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屈被妖精三言两语撩的火气顿生,一遇上她他就只有牵着鼻子走的份,如果是从前,他的注意力一定集中在她的玉足上,现在她的人却比她的玲珑玉足更吸引他。
“娘娘以为呢?”
男人哑着嗓子,眸子暗幽幽的,像是狼。
明知她多恶劣只是逗弄自己,仍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女人,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微躬腰身锐眼锁着她,缓缓的,一字一顿:“娘娘帮了臣下,臣下自当有所回报。”
粗糙带着茧子的指尖在那凝脂肌肤缓缓摩擦。
“哦?将军欲如何回报本宫?”
“请娘娘,尽情的‘羞辱’臣下。”
那两个字被子车屈含了又含吐出,沙沙的声音,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嗯哼,不想将军爱好如此特殊。”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厄琉斯视线下瞥,眼尾轻挑,打趣:“很精神嘛。”
拂开下巴上的手,返身坐回榻,冲他勾手指“来。”
怎一个勾魂摄魄,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子车屈也不例外,何况他惦念肖想已久,喉结滚动眸色深深,手搭在腰间一扯...
完成了‘羞辱’厄琉斯无情抽身,跟以往一样,这次却被大手从后握住脚踝拖拽回去。
低哑着嗓音咬牙切齿的味道:“娘娘,半途而废可不好习惯,臣下觉得这‘羞辱’既然开始,便该进行到底。”
他认输了。
几乎是猩红着眼,恶狠狠的奏响乐章。
“够了!”
厄琉斯一巴掌糊了过去,哑着嗓子嫌弃“你有完没完?”
“呵呵”子车屈低低一笑,狂野爆棚“没完。”
夜夜入梦,怎么能完呢,这还...远远不够。
最后的最后,女人一脚把男人踢了下去。
“滚!”
瞧着她真要恼了,子车屈摸了摸鼻子,不敢去看那白皮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心头软成一片。
“好好好,我滚,这就滚,改日在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狗男人!
厄琉斯揉着腰咬牙,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被子一卷闭上了眼。
然而,今晚长明宫的热闹还没结束,将睡不睡间,又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烦。
厄琉斯不耐的掀开眼皮,正对上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男人立在她的榻前,暗紫色长袍绣着精致银纹,俊逸风流,矜贵优雅。
他的气息不若看上去这般,反凶戾阴沉。
“你来干嘛?”
她的声音因一场□□还有些沙哑,浓稠艳丽的眉眼被滋润的越发动人,带着慵懒的风情。
原是查到她在宫里的动作,让他多了几个助力,虽然还介意那点窘事但他还是来了,只是荆绍羲鼻尖微动。
神色蓦地一变,大掌在女人肩头一撕,瞳孔收缩,满目阴鸷。
“你敢背叛孤!”
那痕迹他如何看不出是什么,荆绍羲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厄琉斯的脖颈,阴恻恻。
“奸夫是谁?”
“你抽什么风。”
厄琉斯拍开他的手,见他这副好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反应,没好气道:“什么叫背叛,跟你什么关系,你得妄想症了吗?”
“你是孤的女人。”
他是气的恨的想杀了她灭口,但不耽误在他心里,有了那一遭已经理所当然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
“你的女人?”
厄琉斯被他气笑了,衣襟拢好,轻飘飘道:“早点回去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美的他。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荆绍羲拧起眉头,肃冷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