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回来做什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低哑地声音有些哽咽。
他感受了萧昭身上那种孤寂与害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这样的气息,但是他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或许,是让萧昭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有些哑然,神色莫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萧昭的折返,让他心里某块地方突然坍塌。
就好像自己很早就接受她了一样。
萧昭就差翻个白眼,她人都回来,还问这些。
她真的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想动
操,该不会是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能闭嘴吗?”萧昭度嘟囔到,有些嫌弃的语气。
萧昭并不像回答她的任何话,此刻她的心里很烦。
沈温言暗了暗神色,将她抱起来走到床上。
一夜红烛燃烧,月亮挡了挡了脸......
另一边,那位夫人等了许久都不见沈温言过来,心下有些疑惑。
“来人,去柴房看看那个野种,把他给我带过来。”她站起身来,吩咐着下人。
“是,夫人。”说罢,小厮急匆匆地往后院的柴房走去。
她来到床前不远处的挂画面前,上面是一名女子。
女子穿着一袭红衣,一绺墨发自然的披散,弯弯的柳叶眉,肤如凝脂,粉腮樱唇,身材绝美,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可在画的中央,两道墨水划过,破坏了美观。
“楚月兮,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侮辱你的儿子,就是让你所有在乎的人都生不如死。可惜,你死的早,不能当场看着,哈哈哈哈哈。”夫人笑得疯魔,丑陋得像地狱的恶鬼。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小杂种不见了。”小厮慌忙地跑来,嘴里还在叫喊着。
“什么,不见了。”
闻言,她扭曲的脸质问小厮。
“是,是的,小的去柴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人。”那个小厮颤颤抖抖地回话。
“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夫人找,死人见尸,活要见人。”说罢,将面前的挂画,扯了下来,狠狠地撕碎。
“是是是。”小厮不敢抬头,立刻跑了出去,带人去找他们口中的野种。
“楚月兮,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他的,还有,你的好兄长马上就回来了,一个个来,我会让他们都下去陪你。不过,在此之前,他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得非常好。”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眼里闪过狠厉。
看他能跑去哪里,不听话的东西,就要受到惩罚。
——
清晨,天光大亮。
沈温言的身体才从中缓了过来,看着身旁被自己折磨累到睡去的萧昭,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
他起身走下床去,离开房间来到柜台。
“小二,送些热水上去。”他淡漠地声音让人不容忽视他。
“好嘞,客官。”小二笑着应承道。
昨晚这位客官的房间,一晚上的动静,明白人一眼就知道在做什么。心里不禁称奇:这位爷,是真的厉害。
沈温言腻了一眼神色古怪的店小二,没有再说什么,回去了。
“客官,水好了,有需要您再喊小的。”店小二将热水送到房间,借机瞥了一眼屏风后面。虽然自己什么看不到,但是感觉到床上的人再熟睡。
“嗯。”
待小二走后,沈温言将萧昭抱起来,准备给她清洗一番。
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颜色,他停顿了几秒,继而将怀抱里的人放到浴桶里面。
许是感觉到所处的地方不同,萧昭恹恹地眯缝着眼睛。
见此,沈温言轻轻地说,“给你清洗一下,一会就好,睡吧。”他怕萧昭颠簸了一夜,睡着不舒服,所以想着给她清洗一番。
闻言,萧昭又闭上了眼睛。
既然沈温言在,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