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爱不释手,像是柳枝,春风轻轻一吹,她就开始抽芽,抽条,她浑身舒展。
这个梦真实的可怕,俞承白像是发高烧滚烫发热,她冰凉的四肢正是及时雨。
她懵懵懂懂地往下动,就被俞承白一把抓住,严厉地喝道:“别乱动。”
身子紧绷绷得他难受,俞承白皱着眉头。
呜呜呜呜,不动就不动,在我梦里你还凶我!
平时当着真人的面不敢打骂也就算了,在我梦里你还做老大?!
南池决定给这个臭男人点厉害瞧瞧,她低下头,贴在他耳畔,咬他耳朵。有时候咬累了又补偿性地舔舔他。
软软的热气喷洒在脖颈,耳畔,嘴唇,鼻尖。
俞承白额头冒着细汗,像是一排排小钢珠,双手伸进她薄薄的睡衣里,握着小腰,死死压在他身上。
南池毫无知觉,只想趁着在这个梦里的机会,好好教训他,“让你凶我,臭东西,还凶不凶我!看我咬你。”
她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俞承白清醒,怀里抱着颗不安分的小肉球,眸色加深。
脑袋稍微往后仰了仰,轻轻说,“是你撞上来的,南池。”
就在南池准备再要他的时候,他碾了上去,慢慢加深这个吻。
沉静的冬夜里,唇齿间交缠磕碰,有恼人的水渍声。
在这吻中,南池又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第63章 六十三条咸鱼 第…第一次就这么猛么?……
南池后来又被热醒, 口干舌燥,放在蒸笼里似的。
暖气片孜孜地往外冒热气。
她四脚并用地爬起来时,感觉到身下异常, 软软的, 揉了揉眼睛才看见俞承白的手还搁在她腰上。
南池:!!!竟然不是梦
她竟然又这么无耻地把黄花大闺男给亲了!
南池陷入一种对自己怎么这么爱搞颜色的震惊中, 并且对自己有了重新的重新的认识。
以前半夜在女生宿舍楼底下经常能看到野鸳鸯亲亲我我,缠缠绵绵,难舍难分, 打啵打得引起阿姨出来嚷嚷一句注意影响的时候, 南池都会问疑惑地问丁冬:“两个人互相啃嘴巴有什么好啃的?”
没想到现在她最期待的竟然是和俞承白接吻,接吻的时候她总有点被轻柔的呵护着,之后空气稀薄,她渐渐窒息,却被俞承白紧紧抱在怀里。
嗐,亲就亲吧。
反正会对俞承白负责的, 事后烟.jpg
南池捂着额角,一副苦大仇深样。
现在最关键的是她有点口渴,朦胧间, 转头在桌上看到那瓶她带过来贿赂给俞承白的汽水。
南池轻手轻脚起来, 并不打算吵醒他。咚咚地跑过去,拧开瓶子,站开双腿, 像是松鼠一样抱着瓶子朝上吨吨吨地喝。
毫无形象可言。
甜甜的汽水,还冒着泡泡, 在这样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最解渴不过。
吨吨吨——爽!
“南池,你在干嘛?”
“嗝——”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醒过来?!
没听到,没听到, 没听到,最好没听到,她祈祷。
“你喝了带给我的汽水,还打嗝了?”
南池:......宕机中。
俞承白低低笑笑,向她招手,“过来。”
“我先去漱口水。”南池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现在转头看她。
她迅速跑到浴室,捧了把冰水泼到脸上,让尴尬的自己降温,在里头磨蹭一会儿,自认为达到最完美的状态之后才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