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你不是服药了,为何这些不能忘记呢。”明娆委屈巴巴地探手,勾住虞砚的脖子,“我倒是宁愿你全都忘了,也好过只记得这些零碎的噩梦。”

  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低下眸,眼含笑意,“全都忘了?那我只怕真会变成脑袋空空的废物。”

  “呸呸呸!你给我忘掉那两个字!”

  什么废物不废物的!忘掉忘掉!

  虞砚这下彻底笑了出来,“好。”

  他现在早已不是从前,哪里会别人说他一句不好他就当了真呢。他现在是旁人说什么都不信的,除了明娆。

  虞砚有点后悔跟她说这些,因为她变得比之前还要怜惜他。

  很多事确实都是如他所愿地发生了,比如她待他更好,可虞砚分不清她如此改变是因何故。

  后来他一直想不通便不想了,反正她的目光在这里,她的心都扑在他身上,眼里也只有他一个。

  这样足够了。

  **

  三月初一是秦氏的生日,明娆惦记着这事,起了个大早。

  她醒时虞砚已经不在,他昨夜说过早上要去军营,所以秦氏的生辰他没办法在。

  明娆表示理解,她问了虞砚会归来的时辰,得知了时间,笑道:“那你若是有空,来接我如何?”

  虞砚自然答应下来。

  明娆靠在床头醒了会盹,她呆呆望着身边空空的半边床榻,心里也空落落的。

  鬼使神差般,她抬手摸向那侧床铺。

  凉的。

  明娆失落地垂下眼睛,抿住了红唇。

  倒不是失落虞砚不能去看望秦氏,虞砚亲缘观念淡薄,这没什么,她能理解。

  明娆只是不太适应要与他分开一日。

  仔细想想,自从年后,他们好像极少很分开超过半日。

  也不知边关那边出了什么棘手的事,要让他离开一天。

  明娆叹了口气,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慢吞吞地一点点往外挪。

  她才刚爬两步,还没坐在床边,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

  吱呀——

  明娆打完喷嚏正头疼着,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不在连衣裳都不会穿了吗?”

  明娆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惊喜抬头,“你不是回营地了?怎么还在?不去了吗?”

  虞砚手里拎着她的衣裳,坐在她身侧,将衣裳披到了她的肩上,皱着眉道:“去,不放心你,先把你送到秦家。”

  明娆愣了下,“晚一些没关系吗?”

  虞砚嗯了声,“不急在这一时三刻,而且我已经叫孟久知先去准备了,他行动也需要时间。”

  明娆似懂非懂点点头,很快笑了起来,才刚得意没一会,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虞砚冷了脸,“说了许多次,早晨冷,不要穿着寝衣出被子,怎么记——”

  声音戛然而止。

  明娆笑着扑了上去,她轻抬上身,手勾住他的脖子,错过头在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

  虞砚顿时噤声,喉结滚动了两下。

  “许是昨晚闹得太过啦,有一些着凉,不碍事的,”明娆笑嘻嘻的,声音带了点鼻音,“别生气嘛,昂?”

  她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男人的喉结。她一碰,喉结动得更厉害。

  明娆看着觉得有趣,爱不释手地来回揉着,虞砚耳根微红,攥住她的手指,不再说她。

  给她换好衣裳,把人送到了秦宅门口。

  离开前,虞砚别别扭扭地不肯走,盯着宅院大门看了半晌。

  明娆一见就知道他小肚鸡肠地在想些什么。

  “夫君,你快些办事,等你来接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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