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涣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既然不想说……”有苏雪化作巨大的白狐狸，“那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有苏雨的死和娇娇的骤然爆发还是影响到了有苏雪，此时的他难得的完全被兽性控制，什么后果也没想，只一心想要撕碎眼前同他争抢娇娇的敌人。
两人交手的时候, 帝决化作黑雾隐身在了一旁。
此时, 娇娇正在正一道中闲逛。
就像常涣曾经对她介绍过的那样, 正一道是在一座郁郁葱葱的仙山上, 景致很美，仙灵之气浓雾。
“姑娘, 你要不要加一件衣服？”临走之时阿乔得了常涣的叮嘱，手中拿了一件披风走向娇娇。
娇娇神色微动，在阿乔走过来时, 伸手接了过来。
阿乔要缩回手时, 却被娇娇却坚定的握住了。
阿乔不解：“姑，姑娘……”
“阿乔，你是叫阿乔吧！”
阿乔愣愣的点头。
娇娇眉眼温柔，缓缓抚摸上了阿乔的侧脸。虽然同自己长的一点也不像，但娇娇就是莫名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这么些年来, 你在正一道过的还好吗？”
阿乔点头：“还，还好，师父和师兄都对我很好。”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喜欢的人……”阿乔脸红，她不明白娇娇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但，但是莫名的，她就是想将自己的心事倾诉给娇娇听。
“有，有的。”阿乔声音很小。
“可以告诉我吗？”娇娇拉着阿乔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坐到了亭子中的石凳上。
“我，我喜欢郑佐师兄。可是……师兄不喜欢我，他从头到尾都只拿我当妹妹看待。”
“是吗？”娇娇表情平淡，“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
“不过……”
娇娇转头，神色不明的看着阿乔：“阿乔，你想活还是想死？”
阿乔不明白娇娇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目露茫然。
娇娇轻笑：“若是想活……”娇娇小手盖在了阿乔的手背上，声音温柔，“你现在就将你的命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以后。若是想死，那你现在就可以拒绝我，你就没有以后了。”
阿乔愣住了，她浑身发冷，骤然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娇娇慵懒的顺了顺自己胸前的长发，“你或许不明白，你本不该存在这世间。你的肉身是我青莲神族的灵性所化，至于你的魂魄，应该是肉身生出来时，见猎心喜的孤魂野鬼。不过是你自己将前尘往事忘记了罢了。”
虽然想斥责娇娇胡说八道，但莫名的，阿乔就是觉得娇娇说的都是真的。
她本能的排斥和逃避，转身就想离开，却被娇娇闪身给拦住了。
“走什么？”娇娇看着她，“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吗？”
“那你想如何，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这么排斥？”娇娇并不动怒，平静的看着她，“被你占据了身体的是我青莲神族，该生气的也是我吧！你为什么要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不过无所谓了，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娇娇神色蓦然冷了下来。
“不管你是如何入局的，又同幕后之人有几分牵扯，今天你拿走的都要全部还回来。”话落，娇娇骤然出手，一把掐住了阿乔的脖子。
明明娇娇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没有丝毫灵力。可阿乔就是被掐的动弹不得，甚至就连挣脱都是徒劳。
“咳咳咳……”阿乔被掐的快要咽气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一直都是装的是不是？我要告诉师父，我要告诉郑佐师兄。”
娇娇怜悯的看着她：“郑佐已经死了，他死的可惨可惨了，没有丝毫尊严。”
“你，你你你……”阿乔不可置信。
“是你，是你！对不对？”
娇娇歪头，没有正面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