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解决是一定的,但是时间不对。
“不是现在,”江困摇了摇头说,“现在发了会以为咱们怕了,先正大光明赢她几轮再说。”
游戏玩的好,可以。
就是没人愿意在阴沟里玩。
江困想得专注,往嘴里丢了好几颗麦丽素,都忘了嚼,像仓鼠似的鼓起腮帮子。
许恣就在旁边看着,少女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在尾端翘起来。衣服宽松的裹在身上,似是热了,袖口被折上去了两道。
越看越喜欢。
他从来就不是喜欢江困有多么多么乖,她有多么多么爱学习,就是不想让她处处小心翼翼,想让她活得娇纵,任性一点。
更想保护她。
从始至终。
看久了也不行,刚才从身体上降下去的火气又有冒上来的意思。
许恣忙把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想起来他刚才是要给江困订一下明天的饭,免得她睡过了头。
他又问了一遍:“想吃什么?”
半天没人应。
许恣划着店铺,一转头,措不及防地对上了江困的眸光。
江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神,目光直勾勾地钉在他身上。
两人又像刚才那样,一眼便是心照不宣。
“我想喝粥。”江困不咸不淡道。
许恣顿了顿,“……好。”
江困拆开大腿,想他那儿挪了一寸,“还想吃鱼。”
“那……一起订。”
许恣尽力不分心,可余光还是察觉到江困又凑过来了一段,几乎能感受到女孩子身上温暖而又白嫩的气味。
“一起订?这样不行。”
江困慢悠悠地说,声音随着两个人的距离缩近,随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快要低进气音里。
许恣绷紧理智的弦,目光却定格在江困沾着饼干沫的唇,短短一句话不知做了多大挣扎,“怎么不行?”
“因为这样鱼会在肚子里游。”
“……”
许恣本来被她靠近地有些迷糊,又被这句话笑了起来,刚想反驳却被封住了嘴。
麦丽素味道是甜的,许恣被舔舐入口,被胡乱冒犯。
……
庙里空荡荡,许恣在人间。
手机亮着光被扔在了旁边,再克制下去身体要憋坏,许恣被亲的云里雾里,对方稍加不小心就被他反客为主。
再次探进刚才的位置,许恣纠缠着挑着江困的衣摆,顺着背脊一节一节地向上爬,暧昧却又不急躁。在江困的锁骨上落下一片痕迹。
这感觉陌生。
江困发觉这件事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嘴却像着了魔一样喘着粗气:“进、进屋。”
许恣的动作停住,呼吸短暂地交织在一起。随后将江困腾空抱起,走过客厅,关上灯,上了小三阶,进了门。
终于丢在了自己床上。
江困呼吸出声音,在黑暗里循着吻,又被压在床上。
一切感官都在放大,他听见许恣临在最后防线时说了一句:“其实,我可以去洗个澡……”
江困想了一下,这时候要是再退缩就显地太甘拜下风了——她连这么多人骂的光耀都玩明白了,还整不明白这个?
“你不洗也行。”她说。
许恣似是笑了一下,手指一根一根地连在江困的手心里,“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江困绝不示弱:“我只知道我,早就成年了。”
这话比之前所有的举动都更有默许性。
……