魏怜儿揽入怀中,轻声说道。
二人耳鬓厮磨,一时间难解难分。
不知从哪里又传来悠扬的歌声,听上去颇为凄苦,倒是叫乾隆没了兴致。
原是这舒贵人今儿没讨到好处,故而在船尾顾影自怜呢。
乾隆叫李玉传旨,叫舒贵人从今往后不得再唱曲。
魏怜儿见他这般信誓旦旦,不由笑出声。
“倒也不必做的这般绝情,只是不叫她在陛下面前唱便是了。”
“那就按照令妃说的做。”
“奴才这就传话下去。”
李玉连连点头,心中只感叹令妃厉害。
三言两语的功夫便将舒贵人一生的路都给堵死了,不过谁叫此人刚做贵人心思便这么不安分,想来也是她自己个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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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又待了半月,原准备再往南下,却不料正欲雨季。江南的雨日日都有,下的格外勤勉。
雨丝惹人忧愁,乾隆也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兴致,便叫船只北上回京。
路程遥远,便又耽搁两月。
等到回京已然是八月正是紫禁城最热的时候,乾隆遂干脆没回紫禁城,带着众人直接去圆明园避暑。
娴妃,愉嫔两个自然也奉了旨意过来。
魏怜儿想念清灵许久,如今见了只觉得孩子长得比从前还要水灵,胖嘟嘟的小脸蛋很是讨喜。
“多谢愉嫔姐姐帮忙,有了你本宫才好这么安安稳稳的出门。”
魏怜儿叫人将从江南带回来的东西给愉嫔瞧,个个都是愉嫔家乡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