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东厂设在皇宫的分部,真正的东厂总部在宫外。
【宿宿宿主,别告诉我你要找的野男人是秦咬!】002结结巴巴。
‘对呀,那样的美人不睡多可惜。’
【不是,那可是杀人不眨眼,脾气阴沉不定手段很辣的东厂督主,而且他效忠的是男主啊。】
‘瞧你那点指甲盖大小的胆子,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厄琉斯声音娇娇媚媚,虚虚点了点002的小脑袋瓜,根本没把它的话放在眼里。
什么杀人不眨眼,狠辣阴沉的,她见的多了,到了她面前还不乖乖臣服。
嫌弃的嗔道:‘作甚大惊小怪,他还能比上个位面的噬龙吓人不成?’
002一想可不是嘛,噬龙多吊,还不让她宿主祸害的五迷三道,最后连灭世面都给咔嚓了,它就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作精压根不用它担心。
“这就是东厂了?”
厄琉斯望着于黑夜中静静树立的阴森宫殿,完全忽视常人单听着‘东厂’两字便觉压抑后怕,反而眼带期色。
这里面啊,可是住着她那待撩的美人呢。
莲步轻移,大红裙摆拖地,就那么大喇喇的径直来到东厂门前。
“何人?”
一左一右两个身着东厂服饰的太监执剑阻挡,眉目凶煞,全然没有寻常太监的瘦弱谄媚。
“怎么,东厂竟如此没眼色,连本宫都不识得吗?”
女人声音清软妖媚,饶是如此不客气的指摘话语,那斜挑的眼儿像是一把小勾子,又像是只出现于夜色中的精魅。
她微微伸手,莹白指尖轻轻落到横在身前的剑柄上,点了点,冲着二人弯唇一笑,娇娇道:“还不让开~”
尽管不是真正的男人,两个太监还是被那眼风撩的失神。
厄琉斯见此心下满意,拨开那剑,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就,非常的明目张胆,有恃无恐。
秦咬刚刚沐浴完毕,鸦青色墨发还带着水汽,身着素白寝衣,一进内室就察觉到了什么。
他垂下的眸闪过厉色,耳朵不着痕迹动了动,望向屏风后的床榻,因着屏风遮挡他看不到内里。
“你怎的这样磨蹭呀,我都等了好久。”
还不待他思量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闯东厂溜到他的寝殿,那人率先耐不住,便随着娇媚魔音,人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是她?
他当然认得这位贵妃。
“不知贵妃娘娘驾临,下臣失礼了。”
男人挑着凌厉斜眉,嘴上说着失礼,却是一派倨傲,连样子也未曾做一做。
这把嗓子真不错呢。
细而不尖,柔而不媚,比女音沉些,比男音轻些,带着股华丽腔调,而且呀,厄琉斯视线一眨不眨落到男人身上。
他有一双狭长凤眸,微微上挑带着天然风情,她很喜欢这样的眉眼,与单唯相比不遑多让。
乌发雪肤,那身冷皮子白腻光滑,瞧着单薄削瘦,以她阅遍美色的经验,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的好身材。
最最重要的是这人男生女相,美极,怕是狗皇帝后宫的女人们都比不上他,男人偏还不自知的勾她,微挑着狭长的眼,怎一个撩人。
在配上个杀人不眨眼阴沉狠辣的人设,啧啧,够味,她喜欢。
女人的火辣目光不加掩饰,虽然那其中欣赏颇多,却仍让秦咬不悦,拧起眉。
这贵妃是甚么毛病,大晚上跑到他这来?
即便他是太监那亦孤男寡女,何况...他抬了抬眼皮,眸子血腥残忍,声音轻柔的像是滑腻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娘娘是否被君上宠过了头,失了心智?”敢那般瞧他,眼珠子不想要了不成?
“你这人好生没情趣。”厄琉斯嗔他。
一步三摇来到男人身畔,往软塌一歪,混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
“我来寻你是我自个儿的事,跟荆砚有什么关系,要你巴巴提他。”
“情趣?”
秦咬在喉间品了品这两个字,扯起嘴角,阴阴柔柔:“娘娘称之来寻下臣是情趣?”
“夜色正浓,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