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着你不是很喜欢陈洛安呢?难不成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
“你觉得我不喜欢他, 那你觉得我喜欢你吗?”顾北柯一本正经的问道。
沈云初好歹是个女子, 脸面还是要的, 顾北柯这样说, 要她怎么回答。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性质,你怎么能混为一谈!不要开玩笑,我们在说正事。”
“我在曾在盐城待过七八年,从不曾听过有陈洛安这个人。”
据他调查,陈洛安是最近这段日子才来到盐城的。调查许久, 连他从何而来也无法查到。
陈洛安看着是个穷苦书生, 实际上到有些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举手投足间颇显贵气。
再者, 顾北柯无意中看到陈洛安的虎口与食指处有明显的老茧。这是常年握剑才会形成的。
因此, 顾北柯对他的身份更加怀疑。他一直暗中派人调查陈洛安的身份,可惜一无所获。
“你在军营日理万机, 怎么会知晓这些平民小卒。”沈云初道。
她与璃书好不容易才寻得了这样一位年轻的教书先生。他在孩子们那里很受欢迎。
听到沈云初维护陈洛安,顾北柯心中不是滋味。
“总之你还是离他远点。”顾北柯劝道。Hela
“好了,好了, 我知道了, 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你就放心吧。”沈云初保证道。
顾北柯势必要尽快查明陈洛安的身份,以免夜长梦多。
“夫人,您的信。”如玉拿着沈云初的信件走到沈云初面前。
是临安来的家书。
沈云初打开一看,竟是轩儿写的信。
“母亲是否安好?轩儿每日都有认真读书识字。等母亲回来, 轩儿念诗给您听。前些日子二婶刚刚生了个小妹妹,像雪团子一样,可爱极了。
二叔虽然看起来像往日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轩儿知道,二叔心里十分欢喜。二叔说,让轩儿好好读书识字,等日后小妹妹大些了,便让轩儿教她识字。
母亲与父亲离家已久,不知何时归家?轩儿很是想念父亲母亲……”
一眨眼几个月都过去了,等她处理好义安堂的事便可以回去了。
沈云初三天两头与孟璃书相聚。两人最喜盐城街边的小玩意儿。两人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十日后我便好喝父亲去临安了,你要同我一起吗?”孟璃书问道。
“当然了,恰好我也想回去了。这几日再去义安堂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尽快置办,下次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云初说道。
“那我们两个明日去义安堂看看?”
“也好。”
两人并肩走在盐城大街。
“你真的与宋钧儒和离了?”
“那当然了,还有假的不成?我孟璃书是谁啊,拿得起放得下。在他身上浪费了两年时间,耗费了大笔银子,到头来一点好处也没捞到,真是血亏啊!”孟璃书抱怨道。
“那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如今还怪起人家了。”沈云初故意取笑她。
“我已经很难过了,你居然还取笑我!”孟璃书谴责道。
“是我错了。我们孟大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人他都瞧不上,不知日后要娶个什么样的天仙?”沈云初说道。
“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他也不例外。像我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子,有哪个男子会喜欢?”孟璃书丧气的说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每个人的性情、喜好各不相同,他弃之如履的事物或许是别人梦寐以求的。”
“月老会为每个人都牵上红线,只是或早或晚而已。你与宋钧儒朝夕相对两年也没有什么结果,那就证明了你红线那端的人不是他。及时止损是最好的选择。如今你们二人已经和离,或许在不久之后,你便会遇到红线那端的人。”沈云初慢条斯理道。
“小云初,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孟璃书笑着说道。
她已经放下了,强扭的瓜不甜,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爱上宋钧儒。
只希望两人再也不要相见,相忘于江湖便好。
“云初,你看,那不是你夫君吗?孟璃书突然说道。
沈云初一看,果然是顾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